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的”,胡芷儿撒泼起来,“景姨,您进去看一眼,霆渊哥哥肯定受伤了,不然我们这么吵,他怎么可能还不出来。”
说着还发誓:“要是霆渊哥哥好好的,我保证不再踏进景园一步。”
“光这可不够”,沈南初抱着胸,来了兴趣,“不止不能踏进景园,还要给我磕头认错。”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打我一巴掌我还没跟你算呢,给我等着!”
沈南初引以为傲的不就这张脸蛋么,她要是找人毁了她的脸,看沈南初这个贱人还笑不笑的出来。
“我等着”,沈南初玩味似的看着她,“我等着你给我磕头。”
两个人就这么赌上了,景母这下不得不进去看看情况了。
“行,那我就进房间看一眼。”
就在这时。
“妈,你又带着这么多人来干什么?”
景霆渊竟然从房间里出来了,他穿着同色系的浴袍,脑袋半靠在门框上,表情十分不爽。
景母忙扑上去四处瞧,“霆渊,你没事吧。”
景霆渊身体往后仰,淡淡的疏离姿态。
“我睡着了,能有什么事?还是有人乱嚼舌根头了?”
景母觉得不好意思,“霆渊,我也是着急,有人说你受伤了。”
景霆渊目光锁定胡芷儿,呵,这个外人倒是消息灵通。
“最了解我情况的是我夫人,以后想知道我的事,直接问她。”
景母应下了,又看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说着:“霆渊,那你的脸怎么有点红啊,是不是发烧了?”
说着就要拿手去碰他的额头。
幸好沈南初跑过去,挡下了。
“妈,霆渊没发烧,我们就是玩闹了一下,有点热。”
至于玩闹了什么,沈南初自然要往那方面引。
于是她伸手抱着他的腰,略有些羞涩说:“我和霆渊都年轻,玩起来就有些疯了,以后我们会注意。”
“好...好...”景母别过脸,玩闹好啊,早点把孙子玩出来。
胡芷儿气急了,本来是她的优势,怎么沈南初掰回来了。
她绝不会输给沈南初!
“霆渊哥哥,那你的胳膊怎么回事,感觉鼓起来了,是不是受伤了绑了绷带。”
景霆渊伤到了胳膊,只要亮出胳膊,受伤的事绝对瞒不住了。
到时候景母一定会把沈南初赶出家。
胡芷儿高兴的眼睛都亮了。
她就知道,霆渊哥哥的新娘还会是她。
除了她,没人配得上霆渊哥哥。
沈南初不小心笑出声,脸埋在景霆渊的胸膛,手轻轻捶了下他。
“老公,都怪你,说玩什么角色扮演,害胡小姐误会了。”
景霆渊:“...”
安特助抹了把汗,这什么虎狼之词啊,少夫人就是胆子大,啥话都敢往外说。
“妈,霆渊的胳膊确实绑了绷带,他说想看我当医生,他要当病人,叫我...给他扎针...”
“够了够了,不要解释了。”景母捂住耳朵,年轻人的花样就是多。
能在床上留住男人,看来这沈南初真有点本事。
以后再也不能信胡芷儿的话了。
“胡说!才不是沈南初说的那样,她...她在狡辩,她是个狐狸精,她在骗人,就是她害霆渊哥哥生病的,景姨,您信我啊!”
哭哭啼啼,真是烦人。
景母推开她,“给我闭嘴,记住你发的誓,以后再也不许踏进景家一步。”
“慢着”,景霆渊突然开口,嫌恶看了眼胡芷儿:“给我夫人磕头。”
她们的赌约,他也听见了。
不让胡芷儿受点教训,以后她还敢怂恿人。
胡芷儿脸色煞白,她一直以为,霆渊哥哥和她心意相通。
“霆渊哥哥,你真的叫我给这个贱人磕头?我才是真的爱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