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你是干啥的?你是不是地下党,你放心你告诉我,我给你保密。”
听完何大清的论述后,李婉秋觉得何大清肯定不是一般人。
这个时候,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美国苏联在哪。
对于世界大战也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只有国家的高层,对于国际形势有着非常明确的把握。
何大清虽然言语上十分鄙视秃子。
但是他知道,让他自己坐在秃子那个位置,肯定坐不过三天就得被人拿下。
秃子虽然打仗不行,但是国际形势掌握的十分精准。
不仅精准站队,而且还直接傍上了美国这个大哥。
这个时候的中国别说和英法比了,就算和印度比也差了很多。
加拿大,澳大利亚,阿根廷,这些国家的实力其实都比不过。
即使这样,秃子都把中国弄成了常任理事国。
这份外交手腕的确厉害。
当然,秃子唯一的厉害的也就这点了。
在国家治理和军队建设上,秃子顶多算个及格。
“嘿嘿,我真的不是,我就是一个厨子,只是平时喜欢听客人谈论国际形势,然后自己猜出来的。
你这段时间如果没事儿的话,也多看看报纸,你就知道小日本要完蛋了。”
何大清看了看室内,也没啥地方可以铺被子。
他就去外面找了两块木板,然后搭在凳子上,糊弄似的弄了一张床。
然后拿着被子一铺,躺在上面就打算睡觉。
李婉秋看到何大清这个样子,也想躺下睡觉。
可她来到何大清这里之后,先是睡觉,然后吃饭,到现在连个厕所都没上。
可是她腿脚不方便,而且外面已经天黑,她也不知道厕所在哪里。
在床上忍了几分钟后,她实在受不了了。
“那个,何大哥,厕所在哪里?”
“厕所?厕所可远了,在胡同里呢,而且那厕所你好像也不太能用。”
这个时候的北平虽然也有厕所,但是并不多。
除了粪霸设立的厕所外,就是一个有钱人家会自己设立的厕所。
粪霸设立厕所,主要是为了收集粪便,然后卖到农村。
粪霸设立的厕所,就是在胡同的背静处挖几个大坑,放上一口缸。
然后再用木板搭个简易的围挡。
这就算是个厕所了。
大多数人是家里有马桶,晚上都是在自家屋里解决。
然后早上的时候,把马桶放到门口,自然就会有人来收走。
当然,也有人懒得弄马桶,直接就在大街上,或者树根底下上。
当然也有一些人故意跑到一些大商户的门口去方便。
最著名的就是同仁堂,每天早上得打扫,但人家还很乐意,认为这是好兆头,预示着遍地黄金,百鸟朝凤。
何大清家里也有马桶,主要是何大清之前的媳妇用。
一般家里的女眷都不愿意去外面的厕所。
一方面是厕所脏,另一方面也是厕所的保密措施不是很好。
李婉秋坐在床边,不知所措的看着何大清。
“家里有马桶,以前都是我媳妇和孩子用,我去给你取过来。
以后你就用这个马桶吧。
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去外面,每天早上用完后,放到门口,自然会有收粪的人给倒掉。”
解决完个人情况后。
两人谁也没说话,就这样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一早,何大清起来后,随便洗漱了一下,
然后就去街面上看看有没有卖吃的,就算贵点也没关系。
让何大清没想到的是,粮店虽然没正经粮食卖,但是饭店居然有正经的早餐。
只不过价格有些贵。
忍着剧痛花了一块大洋,买了一些馒头和包子。
何大清到家的时候,李婉秋已经起来了。
甚至还换了身衣服。
两个孩子正在她的监督下洗漱。
“早上就吃这个吧,这三个包子你们仨一个人一个,馒头随便吃。
柱子,你这个新妈的腿脚不太好,你这段日子多干点,
你爹我不让你白干,一天五毛钱。”
何雨柱一听,干活还有钱拿,而且还是五毛。
顿觉全身都充满了力气。
“爸,你放心,我肯定伺候好她。”
“嗯?”
“我肯定伺候好妈。”
“行,那家里的事就交给你了,我去街面上溜达溜达。”
何大清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社会关系到底是啥情况。
甚至自己在哪里上班,他都不清楚。
他是会做川菜和谭家菜。
可是他也不知道原身到底在哪上班。
是在谭宅,还是其他的饭店。
刚出门,就碰到了一起出门的易忠海。
“大清,大清,等会儿。”
何大清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
“易大哥,早啊。”
“早什么早,我这都要去上班了,我听说你昨天弄回来一个女的,到底啥情况?”
易忠海也很奇怪,前几天的时候看何大清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转眼间就弄回来一个女人,而且这状态立马就变的生龙活虎了。
“嘿嘿,新娶的媳妇。我这两孩子总得有个妈,你说我白天要上工,也没时间照顾。
这孩子还小,得有个女人看着。”
易忠海看何大清那上挑的眉毛,感觉这话说的好虚伪。
“行,只要你走出来就好,你这是去上班?”
“嗯,去看看。”
“行,你这样我就放心了,我先走了。我们老板可比你那黑心多了。
一刻钟都不能晚。”
和易忠海分开后,何大清也不知道去哪。
看到店面就进去看看,他对这个年代还是很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