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绝世权臣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夏景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军事历史《绝世权臣》,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夏景昀夏云飞,故事精彩剧情为: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绝世权臣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三人走着,夏景昀看着周遭,心里却在暗自盘算。
他要走科举之路,首先就必须想办法洗去夏家身上的罪名,恢复平民的身份。
这事儿递状子打官司是没用的,参赛队员和裁判都是对方的人,没有一丝胜算。
找到更大的后台或者权贵出手,用魔法对魔法,才是最合理的解决办法。
如今德妃回来,四方权贵云集,正是最好的机会。
但干了好些年项目经理的他明白,结交,贵在平等。
如果是腆着脸巴结上去,对方帮不帮另说,就算帮了,或许这辈子就成了人家的附庸。
所以,他当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出名,出名了之后,很多事情就会变得简单。
解决这种事也会变成一种投资,而不是恩赐和交换。
不仅有利于平反之事,也可以为今后的科举赢得些便利。
在德妃回来时,这江安城中的权贵密度怕是百年难遇,自己只要好好谋划一番,想必不是什么难事。
而在这之前,夏景昀看了一眼在身边悠闲自在的堂兄妹。
还得多挣点钱啊!
后路无忧,才能专心“考公”啊!
可是,上哪儿搞钱呢?
一边在脑海里闪过各种前辈发家致富的路子,夏景昀一边跟着堂兄妹走到了县衙旁的一处宽阔广场上。
平日里,这儿会张贴些布告,偶尔有什么大事集会也会在此举办。
这会儿却被围了起来,一帮人正在里面忙活着。
“这位兄台,这是在干啥呢?”
“这个啊,就是文会,就是一群人在哪儿吟诗作对,烘托盛世那一套,是文坛对娘娘的一片孝心。
州学学正大人亲自安排的,后天会有好些大儒和各地学子过来。”
“多谢兄台解惑。”夏景昀连忙开口。
真正令夏景昀心动的是,文会最后会选出一个魁首来。
不仅有五百两白银的赏赐,届时还可以列席德妃娘娘的欢迎宴会。
夏景昀不禁想着,如果他能够拿到文魁的话。
钱有了,家里没了后顾之忧;
名有了,不管是平反还是科举,都有了帮助;
最关键的是,能列席德妃娘娘的欢迎宴会,这平反之事就大大有望了。
“看兄台的样子,似乎有些意动?”那人瞧见夏景昀的样子,笑着问道。
夏景昀也很坦诚,“就是不知道如何参加?”
“要参加,只需在那边登记即可。”那人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凉棚。
那人很委婉地道:“这个文会还有个玩法,那就是押注,明玉赌坊开了盘口,可以押文魁,我觉得更适合我这种文采平平之人。”
“多谢兄台指点。”
夏景昀转身告辞,朝着那边报名的凉棚走去。
棚子处,三三两两书生模样的人正排着队。
一个文士模样的小吏坐在一张案几前,做着登记。
夏景昀也在队伍中,慢慢朝前挪着。
很快就到了他。
“姓名。”
“夏景昀。”
“籍贯。”
“建宁郡万福县。”
“是否州学学子?”
“不是。”
“那师从何人?”
“自学成才。”
文士抬头看着他,“可有大儒保举?”
夏景昀摇了摇头。
“可有官员举荐?”
夏景昀又摇了摇头。
文士停下笔,将手里这张纸揉成一团扔掉。
“那你不能进场参加,只能在外旁观。如果你想入内,去寻大儒或者官员保举,再来吧。”
夏景昀还想说什么,身后的人便又催促起来,只好先行离开。
没想到宏伟计划,倒在了第一步。
“二郎,怎么了?”
看见他,夏云飞和夏宁真两兄妹都凑了上来。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想到人家还要州学学子,或者有大儒官员举荐才行。”
两兄妹对视一眼,眼里都写满了遗憾和无奈。
以他们家如今的情况,上哪儿去找那样的人啊!
夏景昀正在纠结地四处张望中,一道靓丽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他的视野。
那负重前行的身影,赫然正是那位尚宫台女官冯秀云!
他脑子一转,旋即咬牙,朝着对方走去。
......
冯秀云正在四处张望着夏景昀的身影。
今日一早,她又被云府的护卫请了回去。
云老爷子亲自吩咐她,让她以她的名义想办法让夏景昀去参加文会。
虽然老爷子没多说,但在后宫之中历练出来的冯秀云立刻就明白。
老太爷或者苏大儒看上夏景昀了,想借着文会的机会考察一下。
或许这个夏景昀就能成为她这一次的关键胜负手!
于是,接到吩咐的她立刻就去了南田巷,谁知道夏景昀竟不在家,说是出来逛街来了。
你兜里就几个钱,还出来逛街!
冯秀云一边嘀咕着,一边匆匆带着护卫到处找。
不过随着德妃到来的日子临近,这江安城愈发繁华起来,颇有几分摩肩接踵的感觉,让她费了不少的力气也没找到。
正张望间,一个身影忽地出现在她面前,“冯大人。”
冯秀云吓了一跳,定眼一看,居然正是她苦苦找寻的夏景昀,“啊!你在这儿啊!”
夏景昀没注意到冯秀云微微有些奇怪的言语,拱手作揖,恭敬道:“冯大人,草民有一事相求。”
冯秀云脑子里琢磨着要怎么不动声色地且不露痕迹地讲出自己让他参加文会的目的,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你说。”
“草民想去参加文会,但草民并非州学学子,须有官员作保。不知大人可否援手?”
冯秀云一时有些发愣,原来你这么善解人意的吗?
想瞌睡了就来送枕头?
看着冯秀云微微有些惊讶的样子,夏景昀稍有些忐忑。
他之所以找到冯秀云,是因为比起其余两位大人,冯秀云跟他之间还多了一层关系,终归是要更亲近些。
而且同性互相排斥,异性相互勾引,同样条件下,异性通常会比同性更好说话一些。
他赶紧补了一句,“无需额外做什么,就只是帮忙做个保而已,草民定不让大人失望。”
冯秀云从短暂的失神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张俊脸真是越看越欢喜,压着心头任务完成的喜悦,绷着小脸,“带路。”
夏景昀神色一喜,“大人这边请。”
很快,夏景昀又出现在凉棚中。
文士从光影变幻中察觉到换了人了,依旧头也不抬,“姓名。”
“夏景昀。”
“我不是说了嘛,你没......”
文士不耐烦地开口,然后抬起头,神色猛地一变,起身恭敬道:“冯尚宫。”
冯秀云风轻云淡,敛袖轻语,“我给他作保。”
文士连忙点头,飞快地写下了凭证,递给了夏景昀。
走出凉棚,夏景昀连忙道谢,一旁的夏云飞和夏宁真也跟着拜了拜。
瞧见他这么客气,冯秀云颇有点不好意思。
那副字帮了她大忙,这会儿又帮她完成了老太爷交办的任务,结果还朝自己这么道谢。
自己又不是那种不要脸的人,还是要好给人家一点回馈的。
于是她微微笑了笑,“你既有此等上进之心,我也很是欣慰,还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可以再帮你一次。”
夏景昀连忙道:“劳动大人作保,已是感激不尽,不敢再有奢望。”
“无妨。”冯秀云笑了笑,“你前日那副字我很喜欢,就当是给你的赏赐。”
夏景昀当年也是工地小霸王,顺杆子爬这种事情自然不陌生。
人与人关系的亲近就是靠这一来二去之间变得熟稔顺滑的,所以眼珠子一转,“既然如此,就容草民斗胆,请大人再帮我一个忙。”
冯秀云微笑点头,“好。”
.....
江安县最大的赌坊叫明玉赌坊。
它能成最大的主要原因是它是许县丞的小舅子开的。
也因此,它也成了本次文会独家下注代理商。
为了这场文会,它还专门会场对面贴心地租了个小门脸,用来当投注点。
小门脸里,有两个账房正在忙碌着,接受着赌客们的押注,并且交予凭证。
门外一个面色冷峻的锦衣男子牵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孩缓缓走来。
在门口值守的壮汉瞧见了二人,连忙小步快跑迎上来,“东家,少东家。”
锦衣男子淡淡道:“忙你们的,我就四处看看。”
护卫退下,锦衣男子和小男孩站在一旁,看着赌客们下注。
一个赌客上来,将五贯钱放下,“郑天煜,押五贯钱!”
小男孩问道:“爹爹,郑天煜一赔一成是什么意思?”
锦衣男子解释道,“就是说,你押这个郑天煜一两银子,他要是拿下文魁,你总共就可以拿回一两一钱银子。”
小男孩点了点头,缓缓消化着父亲的话。
“只赔这么一点,这个郑天煜很厉害吗?”
“那是当然,这届文魁十有八九是他了。”
接着又有一个赌客上前,“曾济民,押二两。”
小男孩,“这个曾济民一赔二,是不是我押一两,要是赢了就可以拿回三两?”
锦衣男子欣慰地笑了笑,“对喽!我儿可真聪明。”
说话间,夏景昀走了过来。
差点就血溅五步的情况被眼疾手快的吴捕头制止,他死死抱住了这个暴怒的年轻人。
身为积年老吏,他当然知道得罪了这些大人物是个什么样的下场,相比起来,有些事情,他也只能昧着良心装没看见。
更何况,他们这些捕快以及白役帮闲,本来也不是啥屁股干净的好人。
想要动手的人被拉住了,局面暂时没有失控,但屋子里的气氛依旧紧张。
其余诸人虽不至于暴走,目光却也十分不善地瞪着夏景昀。
夏景昀松开搭在妇人手臂上的手,在一阵虚弱感之后,站起身来,神色半点不慌,看着那个一脸正义的捕快,“你觉得我是在做什么?”
“你是在轻侮未亡人!亏你还是文魁,竟然做出这等事!”
哪儿来的外国网友,怎么张口闭口都是这种词汇......夏景昀腹诽一句,淡淡道:“你见过用一根手指侮辱人的吗?”
这话一出,满屋的人面色都变得古怪起来。
“咳咳。”夏景昀也反应过来,“我是说,我若是正存心想要做什么,会就这样把手指搭在手臂上,一动不动?”
众人也是一愣,好像他也确实没有多余的动作。
夏景昀冷哼一声,气势一盛,“你们都是捕快,肩负着为一县百姓捉拿宵小的职责,却成天到晚就知道咋咋呼呼,连刑讯之术都是一知半解,没听过一门叫做洞察入微术的刑讯秘诀吗?”
众人面面相觑,什么叫洞察入微术?
你们当然不知道,因为那是我随口胡诌的......夏景昀哼了一声,将微表情观察法挑了几处皮毛说了,将众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我方才按着她的手,顺嘴胡诌了一个秘法,是扰乱她的节奏和心智。让她看着我的眼睛说话,是让她最细微的眼神反馈也无从躲闪,人在眼神对视的时候,会下意识地变得慌乱。”
听得云里雾里,不明觉厉,一个捕快忍不住道:“说这么多,你查出什么来了吗?”
夏景昀微微一笑,“牛二压根就不是死于山贼之手,而是死于奸夫暗害,而她!”
夏景昀指着一旁的妇人,“正是知情者!”
妇人面色猛地一变,吴捕头心头一惊,跟犯人打过多年交道的他,一眼就看出,这位妇人此刻的表情,就跟那些被识破的犯人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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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的正厅之中,七八个人正在议事。
“史县尉,你得想想办法,不能就这么不管啊!”
“是啊,你这搞得大家人心惶惶,我们手底下的生意,还要出城呢!”
“虽说咱们泗水州现在山贼盗匪四起,但那都离得远啊,可现在山贼都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杀人了,还杀的是官差,衙门还不有所动作吗?”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说着话,言语集中的对象都是一个穿着武官袍子的方脸大汉。
江安县县尉,史有方。
而这一切的导火索,也恰恰便是那位惨死在城郊的监工牛二。
牛二就在城边这么一死,这些家大业大的员外们都慌了,连忙到了县衙要求剿匪。
听着众人吵闹,那史县尉却一副岿然不动的样子,眼帘微垂,不时端起茶盏一口牛饮。
见状一个员外忍不住看向主位,“县尊,您说句话啊!”
县令赵鸿飞放下茶盏,轻轻一笑,“贼匪,任何时候都要剿的,不剿不行。大家想想,你带着如夫人出了城,赏着景,唱着歌,突然就被山贼给劫了,这谁还能坐得住?”
众人连连点头,史县尉这才抬眼看过来。
赵鸿飞捻着胡须,“史县尉,即刻点兵准备,明日便出城剿匪,还全县百姓一个朗朗晴天!”
史县尉沉默片刻,起身领命。
赵县令看着其余诸位,“诸位,此事已经说好,大家尽可放心了吧?”
众人大喜,齐齐高呼,“县尊英明!”
等到这帮县里的富豪权贵离开,史县尉去而复返,向赵县令说出了不同的意见,“县尊,我们现在应该设法稳固城中秩序为上,出城剿匪之事,待七日之后,无当军过来之后,自可解决。”
作为德妃娘娘省亲的“配套措施”,无当军将调集六千兵马前来,一边沿途护送德妃娘娘,一边借机扫荡泗水州全境贼寇,还全州百姓朗朗晴天,也是帝国中枢制定的策略之一。
作为县里在军事上的主官,史县尉前两日便接到了通知,已经开始为无当军准备驻地和军粮等。
赵县令叹了口气,“的确应当如此,但是民意不可违,你看看大家这人心惶惶的样子,不给个交代能行吗?”
史县尉还要说什么,赵县令又道:“我知你顾虑,你手底下的人自是不如无当军那般硬,但是咱们换而言之,如果事事都指着无当军来,又如何能显示出你的本事呢?就如本官,若是事事都需郡守,州牧,那还要我这个县令有何用呢?总得要发挥自己的本事嘛!”
史县尉叹了口气,道理也确实是这个道理。
正说着,主簿匆匆跑来,嘴里急匆匆地喊着,“县尊!县尊!”
赵县令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勿要慌乱,何事坐下说。”
主簿看了一眼一旁的史县尉,也没避讳,开口道:“牛二那案子破了,不是山贼作乱,而是奸夫淫妇勾结,雇凶杀害!”
“什么?此言当真?”
赵县令还没发话,史县尉就腾地一下站起,有些激动。
赵县令看了他一眼,然后望着主簿,“不是说证据确凿吗?怎么又变了?”
主簿连忙道:“原本也不是证据确凿,只因事发城外,又是傍晚,既无人证,也无物证,再加上最近山贼肆虐,便只能以山贼作恶结案。但是,文会文魁夏公子前来,从死者遗孀的身上查出了蹊跷,最终破获了此案,眼下那奸夫也已被擒拿归案,二人皆已认罪招供!”
“谁?”赵县令有些难以置信地掏了掏耳朵。
“就是前两日文会的文魁,夏景昀夏公子。他曾在劳工营做工,这牛二正是当日他的监工,于是他来探望了一下,顺便就把案子破了。”
顺便.......赵县令扯了扯嘴角,嘟囔道:“吴老五他们真是吃屎长大的!”
“好了,知道了,下去吧!一应赏罚循惯例处置便是。”
他挥了挥手,让主簿退下。
等主簿一走,史县尉连忙道:“县尊,既然不是山贼作恶......”
赵县令摆了摆手,“话已经说出去了,还是走一遭吧。而且要大张旗鼓地走,走出个虎虎生威,走出个人心安定,明白吗?”
看着赵县令若有深意的笑容,史县尉重重点头,“明白!”
......
县衙的审讯房里,夏景昀看着眼前的男人,心头有些激动,同时也有些忐忑。
明面上的案子已经了结了,牛王氏与这位汉子先前就因为勾搭被牛二捉奸在床过,此事有诸多人证。
这汉子当时被打得遍体鳞伤扔了出去,因此怀恨在心,于是与牛王氏密谋,买凶杀人,暗害了牛二,对外则装作是山贼作乱。
别看这汉子在床上收拾女人好像挺硬,但骨头却软得不行,在吴捕头带着人突击将其擒获,带回衙门之后,稍一用刑便一股脑全招了。
就在昨日,也就是文会那日下午,有人主动找到他,说与牛二有仇,若是他愿意出钱,他可以动手除去牛二。
这汉子一听就激动了,悄悄找到牛王氏,两人一啪即合,怀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同意了此事,支付了十两银子的报酬。
他甚至都没想到对方的动作这么快,仅仅一夜之后,就传来了牛二的喜讯,哦不,死讯。
我就说,没有什么巧合,有的只是借着巧合的名头掩盖的阴谋!
夏景昀看着眼前被呈十字形绑在木架上的男人,仿佛已经瞧见了真相在面前招手。
他扭头看着房中的几位捕快,“几位兄弟,可否容我问他几句话?”
经过了先前的事,夏景昀在这几个人的心中已经从卑鄙无耻的文人禽兽变成了多才多艺的智慧文魁,对他这点小小请求,自然没有任何意见,纷纷退了出去。
夏景昀走上前,在对方诧异又惊恐的目光中,伸出手搭在对方的肩上,低声缓缓道:“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没有你,我都不一定能出得了劳工营......”
“来了来了!洞察入微术又来了!”
“闹什么闹,你们一个个给老子盯仔细了,好好学学!”
“还要摸男人,头儿我今后申请只审女犯人。”
“你审了,那我审什么!”
门外,一帮捕快凑在门边,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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