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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谷山别墅。结婚三周年的烛火,在江云栀绯红的脸上跳跃。她望着坐在对面,矜贵高冷的丈夫沈斯曜,正想开口说要个孩子。这时,桌上的手机却亮了,来电显示——宝贝皖。
主角:江云栀沈斯曜 更新:2023-07-30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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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栀沈斯曜的其他类型小说《江云栀沈斯曜》,由网络作家“江云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暮色,谷山别墅。结婚三周年的烛火,在江云栀绯红的脸上跳跃。她望着坐在对面,矜贵高冷的丈夫沈斯曜,正想开口说要个孩子。这时,桌上的手机却亮了,来电显示——宝贝皖。
暮色,谷山别墅。
结婚三周年的烛火,在江云栀绯红的脸上跳跃。
她望着坐在对面,矜贵高冷的丈夫沈斯曜,正想开口说要个孩子。
这时,桌上的手机却亮了,来电显示——宝贝皖。
消息来得很急,一连发了两条,勾起了江云栀的担心。
她点开一看,微微怔住,心不由咯噔了一下。
“栀栀,我怀孕了。”
编辑框里“怎么这么突然”这几个字还没发出去,微信框又弹出下一句:“那晚,沈斯曜要了我。”
‘嘭’的一声!
霎时间,一道闷雷炸在心口,她的心像是破了一个大窟窿,往里呼呼地灌着风。
她跟沈斯曜爱情长跑七年,顾皖是他们爱情的见证者,也是她最好的闺蜜。
他们两人何时超越边界,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在这一刻,她引以为傲的爱情与友情都破碎了!
江云栀将孕检单扩大一分,心底的愤怒就加重一分。
她想忍,可是胀满的情绪还是逼得她将手机递出去:“皖皖说她怀孕了,孩子是你的。”
沈斯曜只轻瞥了一眼便收回视线,淡淡回:“挺好,这样你就不用再努力了。”
三年,她从不知道这个男人情绪居然能如此稳定。
江云栀喉头微哽,嗓音颤抖:“沈斯曜,你怎么能这么理所应当。”
她强忍着愤懑装出的平静,还是让他不悦了。
沈斯曜眉宇间染上寒意:“顾皖是你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合适的人选,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要不是你不能生,哪会这么麻烦。”沈斯曜不耐地转身离开,上了二楼。
‘嘭’的一下,房门被关得震响,也震碎了江云栀颤着的心。
她都已经卑微到尘埃里,也没换来沈斯曜的怜爱,她不知道那每天保持联络的闺蜜,是如何轻易拿下沈斯曜的心。
她明明记得,顾皖讨厌极了沈斯曜,她的嘴里没说出过一句沈斯曜的好话。
她看着依旧亮着的屏幕,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沈斯曜说得没错,她不能生。
这三年,她跑烂了36双鞋,排了72次号,打了108支排卵针,都没能得偿所愿拥有两人的孩子。
而那个陪着她打排卵针,扶着她出手术室,试管失败跟着她一起哭的顾皖,却怀上了自己老公的孩子。
多么讽刺。
江云栀麻木的盯着那张孕检单,她没有哭,连眼神都是平静的。
只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攥紧的手机随手扔进玉米浓汤里。
仗着醉意,她虚浮着脚步走到了水声淅沥的浴室门口,黑色真丝睡衣泄落在地,按下门把手,光脚走了进去……
莲蓬头下,沈斯曜后背一凉,软若无骨的手缠上了他的窄腰。
“要我。”
发烫的吻细细密密贴上他后背,他却眉头一皱,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
“你又要闹什么。”男人森冷的话如盆冷水,浇没了江云栀的醉意。
鼻尖酸涩翻涌,她不死心的攀上男人脖子,任由温热的泪滑过眼角:“我可以自己生。”
话音刚落,她就被沈斯曜狠狠推开,砸在墙面上。
“不能生就是不能生,江云栀,别再浪费我的精力。”
话落,他拿着浴巾准备推门离开。
江云栀看着他,所有的苦涩和委屈都堵在喉咙里,像一把刀割过。
冰凉的瓷砖仿佛能钻透她的骨髓,冰至她的心脏,让她浑身止不住颤抖。
江云栀忍住心口的绞痛:“为什么?”
沈斯曜沉默了瞬后,冷冷回答:“沈家只认第一个长子。”
江云栀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你……什么意思?”
她震惊又觉得荒诞的问:“你是说就算我之后有了孩子……你也不会认了?”
然而话未落音,男人就围上浴巾,大步走出卫生间。
一瞬间,花洒里喷涌而出的热水,全都淋在江云栀莹白肌肤上,搅动着她一颗动荡不安的心。
即便她已经贴上身,沈斯曜依然无动于衷,在他心里,已经不堪到这种地步。
她行尸走肉般走出浴室,浑噩地回到二楼卧室。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望着玻璃门上渐渐升起的水雾,她呆站许久,才缓缓走出去。
房内,沈斯曜早已换好黑衬衫,看样子是打算出去。
江云栀才压下去的情绪又涌了上来:“这么晚你要去哪?今天可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她声音不稳,偌大的主卧都能听到她的回声。
然而沈斯曜却连多余的眼色都没给她,修长的手指有条不紊系着领带。
江云栀手指微微收紧:“沈斯曜,你是不是要去找顾皖?”
闻言,沈斯曜蹙眉扫向江云栀:“都是为了孩子,你要觉得委屈,在顾皖生下长子之前,我可以送你出国散心。”
话落,室内陷入一片死寂。
江云栀心底只剩无尽的心酸。
看,多么体贴的老公,如果放在之前,她应该会觉得很感动。
可惜,现在,只觉得可笑至极。
“既然不想出国,那就收起你那不值一提的委屈。”
话落,沈斯曜侧身自她身旁掠过。
紧接着窗外就响起汽车引擎轰鸣声,她知道沈斯曜走了,去找顾皖了。
窗外,夜色沉沉。
江云栀怔望着,她的天,好像也不会亮了。
……
三天了,沈斯曜没有回来,江云栀没有出去。
丢进玉米浓汤里的手机被倒进了垃圾桶,连同顾皖的消息一同切断。
然而,日历上圈红的‘沈家家宴’却在提醒她不能坐以待毙。
缺席沈家家宴,一定会让她成为上流圈中的笑话,而这笑话若是传回江家……
当年江云栀在江家继承人放弃书上签字的时候,她向妈妈发过誓,无论如何绝不后悔。
为了当初的诺言,今时今日,无论如何她打落牙齿也要咽进肚里。
于是,江云栀唤来了保姆:“刘妈,麻烦把我那件白缎流光长裙熨一下。”
一小时后。
她妆扮整齐,拎起裙摆准备出门,忽然,刘妈挡住了她的去路。
刘妈慌张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她:“太太,先生找你。”
江云栀接过放到耳边,沈斯曜的声音又冷又沉:“今天的家宴,你不用来了。”
她怔了瞬,刚想追问,听筒里响起闺蜜顾皖娇嗔的催促:“阿曜,沈阿姨叫我们快进去嘞。”
话落,通话挂断。
拿在手上的手机成了烫手的山芋。
“太太,你还好吗?”
对上刘妈紧张的视线,江云栀强装镇定对早已挂断的电话说:“我马上到。”
话落,她将手机还了回去,逃也似得离开了别墅。
天色昏沉,头顶卷积的黑云沉沉,像一块巨石,江云栀躲不了逃不掉更无处可去。
曾经呼风唤雨的江家大小姐,如今却落魄街头,只因为生不了孩子!
堂堂豪门继承人,现在却连参加老公家宴的资格都没有。
她怎么敢回去面对曾坚决反对她嫁给沈斯曜的父亲母亲。
她只能拎着高跟鞋,任由长裙坠地,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走。
不知走了多久,她竟走到了她和顾皖的秘密基地。
榕树下,望着挂满整棵树的祈福卡,全都是顾皖亲手写给她的祝福——
“一愿,栀栀平安喜乐。”
“二愿,栀栀顺遂静好。”
“三愿,栀栀幸福长久。”
……
江云栀望着这些美好的字眼,再控制不住,她统统拽下扔到地上,狠狠踩在脚下。
都是假的!她带着满腔的恨,愤力撕扯手上的卡片。
撕到指尖发红发痛,她依旧没停。
一道急切的声音骤然将她打断:“栀栀,不要。”
本该在沈家家宴上的顾皖,出现眼前抓住了江云栀的手。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轻柔:“栀栀,你不要生气,我都是为了你好,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苦衷的。”
“不要生气?”江云栀冷嗤了一声,泪水便遮住了视线,“你勾引我的老公,现在还来告诉我是为了我好?顾皖,你听听这话你自己信吗?!”
话落,江云栀奋力拂开了顾皖的手。
顾皖身形不稳,眼看就要踉跄倒地——
“顾皖!”
就在这时,一道急切的声音响起,江云栀抬眸,就见到阴沉着一张脸的沈斯曜!
没等她反应,沈斯曜剑也似冲过来,厉声警告——
“江云栀,你疯了,要是孩子有任何闪失,我饶不了你!”
男人尖锐的话语宛如匕首,将她的心生生剥开,疼得她说不出解释的话。
她不去看沈斯曜恨毒了她的眼神,猩红着眼对上顾皖的双眸:“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够了!”沈斯曜打横抱起顾皖,语气更为冷冽,“江云栀,适可而止,我给过你很多机会了……”
剩下的话,他没说,她却听懂了。
江云栀嘴角一扯,自嘲似地望向沈斯曜:“你是想说,给过我很多机会,是我不争气生不出是吗?”
他怀里的顾皖张了张嘴,眼神紧盯着江云栀,正要开口却被沈斯曜残忍打断。
“你知道就好。”沈斯曜抱紧了顾皖,冷着脸逼近,“顾皖肚子里的孩子要有什么不测,我会一并算到你头上!”
“轰隆”一声,大雨全部落下。
江云栀任由豆大的雨点往身上砸,她看着顾皖坐上沈斯曜副驾驶,看着车子从身边驶过,任由水坑里的水溅脏她白色的礼服裙。
疾风骤??雨中,她如被卷下的榕树叶,在风雨中飘啊,摇啊,像无根的野草……
深夜,谷山别墅。
江云栀推开沉沉大门,白皙的脚已磨破出血,踏上光洁的地板,一步一个血印。
她是淋着雨光着脚走回来的。
她在黑暗中摸索着朝二楼卧室走去。
“回来了。”
男人清冷的声音引得江云栀一颤,闻声回眸,这才发现沈斯曜独坐在沙发上。
他指尖的烟燃了一半,地板上,未灭的烟头,零零星星满地都是。
从她备孕开始,他就不再抽烟了的。
江云栀到了嘴边的关心被生咽下去,轻嗯一声后,转身上楼。
“等等。”沈斯曜叫住了???她,客厅里的主灯倏然亮了。
他站起身走向江云栀,地板上的血迹让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伤害自己有意思吗?”
江云栀脑子一嗡,下意识地想逃,她不想再听他说残忍的话。
然而刚抬起脚,沈斯曜却一把撅住了她的小腿。
回头一看,他正拿着纸巾细细擦拭磨破的伤口。
温柔乍泄,江云栀眼眶一热,恍惚觉得从前爱她如命的男人好像回来了。
“阿曜……”江云栀张了张嘴,沈斯曜却打断了她的话,“再难过,下雨天也要回家,更别伤害自己,因为没有人会跟你感同身受。”
说着说着,沈斯曜将沾血的纸巾揉成一团,攥紧在掌心里面。
他缓缓起了身,俯视已经泪流满面的江云栀。
四目相对里,江云栀从沈斯曜眼里读到熟悉的心疼。
眨眼,热泪滑落眼角,江云栀哽声向他确认:“沈斯曜,你还爱我的是吗?你告诉我,你是有苦衷……”
一纸白纸递至江云栀眼前,硕大的离婚协议截断了她的话。
“好聚好散,七年了七千万,如果需要这栋房子,也可以给你。”
如果说伤人有等级,沈斯曜排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
他总是能够情绪稳定地处理任何事,就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控里,可是,只要一想到真的要放弃这七年的感情,她还是不甘心。
江云栀想再赌一次,赌这七年,不是虚情假意,赌沈斯曜对她还是有情的。
她强忍战栗不止的身子,猩红的眼死死盯着沈斯曜:“要是我不离呢?”
沈斯曜眸色一黯,平静给出答案:“那我们就法庭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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