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你就滚蛋。”
项目组长威胁道。
想着银行卡里捉襟见肘的数字,想着这段时间找工作的不易。
我狠下心来,一口干掉了杯中的白酒。
张庆满意地点点头,拉着我的手不断的劝酒。
我没喝几杯,就开始晕,可是胃里的灼烧感,又让我迟迟不能完全晕过去。
张庆见我已经完全走不动路,跟项目组长使了个颜色,就搂着我向外走。
一边走一边对我上下其手。
我想阻止,但有心无力。
快走到会所门口的时候,我忽然听见江赫的声音,“白莹?”
熟悉的幻痛感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然后哇的一声,吐了一口棕色的粘液出来。
是胃出血了,我想。
我落入了江赫的怀抱,听见他愤怒地吼声:“谁tm给你的胆子,让你给她灌酒!”
张庆讪讪地解释,“是林特助……”林欣欣焦急地摇头,“你别胡说!
不是我,学长,你听我解释!”
“滚!”
彻底晕过去之前,我听见江赫对林欣欣说道。
在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醒来,稍微动了动手指,一阵刺痛。
我这才发现我正挂着吊瓶。
江赫就在我床边,我一动他就醒了过来。
我从没见过他如此邋遢的样子,眼中布满红血丝,胡子拉碴,衣服也皱成一团。
他的神情很奇怪,我竟然在他脸上看到了痛苦自责内疚。
他在痛苦什么?
自责什么?
内疚什么?
江赫张了张嘴,几次要开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艰难地想将身子撑起来去够护士铃。
江赫见状,急忙过来贴心将枕头垫在我身后。
他的动作极其小心翼翼,仿佛我是个什么易碎品。
他的手搭上我的手,熟悉的幻痛席卷全身。
大概因为虚弱,这次的痛苦来势汹汹,我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将江赫甩开。
又立刻发现自己的行为不妥,连忙朝他道歉,“江先生,对不起对不起!”
江赫神情有些崩溃,他抱住我,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慌张,“白莹,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啊啊啊啊啊!电流声响起!
好痛啊,好痛啊啊啊啊啊!
我疯了一般拔出吊针,大力挣脱他,摔下病床,手脚并用的往外爬。
江赫又惊又心痛,急忙大喊,“医生!
医生!”
我意识有些游离。
医生护士的脸变得面目可憎。
他们与女校老师的脸完全重合。
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