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求陛下将谢晦处以宫刑。
“这样一来,谢晦既不用去苦寒之地受苦,也可以陪在太后身边。”
太子对陛下说。
她们用这般阴损的招数,想要砸断谢晦的脊梁。
她们怎么能这么对谢晦,她们怎么敢如此折辱谢晦。
“她”怎么能将我徐家和谢晦,害得如此惨,还轻飘飘地让我给予她谢意。
我恨不得杀了她。”
6”过了两天,正值晌午,我靠在小榻上,阖目小憩。
外面传来通报声:“娘娘,皇后派人唤您去坤宁宫。”
我坐起身,“慌什么?
你不必跟着我。”
清稚上前扶着我,“我随娘娘一起去。”
来到坤宁宫,宫门禁闭,我差人通报两声,才缓缓有人走出来。
皇后身边的嬷嬷:“太子妃娘娘,让您久等了,皇后娘娘乏了正在休息,奴婢也不好打扰,还望您在此等候。”
我点头。
她应该听我大闹东宫的事了吧,后宫之内的事,不遮掩多半逃不过皇后的眼线。
也不知过去多久,清稚已经掸了不下五次伞上的雪,我鞋面甚至都有些湿濡,脸上已经冻僵,感受不到寒风的凛冽。
清稚心疼的不得了,一手撑伞,另一只手不停为我拂去裘衣上的霜雪。
“娘娘,你没事吧?”
清稚心中气愤,这不是糟践人吗?
如此雪天里,回去肯定要病了。
“无事。”
虽说天寒地冻并不舒服,但决不能露了怯。
半个时辰后,殿阶前传来吱呀的声响。
有人踏雪而来,冷着脸,“太子妃娘娘,风大雪紧。”
“这个手炉,您拿着。”
谢晦撑着青烟色油纸伞,面色惨白却不失生气。
我不动声色地打量他,贪婪地想多看他一眼。
“你伤好了?”
“这一跪,多谢娘娘为奴请医。”
他撩开长袍,俯跪在地,对我行了大礼。
我见他行动明显有些不对,那杖脊的伤,一两天哪里会好,心中怨他伤还没好就到处跑。
太后才薨没多久,他心里定然也是难过的。
“算你有心了。”
我接过手炉,不敢多看他。
我怕忍不住哭,让他看出端倪,谢晦躬了躬身,冷静而疏离,“应该的,奴先告退。”
他的背影比年少时更加瘦削,一场风雪似要压垮。
拐角处,他回头,我们遥遥相望,隔着簌簌风雪。
谢晦谢晦……“太子妃,皇后娘娘唤您单独进去。”
老嬷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