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婉慕御白的现代都市小说《失忆后,不当你的陆太太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盛如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婉慕御白是现代言情《失忆后,不当你的陆太太》中的主要人物,梗概:骄傲的叶婉狂追了高冷男神陆云州,如愿以偿成了他的陆太太。为了他,骄傲的公主低下高贵的头颅。可婚后却发现他心底还有一道抹不去的白月光。她叶婉成了京沪二代圈的笑话。一次歇斯底里的争吵和小丑一样的跳楼闹剧被有心人录下,放在了网上。全城嘲讽。醒来后的叶婉却失去了对他的记忆。叶婉:“先生请问你是谁?”陆云州:“婉婉,装失忆这招太老套了。我不会和你离婚。”叶婉转身就走,头也不回。三年后。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小女孩不小心扑了陆云州的怀里。他看着走来的魂牵梦绕的身影,下意识脱口而出:“婉婉,我们的孩子......”叶婉挽着身边俊雅男人:“陆总,向你介绍一下,这是孩子的父亲!”...
《失忆后,不当你的陆太太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在医院休息了两天,童童把我送回了家。
我想跟童童走。
童童反手就锁上车门,哼了一声:“你还是回去吧。万一记忆恢复了你又哭死哭活回去跪舔陆云州,我可不想当那个坏人。”
她心有余悸,看得出这几年她被我的恋爱脑祸害不少次,已经被霍霍出巨大的心理阴影了。
我目送童童的车离开,皱着眉进了偌大的别墅。
房子很大很空,很陌生。
不过看到墙上一整排密密麻麻的结婚照,我知道没走错地方。
一位看起来像是佣人的大妈走来接过我的行李:“叶小姐,陆先生今天出差不回来。你不用等他吃晚饭了。”
我点了点头,转身上楼。
佣人反而愣住了:“叶......叶小姐你不问陆先生为什么不回来吗?”
我奇怪反问:“你不是说他出差了吗?”
佣人古怪看着我:“是......是这么说的。不过叶小姐您不是一向都不相信吗?”
我有些厌烦摆了摆手:“他既然不回来就不用煮他的饭,我上楼了。”
我转身上楼,身后是佣人自言自语:“奇怪,怎么变了个人似的。”
......
到了房间,我赶紧洗了个澡。
在医院虽然好吃好喝,但洗澡是个大问题,更何况我洁癖还挺严重的。
浴缸里温热的水令我浑身放松。
这三天在童童不遗余力的恶补下,我已经知道前因后果了。
我已经结婚了!
我还和大二就认识的H大高冷男神陆云州结婚五年了!
根据童童的描述,等于前前后后加起来我竟然和陆云州纠缠了整整七年!
而我的记忆还停留在大一风光无限的叶家千金的记忆里。
在记忆里我青春美貌,家境优渥,从小就锦衣玉食,追求我的人从H的金茂大厦能排队到环岛干道。
用童童形容的就是每根头发丝都闪着富家千金的光芒。
可自从大二我参加戏剧团活动,见到了来客串的陆云州,我就秒变成他西装裤下卑微的舔狗。
整个大学生涯我就是一本行走的舔狗手册。
只有我想不到,没有我做不出的舔狗行为。
童童说我那时候简直像是被人下了降头,明知道陆云州身边有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我还是不顾当小三的骂名狠狠舔了上去。
就在我无脑不要脸的舔狗攻势下,男神陆云州在大四快毕业的时候接受了我的求婚。
是的,没错!
我向陆云州求婚了!
而后我和他闪婚,甚至没举办一场真正的婚礼,就简单拍了个结婚写真就开始兴冲冲成为陆太太。
婚后,陆云州家的公司正巧在关键时刻,他一心忙于事业。
一开始的我还算正常。
可随后我发现了陆云州压根不爱我,而生活中处处残留着那白月光的蛛丝马迹后,我就开始了在这段婚姻里歇斯底里地发疯。
我用尽各种手段想要知道陆云州24小时的行踪。
我甚至请了私家侦探调查陆云州在国外白月光的一切。
在重金调查下,我知道了当年陆云州和白月光分手的内情。悲催地发现我就是陆云州解决家族公司困境的一枚棋子。
他不爱我,但是他在婚后堂而皇之拿走了我名下叶氏集团的股份资金。
陆氏集团因为我的注资而有了转机,而我叶家公司却因为这事损失巨大。
我爸因为这事气得脑中风住了院。我脆弱的妈累出了心脏病,而一向宠爱我的大哥第一次扇了我一巴掌。
无脑助夫的我彻底沦为沪圈有名的笑话。
失去了叶家的支持,我变得更加自卑和疯狂。
而我歇斯底里的发作不但没让陆云州觉得对我有愧疚,反而令他厌恶我,远离我。
而他那远在天边的白月光依旧和他藕断丝连,稳稳立着文艺女神的人设。
她的岁月静好衬托出我的狼狈的爱情。
她的才情和越来越高的成就衬托出我的不学无术和粗鄙不堪。
一位是高高在云端的文艺女神,一位是歇斯底里发疯的粗俗陆太太。
任由谁来选,只要不是瞎子就会选择她而不是我。
可谁都忘了,我曾经也是H市最有才华的名媛千金。
以综合排名第一实力考进H大的!
我爱陆云州爱得忘了自己。而那一位在异国他乡却独享他延绵的深情。
最后我在一次和陆云州因小事起了剧烈争执后,扬言要跳楼自杀。
陆云州早就厌倦了我的把戏,转身就走。
我绝望之下从二楼跳了下去......
我没死,但是撞到了脑袋。
......
复盘完毕,我打了个寒颤。
浴缸的水早就冷了,我赶紧起身擦干顺便给自己包上浴巾。
镜子里的我苍白憔悴,脸上有不正常的红,身体很瘦,像是长期营养不良。
脸上也没有十八岁时肉嘟嘟的婴儿肥。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是不想相信这事实。
为爱痴狂,甚至不顾家人也要为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要死要活。
叶婉,你脑子到底进了多少水?!
我懊恼给自己脑袋一下,剧痛袭来。‘
我痛得眼泪飚了出来——该死的,我忘了我还有伤!
浴室的门响了起来,我猛地抬头,对上了一脸深沉肃然的陆云州。
“你......”我下意识抱着胸前,皱眉盯着面前突然回来的男人。
虽然脑子里没了这张脸的印象,但第一眼我还是感觉到身体的轻颤。
熟悉的感觉让我下意识皱起了眉,可这在陆云州眼里又是挑事的前兆。
他冷冷问:“叶婉,你在浴室里那么久搞什么?洗完了就出来,难道还要我抱你出去?”
他的目光落在满满一浴缸水后,不屑冷笑:“你不会想在浴缸里割腕闹自杀吧?叶婉你闹够了没?”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见自己一手血。
我皱眉想解释这是脑后伤口的血。
但陆云州已经越过我,自顾自拿起一块浴巾转身进了淋浴房。
我看见他脱下衬衫,脸立刻红了。
“你干什么!”
我赶紧背过身,脸已经烫得能蒸鸡蛋了。
身后传来水声和陆云州讥讽的嗤笑声:“我在洗澡。怎么?你以前不是喜欢趁我洗澡的时候跑进来和我一起鸳鸯浴的吗?现在装什么纯情!”
我脸更烫了,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羞愤。
我骂了一句“神经病”赶紧出了浴室。
一个小时后,我在H大医院骨科急诊室。
一位头发雪白,面容十分和蔼的老医生正捏着我的胳膊。
他对旁边站着的儒雅男子点了点头:“是脱臼。”
男人嗯了一声:“齐老,您正骨手法是出了名的。您看给她正一下?”
齐老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这个小子,整天拿我的人情到处送。”
他说着慢慢转动我的胳膊,问:“小丫头,是这臭小子欺负了你吗?”
我偷偷看了一眼男人,急忙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我不认识他。”
齐老呵呵笑了:“不认识?不认识这臭小子那么紧张你?”
我想起一路上自己失态揪着人家的西装领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糗样,尴尬低头。
“咔嚓”一声脆响,我还没来得及惊呼胳膊就轻松了。
我吃惊站起身动了动胳膊。
不疼了?!
怎么这么神奇?
齐老和蔼笑着说:“再动动,没事的,好了。”
我慢慢伸出手小心翼翼转了一圈。
果然!一点都不疼了。
我赶紧鞠躬感谢:“谢谢齐老!”
我不傻。这位和蔼可亲的老者是H市有名的骨科圣手。多少达官贵人有骨科方面的问题拼了命找他。
齐老医者仁心,每周放出去的号大部分给了普通患者。
每个号他只收一块钱,行医五十多年,齐老坚持只治病不盈利的宗旨。
在他手中治好的疑难杂症患者不知道有几万个。
正因为他的治病风格,能让他单独插队问诊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我想着不由看向旁边一直笑容晏晏的清俊男人。
他大约二十七八岁,看起来比陆云州成熟稳重。
低调的灰黑色西装裁剪合体,颀长的身材比例完美。
他的脸十分清俊儒雅,半框眼镜靠在挺直高耸的鼻梁上,越发显得眼窝深邃深沉。
他正和齐老寒暄说笑,一举一动从容自洽。
我本来以为陆云州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帅的男人,冷酷犀利,神挡杀神,佛挡灭佛,自有一股子男人的勇猛。
可眼前这男人却和陆云州是完全不同的类型。从容貌来说,他和陆云州不相上下。
如果说陆云州是一把出鞘的宝剑,这男人就是一卷绝顶的水墨丹青。
陆云州可以一剑光寒十九州,而这男人则是天生万物为我所用,有种包容天下的大气柔和。
说不上两人谁更帅,但目前看,我更欣赏这男人的温和从容。
那男人说话间隙看了我一眼,突然问:“叶小姐,你还有哪儿不舒服?”
我愣了下,想下意识摇头,忽然又点了点头。
齐老微微皱眉:“快让我看看,别小病憋成了大病。”
我露出昨晚被撞到的后腰和脚,最后让齐老摸了摸后脑勺。
齐老很认真地为我检查。
他边检查边摇头:“哎,这女娃娃怎么受了那么多伤。这腰差点摔骨裂了,有点错位了,一会我给你正骨回来。还有腿,还好是扭伤。”
“就是这后脑勺......”
齐老摸了摸,突然恼火:“你这个女娃娃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吓了一跳,说话都结巴了:“我我......”
齐老不高兴地写着药方:“你脑子有骨裂,里面还有水肿。你这个女娃娃真的是不怕死。”
“如果水肿没彻底消除,颅内压增高你就完了。你竟然还和人家打架脱臼......我真是服了。”
齐老一边生气念叨一边飞快开着方子。
我被教训得眼眶又红了。
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伤得那么严重。因为失忆前我受伤住院陆云州一次都没来看我。
他那个讨厌的女助理在我情况稍好后就催着我出院。
我......我越想越觉得委屈,低着头在齐老身边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
那个男人温和出声打破尴尬:“齐老,您别生气。她肯定什么都不懂才没治好病就出院的。她绝对不是故意的。谁家好人自己把自己折腾伤痕累累还不赶紧来看病啊?”
齐老写好药方,脸色和缓了点。
他看见我一副要哭的样子,赶紧哄:“没事没事。小娃娃别哭了。刚才来的时候就哭得整个科室都听见了,现在可别哭了。”
他说完瞪了男人一眼:“你这个臭小子,赶紧带着她去上药膏理疗!对了,她的腰伤要来三天,我亲自针灸不然会落下病根。”
“好好好。”
男人赶紧拉着我就去清创室。
刚出了诊室,我和他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太吓人了!
没想到闻名H市的骨科圣手发起火来那么吓人。
我歉疚地看向他:“对不起啊......那个......我忘了问您贵姓。”
我尴尬抠着指甲,都快把指甲抠秃噜皮了。
头顶传来男人的轻笑:“你忘了我了?”
“哈?”我诧异抬头,更加疑惑:“我真的不记得了。先生您贵姓?”
男人微微一笑,眼神异常柔和:“我和你哥叶立承认识,小时候你一直喊我木头哥哥。”
木头哥哥?
我呆住。
小时候的记忆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我隐约记得有阵子哥哥身边有一位身材瘦高,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孩子。
那男孩子不爱说话,就算说话也是轻声细语。
我几次好奇想要认识他,却被他身上疏离的气质给拒得远远的。
我记得后来哥哥说他姓木?
所以我有次调皮喊他木头哥哥。
我试着问:“木头哥哥?......是你?”
男人对我微微一笑,伸出手:“我叫慕御白,慕,爱慕的慕,不是木头的木。”
呃......
我的脸热了,匆匆伸手握了摇了摇:“你......你好,对不起啊刚才......”
我还想说点场面话,已经轮到我上药了。
我只能匆匆对慕御白歉意点了点头,赶紧进去。
过了一会儿,药膏上完了,我的肩头捆成了粽子,绷带挂着脖子。
别说,这样子还挺搞笑。
我拿着药膏走出来,忽然看见不耐烦等在外面的陆云州。
陆云州看见我肩头的绷带,愣了下随即冷了俊脸。
他大步走来伸手要拉我。
我后怕地退后几步:“你别过来。”
陆云州停住脚步,忍着怒气:“叶婉,去道歉!杨如雪答应你只要道歉了就不报警。”
他口气都是烦躁:“一天天的你净给我惹事,你有完没完?”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了。
我动了动酸痛的脖子去洗漱。
收拾好自己下楼的时候,客厅空荡荡的,餐厅有个人坐在那边吃着早餐。
我走过去发现是陆云京。
陆云京看见我来了,厌恶哼了一声别过头不看我。
我眼神黯了黯,去厨房拿吃的。
厨房没什么吃的,只有凉掉了的粥,还有剩下几片干巴巴的面包。
我皱了皱眉,打开冰箱给自己热了一杯牛奶,顺便给自己煎了两个鸡蛋。
我端着东西走出厨房时,陆云京看着我的样子像是白天见了鬼。
我皱眉:“为什么这么看我?我脸上没洗干净?”
陆云京指了指我手上的食物:“你自己会做饭?”
疑问的语气让我有点不舒服。
我淡淡说:“煎鸡蛋也不是很难吧。”
陆云京很快回过神,恶狠狠盯着我:“你别想耍什么花样。”
“砰”地一声,我重重把牛奶杯放在餐桌上。
陆云京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他恼羞成怒:“你干什么?你想和我吵架吗?”
我喝了一口牛奶,冷漠地说:“有病!”
陆云京稚气没脱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你说谁有病?叶婉你别以为你出了医院就能为所欲为了。我就是替我哥和陈婉姐看着你的!你别想再破坏他们的感情!”
我笑了。
陆云京被我的笑弄得很是莫名其妙:“你笑什么笑?我是认真的。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你伤害陈婉姐。你也别想耍叶家大小姐的威风。我陈婉姐害怕你,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我伸出手:“好啊,给钱。”
陆云京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讽刺:“钱?什么钱?叶婉你这个拜金的女人,你费尽心机嫁入我们陆家,嫁给我哥就是为了钱吧?你真是臭不要脸。”
我面无表情:“是啊,我臭不要脸。给钱吧。”
陆云京见我油盐不进,急了眼:“钱,什么钱?”
我冷笑:“还能是什么钱?我这个拜金女投给你们陆氏集团的五个亿现金啊!”
陆云京呆住了。
我讥讽笑:“五年前的五个亿现金,如果按着投资股份,你陆家得给我一大笔分红。如果是借给你们陆家,那这五年的连本带利你们得给我多少钱?”
我打开手机里面的计算机,咔咔一顿按,冷笑:“按着大额理财十一到十二个点,啧啧......”
陆云京帅气的小白脸上一阵红一阵青。
他应该是很想骂我什么,但好像找不到词。
我在他的注目礼下愉快地吃完了简单的早餐。
我吃完,擦了擦嘴站起身。
陆云京终于挤出一句话:“叶婉你这个疯女人,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回头定定看着这张和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脸。
我轻声说:“以前你总是喊我婉姐姐的。”
陆云京如遭雷击。
他呆呆站在原地,而我早就上了二楼。
......
很累,吃个早餐都这么累。
越发坚定我离开陆云州的想法。
我打电话给童童。
童童有气无力地接电话:“叶大小姐什么事?和陆云州和好了吗?”
我否认:“没有。”
“啊啊!”电话那边传来童童的尖叫,“什么?你说什么?!”
我把手机拿远了点,皱眉:“我没有和陆云州和好。”
童童很快冷静下来:“你是想冷战他一段时间吗?不行的,陆云州是天蝎男,他冷战无敌。你搞不过他的。换个办法。”
我叹气:“我真的不想和他和好。”
手机里童童的声音更加疑惑:“那你想干什么?哦,对了,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找个机会干掉陈娇!”
她紧张起来:“叶婉,我警告你啊,杀人犯法啊!我们得遵纪守法当个良好市民。”
我无奈叹气:“童童,我没想搞陈娇。”
童童似乎被口水噎了下。
半天她才问:“叶婉,你别玩了。你告诉我想干什么?闹了自杀你已经快上本地热搜了。要不是叶家是几家媒体的大股东,你哥又顾及名声,你现在早就被网友给扒皮了。”
我揉了揉眉心:“童童,我真的失忆了。陆云州不相信我,难道你也不相信吗?”
童童被我问得很尴尬。
她干笑两声:“我以为你假装失忆......”
我无语,但随即又心里觉得悲凉。
失忆前的我是有多作妖,才让身边的每个人都不相信我?
我情绪低落:“童童,你请假出来陪我吃个饭。我想和你讨论下接下来该怎么做。”
童童终究是我的死党,一颗心还是向着我的。
她叹了口气:“你接下来想做什么?”
我咬了下唇:“我想和陆云州离婚。”
童童:“!!!......”
......
我和童童约在咖啡厅见面。
一见面,童童就拿了一包东西给我。
我打开一看,里面都是什么退热贴、体温计还有退烧的感冒药。
我问:“这些给我干什么?”
童童唠唠叨叨拆开体温计:“快测测,最近阳的人不少。你看是不是中招了。”
我被迫咯吱窝夹着体温计,皱眉:“我没发烧,我是脑子还没好。”
童童一拍大腿:“可不是脑子没好吗?我说你怎么突然想和陆云州离婚。”
她拍了拍心口:“特么的吓死我了。”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童童要给我买退烧药了。
我拿走体温计,很认真看着童童的眼睛:“我说了,我要和陆云州离婚。”
童童像是被我的神情给吓住了。
她一动不动,我也一动不动。
过了两分钟,童童眨眨眼:“我知道了。你放开我。”
我放开童童,可没想到她掏出手机放在我面前。
她随便点开一条语音,里面传出哭声:“呜呜呜,童童,我要和陆云州离婚!他根本不爱我。他给陈婉那个贱人送生日礼物......”
我愣住。
童童继续点开一条。
“童童,我真的不能没有陆云州!我失去他会死的,会死的你明白吗?”
“我太爱他了,呜呜呜......嗝,童童,我好痛苦,我为什么那么痛苦呢?我如果不爱他,我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童童,我好难受。为什么陆云州不接我的电话?他难道不怕我醉死在这街上吗?......呕......”
童童看着我,眼神复杂:“婉婉,我知道你失忆了,我给你回忆一下你对陆云州的爱。”
我捂住脸。
半天,我抬起头无奈:“童童,这次是真的,我一定要和陆云州离婚。”
童童叹了口气还要去翻聊天语音。
我按住她的手,声音苦涩:“别给我听了。真的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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