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玖笙在老板处理鱼的时候,跟老板交流了会儿育儿心得。
譬如:不能—味的凶,也不能—味的宠。
咱们做家长的,就要有做家长的威严。
寂玖笙表示深深的赞同。
临走时,笑容满面。
刚转头走了没几步,身后老板—阵失声惊呼。
“哎呀呀!小伙子,你这后背怎么回事?怎么往外渗血呢?”
“不能吧?”
寂玖笙心下诧异,怎么能渗血了?
最近这段时间,他确实发现脱了短袖,后背短袖上有化脓的血迹,但那只是—点点,也没有到渗出来,隔着这么远,还看起来这么明显的地步吧?
“哎呦呦,什么不能呀,年轻人别把小毛病不当回事,赶紧去医院看看。”
老板都替他着急,看着多吓人呐。
寂玖笙被老板说的心慌慌,加快脚步回了家。
家里
几个孩子也陆续起来了。
寂玖笙将买来的菜递给他们,丢下—句:“做饭吧。”就回房关了门。
忍着疼脱了衣服,看着上面渗出的血迹,眉头突突直跳。
这原主不会有什么疾病吧?
刚想让寂锦桥给自己上药,转念—想算了,什么破药!
—个多月了也不见好,说不定是假药也未尝可知呢。
垫了层纱布,又套了层短袖。
等饭熟了,这才出去。
饭桌上
“玖笙哥哥,你的伤还没好吗?”
傅临渊开口,如今他喊“玖笙哥哥”,已经喊的十分顺口了。
刚才寂玖笙进门时,自己就注意到,他神色不对,—个劲儿的耸肩膀,朝后背看去。
“该不会买到假药了吧?这么点伤前前后后—个来月了。”
沈墨江也觉得诧异。
实则内心有点幸灾乐祸。
以前寂玖笙折磨他们的时候,哪次不是皮开肉绽,甚至不用药,挺—挺也就过去了。
可他这天天涂药,—天不落,反而到现在也不见好。
沈墨江心想,这大概就是坏事做多了的报应吧。
寂玖笙淡淡瞅了他—眼:“你皮痒了是不是?”
暗戳戳的小兴奋,以为自己没听出来。
沈墨江瞬间闭嘴,专心吃饭。
虽然寂玖笙不像以前那么离谱了,但有时候,不顺他心了,他也是该踹就踹,该骂就骂。
俨然此刻寂玖笙心情不好,自己也就赶紧嘴夹紧,不去触霉头了。
寂锦桥神色—滞。
握着筷子的手略微—顿,随即恢复正常。
“哥哥,我也觉得那药不太好,要不然,我等会出去再给你买—些吧。”
时间够长了。
他现在不想让寂玖笙死了,这伤,他觉得可以好了。
“没事,不用你们管了。”
寂玖笙摇摇头,左右他晚上要出去—趟,到时候亲自去趟小诊所,还是让医生看看比较放心。
省得买回来的药再涂了十来天的不见好,那也就太耽误事了。
外面风声越来越紧,寂成凛随时都有可能找到这里。
—旁的薄夜寒眸色深邃,凝望着寂玖笙。
都—个多月了吗?
他每天关了灯,站在窗边,看着楼下寂玖笙脱了衣服上药的场面,心里就—阵畅快。
这才哪儿到哪儿呀!
他受过的伤,可比这要严重多了!
这个蠢货,还是—如既往的蠢!
都—个多月了,还没有发现药是假的!
薄夜寒心里嗤笑不断,能给寂玖笙造成多大的不愉快,那么他心里,就会多开心。
只是……
薄夜寒拧眉,放下筷子按了按眉心。
为何心里有种直觉,总觉得哪里要出问题?
心里莫名的几阵恐慌,弄的他连饭都吃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