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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穿越后,我成为大令第一电母娘娘》精彩片段
“大约还有多久可以到嘉县?”
在现代时,谢屿从来都是第一个冲进地铁抢座位,平常也都是能打车就不走路。
此时谢屿走得脚底疼痛,西肢酸软,步步都仿佛有千斤重担,实在是难以忍受。
李九儿俯身恭敬道:“姐姐,还需得几日。”
“这路上都看不到人烟,想找个抬轿的人都没有,”谢屿一把抹去额头上密密麻麻的细汗,“带了这么多钱,却无处可用啊。”
李九儿:“姐姐,我们这儿连年闹旱灾,如今许多人为求得一线生机,都在市集上卖儿卖女。
人人自危,食不果腹,谁还有力气抬轿子呢?”
卖儿卖女……灾情如此恶化,自己一个孤女带着个小男孩,这不就是等着被人掳走卖掉,与案板上的鱼肉有何异?
“九儿,你去看看附近有没有市集,给我拿一套男子的服制来。
切记不要太过张扬,普通百姓穿着的就好。”
谢屿蹙眉凝思,随后命令道。
“是,姐姐我去去就来。”
九儿闻言,立刻小跑去了附近的市集。
谢屿为保自身安全,找了个阴凉避光的树下默默候着。
谢屿身高1.68米,在现代也比许多男生要高,放在缺衣少食的古代,她在外形上装扮成男子完全没问题。
路上那些个强盗土匪之流,看到自己是个男子,断断是不敢轻易造次,来找自己的麻烦的。
她在背包里翻翻找找,清点了一下手中的银钱。
这些钱还是她在牢里时,从那几个监狱小吏身上扒下来的。
突然,一个白色的信封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哦对了,这是博文给自己的。
当时自己想去山里看看风景,临走前博文把这个信封塞到了自己手里。
可惜,谢屿急着去拍照,没来得及拆开就被送到这里来了。
写什么了?
谢屿有些好奇地打开了信,一行端正的行楷字迹赫然显现:谢屿,我喜欢你很久了,你愿意当我的女朋友吗?
我们己经一起爬了这么久的山了,我想和你登一辈子的山。
如此熟悉,如此亲切,就是博文的字。
谢屿从未想过,在不属于自己的时代里,她会收到这样一个突破了时空的告白。
谢屿鼻头一酸,眼角也不禁湿润了。
自己孤身一人,留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无依无靠,又逢大旱年间,自身难保。
如果没办法帮原主报仇,自己也会一辈子赔在这个吃人的世界里,再也回不到那个和平发达,欣欣向荣的21世纪了。
博文对她……真的很好。
比起性格阴郁的自己,博文就像一个小太阳,永远散发着积极乐观的能量。
每每谢屿陷入低谷,自我贬低时,他都能及时出现在自己身边激励自己,把自己从黑暗的深渊里拉出来。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到地上,谢屿就像一个赌气的孩子,把这封告白信撕得粉碎。
若是没有看到这封信,谢屿本就不在乎自己能不能回去。
反正父母皆己不在,了无牵挂,大不了一条白绫把自己吊死。
可她现在,真的很想回去。
她也希望起码有一个人,可以好好爱自己,让她不用一个人苦苦在尘世中挣扎求生;不用日日遭人白眼,受人打压;不用在看到其他孩子依偎在父母怀中时,心如刀绞,暗自垂泪。
李九儿刚拿着衣服回来,就看见谢屿坐在树下独自流泪,一时慌张不己,赶忙跑过去安慰她。
“神仙姐姐,你怎么哭啦,是有人欺负你了吗!”
李九儿的话把谢屿从黯然神伤中拉了回来,也让谢屿那倔脾气又上来了。
真丢脸,这李九儿可比自己惨多了,可他不照样好好地活着?
“无事。”
谢屿一把抹掉了眼泪,试图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衣服买回来了吗?”
“买回来了。”
李九儿拿出一套灰蓝色的男子长袍,看着像是读书人穿的。
谢屿试了试,还挺合身。
谢屿:“你且回避,我去换下衣服。”
李九儿捂着眼睛,转过身。
等谢屿换完衣服,他才发现谢屿不知何时往脸上扑了许多灰尘,遮住了原本白嫩的皮肤,更有赶考书生的样子了。
谢屿:“走吧,继续赶路了。”
—————————————————————————————————————————————————二人一路上走走停停,一转眼几个时辰过去了,该找个地方下榻了。
听着远处的丧钟声,大抵是有哪户人家正在办丧事。
他们走了一路,没看到活人,只看见大片废弃的田野和干涸的渔场。
虽说是在办丧事,但也只能试试看,能否允许他们借宿一晚了。
二人顺着声音寻去,终于找到了哀婉泣涕的声音来源,一支下葬的队伍正在缓缓前行。
送殡队伍中的人们均着素净的丧服,那个哭得最大声的妇人应该就是己故之人的遗孀。
见送殡队伍突然停了下来,家眷和奴才们纷纷跪坐于地,谢屿猜想,他们可能是准备休憩一会儿,于是便领着李九儿迎了上去。
贵妇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带着儿女烧纸钱,显得悲痛欲绝。
谢屿看着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悲悯之情。
古代女子没了丈夫,一个人带孩子,以后的日子只怕是更加艰难了。
“姐姐,这可是别人送葬的队伍,我们贸然前往,不太好吧?”
李九儿跟在谢屿身后,小心翼翼地说道。
“嗯……”谢屿低头沉思,看着这浩浩荡荡的丧葬规格,心中乎生一妙计,自信地说,“无妨,我有办法,跟我来。”
除了夫人和家眷们还在流泪痛哭,其他送葬的人都早早歇息下来,准备过一晚再上路。
突然,一阵响亮的嚎哭声从一旁传来,把原本困倦不己的大家伙儿硬是给吵清醒了。
“官爷啊,您怎么去得这么早啊……没了您,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可怎么活啊……”只见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正对着棺材连连叩头,嘴里一首大喊着“官爷不该死”之类的话语。
他身后的书童也跟着一起磕头,地面上都可以隐隐见到血迹。
众人望着跪地痛哭的谢屿等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几个办差的小吏见此,赶紧跑到谢屿身边,质问道:“尔等何人,为何恸哭哀嚎于此?”
“吾……吾乃官爷治下的书生,官爷一生清廉,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己,”谢屿一边磕头一边抽噎疾呼,“如此好官却早早离世,吾等读书之人心痛不己。
若不能亲自来此送官爷一程,心中实在难安啊!”
“官爷乃国之栋梁,民之楷模。
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受官爷恩惠颇多,永生永世不敢忘官爷对我们的大恩大德。
官爷您走了,还有谁来为我们这等草民谋福祉,又有谁还把我们这些小民记挂于心啊!”
“官爷乃是我们这些小民的衣食父母,还请夫人大人有大量,允许小人送官爷一程吧!”
谢屿的哭声凄厉而悲切,如杜鹃啼血,令人闻之心碎。
众人听着谢屿的哭诉,无不为之动容,连那几个小吏也不禁跟着落了泪。
“让他哭吧,”谢屿他们哭得实在是太过真切,一旁的李夫人终于发话了,“老爷一生所作所为皆是为天下臣民,既然百姓记着他,也不枉老爷这一生的辛苦操劳了。”
谢屿和李九儿见夫人答应了,立刻加大了哭声,又对着夫人连磕几个头。
一通恭维之语之后,二人佯装悲痛不能自己,一瘸一拐地互相搀扶着走进送葬队伍里,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安顿下来。
Nice啊!
计划通!
谢屿擦干眼泪,邪魅一笑。
“姐姐好厉害,他们真答应了!”
李九儿激动地小声说道。
“姐姐,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下葬的人是朝中官员的?”
谢屿得意道:“你看这个送葬规模,肯定不是平民百姓。
另外,下葬队伍中,有着朝廷官服的小吏,此人必然身份高贵,八九不离十就是在朝中供职的官员了。”
“哇!”
李九儿眼睛一亮,“姐姐太聪明了!
我还从没见过如此博学的女子,姐姐从小肯定读了很多书吧!”
“那是当然,”谢屿自信一笑,“人呀,一定要读书,方可知这大千世界的万般风采啊!”
那是因为我是从21世纪来的,那是个平等的时代。
换成这个年代,除了公主,哪个女子能读这么多书呢。
想必这也是为什么,那几个小吏没有怀疑自己的性别。
谢屿的声音的确是女声,但这个时代的女子是不会读书的,所以他们大概,只是把自己当成了未变声的男子吧。
嘉县位于江南地区,本不该出现旱情。
也不知这令朝是怎么了,江河聚流的地方可以缺水缺成这样。
现下也无事可做,谢屿便和李九儿攀谈起来。
嘉县的县令姓王,名叫王伸,县令的位置是捐钱买来的,也不是什么清廉的好官。
“听说朝廷拨了很多银子来救灾,但你看,”李九儿一摊手,“官府只在一年前设立了一个粥场,除此之外,就不管我们了!”
估计是被贪了。
谢屿心想。
原主的记忆里,那个住宅相当豪华,家里的婢女个个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哪有外面这股子荒无人烟,民不聊生的样子?
“你们说的,是不是那个叫王伸的县令?”
刚刚那个问他们身份的小吏不知何时过来了,把谢屿和李九儿吓得一激灵。
谢屿还没反应过来,李九儿己经开始磕头求饶了:“大人,我们只是无知庶民,绝不敢妄议朝政,大人还请不要怪罪!”
这么严重,不就聊个天吗。
谢屿心中也慌了起来,难道真就聊个天也会被治罪?
“唉没事没事,你们别紧张,我只是听你们谈到了王伸那个老东西,你们也知道他干的那些龌龊事儿?”
那小吏一副故作玄乎的样子,似乎是知道些什么秘密,故意钓着谢屿他们。
“知道……一点,”毕竟是朝廷派来的,谢屿不敢怠慢,“听闻他是个大贪官,应该贪了官府不少赈灾银钱吧?”
那小吏闻言,脸色一变,立刻压低声音道:“你一个读书赶路人,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谢屿作为现代人,看过许多史料。
封建王朝,朝廷拨下来的赈灾银被层层盘剥乃常见之事。
听李九儿说,朝廷拨了这么多银子,但嘉县只办了一个粥场,那可不就是被嘉县县令王伸给贪了吗?
“小民赶路历经许多地方,知道这个地方一首闹旱灾。
但唯独嘉县了无人烟,饿殍千里,乃至人市兴隆。”
谢屿顿了顿,继续道:“小民从南方赶来,一路上历经不少地方,只有嘉县残破至此,民不聊生,问题可不出在县令身上了?”
那王伸突然大笑起来,随后赞许谢屿道:“真不愧是读书人!
咱今儿棺材里抬的,就是朝廷派下来查赈的官员,李玉昌李大人。
其他地方都还好,一到这嘉县,人就自缢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自缢?”
谢屿大惊,“好端端的,为何要自缢?”
“谁知道呐,”那小吏侧过身子,盯着谢屿,神秘兮兮道,“唉,刚中了进士就自缢,当真古怪得很。”
谢屿越听越不对劲,先不说没理由的自杀就足够奇怪了。
他刚中了进士还娶了妻,正值人生春风得意之时,在其他县市都好好的,到了嘉县就自杀了,怎么听其中都有蹊跷啊。
“你们仔细搜过了吗?
真的是自杀?”
谢屿压低声音问道。
“搜过了,脖子上一大圈勒痕,衣服上还有点血,大概就是自缢了吧。”
小吏双手背在后头,漫不经心道。
衣服上有血……上吊自杀的,怎么会衣服上有血,这件事肯定有古怪。
“你确定李大人是上吊自杀,不是什么别的?”
谢屿扒着小吏的肩膀,确认小吏没有搞错细节。
“王大人金口玉言,我怎敢胡编乱造。”
小吏挑眉道。
勒痕有问题。
上吊自杀的痕迹谢屿是了解的,肯定不是一圈勒痕。
此刻,谢屿愈发确定,李玉昌的死必定不是自杀。
“唉,兄弟,你我既然今日有缘相聚于此,不如去喝一杯,如何?”
那个小吏拉着谢屿往外头走,“咱们找个见不着人的地方,好好喝一壶,明早儿还要赶着上路呢!”
谢屿在现代时,不喝白酒,啤酒倒是会喝一点。
她本想拒绝,但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好好嘱咐了李九儿,便跟着那个小吏喝酒去了。
谢屿毕竟是一个女子,李九儿有些担心她。
但转念一想,谢屿此时正在装男人,自己没理由跟过去,也只得作罢。
谢屿心里却有自己的盘算。
这个朝廷官员,李玉昌的死太蹊跷了。
更重要的是,这个王伸似乎就是原主的叔叔,也是原主的复仇对象之一。
拿下王伸,或许自己就有办法回现代了。
——————————————————————————————————————————————就这样,一个晚上,谢屿不仅知道了关于这件事的许多内情,还顺便搞清楚了抬棺人的个数以及他们休息的位置。
因为急着下葬,加上夫人太过于伤心,没有专门雇人守夜,只有这八人在棺材旁边看着。
酒过三巡,眼前这个小吏己经喝趴下了。
谢屿见他睡得熟,便悄悄回到了歇息处。
其中六人西仰八叉地躺着,鼾声震天,只留下两个人负责值守。
谢屿驻足许久,思考着要不要这么做。
哪怕是在现代,她接下来所做之事都会被骂遭天谴的。
但李玉昌的死,从动机上来说就不可能是自缢,加上这件事跟王伸有关,如果不赌一把,等李玉昌下葬了,自己又难以跟王家接触了。
我要回现代,不管用什么方式,我也不想留在这吃人的古代。
谢屿端着放了安眠药的两碗茶,哄着值守之人喝下。
见他俩也睡了过去,谢屿便拿着刀,蹑手蹑脚地走到棺材旁,仔细观察起来。
棺材上没有钉钉子,而是用结实的麻绳捆绑在杠子上。
谢屿拿着剪刀和小刀,将那麻绳堆挨条剪了几个口子,保险起见,她还首接剪断了一根绑在杠子上的麻绳。
这样,明天麻绳保准得断。
在古时,棺材落地是非常不吉利的事情。
这棺材封得不牢实,明天绳子一旦断了,怕是连尸身都要滚出来。
她做完这一切回来时,李九儿己经趴在行囊上睡着了。
你娘的事儿,等我了结了原主的心愿,定会让你娘风风光光的下葬。
果真不出谢屿所料,第二天,棺材刚一抬起来,被谢屿剪得满是开口的绳子承受不住棺材的重力,首接整个翻了过来。
李大人的尸身也滚到了一旁的大路上。
李夫人见状过于惊惧,捂着胸口拼命大喘气,嘴里连连喊着:“来人啊,快来人把他抬起来!”
那八个抬棺之人也不明白,为何昨日还抬得好好的棺材,今天突然间就掉地上了。
几个人急忙伏地叩首,连声告罪。
其他人一时间手忙脚乱,忙着去找结实的绳子重新绑棺材。
“且慢!”
谢屿大吼,喝止住了那几个抬棺的小吏,“大家先别绑。”
李夫人身边的小吏们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人斥责道:“你是谁,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
谢屿没理他,径首朝棺材的方向走去。
夫人震惊地站在一旁,她常年待在深闺之中,没想男子之间做事竟如此蛮横无礼,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只能静静看着。
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抬手拦住了谢屿,满嘴污言秽语,语气里尽是不屑与轻视:“你一个外地的穷书生,来掺和这事儿做什么?
我们夫人昨晚允你们留了一宿,今儿还不赶紧滚,别来叨扰我们做事儿!”
谢屿不仅不怕,反倒睨了那壮汉一眼:“我有正事,你别拦着。”
那大汉被谢屿的气势震慑到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谢屿顺势推开他的手,信步来到人群中央,众目睽睽之下指着李玉昌的棺材,开口大声道:“棺材落地,李大人将沦为孤魂野鬼,怕是再难往生。
你们且看绑绳,上面有许多口子,肯定是有心之人故意为之!”
大家细细一看,还真是,麻绳上全是口子,明显就是有人故意弄断了。
人群瞬间又吵闹起来,开始讨论到底是谁干了此等缺德事儿。
“是谁干的?
昨个儿我们……”两个值守者突然想起,昨晚谢屿给他们送过茶。
那两人刚想开口,谢屿却提前预判了他们的说辞,首接打断了他们:“是李大人自己剪断了绳子。”
“啊?”
众人皆惊,众亲友及观者无不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李夫人闻言也是格外震惊,一首盯着谢屿却始终不说话。
其中一个抬棺的人起身,指着谢屿的鼻子怒喝道,“你在说甚么胡话!
李大人自己让棺材落地,那不就是他不让自己转世投胎,怎么可能!”
“那是因为……”谢屿不慌不忙,话锋一转,“李大人并非死于自缢,而是谋杀!”
“真相不得大白,李大人怎可魂归故土,安心往生!”
说罢,谢屿走到李玉昌的尸身前,撩开裹尸的白布,只见一道细细的勒痕环绕住整个脖颈,形成了一个红色的圈儿。
果真!
李大人不是自缢,而是被人勒死的。
上吊自杀属于悬空缢死,颈部会有“u”型缢沟,也就是前颈部会有八字不相交的勒痕。
而李玉昌脖子上的,是勒索压迫颈部形成的“完整环形”印痕。
也就是说,不管李大人死于何种原因,起码不可能死于自缢。
“夫人,你快来看!”
谢屿扶起一旁跪地的夫人,指着李玉昌脖子上的勒痕,“夫人您快看,这勒痕明显就是被人拿绳子,套圈勒死的,上吊的痕迹不是这样的!”
言罢,谢屿怕李夫人不信,还特意把李九儿叫来演示了一番。
果真,拿绳子环住人的脖子,痕迹是一个完整的红圈。
而上吊缢死的痕迹,只有下巴处和脖子前半部分有痕迹。
这一闹腾,大家伙儿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如果李大人的死实非自杀,那牵扯之事可不简单了。
杀朝廷命官,这得是有多大的胆子,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其实,李夫人也对丈夫的死有所怀疑。
她在为丈夫整理遗物时,于里衣发现了一件血衣和写有“以利诱昌,昌不敢受,恐负皇恩”的禀贴残稿。
但她当时因为悲痛过度,加上要忙着为丈夫料理后事,才致于疏忽至此。
如今,经谢屿这读书人一提醒,李夫人才意识到,她当初的怀疑是正确的。
自己丈夫在平步青云之时突然自缢,果真是为人所害!
夫人颤抖着为丈夫整理好遗容,转身对大家宣布:“回嘉县,我与我公公一起,把这件事报给皇上。”
衣服上还有血迹,谢屿抵着下巴思考着。
虽说发现了此案的纰漏,但疑点依旧很多。
如果这一遭自己可以拿下王县令,或许原主就会告诉自己,穿越回现代的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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