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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

芭了芭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主角聂知熠安烁诗,是小说写手“芭了芭蕉”所写。精彩内容: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主角:聂知熠安烁诗   更新:2024-08-21 2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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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知熠安烁诗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由网络作家“芭了芭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主角聂知熠安烁诗,是小说写手“芭了芭蕉”所写。精彩内容: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畅读佳作推荐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精彩片段


去聂氏的路上,安烁诗给聂知熠发了信息,告诉他唐瑾雯已经搞定了。

他只发了两个字来:“乖女。”

她不喜欢这个称呼。

仿佛他在摸着她的头说:“好狗。”

她到聂氏的时候,聂予桑已经等了她一阵子了。

安烁诗跟他道歉:“不好意思聂先生,我最近家里的事情多。”

“不要紧。”他招招手让她进来。

安烁诗走到桌边,他递给她一个信封:“麻烦你把这个交给红豆。”

她一捏就知道里面是张卡。

她都有点搞不懂聂予桑了:“您这是...”

“她手头拮据,以后还要生孩子。”

“你明知道孩子不是你的。”

虽然安烁诗买通了红豆,让她说孩子不是聂予桑的,但是后来聂知熠告诉她,红豆的孩子本来就不是聂予桑的。

她都差点被红豆给骗了。

“不管怎样,我爱过她。”聂予桑语气平和:“虽然闹得很难看,但我还是希望她过得好点。”

“她骗了你。”

“人之常情,她希望带着孩子过更好的生活。”

安烁诗虽然不理解聂予桑这样为别人考虑的角度,也大受震撼,但她还是接过来了:“好,聂先生,我马上就去办。”

她刚刚转身,聂予桑又问:“你最近总是出入医院,是家里人出了什么事吗?需不需要帮忙?”

她整理好一个笑容,跟聂予桑笑着摇头:“不用的,谢谢聂先生关心。”

她约红豆在离聂氏好几条街的咖啡店见面,省的被聂氏的人碰到,到时候传到老爷子耳朵里,又要说聂予桑满脑子儿女情长什么的。

安烁诗潜意识里,帮聂予桑做事情是发自真心,帮聂知熠做事情只是为了赚钱。

红豆收到卡哭的泣不成声,她用纸巾挡住脸,哭的停不下来。

安烁诗看得出她后悔,她气的捶肚子:“我真的是爱予桑的,他真的很好,是我没福气。”

安烁诗一天同时帮两个老板应付他们的前女友。

但情况不同,处理方式也截然不同。

聂知熠就像是要甩掉一只臭袜子一般嫌弃,而聂予桑却在为红豆以后的人生打算。

安烁诗一言不发,等红豆哭完,就起身准备走。

红豆忽然握住了她的手:“翟助理,我不管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但是请你不要害予桑,他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是我对不起他,他值得找更好的女孩子,我配不上他。”

她用手擦眼泪的,手心都是潮湿的。

安烁诗不喜欢这种黏湿的感觉,她抽出自己的手,看了看红豆:“你爱过聂先生吗?”

“当然,我一直爱他。”

“如果他不是聂家人呢,如果他没有这么多钱呢?你也这么爱他,这么舍不得他吗?”

红豆止住了哭泣,呆呆地看着她。

安烁诗跟她笑了笑:“带有目的性质的爱,都不算爱。”

她的泪痕还挂在脸上,却不服气地为自己辩解:“我就是爱予桑!”

“那如果聂先生愿意跟你私奔呢,但是他得脱离聂家,并且一无所有,你也愿意跟他走吗?”

红豆张口结舌,安烁诗知道她回答不了,就算回答了也不一定是真心。


她做聂予桑的助理不久,他就温和地叫她双白。

从来不颐气气使,从来不盛气凌人。

翟双白这小半辈子形形色色的人也见过不少。

聂予桑是她见过的,最好的人。

用最这个字,她觉得一点都不过份。

她在医院里足足躺了一个星期,翟双白出院的那天,聂予桑有会,就让琳达她们来接她。

琳达告诉她二少最近很惨,新水城的项目被大聂先生停了。

翟双白问花落谁家,琳达耸耸肩:“目前还没宣布,我估计肯定还是我们七少,本来就是七少的,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

琳达又说:“翟助理,你最近要小心,你这次的歪打正着让二少很恼火,只怕他报复你。”

翟双白没心没肺地笑:“应该不会吧,我和二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撞到他又不是存心的。”

“但你却让他搞这么难堪,他才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

翟双白还是笑:“二少应该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

她回到聂家,不怎么巧的刚上楼就遇到了下楼的聂振成。

他还有点一瘸一拐的,脸色阴郁。

翟双白若无其事地跟他打招呼:“二少。”

他猛地站住,死死盯着翟双白。

她跟他点点头就准备继续上楼,聂振成忽然捏住她的肩膀:“翟双白。”

她装作诧异:“什么事二少?”

“别装蒜!”他恼怒的:“说,你跟踪我多久了?老七让你跟踪我的?还是罗瑞欣?”

“二少,那天我有点不舒服,忽然头晕,把油门当作了刹车就撞上去了,我真的不知道...”

“你少来这套!”聂振成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他这么多天的火气都没地方撒,憋坏了:“翟双白,别以为你以前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收黑钱打假官司,律师不能做了就来做助理,老七不查你我会查你!你为达到目的一向不择手段,你的目的是什么?总不会是为了郭总的长约吧,这么豁得出去?”

他越说越恼怒,干脆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拖下台阶,一把摔在地上。

翟双白的伤还没完全好,被他这么一摔又痛了。

她捂着胸口,聂振成更是气急败坏,他先是拿起沙发上的抱枕什么的向她丢去,丢完了又觉得不过瘾。

他喘着粗气环顾四周,在楼梯下面的储物间门口看到了高尔夫的球包。

他走过去顺手抽出一根高尔夫球棍就向她气势汹汹地逼过来。

“翟双白,我要让你知道做狗腿子是什么滋味!”

他举起手里的高尔夫球棍就向她打下来。

“老二!”楼上传来的声音让聂振成都举到空中的手臂停住了。

他抬起头往上看,聂知熠趴在二楼的栏杆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二哥。”他慢条斯理悠哉悠哉的:“这么凶残?老七的助理你也打?打狗也要看主人吧!”

聂振成向来不把聂知熠放在眼里,冷冷看他一眼,就继续朝翟双白挥杆。

砰的一声,一只烟灰缸砸在了他们身边的地板上,把地板都砸出了一个坑。

聂振成吓了一跳,后知后觉地向旁边躲了躲,翟双白趁机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胸口从他身边逃走了。


晚上聂予桑有个应酬,安烁诗陪他去。

他应该从红豆那段恋情里走出来了,已经正常投入了工作。

他不爱来这种地方,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来这里。

聂予桑不会喝酒,安烁诗帮他顶了几杯,晚餐没怎么吃,昨晚又没睡好,本来一整瓶马爹利都没事的,现在几杯就有点胃里翻腾。

她去洗手间吐了一下舒服多了,捂着胃回包厢的时候,经过了一个包房,无意中往虚掩的门里看了一眼,竟然看到了聂知熠和安烁诗在喝酒。

安烁诗喝酒很猛烈,一口一杯,聂知熠坐在一旁看着她喝。

看来聂知熠和安烁诗发展的挺好,都坐在一起喝酒了。

聂知熠也看到了安烁诗,她跟他点点头,轻轻帮他们关上门。

她回到了他们的包厢里,对方客户正左边搂着一个公关,右边搂着一个公关,唱的正嗨。

聂予桑一脸快要死的表情,忍无可忍马上就要破门而出了。

“翟小姐来了。”客户看到安烁诗回来,打着酒嗝迎上来,顺手就搂上了安烁诗的肩膀:“来来来,知心爱人,会唱吧?”

这些有钱人都有毛病,明明有公关陪着,却总喜欢把目光放在对方身边的秘书助理身上。

安烁诗还没接话筒,聂予桑就走过来拿走了她手里的话筒,顺势推开了对方搭在她肩膀上的手。

“她不会唱。”聂予桑硬邦邦地回答。

对方眯着眼睛打量他,忽然怪笑起来:“七少生气了?我大胆猜一下,翟小姐该不会和七少,你们...”

聂予桑的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对方也有点悻悻的。

“七少是看不起我们,这点面子都不给?”

他们算是聂氏的大客户,今天是来续单的,聂予桑的几个哥哥也在找他们,他们心里清楚这些明争暗斗的,知道自己是香饽饽,就肆无忌惮了。

对方把脸子一掉:“既然七少不给面子,那这酒我们也喝不下去了。”

他们说着就要走,安烁诗笑嘻嘻地拦住他们:“唱歌而已,知心爱人?我陪郭总唱,不过郭总您不要发挥那么好,让让我。”

郭总在她手背上摸了一把,高兴了:“翟小姐给面子了,行,我让让你!”

他扯着嗓子:“把你的情记在心里,直到永远...”

他唱的摇头晃脑,故意往安烁诗身上倒。

中间过门的时候,安烁诗给自己倒了满杯向郭总高高举起:“聂先生是好老板,知道我唱歌跑调,给我留面子呢,郭总,是我不好,我先干为敬!”

聂予桑都没来得及拉住她,她就已经把一杯酒仰脖喝下了。

郭总笑的嘴巴都合不拢,伸手搂住了安烁诗的脖子。

“翟小姐好酒量,不过不要喝太多,我不喜欢醉鸡。”他靠近安烁诗吹她的耳朵孔,在她手心里塞了一张房卡。

对付这种色中饿鬼,安烁诗不是没有办法,先诓他把合约签了再说。

她笑嘻嘻地收下,正要放进包里,聂予桑看见了,抢过房卡丢到了郭总的脸上,然后拉着安烁诗就走。


聂知熠用额头上的一道疤,换了个给聂振成做狗腿子的活。

即便是这样,老爷子也没有把新水城的项目给他,只是让他帮聂振成。

说白了,就是替人做嫁衣。

等风声过了,聂振成再把项目接过来,他就一脚把聂知熠踹开。

但聂知熠还得微笑着接受,弯腰向老爷子和聂广生致谢,感谢他们给自己机会。

从书房里走出来,聂振成也跟着出来,快走几步追上聂知熠,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咬牙切齿地告诉他。

“聂知熠,收起你的小心思吧,你再怎么努力,你在爷爷眼里永远是我们的狗。”

身后传来脚步声,聂振成向后看了一眼,悻悻地走开。

走过来的人是聂广生,他的手搭住了聂知熠的肩膀:“知熠。”

聂知熠停下来:“爸。”

“你的头...”

“小事一桩。”

“去医院吧,口子挺深的,看来要缝针。”

“方医生正好在。”聂知熠轻描淡写的:“爸,我皮糙肉厚,帮二哥挡一下没事的。”

聂广生眼神复杂地看他,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拍拍他的肩膀:“那你先处理伤口。”

医生刚刚给安烁诗重新包扎好她胸口的伤,聂知熠就走进来了。

他在沙发上坐下,问医生:“带缝针的工具了吗?”

医生回头一看聂知熠的额头吓了一跳:“四少,这是怎么了?”

“带了就处理一下。”他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针和线都有,但是我没带麻药啊。”

“不用麻药。”他淡淡地哼:“你是要等血流干吗?”

医生赶紧拿着药箱过去,安烁诗躺在床上看着医生给聂知熠处理伤口。

不打麻药就这么生缝,安烁诗还是第一次见。

医生扎第一针的时候手都抖,聂知熠的声音如常:“医生白做了吗,这样就手抖了?”

安烁诗不知道他的伤是怎么弄的,但从聂振成的事情上,她才看出来聂知熠在聂家的地位有多低。

同样是聂家的儿子,也分出三六九等。

安烁诗远远地看着聂知熠,看他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看他惨白的面孔,连下巴上的那条疤都失去了颜色,仿佛没有之前那么狰狞了。

她看着出神,忽然聂知熠睁开了眼睛,幽冷的光线直射她。

医生小心翼翼地说:“四少,麻烦你闭上眼睛,您这样我不好缝。”

几分钟后,医生缝完针,聂知熠的额头上多了一条歪歪扭扭的丑陋蜈蚣。

“四少,给您开一点药,如果发炎了就吃点药。”

“滚蛋。”他不耐烦的。

医生还是在桌上放了一个小塑胶袋,一边往门口跑一边说:“一天一粒就行了。”

随着关门声,聂知熠来到了安烁诗的床边。

她只能平躺着,看着聂知熠居高临下地慢慢俯下身的脸。

从这个角度,他额头上的蜿蜒的蜈蚣就更显得丑陋无比。

丑陋到,可以忽略掉他漂亮的面容,仿佛也一同丑陋起来。

他离她很近,他好像很喜欢和别人这样近距离地说话。

这样看,他的黑眼珠更黑, 不见底的黑。


他从安烁诗手中拿走杯子放到一边,掌着她的后颈脖就吻住了她。

他的另一只手掌在她后背游走,忽然停了下来。

因为他摸到了后背处的长长的伤疤。

他顺势将她压在自己腿上,掀开了她的睡衣。

一条歪歪扭扭的红色凸起的疤痕从她的腰间一直延伸到肩胛骨的下方。

像一条丑陋的红色蚯蚓。

“刀伤?”他问。

她从他的腿上直起身来,拉好衣服,似笑非笑:”是啊,刀伤。”

“一个律师受这样严重的刀伤,看来你比我想象的更可恶。”聂知熠推开她:“你坏了我的兴致。”

安烁诗没看到过自己后背上的伤疤是怎样的,见聂知熠这样嫌弃,那应该是丑陋至极了。

之前他们上过那么多次床,聂知熠也没在意。

安烁诗从沙发上起身,低垂眉眼:“聂先生需要服务的话,我可以帮您找一个。”

“你以前还做过老鸨?”他靠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问她。

安烁诗笑了,唇角掀起疲惫的涟漪:“那倒没有,但形形色色的人我都认识一点。”

“我还没沦落到招妓。”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抱着双臂懒懒地看着她,没化妆的样子虽然没有化妆后明艳,但他喜欢她鼻尖上的褐色的小痣,会让她整个略显苍白的脸庞活色生香起来。

他向她伸出手:“过来。”

她顺从地靠过去,将手放进他的手心里。

他握住,将她重新拽进她的怀里。

他解开她的衣服,手指仔细摩挲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我不应该嫌弃你的,哦?”他自言自语:“这种丑陋的印迹,我们都有。”

他又一次吻住她。

聂知熠是凌晨离开她的房间的。

安烁诗疲惫地都懒得去洗澡,她躺在露台的躺椅上吸了根烟,耳边还回荡着聂知熠跟她说的话。

“以最快的速度搞定聂予桑,你可以的,让他爱上你。”

她心烦意乱,刚刚吸完一根又点燃打火机,隔壁房间的露台上传来聂予桑吃惊的声音。

“双白,你还没有睡吗?”

安烁诗熄灭打火机向他看过去,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只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

“二少。”她在黑暗里说:“忽然醒了,出来透透气,二少到现在也没睡?”

“刚才看了一下新水城的资料,明天去现场。”

“那二少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你也早点睡。”

“晚安。”

第二天早上,他们去新水城项目的现场,在邺城城郊,两个小时的车程。

安烁诗和聂予桑对面而坐,她的膝头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正在看新水城的设计图。

将近郊区的时候略有点颠簸,好几次笔记本电脑都差点从她的膝盖上掉下去。

聂予桑帮她接住了,正好她也伸手去接,两只手就握在了一起。

安烁诗笑道:“谢谢二少。”

“不客气,车上就别看了,对眼睛不好。”

她自然而然地缩回手,合上了电脑:“正好有点晕了。”

再一次颠簸的时候,她没坐稳,整个人就扑到了聂予桑的腿上。


聂知熠的卧室里,有一个巨大的浴缸。

不在洗手间里。

而是在他的卧室里,床的对面。

坐在他的浴缸里,就能看到窗户外面的半阳山。

黑夜的山,像一个半卧着的猛兽,不知道何时就会跃起来给别人一口。

翟双白半跪在聂知熠的身后,帮他按摩。

他的后背上有玫瑰精油,滑溜溜的,她的手指总是会滑脱到下面。

他的口罩扔在地上,脸上却搭着一条白色的毛巾。

翟双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也不关心。

听说聂知熠和聂予桑虽然不是同父同母,但他们长得极为相似。

那聂知熠应该有一张很漂亮精致的面孔。

但他却终日戴着口罩,或者冬天就用围巾挡住大半张脸。

翟双白凭他的眼睛就断定,他肯定长了一张极其狰狞的脸。

猛然间,她的手指被聂知熠紧紧握住,铁钳一般,痛得她钻心。

“你在分心。”他背对着她,单单从她给自己的按摩中就能感受到翟双白在分心。

他就是一个可怕的怪物。

一个怪胎。

“对不起。”对于聂知熠的控诉,她从不反驳:“您是想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他的手从她的手指上上滑,然后握住了她的手腕,使劲一拉就把她拽进了浴缸里。

她穿着咖啡色的丝质衬衣和一步裙,头冲下跌进浴缸,全身都湿透了。

她甚至呛了口水,满嘴满喉咙都是玫瑰精油的味道。

还没等她缓过来,聂知熠就将她按在浴缸边缘,粗暴地吻住了她。

他肯定是个虐待狂。

因为他在过程中很喜欢咬她。

这次咬的是她的后背。

她本来就瘦,后背更是没肉,他等于是咬在了她的肩胛骨上。

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痛的流泪了,反正满脸都是水。

他脸上的毛巾掉了下来,正好盖住了翟双白的脸。

湿毛巾又浸满了水,又厚又重,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聂知熠的动作凶狠又暴戾,她的后背不停地撞击在坚硬的浴缸边缘。

在这一刻,她好像快要死了。

其实有今天,是她咎由自取。

有一句话,聂知熠是说对了的。

她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身为律师,接不该接的案子,收不该收的钱,结果害了闺蜜,害死了未婚夫,还有她爸妈。

只有她,逃出生天。

老天真不公平,应该让恶贯满盈的她去死。

不是吗?

身体被贯穿的痛楚,呼吸不过来的胸闷,胸口像是要爆炸一般。

她不想做待宰的羔羊,用力翻身压在了聂知熠的身上。

他一愣,随即快乐地仰头大笑,两只手扶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他的掌心贴在她的后腰上,竟然是凉意森森的。

“我喜欢主动的女人。”他大口喘息,平时阴狠的声音,此时也仿佛慵懒下来。

毛巾从翟双白脸上滑落,掉在了浴缸里。

在她准备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只冰凉的手敷上了她的眼睛。

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湿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畔。

“这么美丽的眼睛,不要看邪恶的东西。”


这是聂知熠的别墅。

他和聂家其他成员一样都住在聂家大宅。

但大多数时间,他都会留宿别墅。

他需要召唤翟双白的时候,就让她到这里来。

这是她第一次在这里过夜。

床垫很软,但她后背都是伤,只能趴着睡。

她睡不着,闻到从窗户飘进来的烟味,她起身去露台,看到聂知熠在他房间的露台上,斜靠在躺椅里吸烟。

此刻他没戴口罩,灰蓝色的丝质睡衣在月光下散发着隐隐的光。

露台上很黑,他没开灯,只能看到红色的烟头忽明忽暗。

烟味也勾起了翟双白的烟瘾。

她有很多不良恶习,以前韩以湄和朴元整天逼着她戒烟,她也没戒掉。

她转身准备回屋也吸一根,这时天空中传来惊雷的声音,同时亮起了一道粉红色的闪电。

一时间,漆黑的夜色亮如白昼。

她无意中扭头看到了聂知熠,在又一次闪电亮起的时候,她清楚地看到了聂知熠的脸。

她一直以为聂知熠整日戴着口罩,一定长得不怎么样,要不就是有什么缺陷。

但他却有着一张惊为天人的面容。

在粉色的闪电光线下,他的五官冷淡而俊美。

而且,传闻是真的。

他和聂予桑几乎是一模一样。

只是他的五官,更加深刻一些。

翟双白和聂知熠只隔着一个露台,几米的距离。

所以她看的很清楚。

包括他下巴处的一条长长的疤痕。

从他的耳垂处一直贯穿到他的下颌。

这是和聂予桑最不一样的地方。

正是这条疤痕,使他原本和聂予桑公子如玉的面容上,多了狠厉,甚至是邪恶。

她想起那天他说的那句话。

这么美丽的眼睛,不要看邪恶的东西。

原来他给自己的疤痕的定义,是邪恶。

闪电再一次亮起的时候,聂知熠也看到了翟双白。

她惊了一下,但没有逃走,因为聂知熠已经看到了她。

不知道见到了他真面容的自己,能不能活到第二天。

但她不但活到了,还活的挺好。

她被叫到了聂知熠的房间,跟他同床共枕。

和他上床了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跟他同眠。

他睡觉几乎感觉不到呼吸,也不翻身,就平躺着。

翟双白得趴着,她习惯把脑袋侧到右边,一回头就能看到聂知熠的脸。

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安静的像个死人。

等翟双白快睡着了,他忽然问。

“丑陋吗?”

她知道他指的是他下巴上的疤痕。

作为一个合格的下属和床伴,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

她闭着眼睛装睡着,聂知熠就没有再说话了。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聂知熠已经起来了。

他的手机放在桌上振,翟双白走过去看了看,是唐瑾雯打来的。

聂知熠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戴上口罩:“我不想见这个女人。”

“好。”翟双白知道她该做什么:“我知道了。”

“嗯。”他戴好口罩起身,摸了摸翟双白的脸颊:“我要娶安烁诗,你想办法创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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