可惜出息不过一分钟,温纪杨直接将前面的酒泼到了陆思恬脸上。
温纪杨冷笑一声,「真想不通,为什么你是陆叔的女儿。」
可能因为陆思恬从小到大什么都输给我吧,所以上天给她留了一份运气。
让养父在做亲子鉴定的时候发现,小我两岁的陆思恬确实是他的骨肉。
有钱人家向来看中血缘,所以当年被赶走的人只有我,而陆思恬留在陆家顶替我成了富二代圈里被巴结排行榜中的第二名。
也顺理成章地顶替我,成了温纪杨的未婚妻。
不过看样子,混得不咋地。
「陆思脉!」
不知道是谁先发现了门口的我,喊了一声。
下一秒整个包厢的人都齐刷刷地转头了,这一回他们不是庭院里笑得傻兮兮的向日葵,而是院子外表情僵硬的僵尸。
我酒劲上来了,笑着朝他们挥手,喊了声「不好意思哈,走错场子了」就退了出去准备走。
结果一个站不稳跌进了身后人的怀里。
我抬头看见他左眼尾下方的那粒黑痣,鬼使神差地伸出指腹蹭了一下。
笑嘻嘻地开口:「你也是陈玥喊来的?」
我转身双手搭在他的胸口上,摸到的不是薄薄的校服衬衫,而是硬挺挺的西装,有些迷茫的抬眼看他那张不耐烦的脸,和记忆里那张可真像啊。
我有些惋惜:「不继续脱衣衣了吗?」
那对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说出的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想脱谁的衣服?」
我有些无力地扒在他身上,仰头贴着他的下巴,意识不清地回答。
「你的。」
第二天,我捂着宿醉的脑袋正要起床,下一秒却被横在我腰上的胳膊揽了回去。
身后人胸膛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烫着我的背,他用鼻尖蹭着我的后颈,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的低沉和朦胧。
「去哪?」
这下我彻底醒了,连忙翻身下床,又因为太急摔在了地毯上。
我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穿的不是昨晚那套吊带配短裙,而是一条柔软的棉质睡裙。
糟!
我抬头看着床上裸着胸膛,半靠在床头,盯着我的男人。
更糟!
他将左手的两指分开支着脑袋,食指指尖刚好落在眼尾那颗黑痣的下方,他半搭着眼不说话。
我对着这张熟悉的脸被惊得说不出话。
糟糕透顶!
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温纪深,你怎么会在这!」
温纪深抿着嘴,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昨晚明明是你抱着我不放,现在却装出一副受害人的样子。陆思脉,你比以前还会演。」
我看着温纪深这幅控诉渣男的小模样,只觉得头更疼了。
按照他的说法,昨晚我因为喝了太多酒,不但走错了包厢,还强行抱着他不放。
把他拉到酒店不说,还亲手扒开他的衣服。
「你不但扒我衣服,还摸我,夸我比例好,还用力……」
我怕他说出更多奇怪的话,连忙爬起来,扑上去捂他的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