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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阅读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

芭了芭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是作者“芭了芭蕉”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聂知熠安烁诗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主角:聂知熠安烁诗   更新:2024-06-28 2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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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知熠安烁诗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阅读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由网络作家“芭了芭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是作者“芭了芭蕉”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聂知熠安烁诗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长篇小说阅读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精彩片段


聂知熠用额头上的一道疤,换了个给聂振成做狗腿子的活。

即便是这样,老爷子也没有把新水城的项目给他,只是让他帮聂振成。

说白了,就是替人做嫁衣。

等风声过了,聂振成再把项目接过来,他就一脚把聂知熠踹开。

但聂知熠还得微笑着接受,弯腰向老爷子和聂广生致谢,感谢他们给自己机会。

从书房里走出来,聂振成也跟着出来,快走几步追上聂知熠,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咬牙切齿地告诉他。

“聂知熠,收起你的小心思吧,你再怎么努力,你在爷爷眼里永远是我们的狗。”

身后传来脚步声,聂振成向后看了一眼,悻悻地走开。

走过来的人是聂广生,他的手搭住了聂知熠的肩膀:“知熠。”

聂知熠停下来:“爸。”

“你的头...”

“小事一桩。”

“去医院吧,口子挺深的,看来要缝针。”

“方医生正好在。”聂知熠轻描淡写的:“爸,我皮糙肉厚,帮二哥挡一下没事的。”

聂广生眼神复杂地看他,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拍拍他的肩膀:“那你先处理伤口。”

医生刚刚给安烁诗重新包扎好她胸口的伤,聂知熠就走进来了。

他在沙发上坐下,问医生:“带缝针的工具了吗?”

医生回头一看聂知熠的额头吓了一跳:“四少,这是怎么了?”

“带了就处理一下。”他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针和线都有,但是我没带麻药啊。”

“不用麻药。”他淡淡地哼:“你是要等血流干吗?”

医生赶紧拿着药箱过去,安烁诗躺在床上看着医生给聂知熠处理伤口。

不打麻药就这么生缝,安烁诗还是第一次见。

医生扎第一针的时候手都抖,聂知熠的声音如常:“医生白做了吗,这样就手抖了?”

安烁诗不知道他的伤是怎么弄的,但从聂振成的事情上,她才看出来聂知熠在聂家的地位有多低。

同样是聂家的儿子,也分出三六九等。

安烁诗远远地看着聂知熠,看他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看他惨白的面孔,连下巴上的那条疤都失去了颜色,仿佛没有之前那么狰狞了。

她看着出神,忽然聂知熠睁开了眼睛,幽冷的光线直射她。

医生小心翼翼地说:“四少,麻烦你闭上眼睛,您这样我不好缝。”

几分钟后,医生缝完针,聂知熠的额头上多了一条歪歪扭扭的丑陋蜈蚣。

“四少,给您开一点药,如果发炎了就吃点药。”

“滚蛋。”他不耐烦的。

医生还是在桌上放了一个小塑胶袋,一边往门口跑一边说:“一天一粒就行了。”

随着关门声,聂知熠来到了安烁诗的床边。

她只能平躺着,看着聂知熠居高临下地慢慢俯下身的脸。

从这个角度,他额头上的蜿蜒的蜈蚣就更显得丑陋无比。

丑陋到,可以忽略掉他漂亮的面容,仿佛也一同丑陋起来。

他离她很近,他好像很喜欢和别人这样近距离地说话。

这样看,他的黑眼珠更黑, 不见底的黑。


聂知熠叫来那么多美若天仙的公关,好像也没跟她们狂欢。

买了那么多酒,他好像也没喝一口。

高级会所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他竟然来睡觉。

翟双白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她同一个姿势久了,半个身子都麻了。

她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直起身来,可是刚抬起头,他就睁开了眼睛。

原来,他没睡着。

“要不然,回家睡?”

“你觉得,但凡我能睡得着,还需要到这里来买醉?”

“你只是买了,并没醉。”

“没有能让我想醉的人。”他伸了个懒腰,忽然问她:“会跳舞吗?”

翟双白摇摇头:“不会。”

“大学里也没进过什么跳舞的社团?”

“没有。”

他放了一首音乐,起身顺手拉起了她。

“我教你。”

他搂着她的腰,牵着她的手:“教你跳一个简单的。”

再简单对翟双白来说都难上加难,一共跳了半首歌,她踩了聂知熠七八脚。

她穿着皮鞋,而聂知熠只穿着拖鞋。

她停下来:“聂先生,我实在不行。”

“没有学不会的东西。”他重新搂住她的腰:“你跟着我的节奏,一二,一二三四...”

就这样,两个无眠的人,从凌晨两点半跳到第二天早上。

翟双白终于学会了华尔兹,而且是她穿着睡衣的时候学会的。

聂知熠很满意:“我说过,没有学不会的东西,只有你想不想学。”

他牵着她的手,弯腰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漂亮的小姐,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音乐声重新响起,他们跳了最后一支舞。

这一次,翟双白没再踩他的脚,舞步也没有凌乱,转身的时候甚至有点美感。

门外的经理和服务生都在打哈欠。

虽说这里是彻夜营业,但是很少有客人会真的在这里玩到通宵。

他们隔着不怎么清楚的厚重的门上的彩色玻璃,看到两个穿着睡衣的人跳了一个晚上的舞。

当聂知熠拉开门的时候,那些人靠在门上差点倒在他身上。

“四少。”经理困得口齿都不清了:“您要走了?”

翟双白跟着聂知熠走出会所,太阳还没出来,清晨清爽又冷冽的风吹过来,翟双白打了个哆嗦。

聂知熠只穿着薄薄的绸缎睡衣,他好像毫无知觉。

车子是聂知熠开的,本来翟双白不是很困,但一上车,暖风一开,困意就袭来,她很快就睡着了。

睡得正香,被聂知熠推醒了。

他把车靠在路边:“下车,过半个小时你自己走进去。”

她抬头看看前面,还没到聂家,大约还有两个路口。

她下了车,刚刚站稳,聂知熠就开着车从她身边嗖的一声开过去了。

她裹着大衣打着哈欠艰难地往前走。

聂知熠就是这样喜怒无常,翟双白已经习惯了。

她太困了,到便利店买了一杯咖啡,一边喝一边往前走,忽然她闻到了烤红薯的味道,在前面一个卖红薯的摊子前停了下来。

她买了一个,滚烫烫的,她把红薯揣进怀里,仿佛整个身体都暖起来了。


唐瑾雯属于那种三句话说不好就撒泼打滚的。

安烁诗跟她的对话进行的极其艰难。

唐瑾雯又开始哭闹,吵得安烁诗头疼。

她接到了聂知熠的短信,极其不耐烦的口气:“还没搞定?”

谈何容易,再怎样他也没有她懂女人。

算了,杀手锏吧。

安烁诗把她的手机推过去:“唐小姐,看了再哭。”

她低头看了一眼:“什么?”

“你先看再说。”

她拿起手机只看了一眼,整个人都僵住了,脸色骤变。

“这些,你是从哪里搞来的?”

“所以说,你知道聂先生跟你分手的主要原因了吧?”

“你是说,知熠知道了?”

“你觉得呢?你在接受聂先生追求之前,主动接近,或者我用一个更准确的词,勾引,除了聂先生,聂家的其他几位公子你都勾引了一遍,没有成功才接受聂先生的,我没说错吧?”

唐瑾雯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你有什么证据?”

“聊天记录要看么,打印出来的,足足一大本,还有你自拍的半裸照,唐小姐,您连已经成婚的聂大公子都发了,您这是打算做小三吗?所以,聂先生不过是你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唐小姐,我觉得现在没有好聚好散更适合你了,如果你要继续死缠烂打的话,你知道聂先生的脾气的。”

唐瑾雯咬着嘴唇微微颤了一下。

安烁诗说的没错。

聂知熠的确是她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因为他在聂家是最不受宠爱的儿子,好的资源都不会给他,唐瑾雯要选肯定是选最好的。

只是,她本人和唐家都没有那个资格,她才会选择聂知熠。

但不管怎样,聂知熠也是聂家人,跟他在一起时间长了,知道了他的手段,她愈发觉得说不定以后整个聂家都是聂知熠的。

她舍不得丢掉聂知熠这支潜力股,但是她又把握不住。

她把手机上的照片一股脑删掉,安烁诗静静地看着她的幼稚行为,随她删去吧,反正备份里还有很多。

“我要跟知熠面谈!”

“你确定吗?在聂先生已经知道你的这些行为之后,你还敢单独面对聂先生吗?”

唐瑾雯打了个冷战,想起了聂知熠那双毫无情绪的眼睛,以及落在她身上毫无温度的眼神,她就不寒而栗。

“聂先生对你做出的最仁慈的事情就是,之前你以你哥哥的名字借的那些钱,可以不用还,算是分手费了。”

唐瑾雯咬着唇,悲愤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安烁诗抬手看看表,她今天还有事,聂予桑让她十点钟到聂氏找她。

她起身,看着唐瑾雯:“唐小姐,见好就收,以后见面还能打个招呼。”

安烁诗走到门口去换鞋:“唐小姐,记得走的时候关门。”

“你就不怕我把你们的事情告诉聂予桑?”

“鱼死网破对你也没什么好处是吧?”她登上高跟鞋笑着跟唐瑾雯说:“当你知道了一个秘密,那就把这个秘密用在最有用的地方,能给你带来利益最大化的,而不是意气用事。”

她拉开门就走出去了,身后又传来了唐瑾雯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你这个贱货!”


聂家的书房里,聂老爷子端坐在书桌后面,冲面前的聂振成怒喝:“跪下!”

聂振成不服,低语:“我都这么大了,动不动就跪...”

“爷爷让你跪下没听见?”一旁的聂广生一脚过去,聂振成就跪下了。

“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你是疯狗吗,逮着谁都咬?”

“那个翟双白绝对是故意的。”聂振成道:“那个女人不简单...”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聂老爷子杵着龙头拐杖低吼:“别管她是不是故意的,你要是行事小心点会被人捏着把柄?天天上头条,我们聂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我一定要揪出翟双白后面的人...”

“你是想说老七?”

“爸,你们护着老七我没话说,但那个狗崽子...”

聂振成话音未落,门被敲响了,外面响起聂知熠的声音:“爷爷,爸,是我。”

“进来。”聂广生狠狠地瞪了一眼聂振成。

聂知熠推门进来,低眸一瞥就看到跪在地上的聂振成。

他走过去,在聂振成身边站住。

聂振成立刻要站起来,刚曲起一条腿,聂广生就怒骂:“谁让你站起来的?”

聂振成只能又跪下去了。

他在外面气焰嚣张,但在老爷子他们的面前,还是不敢造次。

聂老爷子拧着眉头看了一眼聂知熠:“你们兄弟之间,要好好相处,当着那么多佣人的面搞成这样好看吗?”

“是。”聂知熠点头道:“我知道错了。”

他转身向身边的聂振成伸出手:“二哥,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说着他就弯下腰准备去扶起聂振成。

他明知道聂知熠口不对心,但他做不到。

他打掉聂知熠的手:“滚开,你这个狗崽子!”

当着他们的面聂振成也不收敛,让聂老爷子好不生气。

他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只石墨笔架就朝聂振成丢过去了。

聂知熠眼明手快地帮他挡了一下,他是弯着腰的,那笔架就不偏不倚地砸到了他的额头,然后落在了地板上。

聂广生都吓了一跳,聂老爷子也愣了一下,恼怒地拍了桌子。

“老四,你不用帮他挡!聂振成,你有没有做二哥的样子?你跟外面的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

“你少在爷爷他们面前演苦肉计。”聂振成咬牙切齿。

“闭嘴!”聂广生实在是恼怒,上前就给了聂振成一耳光。

这一耳光把聂振成的嘴角都打出血了,他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气的胸口起伏,但终于不吭声了。

见聂振成一个耳光打老实了,聂老爷子指了指聂知熠:“脑袋怎么样?”

“没事。”聂知熠捡起石墨笔架又端端正正在书桌上放好。

离得近了,聂老爷子看到他额头上的皮肤都被砸裂开了,正往下滴着血。

“你的头。”聂老爷子说:“赶紧去处理一下伤口。”

“不急。”他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按在额头上:“小事情。”

聂老爷子瞅瞅他,又瞅瞅聂振成:“老四,你还算识大体,亲兄弟还是要团结,这样,新水城这个项目你先帮你二哥盯一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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