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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女绝色:清冷权臣求她宠爱精品篇

八月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妾女绝色:清冷权臣求她宠爱》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八月雪”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四月顾容珩,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顾府奴婢四月生得乌发雪肤,动人好似莲中仙,唯一心愿就是攒够银子出府却不知早被觊觎良久的顾府长子顾容珩视为囊中之物。当朝首辅顾容珩一步步设下陷阱,不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低微的丫头从来逃不过贵人的手心,在顾恒订亲之际,她被迫成为了他的妾室。人人都道四月走了运,等孩子生下来就能母凭子贵,升为贵妾了。四月却在背后偷偷红了眼睛。再后来,那位倨傲提醒她不要妄想太多的年轻权臣,竟红着眼求她:做我的妻...

主角:四月顾容珩   更新:2024-07-14 2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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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四月顾容珩的现代都市小说《妾女绝色:清冷权臣求她宠爱精品篇》,由网络作家“八月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妾女绝色:清冷权臣求她宠爱》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八月雪”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四月顾容珩,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顾府奴婢四月生得乌发雪肤,动人好似莲中仙,唯一心愿就是攒够银子出府却不知早被觊觎良久的顾府长子顾容珩视为囊中之物。当朝首辅顾容珩一步步设下陷阱,不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低微的丫头从来逃不过贵人的手心,在顾恒订亲之际,她被迫成为了他的妾室。人人都道四月走了运,等孩子生下来就能母凭子贵,升为贵妾了。四月却在背后偷偷红了眼睛。再后来,那位倨傲提醒她不要妄想太多的年轻权臣,竟红着眼求她:做我的妻...

《妾女绝色:清冷权臣求她宠爱精品篇》精彩片段

四月这次吐的厉害,肚子里面好似有什么在翻滚着,让她心慌得厉害。
吐了好半天,四月越发觉得委屈,匆匆去沐浴,想起晋王爷刚才看她的眼神,心中就一阵厌恶,又想要吐了出来。
她不明白王妃娘娘对着这样一个好色薄情的男人,为何还能那样笑意盈盈的讨好。
那个男人当着她的面调戏别的女子,她也丝毫没有感觉到不适吗。
洗完澡的四月躺在床上时,早已哭红了眼。
她又想起今日王妃娘娘特意叫她换上的粉色衣裳,特意让他去找晋王爷,还有王妃娘娘吃饭时模糊不清的回答,都让四月觉得一阵心寒。
她不明白这是巧合还是什么,若不是巧合,那她到时候又该怎么自处?
哭得越发伤心的四月埋头在被子里,也不知哭了多久,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这边顾容珩坐在璟瑄居书房内的椅子上,身子微微斜靠着,敞开的缎黑外衣随意的垂下,看过去既慵懒又冷清。
只见他修长的手指上拿着一封快马从常州送过来的信,看到信的内容后,眼眸不禁微微变冷了起来。
晋王爷眷念酒色,顾容珩一直是知道的,所以一直也不怎么同意这门婚事。
只是当初顾如意还是嫁给了晋王爷,一是因为贵妃求了皇帝赐婚,二也是顾如意贪念晋王皮囊。
只是这次晋王爷着实做的过火了些,竟然宠幸一个贱婢至此。
而顾如意拿四月去作为自己固宠的工具,更是让他脸色一寒。
当初他答应四月跟着顾如意去晋王府,虽说早就猜到了顾如意突然带四月过去是因为什么,但也是为了让四月吃些苦头,让她明白外头的男人比起他,不知差了多少。
可如今顾容珩一想起四月那张不安带着泪光的脸,心就是一痛。
若说顾容珩以前只是眷念于四月的美貌的话,如今的他,却对她有一两分在意了。
他有些想她了。
手指不由自主地敲打在上好的梨花木上,烛光将顾容珩的背影拉长,面前处理不完的文书堆叠,他却头一次没什么心思去看,历来沉寂的心里,竟然有些许心慌。
这几天晋王爷连续几天都夜宿在寝殿,虽然四月小心谨慎的躲着,可也抵挡不住晋王爷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有时候晚间喝酒的时候,还会当着顾如意的面将脸贴过来。
四月闻着那股酒气味感觉一阵恶心,对面的顾如意却好似什么也没看见,依旧让四月给晋王爷不断斟酒。
每回四月夜里在房里哭,顾如意也只是派了阿叶和翠浓过来安慰两句,第二天又再不提这件事了。
这天一早,四月脸色苍白,阿叶看她脸色不对,就道:“要不我替你去给王妃娘娘说一声,让你去木先生那去看看。”
四月也觉得自己的身子最近越来越不对,就点点头:“我自己去说吧。”
进到寝殿里时,正碰到晋王爷从里面出来,他看见四月,勾着笑,还不忘手在她腰间一抹,才从她身边擦身而过。
四月克制的咬着唇,直到晋王爷走远了,才忍住了战栗的身体。
屋内,翠浓正在给顾如意梳头,只见顾如意满脸春色,眼梢处都带着春意,显然心情极好。
她看见四月,连忙走过来,颇有些关切道:“四月,听阿叶说你这几日有些不适,身子好些了没有?”
四月就顺着话道:“还是有些不舒服,听阿叶说王府里有先生在,我能过去让先生看看么?”
顾如意听到这里,有些遗憾道:“管家昨天就来说了,说木先生回去探亲了,我估摸着明后日就该回了。”
说着顾如意担心的看向四月:“身子不舒服的可厉害,要厉害了,我就让个丫头陪着你坐王府的马车出去瞧瞧。”
四月本来不想这么麻烦,可一想到自己最近总是想吐,还是点点头,看向一边的阿叶:“可以让阿叶陪我我去吗?”
顾如意笑着点头:“自然可以了,反正我院子里的丫头多,你们也不用急着回来,先把身子看了才是要紧的。”
四月点头,这才退下。
两人一出门,阿叶就开心的拽着四月的手笑:“刚才我怕你拒绝呢,我好久都没出去了,正想出去走走。”
四月苦笑,忽然想起在顾府的二房太太怀了身孕后也常吐,一想到这里,她的脸色一白,险些跌倒下去。
阿叶看向四月,连忙道:“四月,你怎么了?”
四月呆呆的摇头,心慌的厉害,轻声道:“没事,我们快走吧。”
两人就去收拾了东西往外走。
坐上一辆寻常的马车,四月掀开帘子看着外面,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行人,要是她现在就能跑出去……
她忽然对着身边的阿叶问道:“阿叶,你知道淮西吗?”
“淮西?”
阿叶疑惑的摇摇头:“没有听说过。”
她又问:“淮西是什么地方?”
明明知道阿叶不可能知道,四月还是有些失望,低声道:“我在淮西长大的,不过后来我走丢了。”
阿叶还是第一次听四月讲她的身世,听罢也有些唏嘘,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很快马车到了一处医馆,四月坐在医馆内,里面走出来了一位老先生。
四月看向过来的老先生,就对着身边的阿叶道:“姐姐可不可以在外面等我?”
阿叶愣了一下,但是看四月看过来的眼神时,还是什么都没有问,点点头道:“那我在外面等你。”
等阿叶掀开帘子出去了,四月坐在凳子上,看向老先生,脸上显出些担忧:“我这些日子吐的厉害,还烦请老先生给看看。”
那位老先生听罢就一皱眉,打量了四月一番,问道:“可问问姑娘年纪?”
四月脸色苍白,说了自己的年纪。
那老先生才点点头,说道:“年纪也不小了。”
说着他让四月伸出手来,自己则搭了条帕子在上面,开始给四月诊脉。
四月默不作声的看着地面出神,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听见老先生略带喜色的声音:
“恭喜姑娘呀,姑娘这是有了身孕了。”
“日子估摸着快一月了。”
老先生的声音仿佛远在天边,四月只觉得脑袋眩晕,用手撑着桌面,险些就要倒了下去,额头上的细汗密出来,天旋地转间,又听到一声苍老的声音:“姑娘?你怎么了?”
四月这才回过神来,她看着对面的老先生,耳边开始有嘈杂的人声,她微微清醒了些,渐渐松了紧握在桌沿上的手指。
“请问老先生,可否有打掉孩子的方子?”
“这孩子来的有些不是时候……”
四月听到自己的声音飘渺,不自觉说出的话,热的她眼角都开始委屈的发红。
她不敢想,要是她让王府的先生诊出有了身孕,那她该是什么下场。
或许连王妃娘娘都不会饶过她。


徐将军笑起来,拍拍谢闻州的肩膀,眼里眯起笑意:“后生可畏啊。”

谢闻州脸上疏贵,端起酒杯给徐将军敬酒:“吃饭不谈那些,寻常家宴,还敬将军一杯。”

徐将军对于这个未来女婿相当满意,乐呵呵的就一饮而尽。

徐若芷就坐在谢闻州的对面,时不时抬头看谢闻州一眼,又害羞的低下了头。

苏珞盏站在顾如意身后默默的给顾如意布菜,席上的肉菜不少,可她也不知怎么的,往常闻了这些便馋嘴的不行,今日却觉得有些恶心。

顾如意喜欢吃樱桃肉,苏珞盏为她夹了几块,闻着那油腻的味道,忽觉的心中不适,胃里一阵翻滚。

她不动声色的拉过一边的阿叶,轻轻在她耳边小声道:“阿叶姐姐,我有些不舒服,先去喝口水,你先替姑娘布菜吧。”

当下这场景,阿叶也不能同苏珞盏细问,只是点点头道:“那你快去快回。”

苏珞盏点头,捂着胸口静悄悄地退了下去。

席上的人都相互说着话,唯一注意苏珞盏走了的人,也只有谢闻州。

谢闻州被身边的徐将军一杯一杯灌着酒,得了空闲才看向边上的顾如意,状似无意的问道:“苏珞盏又到你院子伺候了?”

因着顾怀玉,谢闻州认识苏珞盏倒并不奇怪,顾如意还未说话,旁边的大夫人就笑着开口道:“是我让苏珞盏过去的,这丫头心里也念着旧主,我就让她过去了。”

“回晋王府的时候多个人,也多份照应。”

谢闻州的长眉微微一挑,却没说话,旁边的徐将军却有了几分醉意,大着嗓门儿道:“念旧主好啊,这丫头不错。”

桌上的人都被徐将军有些醉意的话惹得笑了出来,除了有些不敢相信的顾怀玉。

待众人笑过,顾怀玉正想说些什么,却感觉手被身旁的谢闻州按住。

他本是想问大姐真的要带苏珞盏去晋王府么,再看看一边谢闻州压在自己手臂上的手,脸上有些狐疑,难道大哥知道他要问什么?

谢闻州看向顾怀玉,收回了手淡淡道:“你这次能得皇帝赏识,还多靠了徐将军提携,还不快去敬徐将军一杯。”

顾怀玉反应过来,连忙站了起来,双手捧着酒杯对着徐将军敬酒。

谢闻州为徐将军倒了杯酒,露出些微笑:“怀玉往后还要仰仗将军多指点指点。”

徐将军接过顾怀玉的酒杯,大声笑道:“怀玉这小子悟性不错,我再调教调教,下次战场上就能独当一面了。”

这边苏珞盏捂着唇匆匆往竹林深处走,还未到梳洗房,就忍不住吐了出来。

她夜里没什么胃口吃东西,吐出来的也只有一些酸水,待到再也呕不出东西了,苏珞盏才匆匆往梳洗房里去净口。

苏珞盏脸色苍白,身子也提不起力气,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想起前面的宴席,苏珞盏匆匆洗了脸,又往顾如意那边去。

轻轻回到顾如意身后,席间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阿叶看着脸色有些不怎么好的苏珞盏,轻声道:“妹妹你怎么了?”

苏珞盏摇摇头,白着脸道:“可能是下午时吃错了东西,心里有些不舒服。”

阿叶想了想:“下午用饭时你就没怎么吃东西,能吃错什么东西?”

苏珞盏忍着又有些想吐的胸口,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昨晚没睡好吧。”

这边徐将军已经喝醉,他却拉着谢闻州道:“你我都喝了一样的酒,怎么我瞧你半点都没醉呢。”

从前面回到院子,四月心里难受,但到底吐过了一些,也微微好受了一些,伺候完了顾如意梳洗,出去倒完水时,正好碰见了过来的顾怀玉。
走到不远处的假山旁,顾怀玉刚一站立,就问道:“四月,你要跟着大姐去晋王府么?”
夜色里顾怀玉身量高大,高高束起的长发垂在肩头,看起来十分英气。
四月呆呆抬头看着顾怀玉,点了点头。
顾怀玉一听便有些急了,按着四月的肩膀贴近她,急切道:“是不是我母亲让你过去的?你要是不想过去,我去同母亲说。”
四月仰头愣愣看着顾怀玉,此刻的顾怀玉的脸离他极近,他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眼里依旧明亮。
四月不明白顾怀玉为何要这么急切的问她,是他真的在意她吗,还是因为在他眼里,她只是一个讨喜的丫头。
可是薄粉还是不自觉的染红了脸颊,四月低着头掩住情绪,耳坠打在脸颊上,她轻轻道:“是我自己愿意跟着大姑娘去的。”
顾怀玉呆住,手依旧搭在四月的肩膀上:“你可知在常州的晋王府有多远?”
四月咬着唇,心里难受的厉害,她的确有些舍不得顾怀玉。
但是仅仅只是舍不得顾怀玉而已。
她对他从来没有过奢望。
四月低声道:“奴婢只是一个丫头,再远的地方,也只是换一个地方做丫头。”
“对于奴婢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时顾怀玉才松了松了手。
顾怀玉的脸上有些四月看不懂的神情,?又听到他叹了口气,说道:“大姐没两日就要走了,可能我往后就见不到你了。”
说着顾怀玉从怀里掏了掏,摸出一个小坠子,放到了四月的手上:“小时候我常来找你一起玩,惹哭了你好多次,这个东西送你, 以后可别忘了我。”
顾怀玉手上坠子中间是一块亮晶晶的红色玛瑙石,小时候四月喜欢那些亮晶晶的石头,有一次捡了顾怀玉的玛瑙石就偷偷藏了起来,她以为那是佛珠串珠上的一颗,就天天晚上拿出来许愿。
后来还是被顾怀玉给找到了,抢了回去,当时四月偷偷哭了好几场,如今这块石头,却又被顾怀玉送给了她。
玛瑙石还是原来的样子,不同的是上面被人穿了洞,打了穗子,拿在手心里,上面还有顾怀玉手掌的温度。
四月忍不住红了眼睛,她鼓起勇气抬头看向月色下的少年,她想问问他为何待她总是与其他丫头不一样。
她想问问他,为什么他记着关于她的好多事,就连远在战场回来,也不忘了给她带东西。
难道仅仅只是因为她的容貌吗?
可是到了唇边的话,四月又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她好像没有资格问这些问题,从她第一次被顾容珩强行占有开始,她就再也没有资格问这些了。
就算问了,也改变不了四月要走的决心。
她咬了咬唇,忍着要落下的泪水,哑哑道:“谢谢。”
夜色里的顾怀玉没有察觉到四月的不对,只是有些遗憾道:“看来秋郊我也不能带你去了。”
“本来还想着你天天在府里面,也没怎么出去过,想带你去见识见识呢。”
四月咬唇,轻轻抬起头:“四月在顾府时,多亏了三公子照顾。”
刚开始四月刚来时,性格软弱,一天要偷偷哭好几次,被一起的丫头欺负捉弄了,也只敢躲着抹眼泪。
那时候顾怀玉来找她,见了她哭就二话不说给她报仇,大姑娘的院子被他搅得天翻地覆,那些丫头后来也知道了,四月有顾怀玉罩着,就再没敢欺负过她。
四月心底一直感激着顾怀玉,只是她从来不敢开口对顾怀玉说感激的话,她怕自己会红了眼睛,又丢脸的哭出来。
顾怀玉笑了笑,摸了摸四月的头发,“我长你两岁,多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我没有妹妹,就把你当成妹妹宠着了。”
手指不自觉的就开始收紧,四月的眼角却越发的红了起来,怎么也没能阻止泪水往下落下,就这样不受控制的一滴一滴的落入到脚下的泥土里。
顾怀玉这才看出四月微耸的肩膀有些不对,连忙低下头去看,才看见四月那张划满泪痕的脸。
顾怀玉有些慌,连忙拿出帕子给四月擦泪:“是不是我哪里说错话了?”
四月脸上的泪意不减,眼泪模糊里的顾怀玉,与心底的顾怀玉一样模糊不清,她摇摇头,哽咽的声音细微:“奴婢只是感激三公子将奴婢当成妹妹。”
顾怀玉这才松了口气,又摸摸四月的头发:“就算你在常州,有委屈了就写信给我,常州再远,我也过来帮你。”
又对着她说这样的话。
四月再也忍不住,捂着脸泪流不止。
院子里面的阿叶看四月出去倒水还没有回来,想起四月刚才说身子不舒服,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走出来找人,却见到四月正同顾怀玉站在院门口不远处的假山旁。
她好奇走过去,对着两人喊道:“三公子,四月。”
她看见四月哭了,连忙过去道:“四月,你怎么了?”
四月抹了眼泪,对着阿叶摇摇头,才强忍着眼泪对着顾怀玉沙哑道:“三公子,我要进去了,你快走吧。”
顾怀玉看看来了的阿叶,点点头,又不忘叮嘱她:“受欺负了可不要忘了给我写信。”
四月点头,看着顾怀玉放心离去的背影,握在手里的玛瑙石,也渐渐冰冷。
阿叶看向四月,好奇问道:“你怎么哭了?”
四月与顾怀玉单独站在一起,她又这样情绪,旁人知道了也会闲话,四月潮湿的眼眸看向阿叶,说道:“三公子知道了我要去常州,路过时碰见我,就顺道与我道别。”
“三公子说待我像妹妹,我心里面感动,这才哭了。”
顾怀玉照顾四月,是府里上下都知道的事情,阿叶从前便与四月同一个院子,听罢理解的点点头,拍拍四月的后背,又替她擦了擦泪道:“旁的先别想了,待会儿回去了就站在外边,也别让姑娘发现了你哭了。”
“免得姑娘问起来,误会你不想同她走。”
四月点点头,跟在阿叶的身边一起回去。
两人低头说着话,丝毫没有注意到假山池子后的凉亭内,顾容珩一身白衣坐在石凳上,眼眸凉凉的看着漆黑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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