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烟张宗廷的现代都市小说《长夜难眠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西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长夜难眠》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西子”大大创作,乔烟张宗廷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我哑着嗓子说,“你给我一个答案,是或者不是,我不要你不理我。”我的眼泪滴落在他手背,很烫,很意外。祖宗搂着我的臂弯用力收紧,他语气坚定又隐约回避着,“我不会让超出我掌控的可能发生。”司机也在前面说,“乔小姐,沈检察长马不停蹄去码头,又风风火火赶去张宗廷的住处,他对您很在意。他这个位置,要做的事太多了。”......
《长夜难眠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他停了两秒,急促喘息着,那并非情欲,而是怒火,又不完全对我,更像对他自己。
的确,他如果恨我,厌我,他不会再碰我。
他发泄的是他胸腔的压抑,是他来晚了,是他被张宗廷夺去的尊严。
祖宗什么都不再说,平静得仿佛刚才只是一个噩梦,他把西装穿在我身上,当他为我系到胸口位置时,我忍不住问,“良州,你是不是真的用我换了北码头。”
他穿纽扣的手一顿,没有回答,我冻得嘴唇发紫,祖宗命令司机开暖风,吹了好一会儿,我手脚还是冷冰冰的,他干脆抱住我,用体温给我取暖。
我哑着嗓子说,“你给我一个答案,是或者不是,我不要你不理我。”
我的眼泪滴落在他手背,很烫,很意外。
祖宗搂着我的臂弯用力收紧,他语气坚定又隐约回避着,“我不会让超出我掌控的可能发生。”
司机也在前面说,“乔小姐,沈检察长马不停蹄去码头,又风风火火赶去张宗廷的住处,他对您很在意。
他这个位置,要做的事太多了。”
我目光呆滞,在祖宗怀里仰起头,我贪婪而痴迷望着他,这样的感情,似乎很久之前,就在我的血肉里生根发芽,遍地开花,他从最初只是我的金主,变成我的依靠,我的动摇,我尝到了嫉妒的滋味,他不在的那些晚上,我要抽很多支烟,才能麻木自己入睡。
圈子里的女人,有大把的青春,有不顾廉耻的勇气,唯独没有心,动一分情,胜过钢刀刮一寸骨,爱一个人,相当于凌迟。
我正在迈入凌迟的深渊,他却一点点揭开不纯粹的面具。
我舔掉嘴唇的一滴泪,我知道祖宗和自己较劲,他气愤到险些不计后果杀了张宗廷,从他狠狠掐住我脖子,癫狂而挣扎的眼神,他迫不及待验证我的清白,他在乎我的忠贞,我明白他比任何时候都无力。
如果他没有丢下我,让我寸步不离跟着他,这一晚的所有荒唐,都不会发生。
回到别墅,祖宗抱我上楼,我被他放在床中央,二力跟了进来,远远站着,等我盖好被子他才说,“州哥,张宗廷比谁都清楚,北码头他保不住,他的赌场在东三省遍体开花,他这么狂,不拿点东西出来,再大的胃口也消化不了。
只不过是您提前了一步。”
二力很兴奋,北码头重回手上,加上原有的南码头,几乎掌握了半个哈城港,从乔四之后,再没有过的垄断盛世。
王苏韵自打跟了祖宗,明显比我得宠,捅了这么大篓子,祖宗都没舍得骂她,说几句重话立马给她买跑车补偿,表面上看我没她分量重,司机犹豫也是怕押错宝。
我摩挲着胸口的钻石坠子,“你好好想想,得罪了我,我还会不会要你,离开我去投奔王苏韵,她能器重我不要的人吗。”
这颗紫色钻石的成色非常通透,经过窗外绚丽的灯火折射,泛起幽幽的碎光,更加美轮美奂,就像这纸醉金迷的岁月。
“一辆车不过是我一条项链的价值,良州送她是让她消停点,也只有她愚蠢到以为自己赢了我。
她当作宝贝的礼物,不过是我手里的小玩意儿。”
司机咬了咬牙,“我知道该怎样做。”
他踩下油门,车瞬间漂移出去,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他帮我这一次,就是上了我的船,载舟的水就是祖宗对我的情分,水一旦没了,船也就翻了。
我回去刚一进门,保姆出来迎接我,她看到我挂了彩先是一愣,紧接着反应特别激烈,“这是发生了什么,您挨打了?”
给高官当情妇,脸蛋儿比什么都重要,没了皮囊就等于没了资本,别说这圈子,当鸡都捞不到油水。
我脱下大衣随手扔在沙发上,走到镜子前,照了照脸颊上的伤,皮开肉绽的,像烂了一样。
舍得对自己下狠手的,我乔烟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能在东三省最大的爷这,这其中的苦与涩,只有尝了才清楚。
我转过身轻描淡写说,“让一个疯子挠了。”
保姆手忙脚乱找出药箱,想给我涂点,被我一手搪开,我告诉她就这么留着,越烂越好。
她吓得手发抖,“让沈检察长看到,他会发怒的。”
我笑着说对呀,就是要他发怒。
她望着我满脸疑惑,我将药膏挤出一些,抹在其他完好的地方,有药味这出戏才演得更真实,“放心,发怒也不是冲我,有人为这巴掌埋单。”
保姆见我胸有成竹,也不好再说什么,我吃了点宵夜,百无聊赖躺在床上翻杂志,翻到一半时,楼下院子传来汽笛熄火的声响。
惨白的光柱打在窗子上,我顺着望过去,刺得眼皮疼。
没多久保姆隔着门小声提醒我,沈检察长回来了,在书房。
女人之间互相扳倒的斗争,并不用花费什么高招,男人信与不信,无非在于他对女人的感情有多深,肯不肯装傻护短。
我忍着钻心的剧痛,将巴掌印搓得更显眼,我做好这一切拉开门,接过保姆手上的茶杯,我问她行吗。
她倒很诚恳,“我不建议乔小姐这么做。”
我笑了笑,还是走了进去,白挨一巴掌,我怎么甘心呢。
我斜着身子,故意把红肿的脸朝向祖宗,他忙着伏案办公,并没有看我,我撂下茶杯时动作重了点,尖锐的脆响在书房里炸开,他翻页的手一顿,有些不耐烦被打扰,我瞅准时机正要走,他忽然叫住我,“脸怎么回事。”
我散下头发遮盖,“没事。”
他放下正审查的档案,“过来。”
我没动,他大喝,“过来!”
我顺从走到他面前,他看清我脸颊上的是巴掌印,抬起手碰了下,力道有些狠,我顿时嘴唇疼得发青,下巴也跟着抖了抖。
祖宗眼底闪过一抹戾气,“谁打了你?”
我摇头,一个字儿不吐,他朝门外喊了声老孟,司机很快从楼下上来,他见这副场景,明白东窗事发,脚下几秒的停顿,我充满警告眯眼,他和我对视了一下,低下头。
祖宗厉声问,“谁打了她。”
司机沉默了一会儿,“是…王小姐。”
他声音不大,却很清楚,每个字都将另一个女人推向了灭亡之途,我紧握的拳头一下子松开,悬着的巨石也落了地。
我还真怕他关键时刻把我卖了。
祖宗盯着桌上的案宗,一时没说话。
司机说王小姐知道您带乔小姐去了皇城,堵住示威,闹得不是很愉快,就动手了。
祖宗端起茶杯,沸腾的雾气把他的脸吞没,原本就琢磨不透,这下更是一点也看不清,他依旧沉默,眉眼间冷淡了一重。
秘书在一旁说,“王小姐一向是嚣张的脾气,打人也不奇怪,您这些女人,乔小姐被欺负得最多。
只是跟踪您这样的事,绝不能姑息。”
这句话踩中了祖宗的底线,他抬手将满桌的东西横扫在地,文件噼里啪啦飞得到处都是,“谁给她胆子这么做?
让她收拾东西滚蛋!”
秘书问她不肯走呢,您不要她,她一定会纠缠。
祖宗翻脸了,真是一点旧情也不念,“如果不守规矩,就送她去见白倩。”
秘书说明白。
我弯腰捡起地上的文件,本来没打算看,可最上面一页的照片吸引了我,是张宗廷的,姓名栏却不是这个名字,而是张秉南,籍贯在北河省。
不过我没时间细看,起身递给了祖宗,他顺势握住我的手,指尖探入掌心,触摸到冰凉的汗,他神情如常,语气也平和,“你先睡,我忙完这点。”
我和司机前后脚走出书房,我回屋他下楼,连眼神都没交汇。
米姐曾经说,圈子里的姐妹,能留下超过三年的,都是有本事有脑子的,彼此不要太得罪,和平共处留条后路,谁也不知道明天风光的是哪个。
可她忘记了一点,情妇不是普通女人,这个群体更贪婪,更欲望,更歹毒。
我对祖宗越依赖,越动情,我越不能容他身边的其他女人,她们也不容我,所以总要有一场战争,与其被动,不如我先下手。
我洗了澡从浴室出来,祖宗也在,二力站在卧室门口低着头,和他说码头出货的事。
祖宗背地里做军火生意,他管着哈城市所有检察院,公安也买他老子的账,算是近水楼台,有便利条件。
祖宗见我出来,反手调暗了灯,他穿着一条黑色丝绒睡袍,整个人霸气狂野,他斜靠床头,慵懒夹着一支烟,“我夺了他的南码头,他抢了我的北码头。
有意思。”
哈城港最大的北码头,是祖宗老子给自己养老用的,一年赚很多钱,出货三七分账,七成流入租赁老板的口袋里,剩下三成打点官场,即使祖宗舍得,他老子也不肯放。
张宗廷生意场上一点不吃亏,用黑道那套手段横行霸道,北方官场有句话,京官和东三省的沈爷,绝对不能得罪。
祖宗把烟蒂撵灭在烟灰缸里,他吐出最后一口白雾,将腰间束带扯开,露出贲张的胸肌和油亮的腹部,“盯紧点,这批货不出手,张宗廷踏实不了,北码头我早晚让他吐出来。”
他朝我伸出手,我扑进他怀里,吻到他喉结时,他食指忽然压在我唇上,制止了我,嘴边扬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高兴了吗。”
我笑容一颤。
他掌心抚摸着我脸颊的巴掌印,很轻,但又不容忽视,“下一次不喜欢谁,直接告诉我,我把她赶走,不要对自己这么狠,我会心疼。记住了吗。”
我身子猛地僵硬,像被一块寒冰冻住。
男人的视线中,我的脸一寸寸苍白下去,他将手从抓痕上收回,纵容了我这次放肆,吻了吻我的唇,“乔烟,你跟她们不一样。我打你骂你,也不舍得不要你。”
他笑着为我穿好衣服,让我跟着他出去见见世面。
祖宗口中的世面,就是那些莺莺燕燕的地方,他是各大场所的常客。
哈城最大的夜总会“皇城艳所”,他去的次数最多,因此轻车熟路,直接带我进了演艺大厅。
晚上七八点场子正热闹,不过他好像不是单纯来玩的,我在贵宾席的沙发上看到了好几个痞子头,打扮气度挺有脸面的,桌上撂着大皮箱,摆明是借着场子做交易。
而四周散布的,都是祖宗手下的检察官便衣。
我没多问,祖宗眼神精准而锐利巡视了一圈,从毛衣领口翻出一个针孔对讲机,“便衣到了吗。”
那边回了句什么,他沉着嗓子说等,等张宗廷露面。
皇城艳所是当初乔四爷的地盘,还劫持过女明星来这边拍三级,后来张宗廷混上了头把交椅,乔四爷正好得罪了京官,垮台了,就把场子送给了他,张宗廷给他保住了一家老小。
我和祖宗在一处阴暗避光的角落坐下,对面摆放着一张巨大的俄罗斯转盘,祖宗压根没看,他眼神专注盯着入口处,那里潜伏着几个便衣,不知道待多久了,接到一通指令全部撤离。
包围在贵宾台的检察官也从后方迂回过来,压低声音说,“扑了空,那伙人皮箱里确实是现金,但交易地点和时间突然改变,恐怕内部出了卧底。”
祖宗脸色狠厉,他端起一杯酒,“公安还是检察院。”
“都有。”
啪地一声,祖宗手上的玻璃杯被他狠狠捏碎,他脸色沉得不能再沉,“够狡猾,我小看他了。收网。”
我不懂白道的暗语,不过这情形,张宗廷是没上套。
祖宗也心知肚明,他没那么容易栽,所以布局阵仗不算大,本意也就是试一试,摸摸张宗廷的底,果然水很深,手都伸到了白道的船上。
祖宗没跟我回去,他让司机送我,带着那批检察官便衣回了市检察院,我自己又玩了一会儿,看了场秀,差不多十点钟,司机提醒我太晚了,我才起身离开。
从皇城出来,我们的车被一辆特显眼的红色跑车堵住了,开不出来,司机没法子,想找场子的保安拖车,他刚要去叫人,车灯闪了闪,两声鸣笛后,驾驶位的窗户缓缓降下,我借着路灯看清里面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和我水火不容的女人。
“乔小姐,是不是碍你事了?”
王苏韵摘下墨镜,露出那张涂满精致妆容的脸孔,得意洋洋笑,“抱歉,他昨天刚把车送我,我开得还不熟,差点撞上了你这辆旧的。”
她拍了拍方向盘,“这车你认识吧?
其实我挺感谢你的,没有你这个吃腻了的菜,怎么显得出我可口呢。”
王苏韵对祖宗的行踪倒是挺了解的,看来花费了不少功夫,知道他今天过来,也知道他先走了,特意留下向我炫耀。
小儿科的手段,我连瞧也没瞧,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云淡风轻拨弄着耳环,语气冷淡嘲讽,“恭喜你。”
我漠视的态度,让她有些懊恼,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触摸耳环的手抚上长发,对着反光镜朝一侧撩了撩,我欣赏着自己的美貌,无暇看她难看的脸色,“你想逼我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可惜那样没修养的事,我不会做。
另外,” 我俯下身,两手撑住车窗,和她平视,“他曾有过一个情妇叫白倩,她得宠时,差点当了沈太太,你得到的这点根本算不了什么,知道她下场吗,她在我手上输得很惨,成了一条什么人都能上的母狗。
干这行,一时的风光别忘形,这是我对你的忠告。”
王苏韵被我最后一个狠毒的眼神吓住了,司机走过去和她交涉,麻烦她让个路,如果不让,就请沈检察长亲自来让。
她当然不敢折腾祖宗,没好气挪了一个车位,我原本要回别墅,可她送上门来,我哪有不要的道理,和她唇枪舌战之后,我改主意先去了赌场。
米姐当初在这里一手提携我捧红我,场子里的发牌小姐都和我熟,我让看场的荣子找个刚来不久的小姑娘,没什么复杂背景和朋友的,到里间找我。
荣子很快把人送来,十六七岁,外地人,挺怕生的,在一个发牌小姐手下学活儿,我问她认识我吗。
她点头,“听米姐说了,但不让我们出去乱讲。”
米姐拿我当招牌,教育新入行的小姐怎么傍大款,怎么完善技术,把男人哄得离不开,不过她每次吹完牛,怕传出去惹祸,都会补一句不能对外说。
“你过来。”
小姑娘朝前走了两步,我从包里摸出一沓钞票,“替我办件事,钱就是你的。”
她看着那摞钱,舔了舔嘴唇,“你说。”
“打我一巴掌。”
她愣住,瞪大了眼睛。
我无视她的惊愕,指着左脸颊,“用指甲挠,挠花了皮,手扣着点,力道控制在掌心,打肿了没事,抓痕别留疤就行,按我说的做。”
小姑娘被我吓得不轻,一个劲儿往后退,我只好继续加码,她看我不像开玩笑,才咬着牙朝我呼了一巴掌,第一巴掌有点轻,没什么效果,第二巴掌是真他妈狠,半张脸瞬间就肿了,红得像烫了一样,我拿衣领遮住,叮嘱她不要对任何人说今晚的事。
我从赌场出来,已经过午夜了,我拉开门上车,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到我脸上的抓痕,顿时大惊失色,“乔小姐您被人打了吗。”
我说是,王苏韵向我炫耀良州给她买的新车,顺便打了我,这不是你刚才亲眼所见吗。
司机一愣,他皱眉否认,“可分明不是…” “重要吗。”
我干脆打断他,“谁打了我,我最清楚,你只要记住,你是谁的人,对谁忠诚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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