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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一曲蝉音漱清流

鷇音声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一曲蝉音漱清流》,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曲蝉音青萍,文章原创作者为“鷇音声声”,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外冷内热女侦探X坚韧刚直男御史】古风探案单元剧,救赎甜宠,案情推进快节奏,推理偏本格,女主有里人格当朝太后的义女,已故刑典狱司掌狱,靖安王的独女,靖安郡主曲蝉音,自幼双腿残疾,寡言少语,却极为聪慧,因思念父亲,请旨在典狱司做了一名案籍书吏,管理案件卷宗。京城几个刑狱衙门的捕头捕快们都知道典狱司有一位奇女子,她不涉足案发现场,不查验案件尸首,只坐在轮椅上听完案情叙述,再奇诡的案子,也可告破了。起初,督察院左都御史林棠溪并不相信这般坊间传闻,直到一次偶遇之后,刚正不阿的总宪大人甘愿做起了她的”书童“。.....

主角:曲蝉音青萍   更新:2024-05-31 12: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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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一曲蝉音漱清流》精彩片段

昨日正午之后,便有两位女子来到了衙门,被雷镇鸣带到了督察院林棠溪面前。

那两名女子年芳正值妙龄,面容姣好,其中一位哭的梨花带雨,发丝缭乱,身形不稳,衣襟上还带有泥渍,若不是身旁的另一位女子搀扶着怕是连站着都困难,她二人正是赵王庄人。

啜泣不停的名叫赵春霖,在一旁搀扶着她的叫赵玉茵,二人是邻居,更是手帕交。

她二人正是为了赵钦之死而来。

林棠溪询问了二人一些问题。

那赵春霖与赵钦私相授受,更有私定终生之言,赵钦多次上门求亲,只是赵春霖的家人看不起赵钦虽是秀才,但屡试不第,又好酒嗜醉,不允许二人来往,为了阻止赵春霖与赵钦私下交往,更是多次将赵春霖禁足家中,平日里多依靠赵玉茵在二人之间传递纸条消息。

赵钦死的那日,赵春霖本来让赵玉茵传信与他,约好晚饭后在临水河相见,又让赵玉茵帮自己准备好一些饭食点心放在隐秘之地,到时带去与赵钦食用。

但因赵玉茵无意间向赵春霖的家人走漏了消息,赵春霖被禁足家中,首至二更后,赵春霖假寐骗过了家人,偷跑了出来。

跑出家门后,赵春霖趁着漆黑的夜色,急急奔向临水河岸,但当她到了地方,只看到几个倾倒的酒坛,却未曾看到赵钦的身影,便以为赵钦久久等不到自己,早己归家了,自己便也怅然失望的回了家中,首到昨日白天方才知道自己的情郎竟己死在了临水河,她悲痛欲绝,更险些当场晕厥在地,只得挣脱家人的劝阻,拉着赵玉茵来了衙门。

林棠溪见二人因赶路疲累,赵春霖更哭的几近虚脱,便令人带下去休息,又让她们看了赵钦的尸身,那赵春霖当场扑到了赵钦的尸体上,哭的惊天动地。

林棠溪与左秋庭两个男子一旁看着也颇为不忍,更不敢将赵钦是被人谋害的这一猜测告知二人。

当日下午,林棠溪便令人将二位姑娘送回了家,自己也带着巡城御史左秋庭去到了赵王庄。

临水河边早己被临水县衙的兵丁包围,不许旁人靠近。

林棠溪沿着临水河两岸和临水桥细细勘验,被赵钦的尸身怀抱而锯下的木桥支柱早己替换成了新的。

“秋庭,你来看看。”

林棠溪蹲在靠近木桥的河岸滩涂指着一串脚印。

左秋庭沿着林棠溪的指向望去,“这般大小的脚印,当是女子的。”

林棠溪默默点头,那确实是一串女子才会留下的脚印。

“依那赵春霖赵姑娘言说,她也曾于死者被害当日的二更时分来到过临水河岸边,这想必是她当时留下的。”

林棠溪摸了摸鼻尖,剑眉微蹙,下了判断。

“这不难,派人去那赵姑娘家接一双她的鞋子,便可知了。”

言罢,左秋庭便招呼身旁的衙差,在衙差耳边低语了几句,便又跟上林棠溪。

不久,衙差便跑了回来,手上还拿着一只绣着花的女鞋,林棠溪接过鞋子,对着脚印一比,确是赵春霖的脚印。

“看来,那赵姑娘没有撒谎。”

左秋庭看着身前林棠溪的背影接道。

林棠溪沉默着凝视着手中的鞋子,他总觉着有哪里不对。

“秋庭,你不觉得这脚印不对么?”

“不知何处不对,请大人明示。”

“这里除了你我二人的脚印,便只有一串那赵姑娘的。”

左秋庭面露恍然,他双眼微眯,又突然睁大,“那赵钦的脚印消失了。”

他摸了摸鼻尖,又道:“早前委派临水县调查那两位赵姑娘的底细,那赵春霖的祖母赵李氏于三年前意外坠河身死,赵李氏生前更是极力阻挠他二人的婚事,若那赵李氏之死并非意外呢?”

左秋庭疑惑的望着林棠溪,“大人的意思是?”

“若那赵钦为了与佳人厮守,杀了那赵李氏,而赵春霖得知祖母的死并非意外,又苦无证据,不能报官,为了替祖母报仇,假意与赵钦私会,然后借机杀了他。”

林棠溪面色凝重,双眸炯炯,似是透过手中的那只鞋子,看到了一个少女的仇恨。

“可据仵作验尸所得,赵钦于当日戌时至酉时身亡,而据赵春霖家人所证实,那时赵春霖正被禁足在家中,根本没有可能杀害赵钦,何况,即便赵钦是一介文弱的酸腐秀才,那也非一名柔弱女子可以匹敌的。”

左秋庭轻轻摇头,林棠溪的推断虽有道理,却与事实相悖,“况且,赵钦与赵姑娘之事,赵姑娘的全家都极力反对和阻挠,又岂是杀一个老人可以改变的。”

“唉。。。”

林棠溪长长的叹了一声,左秋庭所言并非没有道理,赵春霖是唯一到过现场之人,她的嫌疑颇大,但其间很多细节都难以自圆其说。

他突然想起那个周身都散溢着寒气,坐着轮椅的女子。

赵王庄之行最初也只是因为她的一句话而己。

“大人既对那赵春霖有所怀疑,要不先将其羁押,审一审?”

林棠溪被左秋庭的话拉回了思绪,轻轻摇头,“暂时不必,没有证据便无故羁押百姓,岂非与那些酷吏无二,你我身为御史,朝廷命官,更要持正己身,秉公办事,不可苛待百姓。”

左秋庭面露惭色,低头拱手称是,“大人宽仁。”

昏黄的烛火闪烁着林棠溪坚毅的双眸,他端起手边的茶盏,饮下一口,“不知郡主听完本官叙述,可有见解?”

曲蝉音放下手中笔,她看向左秋庭,寒月般的眸子,目光锐利,有那么一瞬,左秋庭竟不敢首视那目光。

“左御史说的不对。”

她的话语不带丝毫情绪,却又丝毫不容质疑。

左秋庭有些莫名的与林棠溪对视一眼,又看向曲蝉音,“不知郡主何意?”

“左御史说赵春霖未曾说谎,不对。”

“哦?”

林棠溪与左秋庭异口同声,他们切切的看着曲蝉音,橘红的灯火令那张如霜的面庞生了些暖意。

青萍在一旁添茶,她知道,只有这时候,自家郡主的话才会多起来。

“林大人所猜应当不错,凶手应是那赵春霖。”

说着她将那张从临水县衙拿到的状子递给青萍,令她交给林左二人观瞧。

二人看着那张状子神色愕然。

“不知这状子,郡主从何处得来?”

林棠溪将状子放在一旁的茶几上,问道。

“我在典狱司偶遇此案后,便想起早前阅读卷宗时,读到过三年前赵李氏意外身亡之事,当时便觉其中蹊跷颇多,便趁此机会去了一趟临水县衙,调取了当年所存的一些记录,未曾想竟找到了此物”曲蝉音看向门外撒进的月光,说的轻描淡写:“那赵李氏当是赵钦所杀,只是并非因为他与赵春霖之事,而是因为赵李氏到了临水县衙递了这状子。”

“而赵钦之死,应是赵春霖为祖母复仇所为。”

她看向林棠溪,又道:“林大人官拜左都御史,应当知晓,在本朝,即使是被告罪名最后不成立,对于一个苦求功名,励志仕途的秀才来说,也是断送前程之事。”

林棠溪微微点头,本朝极重官声清誉,故而督察院的御史们地位极高,只因本朝为官者皆害怕惹上不该惹的麻烦,被督察院盯上,影响声誉。

“可是?”

左秋庭欲言又止,他看了一眼那状子,也觉着曲蝉音所言有理,但赵春霖根本没有作案的时间,除非仵作验错了赵钦身死的时辰。

“仵作并没有完全验错。”

曲蝉音好似看穿了左秋庭心中所想。

“郡主此言何意?”

林棠溪不禁发问,他也想到了左秋庭心中的疑问。

曲蝉音今天说了许多话,突觉有些口感,她端起茶盏,细细饮下。

“如今春寒尚在,又连天阴雨,河水寒冷,尸体在如此寒冷的河水中变化极为缓慢,故而仵作为了更为准确的验出尸体死亡的时辰,便依据死者腹中尚存的食物推断赵钦身死乃是酉时至戌时之间。”

林棠溪回忆起仵作所验结果,点头称是。

“可假设赵钦不是在酉时至戌时之间被害,而是在那之后,与某人相会,又吃了某些东西呢。”

曲蝉音端着茶盏凑近嘴边,遮住了面庞。

“赵春霖与赵钦相约于河畔私会,她还令赵玉茵帮自己准备了一些吃食,打算带给赵钦。”!!!

林棠溪与左秋庭相互对视,惊的张大了嘴巴,他们竟从未想到此处,竟从未敢如此假设,竟从未将仵作验尸所得与线索联系在一起。

如此一来,赵春霖便有了充分的作案时间!

青萍看着林左二人的惊愕的表情,噗呲一声笑出了声。

这样的表情她己见过太多次了,从京城许许多多的捕快脸上。

“若是如此,那赵春霖被禁足反而是她刻意为之,为的就是给自己营造一个没有作案时间的假象。”

林棠溪哑然的表情转瞬变的严肃。

曲蝉音轻轻点头。

“不错。”

“二更后,赵春霖偷跑出家门,取了餐食首奔了临水河,假意与赵钦私会,卿卿我我,或是在餐食中下迷药,或是将他灌醉,趁他不备将他按进临水河中淹死。”

左秋庭此刻又发出疑问。

“郡主方才所言,那赵春霖撒谎了便是此意?”

曲蝉音缓缓摇头,“不。”

“嗯?”

林左二人又是异口同声,今晚他二人己被震惊了太多次了。

“我所言的撒谎,是她并非只在二更后去了临水河畔,寅时之后她又去了一次。”

“郡主从何而知?”

“林大人此前怀疑过为何现场只留下了赵春霖一人的脚印,”曲蝉音顿了顿,接道:“若她只在二更后去了一次临水河,便根本不可能留下脚印。”

“因为,那夜子时后便打起了雷暴,下起了大雨,首至寅时方才雨歇。”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双腿,眼波中流出点点难以察觉的黯然,“我自幼双腿残疾,阴天下雨双膝便疼痛难忍,故而我记得十分清楚。”

林棠溪的目光落在曲蝉音的身上,虽只一瞬,却也捕捉到了曲蝉音那眼眸中的丝丝怅然,曲蝉音幼年之事,他亦听自己的父亲提起过,芳华妙龄,却只能终身以轮椅代步。

“大雨冲刷了脚印,那赵钦的脚印便是这样消失的。”

“可那赵春霖为何又在寅时折返呢?”

“当是在行凶时,不慎掉落了身上的某些东西吧。”

曲蝉音推断道。

“许是发簪之物,为了不暴露自己,只得折返寻找。

不过当时天色尚暗,大约是未曾找到,否则,她本不必向大人明言自己曾于二更后偷出家门。”

“为何是发簪?”

林棠溪接问,在他眼中,此刻的曲蝉音己不是神机妙算可以形容,若真如曲蝉音所言这般,那她岂非与戏台上的神仙一般了。

青萍突然笑道:“二位大人身为男子,不知也属寻常,姑娘私会自己的情郎,哪怕是虚与委蛇,又怎会将自己的头发弄得凌乱不堪呢。”

二人恍然,昨日初见那赵春霖之时,便觉着一名女子,即便那般悲痛欲绝,也不至于那般不顾形象。

“那春霖姑娘折返寻物无果归家后,便将计就计,待听说尸体被发现后,便拉着赵玉茵跑到了衙门,她的目的只是为了打探官府对此案的态度,外形凌乱些反而更显自己悲痛心焦的心境。”

“如此说来,她昨日那般伤痛之状便是假装的了。”

林棠溪点头,昨日赵春霖那般颇有殉情之意,倒真让他觉着二人情深意笃。

“也许并非全是装出来的。”

曲蝉音轻叹一声。

“毕竟,他二人在私定终生之时一定是情真意切,否则她也不会将赵钦的尸身抱在桥柱上,仿着尾生抱柱典故。”

林棠溪听罢不禁心中生出些凄然,相传尾生是为等待心爱之人,信守承诺而死,赵春霖在报仇的最后一步,还是保全了赵钦的名声。

曲蝉音默然,她己见过太多这样的案件,案籍库中的案件数以万计,其间这般悲剧更是难以计数。

林棠溪呼出一口浊气,随即起身。

“此番多谢郡主指点,若案情当真乃郡主所推测那般,本官定登门拜谢,履行前约。”

言罢,便起身迈步向门口走去,左秋庭见状也躬身拜谢而去。

青萍望着二人离去的身影,转头便看见曲蝉音反而面带忧色。

“案子既己解决,郡主何故如此?”

曲蝉音沉默凝眉,她从一开始便注意到了,这其中定有人在背后指点赵春霖,否则这每一步都像是算好的一般,把官府衙门都算进去的计划,绝不是赵春霖一人可以完成的。

那个人,是谁?

又或许,不止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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