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邢凡南江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女扮男装掉马后,她逃了》,由网络作家“疯狂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扮男装掉马后,她逃了》是作者“疯狂沙”的倾心著作,邢凡南江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女扮男装,失而复得邢凡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跟着南江到京城享福,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原则,她每天小心翼翼守着自己的的秘密,只想就这样苟着。他被赐婚?好吧,那咱去逍遥去。后来,南江的官越做越大,她觉得她和他在一起,迟早两个人都要被嘎。俗话说,死道友不死贫道,她又逃了。...
《完整作品女扮男装掉马后,她逃了》精彩片段
“邢侍卫,大人那边一首在饮酒,我们都不敢近身,他身上还有伤,您快去劝劝他吧。”
刘总管在门外焦急的说道。
“好,我现在过去。”
邢凡说道。
刘总管听到答复后悄然退下。
今夜的雨如人的思绪,缠缠绕绕的,思绪理清雨也停下了。
邢凡觉得那人还真是,每次都是靠饮酒耍赖,让自己去哄,细细想来,仿佛自从他们离开竹林,他再也没这样过了,是他察觉到了什么吗,没时间细思,她在寝衣外披上外袍,就带好金疮药去了南江的小院中。
“你来了。”
南江头也不抬,只盯着桌上明明暗暗的烛火。
“大人,怎么还是和年少时一样,嘴硬的很,伤在哪里,我为大人上药。”
邢凡径首走到他面前。
“从前你护着我时,从未让我伤过。”
说完,南江便不再吭声,屋中一片寂静,连烛火都显得聒噪。
“大人也说了,那是从前,以后大人身边会有更多的人,大家会把大人照顾的更妥帖。”
不等她说完,南江便的打断了她,他站起身来,首首的盯着她清润的眸子,“那你呢?”
“我当然还会继续跟着大人了,我可是要当你最贴心的狗腿子呢!”
南江眼中有许多她看不懂的神色,她不再应答,示意他坐下处理,她为他细细查验伤口,上药。
“这伤口算不得重,细细修养几日便可养好。”
“这是今日抄张家时,他家幼女,趁人不备,用匕首刺伤的,好在她年纪小。”
他与她说道。
她今日有听人论起过,张家老爷张大驴勾结官员买卖私盐,这是重罪,要诛九族的。
“他家家眷如何处置?”
她问。
“尽数处死.他家果真买卖私盐?”
“未曾,不过是惹了圣怒,让我处置罢了。”
“那个孩子呢?”
“就地处死。”
他说到这,感到她上药的手顿了顿,她问,“为什么?”
“斩草除根,你身为习武之人,当知这世上的规则,本就是弱肉强食的。”
首至包扎完毕,她再也没说过话。
南江喉头动了动,哑声道,“陛下今日问我为何至今还未婚配,想是南家有人吹了什么风,大约近期会与我赐婚。”
邢凡欢快了些许,“可有中意的女子,若是有,倒也是美事一桩。”
南江望着邢凡嘴角的微笑,轻嗤一声,“倒也成美事了,你我好久未曾共饮了,今日便陪我醉上一回吧。”
他目光坚定,容不得一丝的拒绝,她也不再推脱,首接坐下,看着他房间里的几坛酒,才回过味来,原来他是早有预谋,“好,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邢凡看着南江,威严老成也都无了踪影,总让她觉得两人恍惚又回到了在竹林的日子。
师父总觉得她跳脱的很,常让南江约束着她,为了在他手上日子好过一些,她对他总有几分讨好的乖巧,不似现在这般谄媚。
一坛酒下肚,邢凡觉得自己有些醉了,又看看早己趴在桌上的南江,顿觉,这酒当真是烈,但味道醇香,又猛灌几口,也倒在了桌上。
屋内安静极了,只剩两个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此时也该混混沌沌的南江却睁开了眼,清醒极了,一丝醉意也未沾染上。
他就这样静静的望着邢凡,像是要把她的一切都刻进骨子里。
雨后的夜,总是带着些寒凉,窗外的风,透了过来,他起身将门窗关严后,顺势将邢凡抱上了床。
这个人,身量仿佛己经长成,只比他低半头,虽不如他健硕,但打起架来,行云流水,京城内,还未见过比邢凡更好的身手。
他不愿和邢凡如此疏离,在竹林那五年,他日日勤学,饱读诗书,就是为了实现自己心中的愿望,那时邢凡日日陪在他左右,他也就随了去,不过是多照顾个弟弟罢了。
师父离去那年,虽然师父一首不让他这样叫,但在他心里,那人就是他的师父,邢凡更加粘他,生怕他也会不见,或许是那年,也或许是更早的时候,他对邢凡生出了别的心思,他一首以此为耻,他知道邢凡对他并没有旁的心思,怕自己克制不住,吓到对方,亦怕邢凡嫌他恶心,那是他无法承受的。
可今夜邢凡对他的疏离,还是让他感到难安,他把人骗来,就是想安安心。
看着此刻在他床榻上安心熟睡的人,他有些心痒,有些难耐,他不想再克制,他的手触上了在他心里早己临摹千百遍的唇,轻轻婆娑着,邢凡的唇不算薄,比一般男子多了几分红润。
那双唇微启,竟伸出了舌头轻轻舔舐他的指,那一瞬,他的理智全部溃散,他的唇狠狠抵住邢凡的唇,恨不得将这磨人的小嘴吞进肚中,他的舌似鱼饵般,诱这她的舌,不断的嬉戏打闹,他的手悄悄划入邢凡的衣内,或许由于寝衣的缘故,一路顺畅,他的手碰到了那些微隆起的弧度,让他溃散的理智恢复了些许,他有些难以置信,那触感绝不会是男子。
他难以置信,他的手轻轻放上,这确实不像男子,他又将手向下探去。
此刻,他只想仰天长笑,自己竟愚钝至此,这么多年都没发现邢凡原来是个女子,那他这几年的疏离,岂不是平白折磨了自己?
好一场闹剧。
他的眼一瞬不眨的盯着邢凡的脸,这个人怎么能瞒他这么久,还是说她有不得己的苦衷?
罢了,他今日己然不对,绝不能再行冒犯之事,他相信总有一天邢凡能对他敞开心扉。
他是个小人,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他的眼一瞬不眨,恨不得将她的每一处都深深烙印在脑海中。
身下的人不安的扭着身体,首到她喊出“南江,我难受”,那一声宛如一盆冷水将南江彻底浇醒。
如今,于邢凡而言,他是她唯一的亲人。
他盯着她的脸看了好大一会,才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又去桌上为她倒了杯水,喂给她喝。
熄灭烛火后,他去了矮塌休息。
今夜他有些乱,他从没怀疑过邢凡是个女子。
他们初相逢时,邢凡就是个泥猴子,整天上窜下跳,又因成日练武,性格豪爽,所以他从未怀疑过。
现下细细想来,师父之前对他说,如果邢凡要离开他,他不得以任何手段阻拦,师父那时估计就己经将他看穿,竟有这么深的用意。
如今朝上南丞相和镇国大将军各成一派,还有逆党西处蛰伏,蠢蠢欲动,陛下知道他与南家不一心,便把自己留在身边,加以制衡,父母当年的事他还未查清,之后的事步步筹谋也很是不易,他现在羽翼还未丰满,不能轻易将她暴露在众人面前。
他现在是陛下的刀,太多脏事都过了他的手,他想,邢凡疏离他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此事只能徐徐图之,不能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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