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
我爷叫我大姐。
多炸裂。
“别别,您就叫我名字就行,我叫王小玲,您喊我名字。”
一边把兜里揣着的药给他。
告诉他哪是退烧的,哪是消炎的。
看着我那十六岁的爷爷一蹦三尺高的拿着药回去了,这下子惊动我太爷了。
让太奶来叫我,“孩子,你的药都给俺们了,你家大人咋用?”
太爷一边抽着卷烟,一边问我。
我看着堂屋里我太奶端的粥碗,一个个清汤寡水,又黑又小的高粱面窝窝头,被我太奶顺手塞给我一个。
小爷爷咽了一口口水。
我摆摆手,这条件,我爷能长一米七也是基因好了。
结果,我太爷看着我的手,给我爷爷和小爷爷使了个眼色,俩人迅速走过来把我按地上了!
我懵了,刚刚不是还好好地吗?
爸也没说过爷爷一家是土匪啊!
“你这女娃,是来找李排长的吧?
还装模作样的给俺们退烧药,那都是毒药吧?”
太爷站起来走到我跟前。
“不是,我哪里知道什么李排长、张排长的,我真的只是路过啊!”
不知道是哪里让我太爷这人怀疑我。
外边天都黑了,真吓人。
小爷爷突然扶着一个人进屋了。
“王老哥,二根说有人来搜我了?”
进来的这个同志,穿着八路军衣服,只是肩膀上还缠着绑带,不断有血渗出来。
“快点给他止血啊,这么流血不行的!”
焦急的我不行。
不是我爸咋也没告诉我家里有伤员。
太爷爷愣愣的看着我,我爷也呆住了。
看着那绑的乱七八糟的肩膀,我是真忍不了。
从里面衣服口袋里掏出来一卷子纱布,还有一瓶子云南白药,大家都愣着,我把这个李排长按到椅子上,小心揭开他用绑腿带子做成的止血带。
拿出来唯一一小瓶酒精棉球,直接下手给他擦伤口,撒上云南白药粉,用纱布给他重新固定上。
太爷爷忘了抽他的卷烟,趁着剩下几个人愣神的功夫,又麻溜的一屁股坐在我爷爷脚下。
没办法,干了十几年护理。
这些动作对我来说早就烂熟于心了。
“你这个药是什么药?”
还是李排长镇定。
疼的呲牙咧嘴的问我。
“云南白药,止血特别好。
那个白色小药片是退烧药,你需要吃个退烧的。”
我看他脸色潮红,不怎么正常,很确定他发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