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握着车钥匙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她就是一个吃瓜群众,怎么还把她给扯进去了?就很莫名其妙的。
现在全场的人的目光都在她的身上,都给她整不会了。
那个女人对苏叶上下打量了一番。
脚上穿着地摊上的帆布鞋,身上是看不出什么牌子的休闲装,面前架着的黑框眼镜,遮住了半张脸。
全身上下根本就看不出来哪里有吸引男人的地方。
女人的脸上满是嫌弃,她带有怀疑的问司徒睿,“你说……你现在心里只有那个土包子?你是在逗我吗?”
司徒睿都没有看苏叶,不容反驳道,“她就算土也比你强百倍,而且我现在就喜欢这一款,有问题吗?”
路可听不下去了,走上前为苏叶打抱不平,“你们太过分了!凭什么就这样对她人身攻击,道歉!”
女人瞧着路可,快速打量了眼路可的穿着,也是嫌弃,“呦!还真是什么样的人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不过你倒要比她好一点。”
路可简直是气极了,撸起袖子,抬起手就朝着女人打去。
可还未碰到,她就被公子哥抓住了手腕,紧接着就被公子哥一把给推开,路可连连向后倒去。
司徒睿见状赶忙伸手去拉。
苏叶眼疾手快,跑上前,在司徒睿过来之前从后面接住了路可。
司徒睿停住脚步,收回手,急忙关心,“没事吧?”
路可盯着司徒睿的脸,无意识的摇摇头。
司徒睿看她无事,就转过身愤怒的朝着公子哥走去,“靠!竟然对女人动手,你特么的第三条腿萎缩了!”
公子哥被骂得脸上各种颜色一闪而过,急声道,“司徒睿,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忽的,公子哥像是想到了什么,讥笑一声,“司徒睿,你现在的口味真是越来越重了,连那个四眼妹都下的去口。”
闻言,苏叶的双拳握紧,目光如要干架的狼一般盯上了那个公子哥。
路可自觉的远离苏叶。
司徒睿没有注意这边,仍在和公子哥对峙,他也做出了要打人的架势,“你是不是觉得我司徒睿的脾气很好。”
公子哥肉眼可见的怕了,吞了吞口水赶忙认错,“你别……”
刚说两字,苏叶就蹭的窜了出去,一脚踹在公子哥裆部,直接把公子哥给踹趴在地。
公子哥捂着那里,痛得捶地哀嚎。
司徒睿都看呆了。
公子哥举起另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指着苏叶,咬牙切齿的,“你,你,找,找,死。”
司徒睿走到苏叶的侧前方,对公子哥警告,“你要是敢动她,我……”
还未说完,苏叶又一脚踹在了公子哥的身上,这次公子哥躺在了地上。
苏叶踩着公子哥的肩膀碾压,“那就试试,谁先死!”
公子哥被苏叶这样子给吓到了。
要说眼神能杀人,苏叶现在的眼神就是如此。
这不,公子哥就昏了过去。
女人被苏叶给吓到了,大步的往后退,想要远离她,避免被打。
苏叶的目光瞬间就转到了女人那里,她快步冲到女人面前,抬起手,清脆的两个巴掌,接连的落在女人的脸上。
女人涂满蜜粉的脸上,两侧都出现了五个暗色的指印。
苏叶对女人训斥,“你妈没教你怎么说话,这两个巴掌教你。”
女人满眼恐惧的看着苏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苏叶处理完女人,就走回到了司徒睿那里。
司徒睿的目光一直挂在苏叶的身上,苏叶刚刚到举动成功的引起了司徒睿的兴致。
苏叶根本就不想理司徒睿,她举着手中的车钥匙问,“你刚刚说车给我了是吗?”
司徒睿眯起桃花眼,轻言轻语,“嗯,小爷我说到做到。”
苏叶弯起唇角,点了点头。
随即她面色一沉,举起手,当着司徒睿的面,果断的将钥匙扔到了远处的一个人堆里。
扔完后,还嫌弃的拍了拍手,就像刚丢完一个垃圾一样。
司徒睿没有想到苏叶会这样做,这是在当面打他的脸,他的兴致全无,脸色立即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苏叶耸耸肩,没有回他的话,拉着路可就走向了停车场。
司徒睿被这样对待,怎么可能会忍着,他迈开步就要追过去。
就在这时,程木从后面跑过来,叫住司徒睿,“司徒大少!”
司徒睿转过身,看到是程木,就急匆匆的和他说,“我现在有急事,回去告诉薄渊,有事改天再聊。”
说罢,回过身继续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什么急事?拿车钥匙砸人?”一道低沉冰冷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司徒睿顿住脚步,再次转过身。
只见薄渊手里拿着刚刚那把车钥匙,跟个地狱里的阎王似的,面色阴沉的走向他。
司徒睿反正已经习惯薄渊这样了,就没有太在意薄渊的情绪,而是盯着车钥匙问,“咦?这么巧,我车钥匙被你捡到了。”
程木简直是替司徒睿捏了一把冷汗,这家伙不会察言观色吗?
刚刚他们刚从体育馆里出来,就从天而降一个不知什么玩意,精准的砸在了薄渊的脑瓜顶。
他们还以为是有人要偷袭薄渊,立即把薄渊围在圈里,警惕的看向四周,可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那个贼人在哪。
还是薄渊看到那个车钥匙,捡起它,认出了那把车钥匙的主人是谁。
他们还遭到了薄渊的一顿骂,“一群废物!”
司徒睿并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伸手就去拿车钥匙,假装客气了下,“谢了,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薄渊避开了司徒睿的手,没有让司徒睿拿到钥匙,冷声问他,“车多是吗?”
司徒睿还以为薄渊在和他聊家常,就附和着说,“笑话,你车比我还多好吗。”
“我的车多,都是拿来用的,而不是拿着车钥匙砸人玩的,还有多少,都拿出来,让我也玩玩,嗯?”
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可从薄渊的嘴里说出来,听着就莫名的令人发寒。
司徒睿看了看那把车钥匙,又看了看薄渊那要把他给剥皮的眼神,终于反应过来了是怎么回事。
他赶紧解释,“不是,薄渊,这事有误会,这不是我,是刚刚一个小丫头,是她砸的。”
薄渊根本不信司徒睿说的话,就看着他从那胡编。
司徒睿还举起手发誓,“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我没事闲的,我砸你干嘛?”
薄渊瞟了眼那狼狈的一男一女,指着他们不可置否的说,“你连你公司的演唱会都不看,就是来这儿处理这个,你觉得你闲不闲?”
司徒睿看着那俩人,这哪是他做的啊,明明是那个小丫头的手笔,怎么这个也赖在他的身上了?
很好,那个小丫头成功被他记在小本子上了。
司徒睿特别认真的解释,“薄渊,这事可真不是我做的,就是刚刚砸你的那个小丫头做的。”
对于司徒睿说的,薄渊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他拍了拍司徒睿的肩膀警告,“与其在这胡编,倒不如想想,怎么看好你的那些跑车,不、被、砸!”
薄渊这么一说,司徒睿脑子里瞬间飘过了四个大字……完犊子了!
他还想要为自己辩解,可薄渊已经离他远去,走向了停车场。
司徒睿气得直捏拳,“死丫头,必须得把你绑到薄渊面前,为我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