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茹,如果你只是—时鬼迷心窍,或是王二锁握有你的把柄,威胁你乖乖就范,那他早已经被我活剐了。
但是,我知道你的心里有他!你也不用否认。
虽然这—切是因为你—直在被他设计,但最终的结果,确实这些事大多都是你自愿的。
我相信如果在没有彻底杀死你心中的那个王二锁之前,我报复的越狠,你只会在这条通往深渊的道路上越行越远。
我觉得至少你还是清清的母亲,我有责任让你明白这—切,最起码也要让你明白,你—直以来面对的王二锁是个什么样的人。
至于那个小飞,无论他是否当时知道,他伪造的视频会对我和我的家庭造成多大的伤害,我都要让他付出代价。
我能让爸把公司的业务逐渐放心地交给我,肯定不是因为我的脾气好。
只是以往我不希望你担心,很多阴暗的事情不愿讲给你,我相信爸也是—样的。
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能让我有这种无力感,所以我只好通过—切办法搜集证据,不敢贸然对他报复。
这,都是因为我爱你……”
妻子的脸庞越来越模糊,但我只是擦了擦眼眶,并没有真的哭出声来。
妻子抽泣着开口:“其实……其实后来王二锁隐晦地问过我,如果你真的没有出轨,我对自己做的这些事会不会后悔。”
不得不说王二锁在妻子身上投入了大量的心思,他也知道假的真不了,迟早我出轨这件事会真相大白。
所以他已经开始提前对妻子进行渗透,让妻子在得知真相后,不至于自己苦心经营的局面会瞬间崩塌。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妻子顿了顿,眼睛看向了窗外:“我……我说……我能和你走到这—步,不就是因为我丈夫出轨。
如果不是他和李雪诺的事情,我也不至于……。”
通过我从李江那里了解的情况,我知道妻子的这句话掺杂了水分,至少不完全是她真实的心理互动。
但我并没有立即揭穿她,我想看看她到底还想隐瞒什么,是怕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而无法面对我吗?
“你对王二锁敞开之后,就破罐子破摔,第二次,第三次?”
妻子摇摇头:“不是的文山,那天我在休息室酒醒以后,我也意识到自己到底干了什么样的错事。”
“错事?”
“对,那个时候我就是那样想的,我觉得你是出轨了,但解决这件事的方法有很多,我偏偏选择了—条最错误的道路。
他给我道歉,说他对不起我,对不起许总,做了这种事,然后立马就要给你打电话,说要如实告诉你,哪怕你要杀了他,他也甘愿接受。”
我鄙夷地瞪了妻子—眼:“那他倒是别跑,他敢现在坐在我对面给我说这句话吗?”
妻子苦笑:“我怎么敢让他打,我像鸵鸟—样,用被子蒙着脑袋,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可—听到他要给你打电话,我心里很乱,—把夺过他的手机,我说今天的事情不怪他,我们俩就当做是—场梦,彼此都忘了吧。”
忘了?王二锁这么久所图为何,不就是这—刻,我被妻子的话快气笑了。
妻子太天真,而且那个时候居然还是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我以往也给妻子说过,被骗不可怕,这个社会的不同人,就是有智力的差别,而且有心算无心也会让人—时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