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宁霍宵征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穿书:捡了个冷酷霸总爹地》,由网络作家“柚子西米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宁霍宵征是《穿书:捡了个冷酷霸总爹地》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柚子西米露”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转而捏住他西服的衣角。这动作不言而喻。霍宵征弯腰抱起她,朝霍越泽吩咐道:“你回去吧。”霍越泽:小叔真是一如既往的无情呢。突然,霍宵征余光看到不远处的雪人,以及霍宁常用的作画小工具。他眸光一闪,改口道:“算了,等我们回来你再陪陪妹妹,晚上吃完晚饭你再走吧。”说完,他带着霍宁,头也不回地走了。......
《短篇小说穿书:捡了个冷酷霸总爹地》精彩片段
昨天在法庭发病的时候,对比从前的胸痛,她还感到一阵巨大的恐慌。
所以,当霍宵征问她要不要跟的时候,她几乎下意识地便扔掉了手中的雪球,转而捏住他西服的衣角。
这动作不言而喻。
霍宵征弯腰抱起她,朝霍越泽吩咐道:“你回去吧。”
霍越泽:小叔真是一如既往的无情呢。
突然,霍宵征余光看到不远处的雪人,以及霍宁常用的作画小工具。
他眸光一闪,改口道:“算了,等我们回来你再陪陪妹妹,晚上吃完晚饭你再走吧。”
说完,他带着霍宁,头也不回地走了。
倒是霍宁,边走边回头朝他挥手道别。
霍越泽露出个僵硬的笑:却道无情是有情。
管家适时向前一步:“少爷给你准备的礼物已经放在二楼客房的桌子上了。”
霍越泽的阴霾一扫而光,立刻飞身跑向二楼。
在送礼物这方面,他的小叔一向很大方。
果不其然,客房的桌子上,赫然摆放着最新款的掌上游戏机!
这是他求了自家爸妈那么多次,却始终求而不得的心爱之物啊!
他的小叔是全天下最棒的小叔!
管家微笑着替他带上了门,隔绝了满室的尖叫。
另一边。
“爸爸,我们去哪里啊?”霍宁被困在儿童座椅上,好奇地盯着窗外的银装素裹。
“嗯,去吃饭。”霍宵征言简意赅。
霍宁‘啊’地一声,有些遗憾:“那只能晚上再喝许姨做的红豆沙了。”
大雪过后,天空一片蔚蓝,万物都被白色的雪花妆点,清冷的氛围下,车内的暖气愈加让人觉得舒适。
霍宵征放下手机,攀谈起来。
“你很喜欢红豆沙吗?”
霍宁朝车窗哈了口气,简单地画了颗心,笑容甜甜地朝霍宵征道:“很喜欢。”
“除了红豆沙呢?”
霍宁掰着手指头,嘴里念念有词:“甜甜的蛋糕、喜欢。香香的小包子,喜欢。黑红色的车厘子,也喜欢。”
霍宵征发现,她说的这些,都是她来盘龙湾别墅之后吃到的食物。
“那爸爸呢,你喜欢吃什么?”还要和霍宵征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十几年,打听一下室友的喜好还是很有必要的。
霍宵征一愣。
出去应酬的时候,霍宵征并不会暴露自己的喜好,非必要的情况下,他几乎滴酒不沾——当然,这也是因为当年在甘棠院错误地喝了一杯酒,导致他被人暗算后留下的后遗症。
这样乍一问起,霍宵征突然说不出来,自己喜欢什么。
见霍宵征没有搭理自己,霍宁歪头看着他:“爸爸?”
霍宵征回神:“嗯,我喜欢清淡一点的。”
霍宁长长地‘哦’了一声:“饮食清淡,长命百岁~”
霍宵征忍俊不禁:“这也是动画片里学来的吗?”
霍宁有些害羞地笑了。
车子在一栋白色欧式建筑前停下。
是一家看起来很高档的餐厅。餐厅坐落在一个巨大的花园中央,四周栽种的植物将餐厅团团围起来,隐蔽又不失美感。
霍宵征抱着霍宁沿着绿茵路往里走,立刻有人迎了上来。
“你好,请问有预约吗?”
“约了秦小姐。”
“好的,秦小姐已经在等了。”
服务员会意,将两人往包间引。
秦?该不会是原书女主秦知颐吧?
这一次的官司,霍氏大获全胜。秦知颐这时候来找霍宵征,到底有什么目的?
“请进。”
服务员推开门。
包间里,一个穿着米色针织长裙的女生坐在窗边,栗色的卷发柔顺地披在肩后,她的面容精致,迎向霍宵征的笑容恰到好处,礼貌又优雅。
“你来了。”她起身看向霍宵征,又注意到他身边的霍宁:“这就是那个小姑娘吗?”
霍宵征嗯了一声,让霍宁坐在自己身旁。
“你好,我是秦知颐,是你爸爸的朋友。”果然是女主。
霍宁看了眼霍宵征。
霍宵征嗤笑一声,道:“叫阿姨吧。”
霍宁乖巧道:“阿姨好。”
霍宵征的态度让秦知颐有些难堪,她勉强朝霍宁露出一个笑,然后自顾自地坐下,一时无言。
霍宵征看她这样,心中有些不忍。他端起茶壶,想要给她倒杯茶。
霍宁立刻出声:“爸爸我渴了。”
霍宵征手中动作一顿。
茶壶里泡的是乌龙。
霍宵征放下茶壶,拿来菜单给她看:“要喝什么?”
霍宁指了指那杯酒红色的饮料:“这个!”
熟悉的颜色让霍宵征有些恶寒,在问清这个饮料是车厘子汁后,他又交待服务员不要加冰。
秦知颐看着霍宵征的贴心模样,一时有些恍惚。
遇上姜溯源之前,她和霍宵征从小一起长大。霍、秦两家是世交,初中以前,她和霍宵征一直是邻居。高中后,她搬家了,两人间的来往就慢慢只在学校。
她一直知道霍宵征喜欢自己,也享受霍宵征的喜欢。
高考后,霍宵征向她表白。
秦知颐并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只推脱,等留学回国后再给他答案。
这一等,就是好几年。
回国那天,霍宵征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她的航班,居然来接机了。
正值热恋期的秦知颐无暇关心霍宵征的心情,直白又残忍地告诉霍宵征,她不喜欢他,只是把他当哥哥。
回想起来,那天,霍宵征被拒绝后,并没有表现得非常愤怒。
这一度让她怀疑,霍宵征的表白是一场梦。
“你找我有什么事?”霍宵征冷冷开口。
秦知颐收回飘远的思绪,起身朝他鞠了一躬:“宵征哥哥,我替溯源向你道歉。”
霍宁有些无语,怎么到哪都是哥哥妹妹的。
“秦小姐怕是搞错了吧?我在我家排行最小,没听说我爸还有个私生女。”霍宵征毫不留情道。
秦知颐被他怼的眼角发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宵征哥哥又何必这样刺我……”
霍宵征冷哼一声:“何必?”
“那你何必代替姜溯源来道歉?姜溯源又何至于此,拿我女儿开枪?”霍宵征越是愤怒,脸色越是平静:“而你又是哪来的脸面,叫我这声哥哥?”
沈时言连忙上前查看,并和接诊医师进行沟通,过程中,得知霍宁已经用过杜冷丁,但症状丝毫不见好转,他深感讶异。
霍宵征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的小女孩,神色有些不为所动。
过度的疼痛让霍宁的精神逐渐恍惚,在她的视野中,霍宵征的身影和爸妈的重叠。
她恍然觉得自己回到前世弥留之际,爸爸妈妈就陪在她的身边,他们悲痛欲绝地看着她遭受病痛的折磨,却又狠不下心放她离开。
耳旁仿佛传来妈妈的哭泣,求霍宁不要那么狠心离开她。霍宁心如刀割,喃喃道:“妈妈对不起……”
霍宁太痛了,她看着床边的爸爸,朝他伸出手,一边寻求安慰,一边哭着哀求道:“爸爸……我好痛……你让我走好不好?”
她才5岁。霍宵征想起了放在办公桌上的那份关于她的档案。
他向前一步,捏住了她的手指。小手湿冷,还在发抖。
霍宵征思忖片刻,说:“已经用了药,马上就不痛了。”
他的语气说不上有多温和,但深知霍宵脾性的席川却很诧异,对于一向冷酷的霍总来说,这已经算得上温柔了。
许姨眼眶含泪,拿着汗巾给她擦去那些冷汗。
湿哒哒的刘海乱作一团,乱糟糟地黏在她的脸上,可她的眼中仿佛只有霍宵征,明明痛到眼睛失去焦点,却还是紧紧盯着霍宵征所在的方向,胡言乱语地喊霍宵征爸爸,并不断重复让他放自己走的请求。
霍宵征没再回应小女孩的哭喊,只是神色不明地瞟了眼沈时言。
沈时言迅速看完病历,走上前来:“这边该做的检查都做过了,和之前出院的结果大致一样。目前宁宁这个情况,我也确实有些摸不着头绪,我已经和这边医生沟通过了,待会儿再加一支止痛剂试试看……”
沈时言谨慎地补充道道:“但这种药物对儿童来说,有一定的伤害险……”
霍宵征打断道:“加吧。”
沈时言表情复杂地看着霍宵征,见他不为所动,遂转头和接诊医师商量加药。
“曾医师,小姑娘的生命体征在恢复!”护士惊呼。
接诊医师和沈时言闻言立即查看了一番,再看向病床上的小姑娘。她闭着眼睛,身体已经不再颤抖,呼吸也趋向平静,方才歇斯底里的哭喊不复存在。
沈时言若有所思。
霍宁这一场病来得突然去的也突然。沈时言非常坚持,霍宁不需要再次住院,霍宵征于是派人将她送回家。
出乎意料的是,自霍宵征握住霍宁后,她便再也不肯松开。好不容易掰开了手,把她交给许姨,但小姑娘似乎心有所感,又再次哼唧起来,甚至有疼痛复发的迹象。
霍宵征不信邪,又让席川和沈时言接棒,结果都一样。
甚至在沈时言手上时,小姑娘直接痛醒了。
多少有点玄幻。
霍宵征只好让人靠着他睡。
这种状况下,霍宵征没办法把小姑娘送回郊区,只好带人回了自己的别墅。
霍宁依旧一副离了霍宵征就会痛醒的模样,霍宵征没有办法,只好把人放在沙发上躺着。许姨瞧着也不敢指责大老板,只能搬来小被子小枕头,把人安排妥帖。
沈时言也跟着一块回来了。
“你有什么想说的?”霍宵征在沙发上坐下,抬手将汗涔涔的小脑袋推远了点。
“关于宁宁的病,我有一个想法。”沈时言冷眼看着霍宵征的动作,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宁宁的症状,排除了机体的疾病后,只剩下心理上的问题。所以,我怀疑她得了分离性障碍。”
听到这个词,霍宵征皱眉:“分离性障碍?”
“俗称癔症。”沈时言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她的病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霍宵征手指在沙发上点了点。
沈时言摇头:“应该不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她身上有遭受过虐待的痕迹,这种不良环境之下,她可能会对亲密关系产生应激反应。你的出现对她来说,是希望,也是新的危险。”
霍宵征终于正眼看向沈时言:“所以?”
“所以,宁宁的病,不是吸引,而是求救。”沈时言强调道:“就像在急诊那样,她在求救。”
霍宵征的手指蜷缩了一下。
“那你的意思是?”
沈时言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我说得没错的错,那么接下来,她可能极其需要你——一个有血缘关系、承载她最后希望的人陪在她身边。”
“而你的每一次拒绝和漠视,都会让她记起曾经被虐待的点点滴滴,甚至会被她代入施虐者的角色。等到某一天,你和她施虐者的身影完全重叠时,她也许就……”
沈时言没有说完,但霍宵征明白他的意思。
“为什么这么突然?”霍宵征问。
沈时言明白他的疑惑:“也许不是突然。在这之前,这种情况也许已经发作过很多次了,因为不被人在意,所以没人知晓。”
话说到这,已经没有再讨论的必要了。
霍宵征几近而立之年,在此之前没有过带小孩的经历,他不苟言笑,家里晚辈都不敢和他亲近。
他从出生起便养尊处优,受过最大的挫折,也不过是情感上的绊脚石,虽然让他不爽,但他有能力为自己解气。
但他生理上的小女儿不是。
她才5岁。她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却平白无故地遭受到这些苦难。
霍宵征扫了眼睡得正香的、他血缘上的女儿。
“找个时间把她的户口迁到我的名下。”霍宵征拿起电话吩咐道:“再找人把这里装修一下,按照有儿童在的标准来。”
电话那头的席川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立刻应了下来。
许是消耗太大,霍宁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一早,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劫后重生的霍宁绞尽脑汁后,得到唯一可能的结论是:这是小说世界给她的警告。
也许因为郊区的房子距离霍宵征太远,所以她才被惩罚。
想明白这一点,霍宁清醒后,盘算的第一件事便是,该如何留在霍宵征身边。
许姨推开门,便看到霍宁睁着大眼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仿佛一个失去灵魂的布娃娃。
想起霍先生的决定,许姨微红了眼眶,宁宁小姐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于是,当霍宁对上许姨那对红眼,天真的小脸上满是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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