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卓宁沈听肆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声色犬马》,由网络作家“姜卓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声色犬马》,现已完本,主角是姜卓宁沈听肆,由作者“姜卓宁”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全章节阅读声色犬马》精彩片段
接下来好几天的时间,都是谢南州做空云氏的各路消息。
碍于谢南州这尊财神爷之前和云家的关系特别好,所以很多人被这个消息打得措手不及。
很快,圈内便传出了消息,云家会遭此厄运,是因为云娇动了不该动的人。
崔媛得知消息的时候,特意跑来问姜卓宁。
“谢少针对云家,是为了你吧?”
“不是。崔姐,你想多了。”
姜卓宁正摆弄着今天早上谢南州让人送来的那些珠宝,但她的脸色很淡,没有半点得到昂贵礼物该有的喜悦感。
崔媛皱眉:“不可能,他们都说是云娇动了不该动的人,谢少才会不顾往日情面,做空云家。”
但姜卓宁戏谑一笑:“明面上看像是因我而起,可崔姐,您不觉得谢少针对云家的做空计划快狠准,完全不像临时兴起,更像是预谋已久吗?”
崔媛一愣:“好像真是这样……我之前也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现在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明白问题在哪了。”
谢南州很可能早就不满云娇,乃至云家。
或者应该说,谢南州很早之前就把云家看成自己的囊中物,才用资源一步步喂大云家,等待适当时机将其收入囊中。
崔媛愣了半响,回头发现姜卓宁的脸色有些糟糕,才忙劝着:“其实谢少在这个时候选择对云家下手,多少还是为了你撑腰。”
“一部分是为我撑腰,但更多是拿我挡住其他人讨伐他薄情寡义的挡箭牌。”
姜卓宁苦涩一笑。
谢南州为了保全他自己的口碑,把她再次推向了风尖浪口。
“宁宁,那你……”
崔媛知道姜卓宁现在肯定不高兴,正想开口安慰姜卓宁。
但话还没有来得及出口,就被姜卓宁打断了。
“崔姐,我想回去上班。”
“可谢少那边不好交代。”
崔媛有些迟疑。
因为谢南州摆明了要和姜卓宁在一起。
要是他们还把姜卓宁弄回到会所去,到时候谢南州肯定是要剥他们的皮的。
“他这几天去出差了。等他回来,我会亲自和他说的。”
“也好。不过你要是不想跟谢少,沈少那边要不要考虑一下?昨天他好像调查到你之前的消费记录,知道你没动他给的钱,还把你这些年赚的钱给他创业了,正疯狂在让经理安排你和他见面。”
崔媛还说:“我觉得沈少还是爱你的,不然他知道你和谢少又在一起了,不会那么生气的。”
可姜卓宁摇了摇头:“崔姐,就算他真的还爱我,我也不想和他继续了。”
她和沈听肆从来都不是平等的。
这种感觉在沈听肆创业期间,从他一在外面吃瘪,回来就对她大呼小叫开始逐渐凸显。
到这次,沈听肆得知她和谢南州在一起,竟然对她动手,便格外清晰了。
现在沈听肆对她有感情还能这样,日后她年老色衰,沈听肆的感情不在,那下场更悲催。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你不找他们,以后想要找到和他们钞能力相当的,可就难了。”
崔媛不大赞同姜卓宁的选择。
姜卓宁不答反问:“晏教授最近有没有去会所?”
“晏教授?这两天没过来,但前两天还来过一次的。你要找晏教授?那些难题你还没有做够吗?”
“大概这段时间欠虐吧,竟然觉得学习也挺好的。”
“这个女的,叫什么名字?”
谢南州问身边的兄弟。
那人回答:“你说宁小姐?”
像……
实在太像了。
舞台上对着台下的男人扭着蛇腰,撩人至极的女子,真的像极了她。尤其是面纱上方的那双水眸,简直和姜卓宁无二。
“宁?”
谢南州看着舞台上,还频繁对沈听肆媚眼如丝的人,眉心处的折痕始终没有消失。
姜卓宁忙着和沈听肆互动,看台下沈听肆对她露出如痴如醉的眼神,她成就感极好。
直到无意间瞥见一侧那道熟悉的身影……
姜卓宁失神间,踩错了节拍。
还好,会所里的男人们关注的只有她的身材和样貌,没人在意她跳得好与坏。
姜卓宁很快便化解了这场危机,只是后半曲的时候,姜卓宁跳得始终不如前面那么妖娆带劲。
因为她刚刚看到了让她丢了心的第一任金主——谢南州。
一曲舞结束时,姜卓宁回到了后台。
她的座位上已经堆满了追求者送的礼物。
有花束、有奢侈品小礼物,还有奶茶小点心这一类的。
想当初,姜卓宁也是从这些送礼的人里,挑中了有钱又舍得在女人身上花钱的沈听肆。
只是今晚这些小礼物里,有个比较特殊的礼物,是一双平底鞋,还有一张黑色镶金边的名片。
上面只有简单的三个字——谢南州,以及那串姜卓宁早就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
“这是谢先生让人送来的,让您有什么需要,尽管联系他。”
姜卓宁拿着那双平底鞋,又看了看自己红肿起来的脚踝。
刚才看到谢南州时的失神,让她一个不小心扭了脚,脚踝都肿了。
直到现在,哪怕她身边的舞者都没发现她受伤了,没想到谢南州倒是注意上了。
还特意送来了平底鞋……
那颗曾经为谢南州躁动过的心,又开始不安分了。
姜卓宁连忙回想了下当初这男人将她送走时狠绝,才稍稍平复了下来。
“宁宁,沈少那边正等着你过去呢!”
崔媛来催人了。
姜卓宁很是头疼。
眼下,沈听肆和谢南州在同一桌。
她不想和谢南州有过多的纠缠,怕一颗心再次沦陷。
可这时,手机如催命符一样响起,屏幕上“沈少”二字,赫然跃动着。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姜卓宁心一横,握着手机离开了后台……
*
姜卓宁来到沈听肆他们这一桌时,沈听肆和谢南州正聊着什么。
沈听肆抬头看到姜卓宁,便上来搂着姜卓宁的纤腰。
“宁宝,你怎么还带着面纱?”
他还伸手,要去揭姜卓宁脸上的面纱。
姜卓宁轻瞥了谢南州一眼,见他冷幽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身上,连忙伸手按住了沈听肆的手。
“沈少,这是情趣。”
姜卓宁还特意凑到沈听肆的耳畔,轻声低语:“这也是人家想给你的小惊喜。”
沈听肆很喜欢这种惊喜,当即揉着她的纤腰笑着:“再坐坐咱们就走。”
谢南州从侧面看女人和沈听肆挨得极近的样子,像是在说话,又像是在亲吻的样子……
而且女人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也勾魂地望着沈听肆。
他握着酒杯的手,明显收紧了几分。
好在沈听肆和姜卓宁聊了几句后,便带着姜卓宁来到了谢南州的跟前。
“宁宝,这是我兄弟谢南州,咱们四九城的活财神,你应该听说过的。打个招呼吧。”
谢南州微眯着犀利的眼眸,上至姜卓宁面纱上那双水眸,下至她的长腿,最后落至她依旧踩着细跟高跟鞋的脚丫,都打量了一遍。
那眼神,就挺禽兽的。
让姜卓宁想起,那个男人埋首在她的双腿间,说荤话的样子。
“谢少好,久仰大名。”
姜卓宁努力稳住心神,装成第一次见面那样,要和都谢南州握手。
谁知谢南州突然伸手,冲着她的面纱而来。
幸亏姜卓宁防备着,察觉到谢南州伸手,就连忙脱开了几步,才避免面纱被摘。
“谢少,第一次见面,您就这样未免太失礼了吧?”
姜卓宁刚站稳,便冷声质问谢南州。
谢南州神色淡淡,不答反问。
“我这样就失礼了?那你这样带着面纱打招呼,是不是更失礼?”
两人争锋相对,剑拔弩张。
沈听肆似乎也看出了异常,连忙上来打圆场。
“南州,这是宁宝今晚工作的服装搭配。她一个小姑娘在这种地方工作,你就别为难她了。”
沈听肆没让姜卓宁直接摘了面纱,给谢南州看。
因为同样身为男人,沈听肆也察觉到,谢南州刚才那侵略性十足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要是其他女人,沈听肆或许不介意和谢南州分享。
但姜卓宁暂时不行。
他还没有彻底得手,怎能让谢南州先当姜卓宁的入幕之宾?
“沈少,我没事。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回后台收拾一下东西,您要回去的话就喊我一下。”
姜卓宁莹白的手臂,环绕着沈听肆的手臂,夹子音超嗲。
这让沈听肆很兴奋,拍了她一下,“好,我这边处理好马上去找你。”
姜卓宁离开时,还特意回头对沈听肆抛了个媚眼。
沈听肆表示很受用,目送姜卓宁离开的时候,他嘴角上的弧度都快要裂到耳根了。
谢南州看着两人的互动,黑眸在包厢内昏暗的光线下忽明忽暗……
*
姜卓宁回到后台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化妆包,然后去了一趟洗手间。
可她刚准备进入单厕,就被人从后面猛推了进去。
姜卓宁还来不及出声,脸上的面纱就被扯掉了。
错愕慌乱中,姜卓宁抬头对上了谢南州那双阴鸷的眼……
“你这个疯子!”
姜卓宁叫嚣中,滚烫的粥泼在了云娇的脚踝,乃至小腿上。
下一秒,云娇撕心裂肺的哭腔传开。
“我的脚好痛……”
沈听肆从楼上冲下来的那一瞬,就看到了这一幕。
云娇的脚背和小腿上粘附不少滚烫的粥,姜卓宁就站在一旁。
沈听肆连忙冲上前,扶着云娇。
云娇痛得脸色发白,可也没有忘记恶人先告状。
“听肆哥,我今天难得起了个大早,做了一些皮蛋瘦肉粥跟大家分享。可姜小姐好像误会我们的关系了,不肯让我把这碗粥端给你,还直接把碗掀翻了。”
姜卓宁自然不会接受她泼来的脏水,“不是我,是她为了陷害我,把粥泼到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是她自编自导自演!”
姜卓宁以为,沈听肆至少会比谢南州相信她。
毕竟沈听肆已经送了她婚戒,再过不久就会和她结婚。
可沈听肆一边帮着云娇擦去那些粘附在皮肤上的粥,一边呵斥姜卓宁。
“她又不是蠢,为什么要拿这么滚烫的粥泼她自己?”
那一刻,姜卓宁感觉心里的那盏灯彻底灭了。
“你不信我?”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我都承诺过会跟你结婚,为什么你要做这些令人厌恶的事情来?”
沈听肆劈头盖脸的呵斥,显然把姜卓宁泼云娇热粥的事情,当成争风吃醋的举动。
他游走花丛,最讨厌的就是女人们为得到点恩宠,用尽各种心机和手段。
而现在,姜卓宁竟然还当着他的面动手,真是挑战了他的底线。
眼看云娇腿上和脚背上的肌肤都冒出了水泡,沈听肆更不想在这里听姜卓宁的辩解。
他快速将云娇打横抱起,“我送你去医院。”
可姜卓宁挡在他们的跟前,看着沈听肆:“你要是现在带她走,我们就完了。”
然而沈听肆还是越过了她,头也不回地抱着云娇离开了。
大门被重重甩上的那一瞬,姜卓宁抬起自己的手,看着无名指上的钻戒,豆大的泪水滴在了地板上……
*
那天在医院给云娇处理完烫伤后,沈听肆回到别墅的时候,姜卓宁已经不见了。
只剩下他之前送出的那枚婚戒,孤零零地躺在床边的柜子上。
姜卓宁走得相当彻底,别墅里属于她的东西都收得一干二净。
除了她戴过的婚戒,其他的一切干净得仿佛她未曾出现在沈听肆的世界那样。
沈听肆也不是没找过姜卓宁。
他也觉得自己当时的态度差了一些,但那也是姜卓宁争风吃醋,伤了云娇在先。
但两人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这么分开怪可惜的。
可沈听肆打出电话去找姜卓宁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姜卓宁拉黑了。
沈听肆游走花丛,花心浪荡,向来只有女人向他低头服输的份儿,哪轮得到他向女人服输?
所以他直接打消了去哄姜卓宁回来的想法。
在他看来,姜卓宁那种混迹声色场所的女人,很难再找到他这种家世背景不错的,还愿意娶她回家的。
他想,不出三天,姜卓宁肯定会回头找他,低头认错。
可沈听肆等了一周,姜卓宁都没有回头找他,倒是会所那边传来消息,姜卓宁在会所复出了……
那天,沈听肆的生日就要到了。
姜卓宁去了趟商场,给沈听肆买了一套西服,还有一块名表,想送给他。
西服挑选的是沈听肆常穿的牌子,表也是,加起来花费不小。
但姜卓宁没有刷沈听肆给她的卡,而是刷了自己的,几乎花了她这几年存的钱的三分之一。
因为这是她和沈听肆在一起,两人第一次一起庆祝生日,姜卓宁很是重视。
除此之外,姜卓宁也知道沈听肆最近不止在沈氏被处处刁难,连他负责的生意都被谢南州卡着,情况越来越糟糕。
所以姜卓宁一直在给沈听肆省钱,不止买礼物没用他给的钱,连两人在一起这期间的开销,也都是用她之前存的钱。
姜卓宁买好了礼物后,就要离开商场。
谁知两个黑衣人挡在她的面前:“姜小姐,我们沈老先生请你喝茶。”
沈老先生?
沈听肆的父亲!
这位老先生肯定来者不善,姜卓宁问他们:“我能不去吗?”
“由不得你。”两人说完就要对她动手。
“不用动手,我跟你们走就是了。”姜卓宁知道自己不是这两人的对手,只能硬着头皮跟他们离开。
姜卓宁被两人领到了一处茶室,老沈总就坐在茶台前,摆弄着那些茶具。
姜卓宁进了茶室后,唤了一声老沈总。
但后者连抬头看姜卓宁一眼都没有,仿佛将她当成了空气,晾在一旁。
姜卓宁怎会不知道,这是老沈总在给她下马威。
但他到底是沈听肆的父亲,姜卓宁也不好和他闹得太僵,只能安静等候在一边。
老沈总晾了姜卓宁好一会儿,泡了一壶热茶后,才抬头看向姜卓宁。
那双和沈听肆极为相似,不怒自威的眼眸打量了姜卓宁好一会儿后,便开门见山。
“两千万,离开听肆。”
姜卓宁在开启对白之前,想过要怎么说服老沈总接纳自己,甚至还想过要用自己的生命做担保。
但没想到,老沈总直接拿钱羞辱她。
不过姜卓宁并没有放弃,“老沈总,我和听肆真心相爱。我们……”
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沈总咆哮着打断了。
“看来是嫌钱不够多?那五千万,现在就立马回去收拾行李,滚得远远的。”
但姜卓宁并没有退却,她冷着脸质问:“为什么您容不下我?”
“你一个卖笑陪睡的,当了沈少奶奶,只会让听肆变成笑话。听肆也是我的亲骨肉,我怎么可能让他沦为笑柄?”
“我的出身的确不好,但您现在带着登堂入室的女人,又何尝不是风月场所里出来的?”
“你这个贱货,有什么资格对我的事情说三道四。”
姜卓宁的反击,让老沈总暴怒,直接拿起滚烫的茶水杯,往姜卓宁砸去。
姜卓宁以为自己避不开这飞来横祸,一度绝望地闭上双眼。
谁知闭眼的一瞬间,身子落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护得严严实实的。
等姜卓宁睁开眼睛时,就看到了谢南州一脸关切地看着她。
“没事吧。”
“没事。”
姜卓宁连忙退出了谢南州的怀抱,去查看他的后背。
只见谢南州的西装湿了一大片,后颈处还有明显的红痕。
“你受伤了。”
姜卓宁正要拨开谢南州的衣领,去查看他的伤势如何。
谁知谢南州抓住了她的手,递给了她一记稍安勿躁的表情,然后便衔着笑脸对上老沈总。
“沈叔,我刚才在隔壁谈事情,听到您也在这边喝茶,就过来跟您打声招呼。”
老沈总冷看着谢南州,又扫了一眼谢南州拉着姜卓宁的手。
其实这个圈子就这么一丁点大,消息当然不可能密不透风。
姜卓宁在跟沈听肆之前,还跟过谢南州的事情,早就传到了老沈总的耳里。
所以他知晓谢南州来打招呼是假,护姜卓宁才是真。
只是儿子捡了别人破鞋的事情,终归是丢人现眼的事情。
老沈总不想和谢南州闹得太难看,“南州,我今天要处理点家务事,不方便招待你。”
这摆明了就是下逐客令,然后打算和姜卓宁清算。
然而谢南州紧握着姜卓宁的手,哪怕这期间姜卓宁几次想要挣脱他,他都没有松开。
“沈叔,我正好有事要和宁宁谈,就不打扰您处理家务事了。”
谢南州撂下这话,就强行拽着姜卓宁往外走。
老沈总又何尝看不出,今儿谢南州是保姜卓宁保定了。
所以他没有让人拦着姜卓宁,只道:“姜小姐,我给你开的条件还有效。但你要是敬酒不吃,那也别怪沈某无情了。”
那话里透着的杀意,让谢南州拽着她离去的步伐加快了不少。
沈听肆当即笑了。
笑容不浓,却胜在真实。
他拉着姜卓宁的手,亲了亲。
“有你这话就够了。就算这次真的输得一塌糊涂,我也不会松开你的手。”
姜卓宁的脸顿时腾红,看得沈听肆心里暗自雀跃。
他的宁宝虽然在风月场所里,但她对情爱的经历甚至比普通女人的还少。
简单一个落在她手背上的吻,就让她红了脸颊。
沈听肆这一刻觉得,内心深处似乎滋长出不一样的东西来。
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去深究这东西是什么,就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姜卓宁的唇。
他又把姜卓宁按到了沙发上。
沈听肆只能放慢节奏,一遍遍地亲吻她,让她放松下来。
“宁宝,相信我,我会对你好的。”
最后的时刻,沈听肆一遍遍在姜卓宁的耳畔低语着。
姜卓宁放弃了挣扎,在沈听肆的怀中化成了一滩水,一滴热泪也从她的眼尾处悄然滑落……
*
崔媛得知沈听肆不续约,而是准备将姜卓宁娶回去的时候,比自己结婚还要高兴。
“宁宁,我就说你肯定是我们中最有出息的,还真是应验了。”
“崔姐,你少打趣我。”
“我怎么敢打趣未来沈太太呢。”
姜卓宁轻捶了崔媛一下
崔媛笑了笑后的,又忍不住叨叨。
“可是沈少要真娶了你,那他以后在沈氏,肯定会比现在煎熬。你确定他有信心克服这些吗?”
“他说他有信心,大不了东山再起。”
“那就好。而且就算沈老头最后真把沈氏交给私生子,但沈少终归是他的亲骨肉,沈老头肯定不会亏待了他。你这样下半辈子也算是有个好归宿了。”
崔媛聊完了沈听肆的事情后,又跟姜卓宁说:“谢少这两天一直在找我,要在你合约到期后签下你。那我现在如实告诉他,你打算和沈少好好发展,以后不做这一行了?”
姜卓宁点了点头,“嗯,就这么说吧。”
姜卓宁对谢南州的确有点感情,但那点感情,谢南州从来都没有正式回应过。
这和沈听肆主动回应姜卓宁,甚至还承诺要把她娶回家,当然是不一样的。
姜卓宁不贪心,现在只想经营好和沈听肆的感情,也便没怎么去关注谢南州了。
可谢南州得知姜卓宁打算正式和沈听肆在一起,气得直接把酒杯砸在了墙上。
酒杯碎成一地,把崔媛吓得不轻。
“谢少,这种事情讲究你情我愿。”
崔媛只是不好明说,当初是你先推开姜卓宁的,现在做这些给谁看。
“她难道不知道,沈听肆很可能会丢了沈家继承人的位置?”
谢南州沉着脸,冷看着崔媛。
“宁宁她知道的。但她说,就算沈少一无所有,她也会陪着沈少东山再起。”
崔媛这话刚说完,谢南州操起那瓶价值十万块,刚开喝了一小杯红酒,砸在了地上。
那昂贵的酒水混着玻璃渣,成了一地的狼藉。
但这好像还不足以发泄谢南州内心的愤恨:“好一个东山再起!我会让她后悔的。”
崔媛觉得很不妙,隔天便把和谢南州的对话,都告诉了姜卓宁。
“我觉得谢少很可能会对沈少下手。”
“我会提醒一下听肆的。”
姜卓宁觉得,现在沈听肆四面楚歌,还是得有所防备才好。
“哟,沈少的名字开始喊得这么顺溜了,沈少奶奶?”
崔媛挪谕着姜卓宁。
姜卓宁臊红了脸。
晚上姜卓宁把谢南州的事情告诉了沈听肆。
沈听肆只说:“虱子多了不咬人,债务多了不愁人。”
姜卓宁被逗笑:“我还挺怕你生气的。”
“我生气做什么?是他非要来招惹你,又不是你非要去招惹他。除此之外,这还证明我的太太挺有魅力的,让谢南州念念不忘。”
“谁是你太太,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姜卓宁陷入了这段热恋里,每天都围着沈听肆团团转。
她以为,她和沈听肆会这么没羞没臊、快乐幸福地走下去。
但现实,给了姜卓宁一记耳光。
“不是。”
谢南州蔫蔫的。
几个小时下来,她身心疲惫,只想好好睡一觉。
可沈听肆的语气当即冷了不少:“那你从哪学来的?”
崔媛跟沈听肆推荐谢南州的时候,说她只跟过一金主,现在正是纯涩得当,最好玩的时候。
按照推论,谢南州这一身“本事”,应该只有谢南州倾囊相授。
可谢南州否定了这个推论,莫非她还跟过其他人?
谢南州被沈听肆这语气冻得清醒了不少,忙道:“我从视频上学来的,崔姐那边视频教学的。”
和沈听肆接触这段时间,谢南州发现这个男人很在意被女人欺骗这事。
于是又补充了一句:“你要不信我,我给你看那些视频。”
谢南州说着想下床离开,被沈听肆按了回来。
“行了,我信你。”
可谢南州觉得,刚才他们嬉闹了一通好不容易获得的美好气氛,完全不在了。
沈听肆开始起身穿衣了。
“这么晚了,您还要走吗?”
“有点事情。”
沈听肆拎起裤子,穿戴整齐就走人了。
沈听肆这一走,又是好几天没有露脸。
谢南州也是第一次发现,沈听肆其实比谢南州还要让人捉摸不透。
可谢南州不敢放任不管,否则她离卷铺盖走人也不远了。
谢南州去过沈氏集团找沈听肆,但秘书说沈听肆很忙,没空见她。
起初谢南州以为,这是沈听肆打发她的借口。
后来她找崔媛一打听,才知道沈听肆是真的忙,忙得近段时间连出现在夜场都没有。
“据说那个私生子利用之前他和风铃的床照,闹得沈少和其他股东离了心。现在他在公司的情况很不妙,再加上他妈两年前过世了,他家老头完全偏向私生子,他搞不好连这正统的继承人身份都会被人截胡。”
崔媛经常接触他们那个圈子里的大人物,所以这些消息相当灵通。
谢南州得知这些,心里莫名踏实了许多。
只要沈听肆忙着正事,没找其他女人,她不会被提前结束合约就好。
至于沈听肆如今动的局面,是她谢南州造成的,谢南州多少有点心虚。
但除了心虚之外,谢南州没有其他的感觉。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谢南州知道过分心疼男人,终归没什么好下场。
接下来的那段时间,谢南州也安分守己地待在沈听肆的别墅里。
倒是崔媛,临近春节的时候,几次问谢南州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因为她和沈听肆的合约也过半了。
他们这吃青春饭的行当,得争分夺秒赚钱。
所以很多姐妹都是固定一两个金主,再偶尔陪富翁出去游玩,赚点快餐钱。
“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我给你找个口风紧点的,你陪着人春节度假去,赚点外快。”
但谢南州一想到沈听肆那让人捉摸不透的性格,道:“还是算了吧,要是惹恼了沈少,和风铃一样被送去缅区,就完了。”
崔媛也想到风铃的下场,便也不敢再怂恿谢南州赚外快了。
“既然不赚外快,那你想想和沈少结束合同后,要跟谁。”
崔媛说了最近有意向要她的几个富商名字。
谢南州回想了一下几人的形象,都是四五十岁,又腻又油的。
她皱着柳眉:“还有别的人选吗?”
“有。谢少,谢南州。”崔媛还告诉谢南州:“你被沈少带走的当天,他就打过招呼,让你合同结束后,先安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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