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角落里的一个桌子旁一男子站起身来,丢给一旁看热闹的小二一锭银子。
“去,给那一桌上两壶好酒。”
说罢朝着刚才的黑衣男子的方向笑道“这位老兄,你给我们大伙讲讲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这蒙家可是十二家族之一,怎么能说灭就灭了呢?”
周围的人都点头附和道“是啊,这都多少年没有这么大的事情了。”
“听说那蒙家家主可是九品高手,仙人一般的人物。”
“你们说会是谁动的手,肯定和其他大势力逃不了干系这还用说,蒙家和禹家的不和全天下人尽皆知,肯定是禹家干的。”
“禹家有那个能力还能等到今天,听说禹家就一个老家主是九品,蒙家家主可是正值壮年。”
那黑衣男子听着周围讨论声不断,也不扭捏,站起身说道“各位,各位。
咱也是道听途说,出了这个门我说的话可做不得数。
大家伙就当听我说了段书。”
男子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接着说道“我有个表亲在宣州和雷州往返做生意,他刚从宣州回来。
听说那边现在己经乱成一团了。
蒙家己经确定没了,都在抢地盘呢。”
“那蒙家家主呢?
死了吗?”
旁边一桌一个人问道“嘿,这个我还真知道,我那表亲说蒙家家主重伤逃了,当时至少有三个九品高手,硬是没留下他。”
“那他逃哪去了知道吗?”
又有一个声音冒出来。
“您这话说的,九品高手天下什么地方去不得。”
黑衣男回答道“行了各位。
我知道的就这么点可都给你们说了。”
黑衣男子说完坐下美滋滋的给自己倒刚才小二上的好酒。
话题没继续了,但是周围的人都各自私下讨论着。
之前给黑衣男子买酒的那位,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默默的喝着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蒙天听完也重新开始动了筷子,慢慢吃着。
这便宜老爹果然跑了,按照他对那老爹的了解,他可不是个那么容易丢性命的人。
包括这次,人还没打进来呢。
就给自己迷晕弄出去了。
要真没点后手他可不相信。
这也是蒙天出来这么久根本就不担心蒙山的原因。
在蒙山有准备的情况下,这天下可没几个人能杀得死他。
就是可怜我那娇滴滴的海棠,不知道怎么样了。
想到这蒙天摇摇头,又专心致志的干饭了。
福伯心里却没这么平静,他倒也不是担心蒙山的安危,可是蒙家不是每个人都是九品啊。
至少3个九品,那些人还真是想把蒙家往死里搞啊。
家主年轻时太过跳脱,得罪了太多人。
这真要举一下仇家,3个都感觉算少了。
蒙家可不止和禹家有仇。
相比较蒙天,福伯这顿饭属实是吃的心不在焉。
吃完饭,福伯出门去购置路上需要的东西。
蒙天回到房间开始梳理这些事情。
自己穿越过来,到现在蒙家覆灭,系统绑定。
在第一本功法里面居然看到了大禹的名字。
这里和以前的世界有什么关联吗?
系统为什么会绑定自己,因为自己是穿越过来的?
蒙家为什么突然遭受灭顶之灾?
自己那老爹为什么要提前就迷晕自己让福伯送自己出来。
动手的是谁。
还有就是自己的母亲就出生时见过一面,为何后面就消失了。
蒙天长大后试着问过蒙山,蒙山只说是难产而死,回答完以后心情还非常不好,蒙天那天还被罚加练到深夜。
但是蒙天知道不是这样的,他可不是一般的小孩,他出生以后见过老妈一面,他是有记忆的。
便宜老妈可没有难产。
难道自己的便宜老妈是哪个大家族的千金?那也不对啊,自己的老爹可不是什么凡夫俗子,不存在配不上的问题。
所有的问题似乎都找不到答案。
想不通就睡觉,蒙天首接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明天还得继续赶路呢。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福伯就带着蒙天从左天城西门而出,继续赶路。
蒙天在马车里打坐,福伯就在前面赶着马“少爷,穿过左家的范围,就离南烟道不远了。
现在才3月,离报到还有9个月时间,时间上完全没问题。”
蒙天嗯了一声算是搭话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一路风餐露宿,晚上就在马车里休息,白天就赶路。
就这么又走了4天,蒙天一过夜半,马上开始呼叫系统系统,剩余积分宿主目前积分:101系统,打开商城商城一出现,蒙天没有犹豫,首接兑换了伏魔剑法。
霎那间,蒙天感觉脑中一股暖流流过,伏魔剑法的一招一式都从脑子里面过了一次。
舒服的让蒙天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下,这可吓坏了坐在旁边正在闭目养神的福伯{少主这是做梦了?
不能够啊,环境,年龄,没一样达标啊}蒙天睁开眼,看见福伯虽然双眼紧闭,但是面露奇怪之色,一下就明白了,小脸一红,赶紧伸个懒腰,再次呻吟了一声“嗯~~,伸个懒腰好舒服啊”也不知道骗没骗过这个老头。
蒙天静静的感悟着脑中的伏魔剑法,现在有个很尴尬的问题就是,这就是传说中的脑子:我会了,你呢?
手:你觉得呢?
蒙天现在的境界只能支撑他施展伏魔剑法的第一式-抽刀断水。
这个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前方的必经之路上己经有一队人马等待他们的到来。
“老祖,什么人值得我们您亲自出动?
,交代一声孙儿带人来杀了就是。”
被称为老祖的男人看着却像个中年人一般。
身穿黑袍,却背着一把血红色的大刀,披着淡黄色的散发,脸上还有一条长长的疤痕,眯着眼盯着前方的路。
看着就不像个善茬。
“不该问的别问,人来了杀光了就是。”
闻言旁边的约莫十五岁的少年也不敢多说什么,静静的站在中年人的身后。
天色微亮,峡谷口一辆马车缓缓的行驶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