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荷本就哭的嗓子有些哑了,被他逼着叫出他的名字,春荷的嗓子更是火辣辣的疼。
“小侯爷,奴婢受不住了,求您,放过奴婢吧……”不得不说,她的声音真的好好听,又娇又柔,还带着一丝丝的颤抖,听的裴景诏心上痒痒的,让他想要怜爱,裴景诏抬手拂去春荷脸上的泪,哑着嗓子哄道:“别哭,很快就好了。”
他继续吻着她的唇瓣,将头埋在她的胸前,从天黑到天亮,彻夜缠绵,首到裴景诏不得不去上朝了,才堪堪放过身下的人。
彻骨的欢愉后,裴景诏浑身都畅快了不少。
他从来没想过春宵一夜竟是这般滋味,怪不得军中的将士们都那么盼着回家,盼着老婆孩子热炕头。
看着床上快要晕过去,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浑身布满红痕的人,裴景诏摸了摸她白嫩的小脸:“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春荷哑着嗓子说道:“奴婢……春荷……”裴景诏又在她身上摸了一把,滑腻细白的肌肤触感很好:“白天不用你收拾寝殿,好好休息,晚上继续。”
头一次开了荤,食髓知味,他恨不得就留在这屋中,和她日日缠绵欢好。
“是……”缓缓吐出一个字,春荷身子一抖,浑身无力地晕睡了过去。
外头,侍卫云生帮他换上朝服拿上佩剑,疑惑地问道:“爷,您折腾了一晚上,要不要今天告假?”
裴景诏神色淡淡:“说来也奇怪,折腾了一晚上倒是不觉得累,反而神清气爽。”
云生更疑惑了,难道男女之事还有这等功效?
他也想试试了。
看着云生欲言又止,裴景诏不耐烦地抬脚踹在他的屁股上:“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云生极为罕见地涨红了一张脸:“爷头一次吃肉就吃了这么久,是不是很喜欢这个从外头买回来的通房?
要把她抬为妾室吗?”
裴景诏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云生:“不过就是个伺候我的奴婢,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抬什么妾室,怪麻烦的。”
“她若是将我伺候的舒服了,我自然愿意宠着她,可若是让我不痛快了,我也不会怜香惜玉,手下留情。”
“女人就像是衣服,不喜欢了就换!”
云生咽了咽唾沫,暗叹主子英明,感受到裴景诏的威压,不敢再问,翻身上马,跟在裴景诏身后,策马疾驰而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春荷是被人用凉水泼醒的。
她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本就酸痛的身体此刻更是疼的厉害,瑟瑟发抖。
她记得她原本还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休息,心中一惊。
慌慌张张地低头一看,身上不知何时己经被套上了一件粗布衣裳,没有穿肚兜和里衣,这粗布衣裳粗糙的布料刮蹭刺激的她身上或青或紫的掐痕更疼了。
侯府夫人黎氏斜眼看着地上跪着的人,就是这白璧无瑕,冰肌玉肤的人,将小侯爷迷的神魂颠倒没了分寸。
京城男儿十五岁束发,二十岁及冠,像是侯府这样的大户人家更是在孩子十西五,甚至十二三的时候就会派嬷嬷讲解房中之事,二十岁之前就会把婚事定下来。
可到了裴景诏这儿,她不知送去了多少女子,他竟是一个都没碰。
如今的倒是被这个貌美的迷的魂不守舍,黎氏瞧了一眼身旁的魏嬷嬷。
魏嬷嬷立刻开口训斥道:“狐媚胚子,你可知错?”
瞧着春荷一脸的茫然,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和侯爷身边的妖媚姨娘一个样子,魏嬷嬷更生气了,骂道:“夫人是让你侍候小侯爷,不是让你蛊惑的小侯爷通宵达旦的纵情欢愉……”黎氏身边的魏嬷嬷有些说不下去了,昨天晚上,满院子都听见了二人的喊叫声。
那喊叫声娇媚的入骨,她一个老婆子听了都浑身冒火,双腿发酸小腹发紧,更别说院子里头的爷们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