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仙翁却不耐烦了,“你说,你说怎么行?
支支吾吾磨磨唧唧,有话就说有屁……咳,有话就说!”
“仙翁……”天帝眉头微皱,要找出一个两全之法。
“陛下,”我跪在大殿,重重地叩了下去,“陛下,药是我偷的,错也是我犯的,长韵认罪,长韵任罚。”
“哎,这才是认错的态度嘛。”
仙翁满意地点头,又道,“不过此事不算光彩,一个小小的神女就能从我那里拿走至宝,以后还不定有谁过去流窜呢!
我脸上无光啊。”
“长韵以长息一族亡灵为誓,今日之事绝不外传,若有违背,永无往生之路。”
12“内心一旦平静,外界就会鸦雀无声。”
昆仑白雪满地,白鹤在雪中起舞,仙翁躺在门口喝一口酒,微眯着眼。
“韵呐,人做错了事,要怎么办?”
我把渍好的药物封罐,踩在凳子往上放,“人做了错事,就要接受错事带来的惩罚。”
“嗯,没错,犯了罪,就得赎罪。”
仙翁昏昏欲睡,声音越来越模糊,“韵呐,虽然我允了你自由身,可你别出去乱跑,外边的话也别信,知道吗?”
“是,仙翁。”
我把他手里的酒壶盖上,扯了条毯子过来,“长韵记得了。”
若真能永远住在这里倒也清净,可世事无常,兜兜转转,依旧回到了天宫。
13“正妃未娶,何以纳妾?”
玄天灵力精纯,晋升为上神的威压铺天盖地,压得我直不起腰来。
“你确实已经强大到可以明目张胆地羞辱我了。”
我平静了许久的心又泛起波澜,“你真的要娶涂山女吗?
对你来说,除了那个人,娶谁都一样吗?”
“当然不,”玄天逼近我,凌厉的气势要把我切割,“只要不是你,谁都可以。”
我笑了,笑得悲凉,却只能望着他徐徐远去。
本以为不为物喜、不为己悲,却还是被他刀一般的言语刺得遍体鳞伤。
侍女扶着我,“公主,放下吧,何苦呢?”
“何苦?”
我望着远处翻滚的浓积云,“是啊,何苦,明明他对我一点也不好,我为什么就是……放不下呢?”
我张开手掌,阳光透过指缝透在我的脸上,“放不下啊。”
“不喜欢我没关系,只要他不喜欢别人,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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