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姝褚邑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全文皇后三胎九子,朕还需选秀?》,由网络作家“凉风嘻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皇后三胎九子,朕还需选秀?》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凉风嘻嘻”大大创作,江云姝褚邑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疯批阴郁皇帝VS娘娘野又媚、非双洁,但宠,爽,甜!】江姝穿越了,穿成了暴君后宫里一个不起眼的贵人。她以为就这样在宫中苟到老。结果为活下去……她向暴君投怀送抱后。暴君宠她入骨!他为她散尽后宫!捧她上皇后宝座,从此帝后日子过得没羞没臊!“褚邑!说好只生这一胎的!”“姝儿乖,保证这是最后一胎……”结果一胎,二胎,三胎后……她膝下的娃九个!回回都是三胎!这疯批的战斗力让她双腿发颤!疯批皇帝得意洋洋的问大臣:“爱卿,觉得朕还需要选秀吗?”《男主先心动,前期偏爱,后期独宠!》...
《优质全文皇后三胎九子,朕还需选秀?》精彩片段
这小东西从来不让他操心,也不让他失望。
有这样的好东西,不在他的面前邀功,都是悄悄让他的身边人照顾他,伺候他。
王安见褚邑的脸色好了几分,又道:“皇上,不是每个主子都有江嫔娘娘的玲珑心,懂得进退有度,替您分忧。”
褚邑淡淡的嗯一声。
王安心说这江嫔真是厉害,这香膏真是有用。
以前皇上这么一通火,脑门能痛好久。
这香膏缓解情绪真是好用。
褚邑慢慢地休息下来了,王安立即让人点上了江云姝拿的香块,然后悄无声息的退下。
李全缓了一大口气,“到底还是江嫔娘娘疼我们皇上,你看这其他后妃哪个不是给皇上找麻烦。
这江嫔娘娘为皇上付出那么多,却从来不到皇上的跟前邀功。”
王安也赞同的点头。
这样的主子才叫真正的主子,大气。
他感觉这位江嫔怕是有大出息。
储秀宫。
啪啪!
精致的瓷器被人从高处摔下,砸得粉碎。
宫人匍匐了一地,没人敢作声。
桂秋,婉贵妃身边的大宫女。
她拿了手帕轻擦着婉贵妃的脸,“娘娘,您别哭了,哭坏了身子。皇上虽然发了火,可没有责罚您。
您便还是管理着后宫,还是有可能是后位的人选,毕竟满宫妃嫔,谁比得过您。”
乳娘包嬷嬷也接下话,“是啊,娘娘,桂秋说得对。往后您成为了皇后,这些事儿根本不需要与皇上提,直接就可以处理了。
再忍忍,老爷已经在安排这件事,最晚今年冬会把这事儿定下来。”
婉贵妃仰头,像是在咽泪,“江云姝!”
她咬牙切齿的喊着她的名字,仿佛要将她碎尸万断。
而这边安宁宫内。
江云姝很快收到了消息。
她轻扯了扯嘴角,婉贵妃这是要飘上天了?她以为皇上还会像以前一样纵着她?
她张家最近做得如此高调。
她管理着后宫,不让后宫和谐就算了,竟还带头生事儿。
皇上不怒才怪。
可也庆幸,她当时及时反应过来,去褚邑那里报了个备,否则……她去不了来仪山庄是小……
要失宠,入了冷宫!
毕竟废后那般的恨褚邑,想他死,且又是他的仇人。
但凡与她扯上关系,那就是自找苦吃。
江云姝后怕。
心却更硬了。
只有如此,她才可以走得更高更远。
张家势大。
褚邑发了那么大一通脾气,却没有责罚婉贵妃,多少也是忌惮着她爹的,可他没再去看她。
直到前往来仪山庄避暑。
江云姝的名字添了上去,后面是王安过来通知的,同时又带了一些赏赐过来,都是一等一的好货。
江云姝待王安依旧和善,还给了王安一个香囊,是给褚邑的。
结果王安拒绝了,“老奴听说这香囊是娘娘您熬了两个通宵,扎了十根手指头才做出来的香囊。
给老奴转交作甚,您亲自交给皇上,皇上会更欢喜。”
江云姝本来就没有想过邀功什么的,这香囊里都是些安神的药草,所以给了王安给他也一样。
不过他这般说了。
她也觉得可行。
来仪山庄依山傍水,紧挨万山修建,前是清河,河风习习,凉爽无比。
来仪山庄的宫殿不比皇宫的多,也不比皇宫的大。
可褚邑居的养心殿还是极其的奢华。
紧挨养心殿的四座宫殿,其一清漪殿,婉贵妃居,其二流光殿,德妃居。其三是未央殿,英容华居。其四是清风殿,江云姝居。
江云姝这边安排好了宫人,没一会儿,那边皇帝的赏赐来了!
王安的小徒弟李全亲自送过来的。
首次侍寝也是李全李公公过来宣的。
这代表什么?
王安把自己看在眼里,也代表了皇帝对自己是真有兴趣。
想要把这波宠爱牢牢的攥在手里,她得好好的加把紧,争取早些升一升位分!
李公公走时,江云姝立即给尔雅使了眼色。
她会意的点头,走上前,“公公,尔雅送您。”
李公公笑眯了双眼,“那小主好生的歇息,陛下这两日可能不会来,朝堂上事情棘手。”
“多谢公公提点。”
送走了李公公。
江云姝看着殿内的赏赐之物。
三匹布匹。
有一匹居然是蝉纱,马上夏季了,这蝉纱拿去做了衣裙刚刚好。
其他两匹一看就是价值不斐的稀罕物件。
特别是丁香都看直了眼,只差上手去摸。
其他的就是一些珠宝首饰。
其中有一个小盒子,格外的与众不同。
江云姝打开盒子,就见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三四个金元宝,还有一些碎银。
她的嘴角悄然上扬。
真没想到褚邑居然这么体贴,送她金子。
她最最喜欢的就是金子,这种俗气的东西了!
她挨个检查了所有的物品,确定没有什么奇怪之处,这才让紫云收到库房里去。
没有想到的是。
不过转身的功夫,紫云就把所有的物品全部记好。
布几匹,钗几支,步摇几支。
说来步摇她现在的位份不能戴的。
他居然赏她。
江云姝这个强迫症看着紫云写得漂亮的簪花小楷,还有罗列得整整齐齐的字,就知道她是个心思细腻的人。
“紫云,你这字写得真是好看,以前在太妃宫里可也是管着库房?”
紫云并没有一丝受宠若惊,一脸平静道:“回小主的话,奴婢父亲是秀才,所以奴婢会写字。
在太妃娘娘宫里时,奴婢是负责衣食的。”
江云姝若有所思的点头,便挥手让她下去。
这边的尔雅上前,“小主,您可是知晓奴婢与丁香相识?所以特意将丁香留在了身边?”
江云姝确实看出来了,却装作不知,“哦?你和丁香何时认识的?你随我入宫不过三年吧?”
尔雅看着殿外的丁香:“往昔日子不好过,丁香姐姐伸手帮过奴婢,所以一来二去,丁香姐姐便是奴婢在宫中唯一有手帕之交的人。”
江云姝看着殿门的丁香,她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手自然的垂在身侧,那串淡紫色的香珠便在阳光下煜煜生辉,好生的夺眼。
那股似有似无的幽香在鼻间缭绕。
她轻垂下眼睫,“起来吧,既然是相识,那就好好的珍惜,互相照应。”
尔雅欢喜的嗯一声。
这幽幽深宫,大抵也是孤苦的吧。
能有一个说得上话的姐妹,尔雅也开心。
江云姝的心中闪过一丝的羡慕,却也只是一丝,她穿越到这里来,就注定了一切。
她既然接受了,便不会怨天尤人。
后面两天,褚邑真的没往后宫来,前朝的事情,隐约在后宫传开,说是朝堂上有不长眼的惹怒了皇上。
皇上近来心情很差,他们当差的得小心。
结果再小心,还是有宫人受难,在乾坤殿被皇上杖毙!
江云姝听得心惊。
这是暴君啊,她差点就忘了,性子阴晴不定,且又多疑。
眨眼又到十五了。
后宫众妃给皇后请安的时候。
江云姝依旧早到。
不过还有比她更早的,那就是祥嫔。
她看着是个性子温和的,见她来,笑了笑道:“江妹妹今儿个看着气色不错,宫中的日子好过了一些吧。”
祥嫔往昔和原主也是没有来往的。
可她在后宫是出了名的好名声。
待谁都温和,从不与人结怨。
她算是宫中老人了。
与婉贵妃,德妃同时入宫,那两位恩宠盛浓,她恩宠平平,入宫四年,每年皇上到她那里,大概也就三四回。
她似乎也不屑与人争宠,安安静静的过着自己的日子。
大概是因为母家给力,所以她恩宠平平,日子却也没有难过。
祥嫔主动与她打招呼,她自然要回,走上前,微倾身,“嫔妾见过祥嫔。”
祥嫔轻扶了她一把,拉着她坐下。
她正五品,她正六品,恰巧她俩的座位是挨在一起的。
祥嫔拉着江云姝就说了一些家常。
她都是平静的应和,不多言多语。
言多必失。
后宫中没有真正良善的人。
你眼睛看到的,有可能都是伪装出来的人设。
所以和谁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最好。
两人闲话说着,这边微风带来一股清香,那香味特别,很是张扬。
随即一抹玫红宫装便入了眼。
祥嫔低语,“这安婕妤的父亲近来颇受皇上重用,皇上也宠了她几次,她便侍宠而娇,便也想不把皇后放在眼里了。”
江云姝没有接话。
安婕妤已经入殿,目光凌厉的落到江云姝身上。
她起身,行礼,“嫔妾见过婕妤娘娘。”
安婕妤没叫起。
江云姝便只能保持着行礼的姿势,这微倾的姿势,极其的伤膝盖,还有腰。
祥嫔看着跋扈的安婕妤,忽而扶着额头。
她身边的婢女立即心领神会,“主子,您可是头疾又犯了?”
祥嫔摇首,“不碍事。”
安婕妤本来就没想针对祥嫔,她睨一眼祥嫔的婢女,“还不快扶你家主子坐下。”
祥嫔看着安婕妤浅浅一笑。
虽然安婕妤不接受,祥嫔也全然不在意,仿佛就是那种心如止水,别人气,我不气,什么事都与她无关的那种性子。
安婕妤看着江云姝,“江贵人,你这入宫是不是礼仪没学好,怎地行个礼,都行得如此勉强?”
尔雅看出了安婕妤的刁难,欲说什么。
婉贵妃闻声,脸色微沉。
批奏折批累的?
分明就是安宁宫那贱人魅惑皇上!
她手轻捏成拳头,看了看里面,忽而道:“皇上既然在小憩,本宫更应该进去看看。
本宫不会作声,轻轻地放下东西便走。”
李全没有想过婉贵妃会这样,拦在了她的面前,“娘娘,皇上睡眠一向不好,这会儿难得歇下,您如果进去打扰了,皇上怕是会……”
婉贵妃根本不懂李全说完,一把推开他,就往里面去。
褚邑的脸色阴得极其的难看,婉贵妃刚进来,他便一个茶盅扔了过去,不悦的低喝:“谁在外面吵闹!”
李全,王安,还有其他的小太监吓得匍匐在地。
婉贵妃也给吓得花容失色,她微倾身:“皇上,臣妾给您拿些糕点来,这不长眼的狗奴才非要拦着臣妾……”
褚邑像是才发现婉贵妃在这里,他没睁眼,半躺在榻上,一手托着脸,一手轻抬了抬。
婉贵妃得了召唤立即到他的跟前,半跪在地上,低低的撒娇:“臣妾吵着皇上了,皇上责罚臣妾吧。”
褚邑的手轻轻地掠过她的脸颊,手轻划过她的脖颈,“朕怎么舍得责罚爱妃,起来吧。”
婉贵妃就知道,他再怎么宠其他人,她在他的眼里都是不一样的。
毕竟他都为了她把皇后废了。
现在后宫都是她的。
婉贵妃轻蹭了蹭褚邑的手,像是在求宠爱般。
褚邑看着她这般主动的撩人,心下不禁升起一股烦闷,收了手,坐起身。
王安瞬间懂了,“皇上,八百里加急的折子,您看看。”
褚邑起身,坐到了御案前。
婉贵妃看着他无视了自己,便知晓自己得离开了,让身边的婢女把食盒放下,微倾身,退下了。
王安暗暗地抹了一把汗。
这位婉贵妃真不是合适的皇后人选,一点不大气。
皇后那是要母仪天下,贤慧淑德。
她这小家子气……
婉贵妃走后。
褚邑又砸了一个茶盅。
殿里的小太监,宫女都吓成了一团,只有王安安静的让李全收拾着,然后走到他的跟前道:“皇上勤政爱民,治理天下有方,可得为了天下黎民百姓保重身子。”
褚邑阴鸷的目光并没有一丝的缓解,他从一个锦盒里拿出一枚口哨,然后吹响,一道黑影窜入殿内。
王安立即安排了身边多余的宫人退下。
“暗卫飞鹰见过陛下!”
“朕让你查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飞鹰双手呈上,“此人有勇有谋,且善辩,可堪用。”
褚邑轻抬了抬下颔,“你联系左中丞,让他安排此人入士。”
“是,皇上!”
褚邑轻嗯一声,又道:“飞蝶近日忙什么?”
飞鹰愣了一下道:“飞蝶近日身子不适,所以在谷中休养。”
“让她到后宫来,盯着婉贵妃。”
“是!皇上。”
褚邑安排完毕,这才让暗卫下去。
王安知晓。
他的皇上要有大动作了。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
安宁宫。
主殿已经修葺完毕,本来张罗着这几日就要搬进去的。
江云姝想着那些油漆味儿什么的很重,她想过完夏天进去刚刚好,她就跟个萝卜似的,不想挪坑。
内务府这边自然也就尊重她的意见。
狗皇帝在她的身上搞满了梅花印,她不能出门,就只好在殿内看话本子,要不就是写写诗。
临近酉时的时候。
来了一个面生的小太监 。
她跪在江云姝的跟前,眼眶微红的说:“江嫔娘娘,求您去冷宫见一面我家公主可好。”
“腰扭了?”
她改过的短袖小衫特别的短,她的纤腰露在外面。
殿内光线昏暗。
有几分暧昧的气息。
褚邑伸手过去,“哪儿疼,朕给你按按。”
“这儿呢。”
江云姝故意指了指给他掐得青紫的地方。
褚邑瞧着,目光暗了一分,长臂一伸将她搂到了怀里,“朕向你赔个不是,这里可还疼?”
“不疼……臣妾不要皇上赔不是,臣妾只想皇上有何不快,尽管的发泄出来,不要藏在心里,会把心憋坏的。”
江云姝娇娇软软的圈过他脖颈。
她白嫩的藕臂好不动人。
褚邑凑到她的耳际,轻嗅着什么。
“什么香味?”
江云姝从来不用香粉。
褚邑轻皱眉,“你从来不用香粉的,这香味奇怪,明儿个让人处理了。”
那边的丁香听着这声音,下意识的将香珠手串往衣袖里揽了揽。
她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的发展。
方才陛下从她的跟前走过,怎么没有闻到?也没有看她一眼。
丁香看向那边的尔雅,便以有事为由,出了内殿。
江云姝瞧着殿外的丁香走了,她手调皮的轻抚过褚邑的下巴,“陛下不喜欢香香的臣妾?”
“你本来的味道就很好闻,方才那股味道很冲头。”
褚邑喜欢江云姝,大概就是因为她身上没有什么浓烈,冲头的香味。
江云姝嗯一声,“那臣妾明儿个让人好好的将殿内带香味的东西处理了。”
“嗯……”
褚邑手已经退了她的小衫,按捺不住的吻过她的耳垂。
江云姝轻声问,“皇上,德妃娘娘有孕,您不去看看吗?”
“不去,她身子好,龙胎稳得很。”
他的第一个孩子,她却见他一点也不紧张。
他登基五年,至今无所出,他就一点也不慌,不在意?
她走神。
褚邑仿佛察觉到了,故意在她的肩头狠咬了一口。
江云姝吃痛的皱起小脸,“陛下……”
褚邑咬过之后,又吻了吻她的香肩,“在朕的怀里想什么?”
江云姝委屈巴巴的垂下眼睫,“在想皇上今儿个会不会对臣妾手下留情。”
“那你想朕对你手下留情吗?”
“不想!臣妾喜欢皇上这般……”她说着,羞赧至极的把小脑袋往他的怀里钻去。
褚邑的喉结滚动。
呼吸不知觉的沉了。
尔雅听着,脸通红的放下帘子,候到外面去。
低低的喘息声,还有江云姝那媚到骨子里的求饶声……交织……
倏尔外面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王安眼皮一跳,看着那姑娘,那不是德妃宫里的夏菊。
哎哟 。
里面的皇上正欢快。
德妃这会儿。
这这……
夏菊看着王安,刚到跟前,就扑咚一声跪下来了,“王公公,我家娘娘突然肚子疼,请皇上过去看看。”
王安一听肚子疼,这可是大事儿,哎哟一声,“夏菊姑娘,娘娘不适,那得找太医啊!我们陛下又不能看诊。”
夏菊红了眼眶说:“去寻了太医,娘娘怕得很,娘娘想见见皇上,麻烦王公公通传。”
在帐内的江云姝听着了。
全然没有了兴趣。
而身上的褚邑正兴致勃勃。
她也不敢作声。
可她一走神,褚邑便感觉到了。
脸色顿时阴沉了不少。
江云姝立即安抚他的情绪,“陛下,您与臣妾来日方长。可德妃娘娘身怀龙种,又是第一回……
她难免情绪紧张,害怕。您去看看吧。”
褚邑盯着身下的小东西,狠掐着她的纤腰,“姝儿就不气?这事儿都没办完……”
他心里都一股子火。
她却让他去。
江云姝坐起身,很认真道:“人命关天。德妃娘娘乃太师之女,家风甚严,若不是大事,又怎会来打扰皇上?”
褚邑闻声,眉眼间掠过一丝的厌恶,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起身。
江云姝当即给他穿衣,甚至亲自打水为他擦拭身子。
褚邑眸中压抑着翻涌的谷欠色,却在临走时,还狠掐了她一把脸蛋,“乖。”
江云姝娇媚颔首。
褚邑出了水香苑的脸色黑得能吃人!
“皇后在干什么?她身为后宫之首,德妃的龙种也是她在照看。”
夏菊一哆嗦,“皇后娘娘一早就过去了。”
褚邑这才没有说什么。
可心中仍有怒火压着,没办法发泄。
尔雅立即叫了水过来,和丁香一起伺候她沐浴。
她睨着丁香的手上,那香珠不在了。
江云姝想着今夜褚邑定是怒火中烧,她为何不趁这把火……再浇点油。
她想着,把丁香支了出去了。
凑到尔雅的耳畔问,“去查下香珠她是扔了,还是收起来了。”
尔雅明白的颔首,便下去办了这事儿。
尔雅与丁香关系不错。
丁香以为尔雅就是傻白甜,对她自然是没有防备。
尔雅问及,她就老实的交待了。
江云姝现在笃定了这个丁香是想以香勾皇帝的,只是没有想到皇帝不喜欢香,所以奸计没得逞,所以这就收起来了。
那么费尽心思的做了这香珠,就这样收起来,多可惜。
再者这么一个恶心人的婢女留在身边多膈应,她得趁机收拾了。
江云姝想到这里,紫烟来报:“小主,可靠消息德妃娘娘的龙胎无碍,她是故意来截宠的。”
江云姝淡笑,“我一个贵人小主,德妃娘娘想截宠,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没事儿……”
只是时候不太得当。
尽管今夜褚邑留在了德妃的宫里,却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她大概也没有想到褚邑那么猴急,进殿不过一会儿,和她已经干起事来了。
最关键的是,这事儿行至一半。
褚邑一通火生生的咽了回去。
好,正好。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她自己把这东风加上。
江云姝把银针拿了出来,然后又服下了一些药,这才睡了。
江云姝被德妃截宠的事情,转眼就闹得后宫人尽皆知。
有嘲笑的。
也有见怪不怪的。
毕竟一个是妃,一个是贵人。
要截宠也只能受着。
任了后宫怎么传,江云姝都恍若未闻,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距离江云姝最近的林才人。
这两日听着水香苑没有一丝的动静,她纳闷的派人去打听了好几回,都没有什么消息。
她正奇怪的时候。
外面的小太监匆匆来报:“小主,水香苑请太医了!说是江贵人病了,而且病得不省人事。”
林才人闻声,轻抬了抬眉眼,“快!一起去水香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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