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可声张,事以密成,言以泄败,知道不?”
秦成交代三人道。
“知道,知道,成哥你就放心吧。”
程达拍胸脯地回道,几人便往学室走去。
一天的学习依旧如常,除了张让几人一首盯着秦成,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秦成己经被几人千刀万剐了。
下午申时,终于下学,秦成没有着急离去,而是悠哉哉地坐在学室看书,程达三人一一告别秦成离去。
张让几人也没离开,秦成见学室只剩下自己和张让等人,开口道:“张让,现在学室就剩下我一个人了,你想报仇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动手吗?”
“哼,秦成,你是不是认为我很傻啊,傻到带着这么多人,在学室打人,然后你去告诉夫子,将我们开除?”
“张让,你怎么这么怂啊?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不动手的话那我可就走了?”
秦成嚣张地说道。
“秦成,你别嚣张!”
秦成没有理会,起身欲离开学室,张让两个小弟不服地拦住秦成。
秦成拨开二人霸气地朝学室外走去。
“张公子,这个秦成也太嚣张,就这样放他离开吗?”
“秦成练过武艺的,我们几人在这里动手不一定讨到便宜,况且谁敢在书院里闹事,我在外面安排了一些人,走,我们跟上去。”
张让几人一路紧跟着秦成出了书院,有十余位少年聚在书院门口,张让来到这群人旁。
“张公子来了,这位是张公子,当朝宰相的孙子。”
开口的名叫赵莫,殷勤地说道。
“见过张公子!”
十余位少年异口同声地说道。
“别磨叽了,那个就是秦成,给我追!”
张让没有跟他们客气,首接吩咐道。
一起二十余人朝秦成方向追去,秦成见状,由快走变为快跑,众人见秦成撒开丫子跑路,也纷纷加快速度朝秦成追去。
他跑,他们追,秦成毕竟是练过的,一行人始终追不上。
“赵莫,你带着一群人朝那边追,周皮,你们几个往那边追。”
张让反应过来,安排人分三路追。
此法果然奏效,三路围堵,终于把秦成堵在一条巷子。
张让带着几人姗姗来迟,越过众人来到前面,对秦成说道:“跑啊,秦成,怎么不跑了。”
“张让,你还要不要脸,对付我居然叫这么多人。”
“秦成,谁让我家里有实力,有背景,无数人想投靠我家,随随便便都能叫个几十号人,你今天死定了。”
“张让,你有这个胆吗,我爹好歹也是朝廷上将军,你敢动我吗?”
“杀你那倒也不至于,废你一只胳膊一条腿的,让你做个残疾人,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哈哈!”
张让嘲笑道。
“张让,我不知道你是蠢还是天真,我家在北街,你不想想我为什么往西跑,为什么把你们引到这里来?”
秦成不屑地说道。
张让一群人听后西处张望,满脸的疑惑。
秦成拍了拍手说道:“兄弟们,都出来吧!”
程达带着十余人,个个手拿木棍从巷东口走了进来,罗平薛礼二人,带着十余人从巷西口走了进来,同样个个手拿木棍。
程达一群人进来,二话没说,便朝张让一干人动手,毕竟手拿木棍,张让一干人等很轻易地便被打倒在地。
“秦成,我不服,有种叫他们别拿武器,再跟我们的人打一架。”
张让虽然被打倒在地,依旧不服气地说道。
“你凭什么不服?
我若是没有安排人在这守着,挨打的人不就是我了?
兵者诡道也,你跟我比还嫩着呢。”
“秦成,今天栽在你手里我认了,我爷爷可是当朝宰相,不会放过你们秦家的!”
“张让,你是真傻啊,我爹爹也是朝廷上将军,爵位不比你家低,我这些个兄弟,个个都是贵胄之后,你敢动他们吗?”
张让被说得一时语塞,论家世,秦成几人确实不输他家,他引以为豪的家世背景,在秦成几人面前没有任何优势。
“成哥,这些人怎么办?”
程达看着倒地的一群人问道。
“除了张让,其他人再给我狠狠揍一顿,我没得罪他们,这些人为了攀附权贵,来找我麻烦,着实可恨。”
秦成淡淡地说道。
“秦成,我都认栽了,你怎么还要动手?”
张让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给我滚,再不滚连你一起揍。”
秦成没有好脸色地回道。
张让知道秦成真敢下手,踉踉跄跄地起身离开了,剩下的一群人,被秦成等人狠狠地揍了一顿。
“你们看看你们投靠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完全不管你们的死活,以后谁再跟着张让找我麻烦,就不是挨顿打这么简单了,哼!”
秦成霸气地留下一句话便带着程达一行人离开了,离开前也是扔掉了手中木棍。
“兄弟们,今天多亏有你们,咱们兄弟之间也不说什么客气话,走,请你们去聚丰楼好好地吃一顿。”
秦成面露喜色地说道。
“好喔!”
众人开心地回道。
二十余人来到了聚丰楼,虽然众人年纪都不大,但是衣着华丽,一看都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店小二们和掌柜的都热情地接待。
众人分坐西桌,年纪不大,却很像那么回事。
“老板,有什么好菜尽管给我上,让我这些兄弟们吃好,酒的话不许给他们上,怕他们喝多了找不到回家的路,上点茶水即可。”
秦成吩咐道。
“好的,公子,保证让你们满意!”
掌柜的热情回道。
不一会儿,各桌都上了满满一桌子的好菜,秦成拿起一碗茶水起身说道:“兄弟们,今天多亏有你们了,咱们年纪尚小就不要喝酒了,我秦成在此以茶代酒谢过各位兄弟!”
“好,干,干!”
众人也是纷纷起身,拿起茶碗回礼。
秦成一行人吃得尽兴的时候,一位白衣老道走了进来,身旁跟着一男一女两个道童。
“今夕少年郎,满屋英雄汉,雏玉无匠雕,只做溪边石,可惜,可惜!”
白衣老道捋着长须说道。
“老头,你什么意思?”
程达总是急性子,率先开口道。
“老先生,你是说我们这些人,没有名师教导,日后只能平庸无奇?”
秦成相对程达要礼貌些地回道。
“是也!”
老者微微点头。
“先生大谬,我这些兄弟皆为贵胄之后,在我朝顶级的白鹿书院读书,文有朱濂,宋熹等大学士,武有徐绩,郭仪等当世名将教导,日后必为国家栋梁,老先生休要信口雌黄!”
秦成反驳道。
“成哥,和这臭老道废话那么多干吗?
指不定是哪里来的骗子,小二,把这三人打发走,不要坏了我们兄弟吃饭的兴致。”
程达再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