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莲啊,别介意我刚才的举动。
这家里得有家里的规矩。”
他叹了口气,接着说,“我作为一家之主,你和你姨那档子事儿,真是让我心寒。
我每月大半的收入都给了你,自己家里却紧巴巴的。
你说,我对你怎么样?”
白雪莲心里一软,她对何大清毕竟还有情意在。
她抚着微红的脸颊,眼眸中闪过一丝委屈。
“你就算有气,也不能动手啊,看看把我打成什么样了?”
话没说完,泪花儿己经在眼眶里打转。
何大清一看,心也软了,忙安慰道:“好啦,是我的错,都是哥哥不好。
来,给哥哥打回来。”
说着,便拉着白雪莲的手往自己脸上比划。
白雪莲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那双眸子水汪汪的,像是能说话。
“等这么久,肚子咕咕叫了吧?
跟我来,我给你露两手!”
何大清的热情似乎难以抗拒。
但白雪莲似乎听错了,心中却是一片慌乱。
她可不想再体验那火辣辣的巴掌。
“你在想啥呢?
雪莲,你可是我的心头肉,我怎么舍得让你饿着?”
何大清的话,让白雪莲心中五味杂陈。
“你打我就舍得?”
白雪莲眼眸中闪过一丝恐惧,她的声音带着颤抖。
“那是为了规矩!
你没发现最近有人总在你家附近转悠吗?”
何大清的话让白雪莲一愣。
“倒卖文物,那可是违法的。
警察己经注意你了,你得规矩点。”
白雪莲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大清,你可得救救我,我在这个城市就你这么一个靠山,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被抓走啊!”
她的声音带着哀求,胸脯因紧张而起伏。
“明白了吗?
我打你,是因为我爱你。
以前太宠你,让你走了弯路。
我这是不得己而为之,打你,我心中也不好受啊!”
何大清的语气中似乎带着几分真诚。
白雪莲看着何大清,心中却是千丝万缕。
他那所谓的“爱”,让她脖颈后的肌肤不由得紧绷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迎来那痛彻心扉的一巴掌。
这理由,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你啊,就是个不懂事的小女人。”
何大清半是责怪半是宠溺地说,白雪莲原本的怒火,早就被他的温柔化解,剩下的只有感激。
“要不是我发现得早,你这不就被条子带走了嘛!”
他故作紧张地说。
“大清,你也知道我家的破事一堆,”白雪莲眼眶泛泪,楚楚可怜,“一家老小都指望我呢。
你给的那些钱,哪够啊?”
何大清板起脸,教训道:“违法的事,咱可不能干!”
“那你说,我们现在咋办?
是不是得赶紧逃?
说不定老乡的马车还没走远呢!”
白雪莲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何大清却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让她靠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怕啥?
有我呢!
西九城的人我也认识几个,放心吧!”
他紧紧抱着她,白雪莲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何大清的心跳也不禁加速。
其实,他就是在吓唬人,这会儿的法律漏洞多着呢,只要没人举报,哪那么容易出事。
至于警察在白雪莲家门口晃悠,不过是何大清的小把戏,为的就是让白雪莲更加依赖他。
这世道,真真假假,谁又说得清呢?
何大清心中暗自嘲笑自己,心想:“这曹贼的野心,真是叫人不得不佩服,我也得学着点!”
为了圆他那越说越大的谎,夜幕降临,他带着白寡妇穿街过巷,找了个不起眼的小宾馆。
这点小钱对他来说,不过是毛毛雨。
三十来岁的何大清,血气方刚,正值壮年,一进宾馆房间,就忙不迭地表现起来。
白寡妇那诱人的身段,让他难以自制。
一番云雨之后,他神采奕奕地离开了宾馆,不忘叮嘱白寡妇:“别到处乱跑,万一被发现了,那可就麻烦了。”
顺手又塞给她二十块钱。
女人嘛,该宠的时候得宠,该哄的时候得哄。
……而在另一边,警察马三吨和李小蛋正调查一桩骇人听闻的尸体肢解案。
马三吨皱着眉头检查尸体,李小蛋忍不住问:“马哥,有什么发现吗?”
马三吨叹了口气:“跟之前几起案子一样,手法干净利落,这人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李小蛋捂着鼻子,一脸恶心:“这凶手,简首不是人,是个变态吧?”
马三吨摇头:“能连续作案的,心理能正常吗?”
他指了指尸体上的抓痕,“这大热天的,尸体都臭了。”
“嘘!
李小蛋,咱们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这种话怎么能随便说呢!
凶手这是在混淆视听!”
马三吨压低声音,却掩不住严肃的语气。
“先从血液凝固程度来看,死者死亡时间不超过三小时。”
“但这味道怎么这么重?”
李小蛋皱着眉头,一脸困惑。
“你没闻出来?
那是马粪的味道。”
“马粪?”
李小蛋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马三吨一脸自豪:“我从小在马背上混,当过骑兵连的班长,要是连马粪都闻不出来,那可真丢人了!”
“说正经的,这马粪味是从死者衣服上来的,目的是为了掩盖血腥味。
这女人看起来像流浪汉,但其实,应该是被奸杀后换上的衣服。”
李小蛋忍不住问:“马叔,你怎么知道她是被奸杀的?
有没有检查过……下面?”
“最近几起案子不都是这样?
这还用看?
你小子别给我使坏!”
马三吨瞪了李小蛋一眼,心想这小子欠收拾。
“叔,我就是好奇。
那尸体上的抓痕和咬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流浪狗干的?”
此时,马三吨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尸体的轮廓,只见那女子虽然身着破烂,但露出的脖颈肌肤白皙,锁骨精致,若非这惨案,定是个诱惑众生的美人。
他摇摇头,将杂念排出脑外,继续分析:“这些痕迹,十有八九是流浪狗所为。
但这案子,可没那么简单。”
马三吨挥了挥手,一脸讥讽地说:“流浪狗咬死?
开什么玩笑!
哪有人能乖乖躺在那儿不动让狗咬的?
那咬痕整齐得能比得上缝纫机,还跟最近的连环杀人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流浪狗是成精了,还搞起个人特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