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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福晋是戏精,四爷日夜宠爱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见众人并无麻烦之处,有个别的欲言又止,到底没曾说出口。
婉卿心里明白怕是受了磋磨,却也没想当个青天,真个就去为谁做主的意思。
犯不上。
探出修长指尖,端起一盏香茶微微抿了一小口,看着下方几个格格,目光在后边儿站立的侍妾身上流连片刻,徐徐道:“如今府里子嗣不丰,细细一数,竟只有大阿哥,二阿哥以及大格格,二格格,比起其他府邸来说,堪堪算得上单薄了。”
顿了顿,放下刻着玉兰花的雪白青瓷茶盏,继续道:“以往进宫时,宫里德妃娘娘也为府里忧心,便是万岁爷也曾为此说过一二。本福晋也经常为此夜不能寐,心里的事只有灯知道罢了。”
宋格格、安格格几人对视一眼,起身告罪:“奴才等该死,劳福晋担忧。”
几人语气都有些起伏,心里颇为不平静,若非开口的是福晋,她们高低也得讽刺几句。
府里子嗣稀少怪她们吗?
上有表面和煦大度,实则背地里拈酸吃醋的嫡福晋,下有喜欢仗着子嗣截胡的侧福晋。
四爷自从去了户部做差事,吃住几乎都在府衙,每月进后宅不过数日。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们夹在中间又能如何呢?
“行了,本福晋也不是点你们,也没有怪罪的意思。”婉卿摇手,示意她们坐下:“我只是有感而发,相比起直郡王府,诚郡王府,咱们府邸子嗣着实有些少了。”
她也不是真就那么贤惠,毕竟人家正主都不急,她又急什么?
今日只是铺垫一番,将自己忧心子嗣的人设传达出去罢了。
有了这个前提,不仅能从府里府外两面开花好好经营名声,倘若下次李氏之流的若再截胡,也能光明正大的插手。
她虽暂时不与她理论,但必要的打压和鞭策也是要有的。
而底下众人听福晋如此说,都有些迷惑了。
这些话,从前可从未在福晋嘴里听过。
哪怕是场面话,也不过是说些让她们伺候好四爷就罢了。
怎么福晋病了一场,突然关心起府里子嗣来了?
扔了个烟雾弹,婉卿心里微微一笑,顺势而起,看着众人,又画了个饼:“本福晋亦知晓你们的难处,你们放心,今后我会同四爷商量的,毕竟子嗣为重。”
丢下这番话,不顾一群震惊的格格,叫了散便带着下人转身离去了。
几个侍妾站的靠后,听的云里雾里,见福晋叫了散,她们就想离去。
但前头几位格格没走,她们也就不敢动身。
几人面面相觑了顷刻,安氏回过神,冲着宋格格轻声道:“宋姐姐,那咱们也散了吧。”
安格格住在慧怡阁,宋格格住在沁芳院,两人所住都在西南方向,方向一致,因此结伴。
宋格格笑着点头。
出了正院,宋格格、安格格同伊格格、武格格互相道别。
武格格住的清竹苑和伊氏的茗月轩同为西南,两人互相白了对方一眼,武格格轻哼一声,带着丫鬟当先快步离去。
伊格格与几人告别,慢慢走在身后远远吊着。
“武格格,有些过分了。”待两人背影消失不见,安格格收回目光。
宋格格轻轻点头,不置可否。
一路走了不多时,直到看不见正院的身影,两人才放慢脚步。
安格格挥手,跟在身后的丫鬟下人会意,后退了些许。
“妹妹你这是?”宋格格有些诧异。
安格格笑了笑,答非所问:“姐姐可知福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宋格格同样一笑,看着远处一株枝繁叶茂的海棠树,慢慢道:“妹妹进府时间短,其实不知,福晋以前对待我们还是挺好的,对下人也宽容,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变了…”
安格格隐晦的翻了个白眼,低声提示她:“宋姐姐,以前的事我自然不知道,但从我进府的这半年来,可没少被敲打,如今又是这番作态,你觉得其中可有诈?”
她从进府,就没少受气。
福晋敲打她,李氏就帮她,李氏敲打她,福晋就帮她。
总之,两位福晋侧福晋斗法,她都会被波及。
有时候她还羡慕没脑子的武格格,起码福晋侧福晋看不上她,也不会特意的去针对。
如今福晋虽浑身的气质与以往不同,充满温柔,令人心折,没有从前的阴鸷感,可她还是天然的警惕起来。
怕憋着坏。
宋氏嘴角勾了勾,收回目光看向她:“妹妹莫要担心,再坏又能坏哪里去?我的意思是人心易变,也许咱们这位福晋真就变好了呢?何况就算心里真打着什么主意,那起头的不还有东院那位吗?咱们平日可是恭恭敬敬的,没有冒犯,难不成妹妹你冒犯过?”
“宋姐姐,我是新人,家世一般,根基又浅,哪里来的泼天胆子敢撩拨福晋呢?”安氏眉心皱了皱,叹了一口气。
她是汉军旗,家里父亲也不过是从六品小官,若非有几分好颜色,连武氏都比不过。
武氏阿玛好歹是京官呢。
“那不就得了,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自寻烦恼呢?”宋格格摇头,拉过她的手拍了拍:“说到底,咱们只是格格,若福晋真个有心,受惠的不是我们吗?”
她资历最深,是府里第一个女人,比李氏还早了半年,又孕有四爷第一个子嗣,虽然是格格,但也和别个不同,自然有底气坐看云卷云舒。
如今的福晋她虽然猜不透,但她深知,少说少错,不做不错,只要她不胡乱伸手,有了四爷的情分在,怎么也不至于遭了算计。
安氏眼里有些不甘,
半晌,点点头:“宋姐姐说的不错,不论如何,东院都会挡在我们前面…”
察觉男人不悦,婉卿一溜烟离开了,留下一句:“爷您用着,臣妾回房了。”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走慢了,这男人要是找她茬,她还真得乖乖受着。
看着她的背影,四爷拧了拧眉,忽的又散开,拿起银筷慢慢用起了膳。
苏培盛暗暗瞄了一眼,心里挠头。
按说,他身为贴身太监,对四爷的心思不说知道的清楚,可也有几分了解。
但这会儿,这主子爷到底是高兴呢还是不高兴呢?
他有些看不懂。
啧,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的心思有时候也挺难猜。
进了室内后,秋画伺候卸取钗环,夏嬷嬷伸手接过,小心放在锦匣内,欲言又止。
婉卿知道她的担心,微微一笑:“嬷嬷安心,如今我也想开了。”
夏嬷嬷还是有些不放心。
婉卿也不再解释,满头青丝散开,挽个鬓儿,盥洗完,更完轻盈纱衣便躺进软榻。
感受着丝绸的滑腻馨香,看着头顶的碧绿纱顶,想着待会儿四爷真的过来,如何面对他,表现的太熟练会不会吓着他,这般想着,就慢慢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一股沉水檀香钻入鼻翼,继而身子一沉,整个人被圈进怀里。
她脑袋顿时一炸,迅速清醒。
睁开眼时,就见四爷从身后揽着她,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含着探究,抿着薄唇,就那么定定瞧着她。
四目相对,他有些愧意,但不多:“吵醒你了?”
“臣妾说没有,爷信吗?”婉卿反问。
这男人明知故问,这是龙井喝多了吧?
四爷一怔,随即紧了紧手臂,语气幽幽道:“不过月旬不见,福晋倒是变化挺大。”
不得不承认,相比以往,如今的福晋令他很是复杂。
有新奇,有疑惑。
婉卿心念电转,轻笑:“不过是生死之间,看透了,算不得什么。”
“哦?福晋这是开悟了?”四爷哑然。
他也是常常读佛经的。
“算是吧。”
如果穿越算是的话。
他垂眸,看着那瓣红润欲滴的丹唇,有些想亲上去,试试什么滋味儿,但又与他一惯的规矩不符。
于是伸出骨节分明的修长食指,按在她的丰唇。
触指温润、柔软、带着一丝湿润的冰凉,让他喉咙紧了紧,眸底更加幽深了些许。
婉卿唇角微漾戏谑:“四爷这是在调戏臣妾吗?这可与规矩不符。”
四爷手指一僵,继而微侧过头,声音低沉:“你我本是夫妻,何来调戏之说?”
夫妻吗?
婉卿心里闪过嘲讽。
白玉酥臂儿探出,缓缓勾住他的脖颈,蕴含柔情缱绻的如水秋眸茵茵望向他:“那么我的爷,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是什么呢?”
四爷瞳孔微缩,
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福晋,让他呼吸不由略微急促了几分,
“福晋!你…”
想斥责,可嗓子像被热炭堵住了。
又干,又涩,
发不出声音。
婉卿笑眯眯拉过他的手,放在温软之处,摇着螓首:“圣人曾说过,食色,性也,莫非四爷您,不认同圣人之言?”
摸来摸去的,不就那回事吗?这会倒是装上矜持了。
呵,男人。
“你…”四爷喉结滚动,有些嗔目,又很是流连。
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
“困了,睡觉。”婉卿突然放下手,打了个哈欠。
“放肆!”四爷眼神微怒,俯身,顺势拉下纱帐…
两人十指紧扣,并拢,
纱帐帷幔之上,
光影犬牙交错,参差不齐…
…
次日寅时,窗外还是一片幽暗,稀疏的星辰撒着点点光辉,就着微弱的亮光,四爷睁开了眸子。
十几年如一日的早起,让他养成了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哪怕…
想起昨夜的孟浪,他有些不自然握拳轻咳。
侧首移目,看向枕边熟睡的人。
透过有些朦朦胧胧的微光,但见婉卿静静侧着身背对他睡的香甜,一头墨缎青丝如同清溪,铺在软枕,恬静的轻轻呼吸声,在这静谧的夜晚中格外清晰。
视线低垂。
只见一截儿如霜似雪的酥臂露在锦被之外,伴随女子呼吸一起一伏,仿佛是一只展翅的轻盈蝴蝶在花丛翩翩起舞。
双眉习惯性的微皱,继而散开,伸手捏住一段被角,用力往上提了提。
“嘶~”动作幅度过大,后背突如其来传来的刺痛感,令他不由深了一口冷气。
昨儿察觉有些尖锐的指甲划过,当时也没在意,这会儿后劲上来了,倒有些疼痛。
慢慢捋了捋后背的纱衣,使得衣服同划痕离得远些,偏头盯着罪魁祸首瞧了瞧,
见她挺翘的满月,半躬着娇躯,有些不规矩的睡姿,心里有些无奈。
以前的福晋面对他时规矩,便是伦敦时,也相当克制。
没曾想,如今大病一场后,仿佛变了个人。
床笫之欢时的妩媚勾魂、大胆火热,令他堪堪招架。
想着昨儿他还意犹未尽,婉卿却以身子弱为由,说撤就撤,一点儿不含糊,他就有些牙根儿痒痒。
忍不住对着被子里的环形拍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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