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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全章阅读

芭了芭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讲述主角聂知熠翟双白的甜蜜故事,作者“芭了芭蕉”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主角:聂知熠翟双白   更新:2024-06-23 22: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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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知熠翟双白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芭了芭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讲述主角聂知熠翟双白的甜蜜故事,作者“芭了芭蕉”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聂知熠的卧室里,有一个巨大的浴缸。

不在洗手间里。

而是在他的卧室里,床的对面。

坐在他的浴缸里,就能看到窗户外面的半阳山。

黑夜的山,像一个半卧着的猛兽,不知道何时就会跃起来给别人一口。

翟双白半跪在聂知熠的身后,帮他按摩。

他的后背上有玫瑰精油,滑溜溜的,她的手指总是会滑脱到下面。

他的口罩扔在地上,脸上却搭着一条白色的毛巾。

翟双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也不关心。

听说聂知熠和聂予桑虽然不是同父同母,但他们长得极为相似。

那聂知熠应该有一张很漂亮精致的面孔。

但他却终日戴着口罩,或者冬天就用围巾挡住大半张脸。

翟双白凭他的眼睛就断定,他肯定长了一张极其狰狞的脸。

猛然间,她的手指被聂知熠紧紧握住,铁钳一般,痛得她钻心。

“你在分心。”他背对着她,单单从她给自己的按摩中就能感受到翟双白在分心。

他就是一个可怕的怪物。

一个怪胎。

“对不起。”对于聂知熠的控诉,她从不反驳:“您是想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他的手从她的手指上上滑,然后握住了她的手腕,使劲一拉就把她拽进了浴缸里。

她穿着咖啡色的丝质衬衣和一步裙,头冲下跌进浴缸,全身都湿透了。

她甚至呛了口水,满嘴满喉咙都是玫瑰精油的味道。

还没等她缓过来,聂知熠就将她按在浴缸边缘,粗暴地吻住了她。

他肯定是个虐待狂。

因为他在过程中很喜欢咬她。

这次咬的是她的后背。

她本来就瘦,后背更是没肉,他等于是咬在了她的肩胛骨上。

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痛的流泪了,反正满脸都是水。

他脸上的毛巾掉了下来,正好盖住了翟双白的脸。

湿毛巾又浸满了水,又厚又重,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聂知熠的动作凶狠又暴戾,她的后背不停地撞击在坚硬的浴缸边缘。

在这一刻,她好像快要死了。

其实有今天,是她咎由自取。

有一句话,聂知熠是说对了的。

她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身为律师,接不该接的案子,收不该收的钱,结果害了闺蜜,害死了未婚夫,还有她爸妈。

只有她,逃出生天。

老天真不公平,应该让恶贯满盈的她去死。

不是吗?

身体被贯穿的痛楚,呼吸不过来的胸闷,胸口像是要爆炸一般。

她不想做待宰的羔羊,用力翻身压在了聂知熠的身上。

他一愣,随即快乐地仰头大笑,两只手扶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他的掌心贴在她的后腰上,竟然是凉意森森的。

“我喜欢主动的女人。”他大口喘息,平时阴狠的声音,此时也仿佛慵懒下来。

毛巾从翟双白脸上滑落,掉在了浴缸里。

在她准备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只冰凉的手敷上了她的眼睛。

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湿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畔。

“这么美丽的眼睛,不要看邪恶的东西。”


去聂氏的路上,翟双白给聂知熠发了信息,告诉他唐瑾雯已经搞定了。

他只发了两个字来:“乖女。”

她不喜欢这个称呼。

仿佛他在摸着她的头说:“好狗。”

她到聂氏的时候,聂予桑已经等了她一阵子了。

翟双白跟他道歉:“不好意思聂先生,我最近家里的事情多。”

“不要紧。”他招招手让她进来。

翟双白走到桌边,他递给她一个信封:“麻烦你把这个交给红豆。”

她一捏就知道里面是张卡。

她都有点搞不懂聂予桑了:“您这是...”

“她手头拮据,以后还要生孩子。”

“你明知道孩子不是你的。”

虽然翟双白买通了红豆,让她说孩子不是聂予桑的,但是后来聂知熠告诉她,红豆的孩子本来就不是聂予桑的。

她都差点被红豆给骗了。

“不管怎样,我爱过她。”聂予桑语气平和:“虽然闹得很难看,但我还是希望她过得好点。”

“她骗了你。”

“人之常情,她希望带着孩子过更好的生活。”

翟双白虽然不理解聂予桑这样为别人考虑的角度,也大受震撼,但她还是接过来了:“好,聂先生,我马上就去办。”

她刚刚转身,聂予桑又问:“你最近总是出入医院,是家里人出了什么事吗?需不需要帮忙?”

她整理好一个笑容,跟聂予桑笑着摇头:“不用的,谢谢聂先生关心。”

她约红豆在离聂氏好几条街的咖啡店见面,省的被聂氏的人碰到,到时候传到老爷子耳朵里,又要说聂予桑满脑子儿女情长什么的。

翟双白潜意识里,帮聂予桑做事情是发自真心,帮聂知熠做事情只是为了赚钱。

红豆收到卡哭的泣不成声,她用纸巾挡住脸,哭的停不下来。

翟双白看得出她后悔,她气的捶肚子:“我真的是爱予桑的,他真的很好,是我没福气。”

翟双白一天同时帮两个老板应付他们的前女友。

但情况不同,处理方式也截然不同。

聂知熠就像是要甩掉一只臭袜子一般嫌弃,而聂予桑却在为红豆以后的人生打算。

翟双白一言不发,等红豆哭完,就起身准备走。

红豆忽然握住了她的手:“翟助理,我不管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但是请你不要害予桑,他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是我对不起他,他值得找更好的女孩子,我配不上他。”

她用手擦眼泪的,手心都是潮湿的。

翟双白不喜欢这种黏湿的感觉,她抽出自己的手,看了看红豆:“你爱过聂先生吗?”

“当然,我一直爱他。”

“如果他不是聂家人呢,如果他没有这么多钱呢?你也这么爱他,这么舍不得他吗?”

红豆止住了哭泣,呆呆地看着她。

翟双白跟她笑了笑:“带有目的性质的爱,都不算爱。”

她的泪痕还挂在脸上,却不服气地为自己辩解:“我就是爱予桑!”

“那如果聂先生愿意跟你私奔呢,但是他得脱离聂家,并且一无所有,你也愿意跟他走吗?”

红豆张口结舌,翟双白知道她回答不了,就算回答了也不一定是真心。


女孩子的尖叫声打破了包房里的宁静。

这应该是翟双白见过的最安静的包房,一点音乐声都没有,只有女孩子们偶尔的交谈声。

女孩子从沙发上跳起来了,翟双白不小心碰到了她的酒杯,酒水洒了她一身。

她抖落着,酒水都溅到了聂知熠的身上,她还没察觉,低着头自顾自地抱怨着:“我这件衣服好贵的呢,现在全是红酒渍,你赔!”

包房里顿时鸦雀无声,女孩子这才察觉出不对,急忙噤声抬起头。

聂知熠正注视着她,他眼神不凶,也很平静,天花板上的镭射灯照在他俊美的脸孔上,有一种迷幻的美。

但就是这样一张精彩绝伦的面容,让女孩子莫名的不寒而栗。

她忽然害怕的上牙齿撞着下牙齿,结结巴巴地解释:“对不起聂先生,我不是说您,我,我不要赔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害怕,男人明明那么帅,也没有骂她,但她就是害怕。

“该赔的还是得赔。”聂知熠温和地开口:“你这件衣服多少钱?”

“不,不用了。”

“多少钱?”他又问了一遍。

“两,两千块。”

聂知熠拿起手机:“二维码。”

女孩子惶恐地打开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滴的一声,女孩子看了一眼:“聂先生,太,太多了。”

“多买几件。”他甚至还好脾气地微笑着。

女孩子的心放了下来,连连道谢:“谢谢聂先生,谢谢聂先生。”

她端起酒杯就想敬聂知熠,他又说:“钱也赔你了,衣服脱下来。”

女孩子一愣,怔怔地看着聂知熠。

他似乎有点不耐烦了,随手指了几个女孩子:“你们帮她脱,然后衣服留下,人都走。”

女孩子们向那个女孩围过去,她带着哭腔:“我自己脱。”

她三下五除二脱下衣服放在茶几上,抱着半裸的胸口跑出了包房。

女孩子们也一个个鱼贯而出。

本来就大的包房里,现在更大更空旷了。

不多会,会所经理过来了,站在门口陪着笑脸:“四少,怎么了,是不是她们伺候的不好?惹四少不高兴了?”

聂知熠靠在沙发上半闭着眼睛,似乎很疲惫,经理还在喋喋不休,他恼怒地丢了只酒杯过去,别看他闭着眼睛,但准星出奇的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都不偏不倚砸中经理胸口。

“滚蛋!”

经理吓了一跳,连胸口的酒水都来不及擦,赶紧说了一句:“不打扰了。”便退出去关上了门。

聂知熠丢完酒杯,又继续仰头靠在沙发背上,仿佛很困很累的样子。

翟双白还没说话,他就勾着她的脖子把她的脑袋按在他的胸口上。

“陪我睡一会。”

家里有床不睡,跑到会所来睡觉。

这里的沙发再舒服,也没有床舒服。

翟双白听到了聂知熠的心跳,咚咚咚,每一声都跳的格外有力。

她在聂知熠的身上没有闻到任何酒味。

出乎她意料的,他竟然没有买醉也没有借酒撒疯。

聂知熠是一个不喜欢按理出牌的人。

你觉得他会这样做,他偏不。


聂振成满腔怒火无处可发,转头一看安烁诗已经跑掉了。

他手里拿着高尔夫球棍就冲上二楼:“聂知熠,你别走!”

聂知熠还在原处,看到他凶神恶煞地冲过来,仍然面带微笑。

聂振成甚是讨厌他这个弟弟,在他眼里,聂知熠跟家里的保镖园丁什么的没什么两样。

“我们聂家,不是你这种人能说话的地方!”聂振成怒不可遏地挥杆打下去,聂知熠轻轻松松躲开,刚好他身后有一只落地的古董花瓶,聂振成一杆就将那花瓶击的粉碎。

聂振成自己都吓了一跳,愣了愣神后更加恼火。

“聂知熠!”聂振成咬牙切齿:“别以为你姓聂就真的是我们聂家人了!你妈那个疯婆子,像狗一样住在狗屋里,你也应该跟你妈也一样住在狗屋里,老张!老周!把米卡从狗屋里带出来,那个狗屋以后就是那个野种的!”

聂家的其他人都不在,家里只有佣人,所有人都躲到一边偷看,伸头探脑的也没人敢过来。

安烁诗在房间里听得清清楚楚,她从虚掩的门缝看过去,聂振成和聂知熠面对而立,聂知熠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倒是聂振成面目狰狞,嘴角的肌肉在抽搐,估计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含糊。

这是安烁诗第一次听到有人当面提起聂知熠的母亲,而且这么羞辱性的。

她不知道聂知熠会怎样还击,她还没真正意义上看过他发怒的样子。

可聂知熠异常平静,顿了几秒钟之后就转身。

他的平静让聂振成更有了底气,他大笑着:“聂知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就替别人出头!怎么,像你这种野狗,跟安烁诗那种走狗很有共情的么?不过也是,都是狗!”

聂振成越骂越癫狂,干脆追上去扯住聂知熠的衣领:“狗崽子,我在跟你说话,没听见?狗耳朵不是挺灵的嘛?怎么现在装聋作哑了?你刚才出头的时候,不是挺能说的?现在不说话了?”

他猛地转身就扣住了聂振成的手腕。

聂知熠比聂振成高,压他一头的身高,让聂振成心里有点打鼓。

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他龇牙咧嘴,他正要叫嚣,聂知熠已经将他的手从领口拽下来了。

聂振成知道聂知熠经常出入拳馆,有一次在拳馆里遇到他,听说他打遍拳馆无敌手。

聂振成不是他的对手,心里难免有点发毛。

但聂知熠开口的时候,语气还是平和的:“二哥,别这样。”

聂振成甩开他的手,底气又回来了。

他料定聂知熠不敢对他动手,更是张狂,举起手里的高尔夫球棍:“狗崽子,你给我听好了,以后别叫我二哥,你只是我们聂家的一条狗!他妈的以后也别跟我摇尾巴,我见一次打一次...”

聂振成余光瞥到躲在旁边和楼下偷看的佣人们,向他们招招手:“来来来,你们过来看看,以后谁敢叫他四少就给我滚出聂家,以后就叫他狗崽子!听到了没有?余管家,你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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