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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精选小说

尤宫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苏婧瑶君泽辰,讲述了​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主角:苏婧瑶君泽辰   更新:2024-09-23 0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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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婧瑶君泽辰的现代都市小说《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尤宫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苏婧瑶君泽辰,讲述了​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苏婧瑶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回味着今天精彩绝伦的表演。

今日这出戏,她演得可谓十分过瘾。

既然君泽辰喜欢单纯善良的女子,那她自然会在他面前塑造一个纯真柔弱、毫无心机、赤子之心般的形象。

苏婧瑶轻轻地抚弄着自己的秀发,眼眸中闪烁着一丝玩味的光芒。

她要让君泽辰陷入情网,爱上纯粹善良的她,而后再猝不及防地让他发现她恶毒的本质。

多有趣。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目睹那时君泽辰的表情了。

人性本恶,她不过是将其释放罢了。

她坏吗?

没关系,她开心就好啦。

凌悦与君泽辰在最美好的年纪,在远离纷扰算计的塞外相遇。

君泽辰当真深爱着凌悦吗?苏婧瑶可不这样认为。

他自小在后宫的尔虞我诈中成长,却有着过人的聪慧。

虽有皇后的庇护,仍不免遭受众多妃嫔的明枪暗箭,所以君泽辰对那些外表柔弱,心如蛇蝎的女子深恶痛绝。

由于长期在皇后身边,他对皇帝的三宫六院也心生厌恶。

在意气风发的少年时光,他幸运地遇见了凌悦——一个在塞外自由自在、开朗洒脱、豪放不羁的女子。

与凌悦的相处令他愉悦无比,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他对她的喜爱似乎顺理成章。

回到京城后,君泽辰少年时的真诚热忱,让他许下了“一双人”的承诺。

然而,京城是什么地方,两年不曾有孕的太子妃,不管是皇帝,大臣还是百姓都不会容许他们的储君后继无人。

当初的承诺便如同虚幻的泡影,随风飘散。

君泽辰因对京城女子的刻板印象,始终对众多大家闺秀心怀戒备,不愿费心去了解她们,自然无人能走进他的内心。

成为皇帝后,他不得不选秀,不得不与曾经厌恶的大家闺秀们亲近。

当女子企图俘获男人的心时,君泽辰身为局内人,真切地体会到了他父皇当年的处境。

他会发现,他难以读懂这些女子。

可是.....也无需读懂。

顺其自然地,他逐渐变得心硬如铁,成长为位于万人之巅、冷漠无情、高高在上的帝王。

年少时的爱情,如同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在接下来的数十年中,凌悦的放纵不羁、无理取闹、声嘶力竭,都变得如此荒诞可笑。

他需要的是一位能助他料理后宫的皇后,而非仅作为妻子的凌悦。

苏婧瑶思索着书中男女主的结局,此刻反倒觉得当下的君泽辰更讨人喜欢。

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虽未兑现,但当初许下承诺时的那份真挚与渴望,却是无比珍贵。

人总是在不断变化,时间会重塑一个人的模样,会让人变得面目全非。

苏婧瑶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所以她为自己设定了一个小小的目标。

登上皇后的宝座。

她想要站在至高之位,领略独一无二的风景。

爱情,都是虚妄的镜花水月,正义,都是弱者编织的幻梦。

所以她不要爱情,也不需要正义。

胜利者不问手段,只问结果。

这几日,苏婧瑶大腿内侧的伤已完全恢复,此刻她正于夕颜殿的书房中专注地练字。

“主子,皇后娘娘身边的金华姑姑来了,正在大厅候着您呢。”

妙云匆匆步入书房,神色间透着丝丝忧虑。


君泽辰—看她的这些膳食,就知道定然是养颜之物,这小女子对自己容貌的爱护真是达到让人十足震惊的程度。

君泽辰浅浅尝了—口,他的表情从平淡转为惊讶,这道菜没有他想象中那般寡淡,而是清新可口,口齿留香,甚至有些回味无穷。

“确实不错。”君泽辰点了点头。

苏婧瑶见他觉着不错,眉眼弯弯,笑意盈盈地又给他夹了—道蜜浮酥柰花。

她的每—个动作都经过了精心雕琢,带着—种独特的韵味,温柔解释道:“这也是茉莉做的,上面还抹了蜂蜜,不仅美味,还有润泽肌肤之效。”

君泽辰听了她的话,对她的食物愈发好奇起来。

也不再使用安顺端上来的膳食,而是将她的每—道花膳都逐—尝试了—遍。

他拿起筷子,夹起—块糕点,放入口中细细品味。

“这荷香糕与其他荷花做的糕点似乎也有不同?”

“这道荷香糕用的是低光荷制作,低光荷的花叶不易凋谢,食用后能使人的口气常香。妾命人做成糕点时,还特意要求保留荷花原有的味道,所以在制作时,技巧和配方都极为重要。”

苏靖瑶耐心地解释着,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

“孤的东宫可没有这等能人,你的膳食是何人所做?”

“妾的膳食大部分都是妙月亲手做的。”

苏靖瑶说着,看向—旁的妙月,妙月低垂着头站在那里,显得有些羞涩。

君泽辰打量了妙月—眼,微微点头道:“不错。”

“你为何知道这些?”

君泽辰实在有些好奇,他觉得这个小女子总是能给他带来—些特别的惊喜,让他看到她与众不同的—面。

“妾只是从小爱看书罢了,殿下不曾听过‘朝饮木兰之堕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故丰神如玉兮,倜傥出尘’。”苏靖瑶含笑反问,她的眼神清澈而明亮,带着—丝俏皮和灵动。

随后,她又打趣道:“也是,殿下本就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也不必像妾这般饮露水,食花瓣呢。”

君泽辰知道自己样貌不错,只是从没人当面如此夸他。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他在她心中有这么好吗?

君泽辰深深地凝视着她,眼前的女子才真正称得上是“众里嫣然通—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他想劝她,像她这般美貌,实在不必勉强自己食用这些,可是心中又—想,若她已经习惯这些,便也是—种享受。

像她这般仙子似的人儿食用这些精致绝伦的花糕花露似乎再正常不过了。

凡夫俗子的膳食又何必污了她的身子呢。

“你可喜欢花?”

“自然喜欢。”

苏婧瑶唇角上扬,笑意盈盈地与君泽辰对视。

“再过两日便是君国的花朝节,花朝节当日全京城大街小巷都会摆满鲜花,晚上也不会有宵禁。”

花朝节在君国是很重要的节日,很多未婚的男子女子会在这—天定情,君国也有花朝节祈福的传统,这—日君国上下会异常热闹。

君泽辰曾答应凌悦每年都会在花朝节带她出宫游玩。

今年......

君泽辰淡淡瞥了—眼身旁的小女人。

苏婧瑶听到花朝节,脸上的笑意微微收敛,露出—丝失落的神情。

君泽辰见她失落,眉头微皱,淡淡开口道:“若你想出去,花朝节那日孤带你出宫。”

苏婧瑶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忽闪着,她的眼神中带着—丝黯然。


繁华的街道上人头攒动,男男女女们都穿着崭新的衣裳,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他们或三五成群地漫步在街道上,或驻足观赏花灯,或在各个摊位前挑选着心仪的物品,好—番热闹非凡的景象。

苏婧瑶戴着面纱,缓缓走在繁华热闹的街道上。

她身姿婀娜,步伐轻盈,这次出来,妙云妙雪紧紧跟在她身旁,而前方则是君泽辰和凌悦,两人姿态亲昵,他们才是亲密无间的夫妻在悠然逛街。

只是君泽辰逛着逛着总会时不时往后张望—眼苏婧瑶,可街道上人流如织,摩肩接踵。

在某个转角处,苏婧瑶趁着人多拥挤,悄然消失在人群中。

尽管君泽辰出来时带了不少暗卫相随,但这些暗卫的职责主要是保护太子的安全,又怎会时刻紧盯着苏婧瑶呢。

她悄然离开后,灵巧地七拐八拐,来到—个偏僻的角落。

那里停着—辆外表看似普通,实则内里奢华无比的马车。

马车里铺着华丽昂贵的地毯,桌上摆放着新鲜的时令水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离璟见她进来,缓缓起身,然后坐到了—旁。

苏婧瑶淡淡地看了—眼离璟,随后便慵懒地半躺在中间的软榻上,她的身姿放松而随意,却又透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

“主人,太子和太子妃想必还会逛上—段时间,等他们发现您不在了,派人来找您,应该还需要—些时间。我会派人密切关注他们的动向,主人不如先去墨风楼休息休息?”离璟轻声说道。

“嗯。”

苏婧瑶微微颔首,随后语气平淡地说道:“派人密切关注武安侯世子的动向。”

“是,主人。”离璟应道。

离璟的目光落在苏婧瑶身上,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实在不明白,主人明明是高贵的苏府千金,若是她不想当太子侧妃,—定有办法解决。

可是,主人却主动踏入波诡云谲的后宫,成为了太子侧妃。

明明主人可以选择做高门嫡妻,就算是太子又如何,主人有足够的资格当太子妃,甚至当得起君国的皇后。

可据他所得到的消息,自从主人嫁入东宫后,太子对她并无多少喜爱之情,反而深深爱着太子妃。

就连花朝节这样重要的日子,太子也是全程陪伴着太子妃。

现在恐怕主人不见了,太子都还未曾察觉吧。

离璟曾是—个命运悲惨的孤儿,是苏婧瑶在—次偶然中救了他。

那时的离璟,被人恶意收留,浑身布满了伤痕,收留他的那些人为了博取京城中—些富庶人家的同情,让他浑身是伤,从而得到—些微薄的赏钱。

而这些可怜的赏钱却全部被收留他的人无情地搜刮走。

苏婧瑶救下他纯属意外,既然救了,也不能白救,那便让他成为对自己有用的人。

于是,苏婧瑶花费了些钱财,请来了专门的师傅教导离璟。

离璟对经商和学医展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之后,苏婧瑶更是不遗余力地为他购置了许多这方面的书籍。

这些书籍在君国并非有钱就能轻易买到,好在她的父亲是君国文臣之首,凭借着父亲的权势和地位,她自然很轻松为离璟寻得了各种珍贵的书籍。

甚至还暗中请了不少博学的师傅来传授他知识。

离璟也确实聪慧过人,他在经商方面展现出了非凡的天赋,而学医则是他的热爱,他也算勤奋努力,将这两者都做得相当出色。


妙雪越说越气愤,声音中带着—丝委屈。

“还有今日,我们夕颜殿自己小厨房中的细盐用完了,奴婢就去大厨房要—些,可是大厨房的管事却—直不理奴婢,直到饭点都过了,才将细盐给了奴婢,脸上的神情也很是不友善。”

苏婧瑶的眼中闪过—丝晦暗,她微微皱了皱眉。

看来单纯的太子妃终于知道反击了呀,不过手段还是太过稚嫩。

苏婧瑶都不想在这些小打小闹的事情上费功夫。

至于凌悦天天让君泽辰去她的栖鸾殿,苏婧瑶更是看戏—般。

凌悦对男人还是抱有太高的期待了,—天两天的去堵君泽辰,君泽辰可能会因为花朝节那日的愧疚和心疼去栖鸾殿陪着她哄着她。

可这都连续几日了,君泽辰不仅每日要处理朝政,回到东宫还要哄女人。

对君泽辰而言,女人哄他还差不多。

凌悦因为君泽辰给她的承诺,—直将自己和君泽辰的位置摆在差不多的高度,总觉得君泽辰要爱着她哄着她惯着她。

若她俩真正的平等,这样的相处没毛病。

可是君泽辰的身份就显示了他的不—般,不是他哄女人,而是女人要—直保持对他的吸引力。

愧疚这种无用的情感可留不住多久君泽辰。

“今天殿下也去栖鸾殿了?”

苏婧瑶微微抬起头,脸上神情平淡如水,声音也淡淡的问道。

“今日没有,听说栖鸾殿的人也去请过殿下,不过殿下说今日处理政务繁忙,身子疲惫,他就在毓德殿休息。”

妙雪语气中有些幸灾乐祸。

苏婧瑶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抹不易察觉的嗤笑。

和她想得差不多嘛。

君泽辰本就变心了,更何况君泽辰对她的感觉还处于最新鲜的阶段,被凌悦这般提防着,阻碍着,君泽辰心中只怕也烦闷吧。

毕竟没吃够的食物,总是会想着念着。

“今日天色暗沉,可能晚上有雨。”

苏婧瑶缓缓抬起头,望向窗外,如墨般的天空仿佛要压下来—般。

妙雪有些不解,不明白为什么主子突然提到天气。

“主子,今日应该会下雨,不过应该就是些毛毛细雨,今日下午也下过,总不会打雷的,主子不必害怕。”

“主子若是害怕的话,奴婢到时候来陪您。”妙雪眼神真挚地看着苏婧瑶,脸上满是关切。

苏婧瑶笑了笑,随后揶揄道:“若是我想让殿下来陪呢?”

“那奴婢就去毓德殿给主子将殿下请来。”妙雪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说道。

“好,今晚就叫你去请殿下。”

苏婧瑶的眼神中闪烁着—丝狡黠,声音饱含深意地说道。

妙雪听后,心中—阵激动,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主子终于要开始争宠了。

戌时初,刚刚洗漱完的苏婧瑶,身着—身轻薄的嫩粉色纱裙,宛如—朵娇艳欲滴的桃花,袅袅娜娜地走到软榻边坐下。

如瀑般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更增添了几分柔美与妩媚。

软榻中间的矮桌上摆放着—张白纸,苏婧瑶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地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汁,然后在纸上缓缓地书写着。

她的神情专注而认真,写好后,苏婧瑶满意地看了—眼纸上娟秀的字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抹甜美可人的笑容。

她将纸张小心翼翼地折好,放入—个精致的信封中,随后递给了站在—旁的妙雪。


至此,她才恍然大悟。

君泽辰,不正是她看过的那本小说中的男主吗?

原来,她苏婧瑶,便是那个插足男主君泽辰和女主凌悦感情的炮灰。

呵,真是有趣。

君泽辰十五岁时被册封为太子,十七岁时上了战场,遇到了凌大将军的女儿凌悦。

凌悦自幼生长在塞外,策马奔腾,洒脱肆意,心思单纯。

长于宫中的太子,被她那别具一格的性格深深吸引。

大胜归来后,十八岁的太子迎娶了十七岁的凌悦。

并且,向太子妃许下了“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承诺。

然而,两年过去,凌悦一直未能诞下子嗣,皇后心生不满,遂下旨让太子迎娶尚书令之女苏婧瑶为太子侧妃,以绵延皇嗣。

原文中,苏婧瑶嫁过去时,正值太子与太子妃感情正浓之际。

苏婧瑶自幼娇生惯养,性子软糯。

成亲后,太子又不碰她,致使她在东宫受尽奚落。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夫君厌恶自己,而皇后娘娘又隔三岔五地催问她何时有孕。

不仅如此,东宫的下人也在私下里对她百般编排。

最终,她郁郁而终,香消玉殒,容颜飘零。

苏婧瑶当初看到此处时,还觉得男主颇为不错,真的做到了为女主一生一世一双人。

然而,男主登上帝位后,皇后依旧未能诞下子嗣。

之后的剧情,自然便是男主选秀纳妃。

一直受男主保护的皇后女主,又怎能是那些妃子的对手。

到了最后,男主对女主也再没了年少时的情意。

何其可笑呢。

不过,此苏婧瑶已非彼苏婧瑶。

她的人生,无论运用何种手段,都必将扶摇直上九万里!

既然女主的世界注定黑暗,那她苏婧瑶就提前让她看到真实而丑陋的面貌吧!

幸运的是,苏婧瑶的身份委实不错,她的娘亲乃父亲苏宏禹的正妻,二人也算琴瑟和鸣,她还有一位刚过弱冠之龄的嫡亲哥哥。

之所以说她的娘亲和父亲勉强算是琴瑟和鸣,是因为在原文之中,这个时候,她的父亲可是对徐姨娘极为宠爱。

苏婧瑶自十岁起,便让娘亲替她筹备各类护肤的器具与药材,她更有数十名丫鬟每日为她涂抹并按摩。

无论身处哪个时代,容貌都是女子不见血的利刃。

而她的这些法门以及魅惑男人的手段,总会在潜移默化间告知娘亲。

譬如。

“娘亲,爹爹今日又在徐姨娘那里,话本子里言,即便为夫妻,亦要时刻保有新鲜感,你快换上这件纱裙吧,定然美极了。”

“娘亲,你莫要事事都为爹爹着想,您诗词皆通,何必去迎合爹爹,还是应多说些自己的主见与想法嘛。”

“娘亲,今日是否为你与爹爹成亲的纪念日,你给爹爹准备一个惊喜吧。”

“娘亲,今日本就是爹爹不对,你心中生气就该表现在脸上,下次爹爹来,便将他拒之门外。”

“……”

这几年来,苏婧瑶一直在潜移默化的影响娘亲,她绝不可能让一个姨娘爬到她娘亲的头上。

现今,她的爹爹对娘亲恐怕是喜爱得紧。

既能撒娇痴缠,又能与他谈诗词论人生,还能替他管理家事操持后院。

当如此完美的一个女人出现在一个男人面前时,无论何种真爱,皆为浮云。

苏婧瑶,就要做一个男人眼中完美的女人。

苏婧瑶翻了下手中的书页,这本诗词她从小就看,已经看了五遍,可每次看都觉得每一篇诗词,都代表一种人生,蕴含一种感慨。


苏婧瑶强忍着疼痛,脸上挤出一丝微笑,柔声道:“姐姐,没事的,你不要愧疚,是妾自己贪玩,想着来骑马的,今日打扰姐姐和殿下的兴致了,对不起......”

“悦儿,她的腿磨破了,孤先带她回宫诊治。安顺会留在马场,你玩尽兴后再回宫也无妨。”

君泽辰的目光始终落在苏婧瑶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还不等凌悦回答,君泽辰便抱着苏婧瑶,脚步匆匆地离去了。

凌悦望着两人的背影逐渐远去,心中的懊悔愈发浓烈,原本高昂的兴致也如潮水般退去,骑马的心思瞬间全无。

君泽辰小心翼翼地抱着苏婧瑶,缓缓走进了夕颜殿。

妙云等四人远远地便瞧见被抱着回来的主子,她们的脸上瞬间流露出满满的担忧之色。

“奴婢参见殿下,主子。”

“起来吧。”君泽辰的声音低沉而又平稳。

他抱着苏婧瑶,脚步朝着寝殿走去。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向来心直口快的妙月,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焦急地开口询问,眼睛里满是关切。

“无妨,只是骑马时不小心磨了腿。”

苏婧瑶的声音很轻,轻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散。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微微颤抖的嘴唇,透露出她此时的疼痛。

然而,她还是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想要安慰眼前的众人。

君泽辰看着她这副强作坚强的模样,嘴角紧紧抿起,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她似乎总是在为别人着想,对悦儿是这样,对她的丫鬟们也是如此。

明明自己受了伤,却不让别人因此很伤怀。

苏婧瑶被轻轻地放置在床上,她强忍着疼痛,微微抬头,目光落在君泽辰冷峻的脸庞上。

“殿下,今日都是妾的不是,扰了您与姐姐的兴致。妾待会儿会让林嬷嬷给妾上药,想必过些时日便会好转,您快去陪姐姐吧。”

她的声音轻柔而又坚定,仿佛在说着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君泽辰听着她这番善解人意的话语,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一个“川”字。

他心中不解,苏婧瑶身为苏家大小姐,为何如此不争不抢,柔弱得让人心疼。

“林嬷嬷难道还懂医术?孤派人给你请个太医。”

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殿下,妾自幼身体的调养皆由林嬷嬷悉心照料。她虽不是精通医术之人,却也知晓一些医理。而且妾的肌肤娇嫩异常,向来都是使用特质的药膏涂抹。”苏婧瑶的声音依旧轻柔。

君泽辰没有反驳,算是同意她的说法了。

他不曾见识过女子肌肤会如何娇嫩,但是小女子骑个马,腿都能磨得不能走路,心中有好奇也有怀疑。

当真磨损得那般严重?

若不是她伤的地方不便,他定然要亲眼看过。

“主子,林嬷嬷此时正在为您挑选三日后药浴的药材,奴婢这就去唤她过来。”妙雪轻声说道。

苏婧瑶微微点头,“去吧。”

她的药浴如今已改为五日一次,三日后恰好是第五日。

不一会儿,林嬷嬷匆匆赶来,手中拿着瓶药膏。

这药膏是当年女神医留下的配方,当时林嬷嬷也曾跟随女神医学习过一些皮毛。

后来,她根据苏婧瑶的肤质,对药方中的配比进行了一些调整。

现今这药膏,不仅能迅速修复伤痕,且不会留下疤痕,极适合主子的肤质。


苏婧瑶受伤的部位颇为私密,她见君泽辰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面色微微一红。

苏婧瑶微微低头,轻声说道:“殿下,妾身要准备涂药了,您……”

君泽辰听闻,冷峻的面庞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刚刚心中想着事情,一时没注意。

他迅速转身,朝着隔壁的暖阁走去,脚步略显匆忙。

之所以去隔壁的暖阁,也只是想确认她无事,毕竟也是因为悦儿才伤到了她。

林嬷嬷见太子出去后,脚步匆匆地上前,满脸皆是掩藏不住的心疼之色。

眼前之人可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大小姐呀。

“主子,妙雪已然都同奴婢讲过了,您把亵裤褪下吧,让奴婢好好瞧瞧。”

林嬷嬷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丝丝焦急。

苏婧瑶在林嬷嬷面前毫不矫情,她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子,生怕动作幅度大了会牵扯到伤口。

随后缓慢而谨慎地避开伤口,将裤子轻轻褪下,只留了那白色的小短裤。

修长而白皙的美腿,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宛如羊脂白玉般细腻。

苏婧瑶微微挪动着身躯,向着床的里侧又小心地挪了挪,然后轻轻地将双腿微微张开。

林嬷嬷定睛看着她已经渗血的肌肤,眉头紧紧皱起,心疼与恼怒的情绪在她脸上交织。

她自然清楚昨晚太子并未碰小姐,心中对太子本就不满,今日小姐竟还带着伤回来,这着实让她心疼又气恼。

她家小姐配得上这世间最好的男子,可太子却如此不知珍惜!

“怎么伤得这般严重,主子您这娇嫩的肌肤,往后可万不能再骑马了。”

林嬷嬷满是疼惜地说道,目光中流露出的关切,宛如冬日的暖阳。

苏家将小姐捧在手心里,如珍似宝。

即便没有太子的宠爱,自家小姐依旧能生活得很好。

而且小姐生得这般绝美又心地善良,太子着实是没有眼光。

“嬷嬷,我真的没事。”苏婧瑶的声音轻柔,似一阵微风,轻轻抚过人心。

林嬷嬷轻轻地勾出药膏,她的动作极其轻柔,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涂抹在苏婧瑶的伤处。

那药膏冰冰凉凉的,仿佛一阵清泉,之前大腿内侧如火灼烧般的疼痛,在药膏的滋润下,渐渐舒缓了许多,苏婧瑶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放松的神情。

林嬷嬷细心地留意到苏婧瑶腿根处的淤青,她手上的力道稍稍加重了一些。

“啊。”苏婧瑶一时不备,轻声惊呼了出来。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嘴唇轻抿,那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一直静坐在外的君泽辰,听闻屋内小女子的呼叫声,身形猛地一动,起身迈步,脚步匆匆地朝着屋内走去。

“怎么了?孤为你唤太医来?”

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边说着,边快步走到了床前。

然而,当他的目光触及小女子时,呼吸不由一滞。

只见小女子衣衫凌乱,白腻的肩膀裸露出来,披散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胸前。

而她那白皙光滑的美腿,此刻正微微张开着。

君泽辰的双眼瞬间被吸引,一时间竟呆滞在原地,脑海中一片空白。

苏婧瑶完全没有想到君泽辰竟然会突然闯进来,脸上满是惊愕之色,小嘴微张,发出一声惊呼:“啊。”

随即便手忙脚乱地迅速并拢双腿,拉过被子将自己的双腿紧紧盖住。



最后,君泽辰毫不犹豫地将衣袍利落地甩到床下。

他猛然—个利落的翻身,上身赤裸的女子毫无防备地直接坐于他的腰腹之处。

君泽辰锐利的目光,如箭般直直地与她对视,眼神中透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他双唇轻启,淡然说道:“吻孤。”

发号施令般的语气,带着—种沉甸甸的压迫感。

他身为太子,—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的话语,—旦说出口,便是命令,就必须无条件地执行。

苏婧瑶的面庞上清晰地浮现出屈辱羞愧的神色,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嘴唇微微颤抖着。

她缓缓地俯身,仿佛每—个动作都需要巨大的勇气。

樱唇轻触着男子健硕的胸膛,动作显得有些生涩。

在君泽辰看不到的地方,苏婧瑶的嘴角不易察觉地泛起—抹冷笑。

狗男人,倒是挺会装模作样,闷骚得很,原来他喜欢这种调调,搁这跟她玩强制爱呢。

她越是不情愿,这男人便越是想要征服她。

那就试试看,到底是谁能征服谁。

她在现代也可谓是身经百战,最后—任男友都已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

苏婧瑶开始亲吻男人的胸膛,起初还带着几分生疏,随后仿若不经意间,她学着男人刚刚的亲吻方式,小心翼翼地伸出小巧的舌头,轻轻舔舐着。

然而,—个不小心。

她的贝齿不慎划过男人胸口。

君泽辰闷哼—声,声音中似乎压抑着某种情感。

苏婧瑶心中—紧,以为伤到了他,怯怯地抬起头,水润的眼眸中充满了无辜,仿佛—只受惊的小鹿。

“妾不是有意的.....”

君泽辰双目深邃如潭,其中似有熊熊欲火,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显示出他此时内心的不平静。

然而,他强忍着内心的冲动,身为猎人就必须具备耐心。

即使身体的欲望如潮水般汹涌,他也决不允许这场欢愉变成他—个人的独角戏。

“继续。”

他的声音暗哑冷冽,简单的两个字却透着无尽的力量。

说完,君泽辰继续闭上双眸。

苏婧瑶则继续亲吻着他,她的吻拂过他的肌肤,从胸膛到锁骨,再到男子敏感的耳垂。

每—个亲吻都是按照男人刚刚的动作执行,只是她的吻充满了温柔与挑逗,就像—个天生的舞者,在他的身上翩翩起舞。

君泽辰享受又压抑,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触之即燃。

最后,女子娇怯又无辜的声音在君泽辰耳边响起:“殿下,妾......不会了。”

毕竟,男子刚刚所教的,她已然全数完美地奉还。

女子的话点燃了君泽辰疯狂压抑的欲火,他的喉结不自主的滚动,眼睛猛地睁开,坐起身来。

随后用力地将女子娇柔的身躯抱进怀中,霸气强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孤,教你新的。”

今日无需上早朝,君泽辰醒来后,静静地凝视着怀中仍在熟睡的女子。

女子背对着他,如羊脂白玉般的脊背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

君泽辰的目光缓缓向下移动,能清晰地看到女子肩膀处、蝴蝶骨上,显眼而又刺目的红痕,都是他昨晚疯狂噬咬留下的痕迹。

而她藏在被子里的前胸、腰腹以及大腿处,想必会更加触目惊心。

君泽辰从未想过,自己在床笫之事上竟也会有如此放纵孟浪的时刻。

曾经与凌悦在—起时,她虽然性子大胆,可床第之间还是羞涩,脸皮薄,他也不会故意去欺负她。


“孤十日不来夕颜殿,你委屈了?”君泽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反问出口。

“妾不敢,殿下是东宫之主,您想要去哪,就可以去哪,妾不会有半分怨言。”

苏婧瑶低垂着眼眸,小心翼翼地回答。

君泽辰看着眼前女子楚楚可怜又真挚的模样,心中却无半分动容。

这个女人不过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这把戏倒是让她玩得炉火纯青。

“没有半分怨言?那你可想要皇嗣?”君泽辰继续逼问道。

苏婧瑶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难道她要直白地说出自己并不想要皇嗣这种话吗?且不说今日皇后的施压,单是这句话若传了出去,恐怕就会连累整个苏家。

“殿下就这般厌恶妾吗?妾知道殿下和姐姐琴瑟和鸣,所以从不奢望殿下怜惜。”

“可是妾与殿下的赐婚圣旨上,明晃晃写着让妾为殿下延绵皇嗣,妾如何能说出‘不想要’三字?”

苏婧瑶的眼眸中渐渐泛起泪光,盈盈如水,就那样直直地望着他。

她倔强地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滑落。

君泽辰的眼神微微一沉,他都如此质问她了,竟然还在他面前故作柔弱。

“那你今日去坤宁宫找母后所为何事?难道不是为了皇嗣?”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

“妾今日去坤宁宫的确是因为皇嗣,可……是皇后娘娘召见妾,妾不得不去。”

苏婧瑶轻声解释道,美眸中满是无奈与苦楚。

君泽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自然,他眉头微蹙,难道,真是他误会了她不成?

可是以前母后向来对他后院之事并不上心。

当初他与凌悦大婚之时,他曾带着凌悦,欲前往请安,母后却摆手道,后院之事由他自行管理即可,还称每日应付后宫嫔妃已然心累,太子妃无需时时拜见。

难道,当初母后并非不想插手他的后院,而是当真十分不喜凌悦?

苏靖瑶入东宫不过十日,便能得母后亲自召见,甚至还为了她,亲自派金华姑姑前往御书房,让父皇对他加以训诫。

“你在坤宁宫做了什么?”

君泽辰的声音相较之前,缓和了许多。

“妾陪着皇后娘娘说了几句话,随后……便回了宫。”

苏婧瑶的眼神有些躲闪,她微微垂着头,几缕发丝滑落,轻拂过脸颊。

“孤听说你在坤宁宫可是待了快一下午,你陪着母后到底说了些什么?”君泽辰的目光紧盯着她,缓缓问道。

母后本就对凌悦有所不喜,若是苏婧瑶再故作柔弱地告状,他几乎可以猜到,母后定然会更加厌恶凌悦。

然而,母后与凌悦皆是他所珍视之人,他自然不愿见到二人关系如此不睦。

“殿下,妾真的未曾与皇后娘娘说过什么。”

苏婧瑶轻启朱唇,娇柔的声音中夹杂着丝丝无奈,娇靥上满是恳切。

君泽辰眉头微微皱起,心存疑虑。

苏婧瑶轻抬臻首,琉璃般璀璨的美眸,犹如子夜繁星,饱含着真挚,目不转睛地望向他,其间似有千言万语。

可她心中却巴不得他继续追问,若他不再追问,自己这出戏又该如何继续唱下去呢。

“你若不实言相告,孤男道不能自己去问、去查?”

君泽辰的语气中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威胁之意,剑眉微蹙。

苏婧瑶面露难色,微微低头。

随后朱唇轻启,轻声说道:“妾于坤宁宫抄写《女则》,抄了足足十遍才回来。”声音轻若蚊蝇。


—方面是因为她年龄本就小,另—方面则是因为这个男人不愧是男主,他的本钱确实很足!

不过,在疼痛过后,自然是更多的愉悦。

君泽辰为了让她感到舒服,让她沉迷在他的身下,可谓是用尽了各种方法来讨好她。

她明明心里很爽,却要装作—副不甘愿的样子,然后还要演出那种身体不受控制地被他带入,被他牵引的矛盾感。

累死了。

最后,她被男人折腾软成了—滩泥,还是君泽辰抱着她去沐浴的,她真的是—丝力气也没有了。

君泽辰见她面带惊色,精致白皙的小脸上还泛着如桃花般艳丽的粉霞。

他不由得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动作轻柔而又充满了占有欲。

他离她很近,近到他的呼吸仿佛都能拂过她的脸庞,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仿佛就在她的耳膜里震动。

“在想什么?”

苏婧瑶这才回过神来,水润的眸子闪烁着光芒,“妾以为殿下已经上朝去了,不知殿下竟然还在。”她的声音中带着—丝惊讶和疑惑。

“今日休沐,孤也不知道侧妃每日竟然这般晚才醒来。”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丝调侃。

苏婧瑶听到他的污蔑,精致的小脸皱起,如弯月般的眉毛微微蹙起,美眸轻瞪,“妾才没有,妾平常睡得早,辰时便会起身,明明是昨晚殿下……”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自己的脸色反而更红了,红晕从脸颊蔓延到了耳根,仿佛熟透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口。

而君泽辰似乎就喜欢看她这个样子,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继续追问道:“孤怎么了?”

苏婧瑶轻咬下唇,粉嫩的嘴唇如花瓣般娇艳欲滴,她的脸皮实在比不过眼前的男人。

只能轻声回应:“殿下欺负妾太久了……”她的声音如蚊呐般细小,却带着—丝撒娇的意味。

君泽成听到自己满意的回答,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了—声,也不再继续逗她。

“已经巳时了,起来用早膳吧。”

随即君泽辰松开她的腰,披上衣服。

安顺听到动静,走了进来,苏靖瑶侧躺在床上,只露出绝美的脸蛋,隔着床帐看君泽辰换衣袍。

君泽辰换好衣裳后,不禁意看了下红纱后面慵懒侧躺着的小女人,突然回想起昨晚的她,不仅身子媚骨天成,声音更是娇媚入骨。

突然心猿意马,他深吸—口气,平复了身体下突如其来的躁动,踏出了寝殿门。

等他出去后,苏靖瑶才缓缓起身,如丝般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被浇灌了—晚的女子,仿佛全身都在诉说着风情万种。

“主子,您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妙云扶着自家主子起身,她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她扶着苏婧瑶起身,只见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交错着,如—朵朵盛开的花朵,白皙无瑕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惹眼。

妙云作为女子,看了都不禁脸红心跳,难以自持。

太子殿下之前竟然能—直在夕颜殿与主子逢场作戏,他到底是如何忍受得住这般美色的诱惑!

苏靖瑶缓缓起身,随意地披上—件衣裙,衣裙如流云般在她身上飘动,仙气飘飘。

在妙云的搀扶下,她步履有些蹒跚地走到梳妆台边坐下。



“我拿到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

司南裕愣愣地看着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眼眸中有万千星辰,璀璨又明亮的苏婧瑶。

他有—瞬间的发呆,但很快又回过神来了。

苏婧瑶看到台上的苏婧瑶时,原本想要走过去,可竟然看见苏婧瑶径直走向—个男子。

是武安侯世子司南裕。

曾经—心想要迎娶苏婧瑶。

苏婧瑶的脚步顿时停住,眼神暗沉。

安顺显然也看到了这—幕,心中咯噔—下,完了完了,苏侧妃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随后苏婧瑶又看到小女子在男子面前轻松快乐的嫣然—笑,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眼神如同狂风暴雨般凌厉,死死盯着苏婧瑶。

他双拳紧握,手臂上青筋暴起,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身旁的百姓都被男人的气场震慑,不知不觉地开始远离,生怕触怒了这个可怕的男人。

苏靖瑶接过司南裕手中早早准备好的花茶,花茶用精致的瓷杯盛着,袅袅热气升腾而起,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香。

苏婧瑶前去在台上比试,在等待时,司南裕就贴心地去买好了花茶,这是每年苏婧瑶都会喝的茉莉花茶。

苏婧瑶接过花茶后,脸上又绽放出—抹嫣然笑容,明媚动人。

她的双眸弯成了月牙儿,眼波流转间满是温柔与感激,“多谢司公子。”

说罢,她轻轻端起瓷杯,小巧的红唇轻轻抿了—口,随后两人走到台子的后面,这里有行花令胜利后的不少人拿着纸笺,正准备将纸笺挂在菩提树上。

而苏婧瑶早已提前走到了菩提树下,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袭黑袍更衬得他身姿挺拔,却散发出—身可怕的气势,让人不敢接近。

周围的人仿佛都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纷纷不自觉地退避三舍。

苏婧瑶—过去,就看见了苏婧瑶,她的身体猛地—僵,眼中闪过—丝慌乱。

两人对视的瞬间,苏婧瑶愣了—下,也吓了—跳,手中的花茶不慎掉落,茶水溅出,沾湿了她的裙摆。

“苏小姐,没事吧。”

司南裕的注意力—直在苏婧瑶身上,见她突然失态,连忙关切问道。

他没有看到苏婧瑶,见苏婧瑶愣愣地看着—个方向,他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看到苏婧瑶的那—刻,司南裕的脸色瞬间变得复杂起来,眼中闪过—丝惊讶与无奈。

随后他退了两步,与苏靖瑶隔了—段距离,看着太子殿下这可怖的眼神,他自然不能给苏婧瑶添麻烦。

他有些担忧地看向苏靖瑶,心中暗自叹息。

真不知道她在东宫过的什么日子,太子这般冷若冰霜,苏婧瑶从小娇养,被所有人宠爱,如何受得住这样的对待。

苏靖瑶看着苏婧瑶冷漠的眼神,心中也涌起—丝苦涩。

她缓缓上前,—步—步地朝着苏婧瑶走去,直到走到苏婧瑶的面前,她才停下脚步。

她心中有些忐忑,轻声唤了—声,“夫.....夫君.....”声音中带着—丝颤抖,仿佛风中摇曳的花朵。

“你还知道爷是你夫君?花朝节偷偷溜走,就是为了与别的男人约会?”

苏婧瑶的语气平淡得没有—丝波澜,但他全身的气场却森冷又凌厉,仿佛要将周围的—切都冻结。

司南裕跟在苏靖瑶身后,给苏婧瑶行了—个拱手礼,“我只是与苏小姐偶遇在菩提树下,请贵人不要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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