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可悲又可恨,让人唏嘘惋叹。
博物馆里观者云集,我的目光穿过玻璃,在博物馆里游走飞舞,于热闹中无端生出几分孤独与悲凉。
许多精美的瓷器拥挤在一起,只标注了冰冷的数字编号。
我们华夏民族生而浪漫,大家本该有自己诗意盎然的名字。
我对华夏的思念此刻达到了顶峰。
收回目光,发现那位身穿马面裙的姑娘还在凝视着我。
我情绪翻涌,集中精神尝试与她进行灵魂沟通:“请问你可以带我们回家吗?”
姑娘面色一怔,眼睛里闪过几丝疑惑。
“你不要害怕,我是你眼前的天青釉玉壶春。”
她将信将疑,想开口说话,却顾虑地环视四周。
“你只要盯着我,我会感知你的想法的。”
“你好,我叫叶清欢。”
我略一思索:“是”人间有味是清欢”的清欢吗?”
叶清欢点点头:“旁边是我的朋友,江雨眠。”
画船听雨眠,也是个文雅的名字。
“你想回家?”
“特别想。”
“我也想带你们回去,可惜做不到,”叶清欢面带忧愁,叹一口浊气,“博物馆戒备森严,我也没有通天的本领。”
尽管是意料之中的结果,却还是会忍不住失落。
“那你……可以让华夏同胞多来看看我们吗?”
叶清欢的双眼倏忽一下就红了,流露出浓郁的心酸苦楚:“可以的,这段时间我也会多来看看你的。”
江雨眠察觉到叶清欢的情绪波动,递给叶清欢一张纸巾:“怎么了?”
叶清欢的声音有些哽咽:“这些文物想回家。”
我跟江雨眠对视的那一瞬,礼貌地打了个招呼:“你好!”
江雨眠一惊,目光在我和叶清欢之间流连了一番:“我就知道,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都是有灵性的!”
她们与我交流了很久,讲述了新华夏从站起来到富起来到强起来的全过程,还教我唱红歌。
这是我所不知道的历史。
我听得津津有味。
直到博物馆要闭馆了,她们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我们还会再来的。”
我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心底蔓生出无限的期待—华夏复兴,是不是可以接我们回家?
此刻我心潮澎湃,恨不得立刻回去看看焕然一新的华夏。
闭馆后的博物馆里静悄悄的。
我忍不住哼起了叶清欢和江雨眠教给我的红歌。
越哼越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