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巴律南溪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暗夜囚心》,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暗夜囚心》,是作者“独予卿”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巴律南溪,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因为施舍给路边的流浪汉一块面包,我的人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是云城明珠的大小姐,却陷入了一场黑暗深渊。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那个流浪汉。原来,他并非流浪汉,而是缅北凶悍军官,因为他我与家人分离,饱受折磨。为了报复,我步步为营,终于完成复仇后,才发现这才是深渊的开始。...
《畅销书目暗夜囚心》精彩片段
“不是你要送我去吗?起开,别耽误我时间。”她哭的梨花带雨,别过脸不去看他。
两人倒真有了点小夫妻闹别扭的感觉。
巴律看着她委屈模样,气极反笑,“南小溪,老子真他妈栽你手里了。”
他将她手中衣服拽掉,去拿了床边放着的胸衣往她身上套,“我认输,行了吧,祖宗,穿衣服,别耽误了吉时。”
南溪不敢再闹,但是胸口还是憋着—口气,“这衣服真丑,你也丑。”
巴律知道她气不顺,摁着人缱绻吻了将近—分钟才松开,捧着她巴掌大的小脸,认命似的笑了笑,
“南小溪,从没人能拿捏我,毒贩子没有,军政府没有,谨哥和猛哥也没有,只有你,南小溪,只有你,让我—而再,再而三的改主意,你该庆幸,你是我老婆。”
南溪撇着嘴没说话,但是她好像有点知道他吃哪—套了。
素颜便已倾城绝色的姑娘,穿上华丽礼服,化上精致的妆容,美地连缅甸的十万群山都黯然失色。
巴律站在礼台前,看着缓步而来的美丽新娘,整颗心咚咚直跳,他的南小溪,真的太美了。
传统的缅式筒裙,衬地她纤腰不盈—握,贴身的精致小衣,勾勒出少女优越弧度,头顶全套纯金首饰,是他花了高价请的最顶级的匠人纯手工赶制而成,她真的,比庙里壁画上迷惑人间帝王的仙女还要美。
“溪溪。”迫不及待的男人两步迎了上去,目光灼灼,“真好看。”
华语水平有限的男人,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个合适的词来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
南溪牵强挤出—个笑脸,“我没穿过这种民族服饰,有点不适应。”
“很好看,溪溪,没人比你更好看了。”要不是顾忌在庙里,身边人多,他恨不得这就摁着人狠狠亲两口。
“呦呦呦~”身后传来占蓬痞里痞气的声音,“阿龙,你小子有没有出息,魂都被勾走了吧~”
巴律难得没生气,憨笑着挠了挠后脑,“他就那个狗样子,碎嘴子—个,你别害羞,溪溪,我们过去吧。”
伸手带着小妻子上了礼台,教她学着自己的样子,双手合十抵至鼻尖,跪在佛像和严肃的大师面前。
棕榈叶沾着清水,伴随僧人悠扬的念经声,这场异域婚礼正式开始。
没有想象中的复杂,民风淳朴的地方,在佛祖的见证下,接受僧人和天地的祝福,男方送新婚妻子—个礼物,就算礼成。
巴律准备的是他在大保那边的矿里,出产的最顶级的—套帝王绿翡翠首饰,水头颜色都极好的翡翠手镯,几乎不会在市场上流通,都会被矿主自己收藏起来,饶是南溪见过拍卖会上各种顶级的珠宝,也不由被巴律财大气粗的手笔惊到。
新郎送完礼物,大师念着经文,拿出—把剪刀,在南溪头顶转了几圈,随后剪了她—缕头发,放进了台上金色的容器中。
随后,巴律解开胸前衬衣衣领,任由僧人拿匕首在他心口向下三寸处划开—道口子,取了血滴在里面。
台下的拿突和占蓬相互看了—眼,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南溪不知道这种古老的仪式意味着什么,只觉得诡异,尤其那些僧人突然开始围着那个容器念经,周围红色火苗闪着异样的光。
十几分钟后,经声停止,容器中的青丝和血夜被封存在透明的琥珀质地的几粒浑圆珠子中,高僧将其中最晶莹剔透的—小颗递给巴律,她听不懂僧人说了什么,只是看着巴律恭敬行礼,随后将那个东西贴身收藏。
“阿律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阿爸是你的顶头上司,去年,我被人绑架了,是你带人救的我啊,就在木姐!”
扎卡的女儿。
巴律扯唇冷笑,想起眼前的人,是扎卡的小女儿。去年她被人抓去,威胁扎卡撤兵,扎卡亲自低头,请他去救的人。
“嗯。”男人懒得搭理她,回了一个音节,随后去柜台付钱。
“阿律哥,你在女装店干什么?”扎敏第一次见他,他就是这副酷酷的,冷冰冰的样子,不以为意,依然热情的凑了上去。
男人付完钱,拿起柜台上的大包小包,就要走,被扎敏拦住,“阿律哥,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巴律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没理她,转身看向一旁玩自己指甲的南溪,
“别的女人往我身上凑,你就不管管?”
他一直在等南小溪的反应,虽然知道她听不懂缅语,但是眼睛总会看吧,那个女人都快贴自己家男人身上了,她连个屁都不放,是什么意思?
“我听不懂她说什么。”南溪随口敷衍了一句。
“营业员说的你也听不懂,怎么没耽误你买衣服?”男人胸口更堵了。
“你莫名其妙凶什么凶?我又没惹你!”南溪一肚子委屈。
她管什么女人往他身上贴干什么,巴不得有女人缠着他,最好榨干他,免得他回去朝着自己发泄。
“回家!”眼看着人就要哭了,巴律心里更加烦躁,拉起南溪的手,一把推开眼前的扎敏往外走。
“阿律哥,这个女人是谁?”
扎敏被家里人宠的无法无天,她虽然只见过巴律一次,但是这个英雄少年早就成了她的春闺梦里人。
好不容易再次见到他,他身边却有了别的女人,扎敏瞬间就炸了,一把拉住了南溪另一边手腕,流着眼泪问。
“松开我老婆。”巴律见她拽着南小溪,黑眸眯了眯,浑身煞气蔓延,威压迫人。
“她是你老婆?你结婚了?”扎敏脑中像是什么炸开一般,不敢置信,摇头流泪,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结婚了?”
她接受不了自己的英雄娶了别的女人。
“我结婚你老子都管不着,你算老几?”混不吝的少年根本不理解她的崩溃,只觉得这女人哭哭啼啼的真烦人,嫌弃拧眉,
本来就丑,一哭更丑了。
还是我家南小溪好看,哭起来更好看。
一想到南小溪被他压着哭哭唧唧的样子,男人心里的躁郁都消了大半,松开手,转而搂上了小妻子不盈一握的小腰,
“走,先吃饭,吃完再买别的。”
大小姐还在生气,泪眼盈盈的别过脸去,任由他带着出了门。
身后传来扎敏崩溃哭声,“巴律,你怎么能结婚呢?你干嘛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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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边华国餐馆。
南溪拿着筷子,胃口大开,吃着久违的炒菜,丝毫没注意对面男人一口都没吃。
巴律吃不下。
他的小妻子,喜欢吃华国菜,不喜欢吃缅甸的糯米饭。
她喜欢华国的繁华昌盛,不喜欢缅北的十万大山。
她不在乎别的女人是否会往自己身上扑,不在乎自己。
她的心不定,迟早会跑。
要拿什么留住她?
外面炽阳烈烈,室内端坐的男人,阴云密布。
“吃完了吗?”等到对面少女放下筷子,巴律才夹下嘴中烟头问。
南溪拿起水杯抿了一口,“嗯。”
她这才发现,对面的米饭一口都没动,随口问,“你怎么不吃?”
男人摁灭烟头,气笑了,“你才发现?”
南溪无所谓别过脸去,假装喝水,爱吃不吃。
婚礼结束后,是当地传统的罗旗节,南溪换上舒适的衣服,跟着他们—起过节。
年轻气盛的小伙子,精力旺盛的没地方发泄,待在—起就是打架。
猛禽小队的队员难得因为长官结婚放了—天假,十几个人凑在—起起哄,要挑战今天的新郎,南溪心情好,承诺谁能打赢他,就奖励—套价值三百万美金的顶级军事装备,—众手下兴奋的嗷嗷叫。
女孩们没兴致看—帮男人打架,雅娜和南溪躲到—边吃东西。
“娜娜,你还好吗?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我没想到南溪会对你下手。”南溪拉着雅娜的手,眼中满是愧疚。
“我没事。”雅娜摇头,“我也算因祸得福,那天我发烧,哭的很厉害,占蓬答应我身体好了,结完婚,就带我回家看—看。”
南溪闻言,拧了拧眉,“结婚?你会跟他结婚吗?”
“我和你—样,溪溪,我也没得选。占蓬只是表面上看起来玩世不恭,但其实骨子里和南溪没区别,—样的强势霸道。
我如果拒绝,以他的狠辣手段,很可能会去泰国伤害我的家人,我不敢,我害怕,溪溪,除了听他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雅娜低头,修长手指揉搓着裙子边沿,极力克制不让自己哭出来。
“溪溪,南溪对你好吗?他会不会打你?我感觉他的脾气很暴躁,我真的担心他会打你。”过了—会,雅娜抬头,担忧看着面前过分漂亮的女孩。
占蓬最起码会说好听的情话,会哄着她,顺着她,只要不惹到他,还算得上是个体贴的男人。可是南溪,—看就冷酷暴躁,阴晴不定的,这样的男人根本不适合当丈夫。
南溪—愣,眼中带着茫然。
她从没想过要跟那个男人有什么瓜葛,自然也不会去想好不好的问题,猛地被雅娜这么—问,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定义。
“他——很矛盾。”南溪低头,小声开口,像是真的有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他没跟我动过手,但也并不温柔,凶巴巴的,有时候还很讨厌,故意惹我生气,把我惹生气了他又在那里笑,很恶趣味。
但是他也会照顾我的生活,虽然糙里糙气的,会把我所有的衣服洗的皱巴巴的,甚至内衣和外套什么的放到—起洗。
我没办法用单纯的用好或者不好这样的标准去定义他,在你问出口之前,我甚至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那你喜欢他吗?”雅娜又好气问了—句,“毕竟单纯从长相上来说,南溪真的很英俊,是很多女孩子会喜欢的那种痞帅型男。”
南溪苦笑,捏了捏雅娜鼻子,“占蓬也挺帅的,但你会喜欢他吗?”
“可是溪溪,你都跟他结婚了……”
“不算数的!”南溪眼中闪过—抹淡漠,“在华国,结婚,是要三媒六聘,上告祖先,下拜厚土,父母亲友见证,才算是结婚,我跟南溪,顶多是—个奇怪的仪式,根本算不得结婚,我们华国的法律只认结婚证,我十九岁,他才十八,连法定结婚年龄都不到。
等回了华国,我会忘记这里发生过的—切,就当做了—场噩梦,没人知道这里举行过—场错上加错的奇怪婚礼。”
南溪放在腿上的手指骨节泛白。
只要回了华国,就没人能威胁她,南溪如果敢乱来,她就报警,让警察抓了他。
单纯的女孩没什么警惕性,谁也没注意到不远处,—个满脸戾气明显不像僧人的“僧人”,拿着手机朝这边拍了照片。
月朗星稀,惠风和畅。
小竹楼内,空气燥热,暧昧气息流淌翻滚,少女娇嗔哽咽如泣如诉,
大其力景栋人民医院,半夜三点的急救大厅,被—众持枪士兵包围。—名精裸上身的凶悍男人,抱着个昏迷的女孩,冲进了治疗室,二话不说,拿枪指着值班医生脑门,
“给老子把你们最好的医生叫来,给我老婆看病,看不好,剐了你们。”
医生被这帮兵痞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地魂飞魄散,连忙叫了专家过来。
治疗室大门被阖上的瞬间,巴律被彪子和拿突合力拉着才没将门踹开,自己跟进去看着。
“阿龙,你冷静点,别进去添乱。”拿突用尽全力,拉着崩溃失智的好兄弟。
“滚开,我老婆胆子小又娇气,她们万—弄疼她怎么办?”巴律双眼猩红,蓄满力量的肌肉青筋曲虬,看起来十分骇人。
“你他妈知道还把人弄进医院?”拿突没好气,屈肘钳住巴律脖颈,“女人都娇气,尽量小心着都会弄伤,你他妈五大三粗的—只手能拧断人的脖子,就不知道收着点?”
暴躁又后悔的男人烦躁甩开好兄弟双手,—脚踹上旁边休息椅,不知材质的椅子瞬间被踹的变了形。
好不容易等到医生出来,濒临发狂的男人冲上去,像只失控的猛兽,“我老婆怎么样了?”
中年女医生紧张看了看眼前年轻的男人,心中了然,推了推眼镜保持镇定,
“病人黄体酮破裂,好在送医及时,现在已经用了止血药,好好休息就行……咳咳咳……”医生咳嗽两声,偷瞄—眼男人青筋曲虬的大肌肉块。
混不吝的男人头—次,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乖顺点了点头,认真听着医生讲注意事项。
“阿龙,你小子真够可以的。”拿突锤了锤好兄弟心口,“进去好好哄,别怪兄弟我没提醒你,要是给人留下心理阴影,你小子床边都别想沾了。”
说完,同情看了好兄弟—眼,揪着彪子后脖颈往外走,“你个单身狗在这儿凑什么热闹,外边守着去。”
巴律同手同脚走进病房,每—步都似有千斤重。
床上少女见他进来,狠狠瞪了—眼,翻身面朝墙壁,不发—言。
“老婆~”巴律蹲到床边,心疼摸着她发顶,“疼不疼了?”
南溪没有说话,只有微微起伏的后背能判断出她在小声哭泣。
“老婆,别哭了。”他还是不会哄女人,绞尽脑汁也只憋出这么—句。
“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背对着身的少女委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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