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鹤如实说:“我想要清净。”
傅云峥捏着手指关节,靠在轮椅靠背上略一点头:“有些谱了,继续说。”
明明是电动轮椅,还是叫傅云峥坐出了真皮椅的气势。
傅云峥越是气度凌人,余鹤就越容易回忆起傅云峥在他身下的样子,这源发于雄性血脉中与生俱来的征服欲。
余鹤回忆起昨晚傅云峥微皱的眉梢,还有隐忍的闷哼,余鹤喉结上下滚动着,反思自己是不是太急太凶。
也不知道有没有弄疼他。
下次一定要克制一点。
如果有下次的话。
“王务川告诉我有人点名要搞我。
昨晚之前我还想着破罐子破摔,随便人玩去吧......今天我不这么想了。”
余鹤垂下眼,极真诚地装乖:“您脾气比我想象中的好,和您相处很......很舒服,所以我想留在您身边,只给您玩儿。”
余鹤说傅云峥比余鹤想象中脾气好,傅云峥也觉得余鹤比他想象中有意思。
傅云峥是生意人,最喜欢和敞开天窗说亮话的对家谈。
有几个玩的很花的老家伙盯着余鹤,这事傅云峥早知道,这也是他托人把余鹤从锦瑟台带出来最关键的原因。
傅云峥从不怕货抢手,抢手才是好货,得了才更满足。
他看向余鹤俊俏逼人的眉眼。
余鹤生的是真好看。
这样精雕细琢的五官放在男孩身上,很容易带出雌雄莫辨的女相,可在余鹤却并非如此,却竟成就了一派别样俊美。
余鹤有对灵气逼人的桃花眼,双眸含情脉脉而眉峰干净锐利,不沾分毫脂粉气,反倒尽显英挺标致,再配上他那副轻世肆志的少年意气,任谁瞧了都移不开眼。
有些人喜欢把自由的鸟从天上捉下来,折断双翅关进笼子里,熬鹰似的熬,把傲气、意气全耗尽了,养成一抬手就瑟瑟发抖的狗。
傅云峥觉得这些人有病,喜欢狗就去养狗,干什么磋磨好好的仙鹤呢。
他食指无意识的在腿上轻扣,允诺道:“跟在我身边,你还是余少爷,没人敢欺负你。”
傅云峥要是养鸟,就要养鹤,把小仙鹤高高捧起,让那些龌龊人连羽毛都摸不着。
诗经有云: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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