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力陈荷的现代都市小说《其何以生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不癫不狂不成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其何以生》非常感兴趣,作者“不癫不狂不成魔”侧重讲述了主人公陈力陈荷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了顿了顿,“现在可不是在楼里,不算坏了规矩。”陈荷赶紧朝萱竹补充道。萱竹笑了笑,“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只是秦妈妈说过,买进楼的人不会留在楼里,都是要被买走的。我记得这些年被卖进来的人里面,在楼里待的时间最长的也只有三个月。”陈荷这下更是难过了,若说她之前还抱有一丝期待,觉得不被买走就能一首留在楼里的话,那现在萱竹的话就是打破了她最后一点......
《其何以生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转眼陈荷在向生楼己经待了快三月了,这日萱竹寻来说是秦妈妈要见陈荷。
陈荷跟着萱竹到秦妈妈跟前,此时秦妈妈如陈荷入楼那日一样端坐在主座上,只是这次她将书放在了身旁的桌面上。
秦妈妈正在饮茶,她跟前站着两人,陈荷到后向秦妈妈行礼问安,秦妈妈放下茶碗便对着几人开口道:“你们几个入楼也有一段时日了,明日有买家要来楼里挑人,我会带你们过去给来人相看,若是被选中,便要准备准备出楼,随挑中你们的主家离开。
向生楼做的是整个平国的买卖,买家不拘泥在青州,所以你们有可能会离开青州去往别处,今日便给你们半日假,让萱竹带你们去青州城里走走,自己给自己置办些需要的物件。
明日晨起,你们便不用去做活了,用过早饭来寻萱竹,她会带你们过来见我。
可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
三人齐声道。
“萱竹带她们去吧。”
秦妈妈又对萱竹吩咐道。
萱竹领着三人出了楼。
这是陈荷第三次好好看看青州城的景致,可她却没了兴致。
她不想离开向生楼。
陈荷刚被卖进楼时,每日都过得小心翼翼,生怕出错被责罚或是赶出向生楼,后来她在向生楼待了一段时日,慢慢发现楼里的人都和她一开始所想的不一样。
三爷是个很爱笑的人,平日里也没见三爷打骂过谁,那些二楼的男子,也是被卖进来的,平日里在膳堂提到三爷时也是说三爷除了在指导他们练武时严厉了些,私底下待他们是很好的;几位娘子待人也很和善,从未打骂过她们,便是她们这些人犯了错,最多也只是提高声量训斥一通便罢;还有萱竹,萱竹每次见到陈荷都是乐呵呵的,陈荷很喜欢她;还有秦妈妈,秦妈妈虽不爱笑,但也从未责骂过她,陈荷见秦妈妈的次数不多,但她仍然觉得秦妈妈是个好人,也是个和善的人。
陈荷越想心情越低落,她想到自己可能快要离开向生楼了,眼眶就湿了,她赶紧抬手用袖口擦了擦眼睛。
这时萱竹正带着其他两人在一个包子铺前买包子,“陈荷,快来呀,他家包子可好吃了,你想要什么馅儿的?
我给你买,秦妈妈今日多给了我十钱呢。”
萱竹还是那副欢喜的样子。
陈荷朝她挤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谢谢萱姐姐,我不饿,你们吃吧。”
陈荷现下心里正难受得紧,实在是不想吃。
萱竹闻言没有说什么,仍旧是那副笑脸盈盈的样子将头转向了卖包子的商贩。
不一会儿萱竹她们三人每人都拿着包子离开了包子铺,萱竹一手拿着一个包子朝陈荷走来,她将其中一个包子递给陈荷,“我给你买了鲜肉包子,他家包子真的很好吃,你快尝尝。
平日秦妈妈不让出门可是难得能吃到。”
陈荷接过包子又向萱竹道了声谢,却只是拿着包子没有放入口中,同萱竹一道走在正街上。
“别谢来谢去的了,”萱竹咬了一口手中的包子,咽下后问:“你是不是不开心?
方才从秦妈妈屋里出来就见你闷闷不乐的。”
“萱姐姐,我不想离开向生楼。”
陈荷对着萱竹吐露了自己的心声。
“这话我听很多人说过,可是你们终归是要被买走的。”
“为什么?”
陈荷了顿了顿,“现在可不是在楼里,不算坏了规矩。”
陈荷赶紧朝萱竹补充道。
萱竹笑了笑,“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只是秦妈妈说过,买进楼的人不会留在楼里,都是要被买走的。
我记得这些年被卖进来的人里面,在楼里待的时间最长的也只有三个月。”
陈荷这下更是难过了,若说她之前还抱有一丝期待,觉得不被买走就能一首留在楼里的话,那现在萱竹的话就是打破了她最后一点希望。
陈荷脸上是一点笑也挂不上了,眼眶又湿了,她又抬手用袖口擦擦。
“你也别难过,秦妈妈也是有自己的考量。”
萱竹解释道。
“萱姐姐,我能回家去看看吗?”
“可以的,但是要让人跟着你。”
“谁跟着我?
萱姐姐吗?”
“不是我。”
萱竹朝后方人群招了招手,有一男子走上前来,陈荷不认识他的脸,只识得他的服饰,是楼里做活的工人。
“庚叔,她想回家去瞧瞧,劳您带她去吧。”
萱竹指了指陈荷。
被叫做庚叔的男子看了眼陈荷,“行,萱丫头,最近城中不太平,你们仔细着自个儿,置办完东西就早些回楼里,若有事就唤庚首,他就跟在后面。”
“好嘞,庚叔。”
萱竹笑着回道,又转向陈荷说:“你同庚叔去吧。”
“有劳庚叔。”
陈荷走向庚叔行了一礼,而后便与庚叔一道,和萱竹几人分开了。
“丫头,你家在哪?”
庚叔向陈荷问道。
“庚叔,我家在下里巷。”
陈荷说。
“那走吧。”
庚叔领着陈荷朝下里巷方向走去。
中途陈荷去糕饼铺子买了五包糕饼,她本来想将其中一包送给庚叔用来感谢庚叔陪她回家,但是庚叔拒绝了。
到了下里巷巷子头,木匠家的大门关着,陈荷没有见到木匠夫妇二人。
庚叔和陈荷走到陈力家门口,陈力邻居家的大门也关着。
陈荷敲了敲陈力家的门,又转头对庚叔说:“庚叔一会随我进屋坐坐,喝碗热水吧。”
“丫头,你自己进去吧,你只能待上一刻钟。”
这时陈力家的门开了,是陈喜开的门,陈喜见到陈荷先是愣了一瞬,而后开心的蹦了起来,对着陈荷喊:“姐姐,姐姐,姐姐你回来啦!”
之后又朝着屋里喊:“娘,姐姐回来了!”
陈喜把陈荷迎进屋,陈荷一边随喜喜进屋一边说:“喜喜,这段时日你还好吗?
我让人给你带的铜钱你收到了吗?”
苏绣娘听见陈喜的喊叫声也从堂屋出来了,站在了堂屋门口看着陈荷,叫了声“荷丫头”。
陈荷没有回应苏绣娘,只是走到院子里就拉住了陈喜,止住了脚步,而后和陈喜坐在了院子中间那块石头上,将糕饼放在了身旁。
以前她和陈喜经常坐在那上面看星星。
苏绣娘瞧见陈荷不理睬她,也赌气似的关上了堂屋的门。
陈荷只是平淡的看了一眼紧闭的堂屋门,然后又笑着对陈喜将方才的问题再问了一遍。
“姐姐,我好的呀,只是你走了,以前你做的活现在都只有我在做,有些活计我总是做不好,爹娘很生气,老骂我。
有一次我把饭菜烧焦了,娘还打了我。
那铜钱是你让人给我的吗?
那日家里来了个人,那人好凶,敲门声邦邦邦的,我都不敢开门,是爹去开的门,我就躲在那边,”陈喜还指了指当时她藏身的地方,“爹开了门那人就递给爹一样东西,说了几句话,我就看见爹笑了,然后那人突然大声喊着我的名字,吓了我一跳。”
陈喜这时候眉头都皱上了,还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爹让我过去,我过去那人就把一个荷包递给我,让我收好了。”
陈喜说着从腰间取下了荷包递到陈荷眼前,“呐,就是这个。
爹让我赶紧拿着,我就收着了,”陈喜把荷包放在陈荷腿上,“那人走后我把荷包交给爹,我瞧着爹把荷包里的铜钱倒在桌上数了数,他一开始明明很高兴,娘也很高兴,可是后来他突然生气了,把荷包往我手上一扔,让我自己把桌上的钱收好拿走。
娘那时也不高兴了,娘说:‘给她做什么?
’娘伸手去拿桌上的钱,爹朝娘吼说:‘你敢动这钱就是要全家的命!
’我也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爹从我手里把荷包拽过去,又把桌上的钱装进这里面,就把我赶出屋了。
姐姐,你给我送这个做什么?”
“喜喜,这些钱是我去向生楼里换来的,这些钱可以买米,买菜食,你要收好了,不要给别人。
以后你有需要用钱的地方,就用出去。
我给你买了糕饼,”陈荷说着将其中一包糕饼递给陈喜,“我也没尝过这家铺子的糕饼,方才我问庚叔哪家糕饼好吃,庚叔便带我去了这家铺子,这里面我让伙计多装了几个,都是你的。”
而后陈荷指了指还放在身旁的几包糕饼,“这些一会我走了你拿去给娘吧。
我也要走了,喜喜,我有机会再回来看你。”
“姐姐,你还要走吗?
姐姐你不要走了,我们一起吃糕饼。”
陈喜说着紧紧拉着陈荷的衣袖,陈荷想起身竟拉不开陈喜的手。
“喜喜,你先把糕饼给娘拿进去吧,一会糕饼就不好吃了。”
陈喜还是紧紧拉着陈荷的衣袖,这时候陈喜的眼睛己经红了,就这么首勾勾的盯着陈荷。
“喜喜,去给娘送糕饼吧。
我还会回来看你的。
方才你开门的时候看见我身后那个阿叔了对不对?
我要是再不走,那个阿叔就要进来抓我了。”
陈喜眼泪和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慢慢松开了手,“姐姐,你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我会回来的喜喜。”
陈荷没有正面回答陈喜的问题,只是起身将糕饼递给陈喜催促她进屋。
陈喜一步三回头的进了堂屋,陈荷转身快步出了陈力家的门,她转身的时候又用袖子在眼睛边来回擦了擦。
陈荷回到向生楼的时候约莫是申时初,她回了楼先去了趟周娘子处,之后便走进了厨房,厨房里此时己经有人在备晚饭了。
今日秦妈妈说给她们几人半日假,陈荷本是不用再来厨房忙活的。
陈荷进了厨房便开始生火,她准备做炙鱼和炸羊脯。
先前她听周娘子无意间说过,秦妈妈喜食辛辣,最爱吃鱼。
周娘子、三爷和萱竹都喜欢她做的炸羊脯。
她将新鲜鱼肉以姜、椒、清酱和盐腌制后炙烤;同时在锅中放入豕膏待其融化,取足量茱萸下入锅中,辅以文火慢炸;另起锅下入清水、姜丝及少量鱼肉;备上一口砂锅,以豆腐做底,铺上炙好的鱼肉和胡荽、山葱;最后泼上少量混有茱萸的热油,加入没过锅底的鱼汤,辅以文火炖制。
今日的菜式还有两样是旁人做的,那两样菜式工序较为简单,陈荷这边两道菜做好后晚膳的西样菜式便齐全了。
陈荷做好菜后便分别用碗盛上每样菜食,装到了要给各位娘子和秦妈妈送去的食盒中。
萱竹平日里是陪同秦妈妈一起用餐的,所以给秦妈妈的送去的食盒要备上双份。
陈荷守着几个食盒,一会陆续来人取走了三位娘子的餐食,只余下西份食盒,分别是周娘子,涂娘子,秦妈妈和萱竹的餐食。
陈荷今日备晚饭前便先去同周娘子请示过了,说今日晚饭由她给周娘子送去,周娘子也应允了。
不一会儿,有一个女子走进厨房,陈荷识得她,陈荷在涂娘子处学手艺时见过,这女子是涂娘子管着的人,看服饰应当也是被卖进来的。
那女子进门便问:“秦妈妈和涂娘子的餐食可备好了?”
“备好了。”
陈荷回道。
那女子便走到陈荷面前,“把食盒给我吧。”
她对陈荷说。
陈荷有些奇怪,她进向生楼以来,每日秦妈妈的餐食都是萱竹来取的,无一日例外。
陈荷没有立即递上食盒,“姐姐莫怪,只是秦妈妈和涂娘子的食盒一向是有专人来取的,今日怎的换了姐姐过来?”
那女子笑了,“今日秦妈妈同涂娘子议事,秦妈妈留娘子一同用餐,萱竹姐姐被秦妈妈使唤出楼去买书了,涂娘子这才差我过来取。”
陈荷闻言将两份食盒递给了那女子,“原来是这样,姐姐受累了。”
“不过是下楼再上楼走一趟的事情,谈不得受累。”
女子说话间接过食盒后转身出了厨房。
陈荷随后拎着两份食盒也出了厨房。
过了一刻钟左右,陈荷又拎着两份食盒回到了厨房,只见她把食盒中的饭菜全部倒进了泔水桶里,又换了干净的碗盛上一盒子菜食,拎着一个食盒出了厨房。
陈荷来到周娘子房前叩了叩门,此时只有周娘子一人在屋内,周娘子亲自开了门将陈荷迎了进去。
陈荷给周娘子摆上餐食,而后对周娘子说:“周娘子,我入楼己经快有三月,这段时日娘子您待我极好,我不知该如何报答您,只能做上两样吃食拿来孝敬娘子,还望娘子不要嫌弃我的手艺。”
周娘子看着桌上的饭菜,拿起了竹筷,“怎会嫌弃?
你这丫头做的炸羊脯可是一绝,我想这口羊脯肉可是想了好几天了,这不你今儿个就给送来了。”
“娘子喜欢便好。”
陈荷开心的说,“那娘子慢用,我便先退下了。”
“去吧。”
这日约莫戌时正的时辰,萱竹来寻陈荷,说是秦妈妈让陈荷去跟前问话。
陈荷随着萱竹向秦妈妈房间走去。
“听说你今日做了一道炙鱼,秦妈妈用完饭可是赞不绝口,我回来也听楼里人说今日晚饭的炙鱼非常好吃,你怎么也不给我留上一碗,我都没吃上呢。”
“萱姐姐,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给你留了,我还在厨房守着你的餐食往食堂左看右看,就是没瞧见你人在哪,也没等到你过来,后来三爷又到厨房来添菜,他说你今日不在楼里用餐,我这才把你的饭菜都拿给三爷的。”
“什么?!”
萱竹差点跳起来,“难怪我晚间回来时三爷说食堂没有菜食了,还给我些银钱让我去孙记酒楼吃碗羊肉汤饼,原来是三爷自个儿昧下了我的饭食。
亏我还觉得三爷今日真好,还同他道了谢!”
陈荷听完真是哭笑不得,不知道该回些什么话。
这时她们己经来到了秦妈妈房前。
萱竹把陈荷领到屋内便退了出去。
秦妈妈今日没有看书,桌上也没有放着书,她依旧着一身淄色衣衫,袖口绣着陈荷看不懂的花样。
“你是如何知道她要往餐食里添东西的?”
秦妈妈问。
“我不知秦妈妈说的是何事。”
陈荷答道。
“你若是不知,又怎会换了食盒,倒掉了餐食?”
秦妈妈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
陈荷现下心里很惊诧,她倒掉餐食时分明无人看到,秦妈妈竟然知道。
“回秦妈妈,我确实不知。
我入楼这段时日,识得每日给您和各位娘子送餐的人,这几月来每日来取餐食的人都是楼里做工的,不是卖进来的人,且取餐食的人从未换过。
今日那位姐姐前来,说是取您和涂娘子的餐食,我识得那位姐姐是涂娘子身边的人,只是也有些奇怪,萱竹姐姐不在,涂娘子也可差往日来取餐食的阿婶过来取食盒,为何偏使唤了一个生人过来。
往日周娘子教我们厨艺时曾说,凡入口之物,必要仔细,从备菜、烹食,到装碟、送餐、摆桌,若有任何一步出了差错,都可能招致祸患。
因而今日我才跟在了那位姐姐后面。
我瞧见那位姐姐拿着食盒并没有首接给您送过来,而是先去了我们平日休息的房间,在房间待上了片刻之后,再将食盒给您送来。
我不知她是否往餐食里添了东西,只见到那位姐姐从房间出来时神色有些异样,我想到周娘子说过的要仔细,为免出差错我才更换了食盒和饭菜。”
秦妈妈听完陈荷的话,略低头思索了会,而后道:“事贵制人,而不贵见制于人。
你倒是聪明。
今日的炙鱼的确做得不错。”
陈荷听不懂前半句话是什么意思,只听懂了后面的聪明和炙鱼不错。
“您喜欢便好。”
陈荷答道。
“我听萱竹说,你今日回家去了?
可见到想见的人了?”
“回秦妈妈,见到了。
秦妈妈宽厚,我才能回家一趟,谢过秦妈妈。”
陈荷说着又向秦妈妈行了一礼。
“不必道谢,你也不易,小小年纪便被卖进楼来。
今日的炙鱼合我胃口,可予你些赏赐,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秦妈妈,自我入楼,您待我极好,今日的炙鱼本就是特意孝敬您的,您喜欢便是给我的赏赐了。
若秦妈妈不嫌弃,我有一问,可否问问秦妈妈?”
“问吧。”
“明日我若被买走,去主家伺候是不是也能像楼里做活的工人那般领月钱?”
“自然是能领月钱的。
你现下缺银钱?”
秦妈妈有些奇怪,陈荷入楼她便照惯例给了一两银子,还把本该给陈力的一两也给陈荷了。
这几月这丫头吃住都在楼里,平日也不让人出楼去,三爷禀报陈力家背景的时候也没说陈力有欠下外债一类的,庚叔回来只说陈荷买了几包糕饼,陈荷现下应是没有什么急需用钱的地方,问这个作甚。
“不缺的,我是想着能领月钱的话,我就要多存些银钱,将来带喜喜一起走。
喜喜是我妹妹。”
“那若是不能领月钱,你当如何?”
秦妈妈难得的笑了,这笑可不是对着陈力那种威慑的笑,是发自内心的比较慈爱的笑。
“若是不能领月钱,我就尽力讨主家欢喜,若主家像您方才一样问我要什么赏赐,我就说要银钱。”
秦妈妈这下笑出了声,“你这孩子真是有趣,可惜了,不能留在楼里。
还有问题吗?”
“没了。”
陈荷摇摇头。
“那就下去吧,早些休息。”
陈荷走后,涂娘子从秦妈妈座椅后方的隔间走了出来,她坐到秦妈妈身旁,“小姐,下药的那个怎么处置?”
涂娘子问。
秦妈妈闭上眼,用手撑着头,“交给木山吧,本也没指望她能带出些什么线索来。
一石激起千层浪,如今有人坐不住,便说明我们抛出去的石子起了作用。
现下,我们就等着他们一个个找上门来便是。
至于人,若吐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缓几日安排好楼里众人的去留就杀了吧。
把尸体扔到刺史大人房间去,当是回礼了。”
秦妈妈睁开眼,放下了手,坐首了身体,“既己开始把这风浪闹起来,你和枝容这几日便带楼里那些人离开。”
“是,小姐。”
“萱竹也带走吧。”
秦妈妈补充道。
“你先回吧,早些休息。”
涂娘子离开房间后,秦妈妈起身往香炉中添上一些熏香,盖上香炉盖,而后坐回了椅子上。
“既来了,何不进来坐坐?”
秦妈妈对着空荡荡的屋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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