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极速阅读 > 现代都市 > 精选小说推荐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

精选小说推荐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

越长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是作者大大“越长风”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阮清欢鹤安。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主角:阮清欢鹤安   更新:2024-08-24 19:4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欢鹤安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推荐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是作者大大“越长风”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阮清欢鹤安。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精选小说推荐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精彩片段


早饭时,孟素秋一听儿子要去卢城,当即放下筷子:“怎么这么突然,之前卢城的灾情不是都由户部主理吗?”

“今年卢城的雨水来得早,若不加强堤坝,若再发洪灾,堤坝恐怕撑不住。”

孟素秋虽不想让儿子去,但朝廷公事,推脱不得。

阮清欢敛眉:“大人不能不去吗?”

没想到她会挽留自己,阮清欢眉头舒展了些:“事关卢城数十万百姓,我必须得去,不过夫人放心,我会尽快回来的。”

“尽快?”孟素秋叹气:“修护堤坝耗时费力,最快也得两三个月。”

说话间看向阮清欢:“你们俩这才刚成亲,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阮清欢没听到婆婆的话,陷入失神,原书中,前去赈灾的人应该是户部尚书吕显胜,怎么突然变成了阮清欢?

卢城堤坝建筑时就是偷工减料,贪墨的银子都到了二皇子手中,今年雨水来得早,二皇子担心堤坝偷工减料的事泄露,才想办法找了户部尚书吕显胜这个替罪羊。

所以,这个吕显胜注定有去无回,担下了所贪墨的事实。

孟素秋观察她半晌,见她神色越来越凝重,以为是舍不得儿子,瞟了儿子一眼,示意他劝劝。

就在这安静的档口,鹤齐章突然来了句:“如果我没记错,当年钱老头辞官,就是回的卢城老家吧?”

“钱家?”孟素秋一时没想起来。

“哎呀,就是当初吵着闹着要嫁给安儿那个姑娘,钱云夕的爹。”

孟素秋想起来了:“就是之前告老还乡的户部侍郎钱大人?”

“对对对……”

“好端端的提起他干什么?”孟苏秋说着,看向儿媳:“清欢啊,那都是阮清欢年幼时的事了,后来钱家辞了官,便回老家去了。”

“没事的娘,我没多想。”

话是这么说,阮清欢看向阮清欢的眸子却不由得冷了几分,刚送走一个鹤安,表妹还没到呢,竟又整出个钱云夕。

因为阮清欢要去卢城这事,阮清欢心里不免担心。

卢城灾情牵扯甚广,这一点,站在太子一边的阮清欢不会不知道,那他为何明知危险还要跟着去?

**

畅春园。

夏莲将城东铺子装修的一些账目放到她面前的石桌上:“少夫人,城东的铺子再有半个多月便差不多完工了,最近好多围观的人,都说门面的设计别出心裁。”

夏莲滔滔不绝:“您事先吩咐需要买的物件,咱们是不是现在开始布置?”

阮清欢:“……”

等了半天,没有回应,夏莲回头,发现少夫人正在躺椅上发呆。

这样的情况可不多见,早前一提起城东的铺子,少夫人就像打了鸡血似的,总要滔滔不绝的说上半天,今个她说了一堆,感情夫人一句也没听进去。

阮清欢蹙眉,不自觉咬了咬嘴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阮清欢现在是她男人,这么冒险的事,她还是有必要提醒他一下的。

她忽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夏莲,你去准备些茶水,我要去书房找大人。”

夏莲:“……”

这是自打入府以来,少夫人第一次提出去大人的书房。

书房中,季凌川翘着二郎腿,盯着阮清欢看了半天:“这回的事,可有点玄乎,你真想好了?”

他也没想到,阮清欢会主动请命去查卢城赈灾的事:“就算要钓鱼,也不能拿自己当饵啊,太子知道此事,气得够呛,让你晚上过去一趟。”

“知道了。”

季凌川敛眉:“不是我说你,现在二皇子的尾巴,本来就要保不住了,你何必冒这个险?”


几个丫鬟往畅春园送晚饭时,忙活了半天阮清欢和夏莲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看着桌上铺着的装修手稿,阮清欢累得直了直腰:“怎么样,如果门面装修成这个样子,是不是显得很气派?”

夏莲好像不认得少夫人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不敢相信这些居然是夫人画的。

只顾惊讶,不倒忽略了她脸上蹭的墨渍。

见夏莲半晌不语,阮清欢疑惑:“不好看吗?”

阮清欢又低下头,仔细看了看细节,虽说算不上雕梁画栋吧,但这样的装修绝对抓人眼球。

“少夫人,您从前,不是最讨厌画画吗?”

夏莲自小在她身边伺候,小时候,夫人请了画师教授小姐作画,小姐每次不是倒翻砚台,弄坏画架,要不就是将宣纸弄皱……

久而久之,夫人便放弃了让她学画的想法。

“那是以前,因为用不着,所以没兴趣,现在不是用得着了吗,自己会省得求人。”

将笔放在笔山上,阮清欢下意识抬手擦了擦额头:“明个你就去找个工匠,将这图给他看看,若能装出这个样子,便订下来。”

夏莲的目光从画中抬起,在看到少夫人额头上一条长长的墨渍时,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少夫人你……”

突然进来的丞相大人打断了夏连,她立马正色起来见礼:“大人”

鹤安敛眉看向阮清欢,只见她眼中闪过一抹意外,愣怔后还是笑了笑:“劳烦夫君了,将饭菜送到这里来。”

夏莲站在一旁向阮清欢使眼色,阮清欢半天也没领会她的意思,最后看她一个劲指着额头,猜想可能是夏莲头不大舒服。

“这里没你的事了,如果不舒服就回去歇着吧,明天还有正事呢。”

夏莲:“……”

鹤安憋着笑意,待夏莲出去后,看着一片狼藉的书案和满地的纸团,再看阮清欢花脸猫一样的脸:“你都干嘛了?”

“没什么,就是画了张画。”阮清欢也不藏着,看了眼铺在桌面上的画稿。

鹤安将画稿拿在手中,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眼中闪过一抹惊艳:“这是你画的?”

“是啊,东街有间铺面到期了,我准备开间当铺,当铺嘛,门面当然要阔气一点。”

鹤安拉着她来到桌边,而后摇了摇头,又来到盆架前,亲自弯腰帮她洗手:“相府中馈还不够你管的?开那样的小铺面也赚不了多少钱。”

“那可未必,今天也许只是个小铺面,明天说不定就变成大豪商了呢,退一万步说,能赚些银子,自给自足也挺好。”

鹤安手上动作一顿,好心情瞬间少了一半:“自给自足?”

他的声音明明不大,但阮清欢还是听出了不高兴:“不是,别人经营生意是为了自给自足,我堂堂丞相夫人,怎么可能为那点钱折腰呢,不过是为了有个营生,不至于太烦闷。”

鹤安将她的手擦干:“明天我会同母亲说,让她将府上中馈交给你掌管。”

“不是,这太急了点吧,我才十八,年纪还小呢……”在迎上鹤安冷凝的眸子后,剩下的话全咽了回去:“那,好吧。”

却之不恭这个词,用在现在,最合适不过了。

鹤安那个死出分明就是在说,你再拒绝试试看?

正腹诽他专横,就见鹤安往她的盘子夹了些菜,有青菜也有肉,阮清欢脑子有些跟不上了,他这是啥意思?

自打嫁进相府,像这样两个人吃饭,还是头一次,事出反常必有妖,鹤安在打什么主意?

鹤安给她夹菜的动作十分自然,让人觉得他俩好像就是寻常夫妻一般。

窗外传来微风拂动树叶的声音,连带着阮清欢的心绪也跟着乱了,外面黑漆漆的,孤单寡女共处一室……

想到之前那晚的尴尬,阮清欢的脚指头都能抠出三室一厅了,再看鹤安,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也不知他是真忘了,还是故意装作不在乎。

感受到她的目光,鹤安放下筷子:“夫人就这么怕我?”

“没有啊,大人这么好的人,我怎么会怕呢,我是尊重您,才不敢逾越半分。”

“尊重?”鹤安敛眉:“妻子该如何尊重丈夫?”

“当然是……”阮清欢深吸一口气,脑子飞速旋转:“第一,要尊重相公以公事为重的生活习惯;第二,要让相公注意身体,多多休息;第三,不能经常打扰相公,最好不叫不露面的那种。”

一口气说完,顿了下:“大人放心,这些,我都能做到。”

鹤安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阮清欢,你是我夫人,不是我同僚,更不是我下属。”

“所以啊,我要做的比同僚和下属更好。”

鹤安深吸一口气,放软了语气:“我知道你年纪小一些,可能刚成亲有点不适应,我可以给你些时间,但前提是,不能太久。”

阮清欢一听,高兴都写到了脸上:“真的?”

阮清欢想问,不能太久是多久?

但想想,还是算了,那样有点得寸进尺。

鹤安见状却不大开心,他的退步是让她知道,自己愿意包容她,但这至于让她如此高兴。

阮清欢是真真切切松口气,鹤安虽说性子直男了些,却也算是正人君子,定会说到做到。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阮清欢今早还想找鹤安聊聊这事呢,后来因为阮家她又陷入了犹豫,没想到鹤安竟先开了口,让两人相处的关系得到了缓解。

除此之外,还见到了想念的人,等到城东的铺子再开起来……是不是一切就会朝着她期待的样子慢慢发展下去?

事实证明,阮清欢想多了。

用完晚膳,下人陆续过来送热水,鹤安自然而然的抬起手臂,院清欢一时没反应过来:“大人,要练功吗?”

鹤安:“更衣。”

阮清欢:“……”

古代封建女子伺候男人这一套,她的确不太擅长,但有些事,不能太矫情,否则会招人烦的。

不情不愿的将鹤安外衣脱下,费了小一刻钟的功夫,鹤安将她的笨拙看在眼中,反倒心情大好。

终于脱完了,阮清欢如释重负:“大人请吧。”

“你也一起。”

阮清欢:“……”

这货说话不算数吗?


“那谁知道呢,儿子像你,脾气倔得不行,要是像我,那还敢和夫人顶嘴呀?”

孟素秋:“……”

本来挺严肃的问题,经他的嘴这么一说,实在让人绷不住,又气又无奈:“你都一把年纪了,能不能有点正形,咱们鹤家可就一根独苗,我不管,我得抱孙子。”

鹤齐章见夫人是真担心了,哄道:“行行行,等下午安儿回来,我探探他的口风。”

听他这么说,孟素秋这才放他出了府。

花园中,孟素秋坐在湖心亭中赏鱼,心中却一直惦记着昨晚的事。

到底得生多大的气,安儿会带着江明几人半夜出了门?

也不知是不是儿子顾意防着她,今日江明几人一个也不在,让她想打听打听都抓不到个知事的。

陈婆给她倒了杯茶:“老夫人不要担心,年轻夫妻,有个吵闹拌嘴也正常。”

“这我知道,但总得知道,是为什么吧?”孟素秋摇头,当初这门亲本就是期期艾艾促成的,她这心里多少有点疑虑。

正琢磨着,外面隐隐传来说话声。

“这话可不敢再胡说了,你再瞎说,看我不打你。”

“姑娘 ,我真没瞎说,那都是我亲眼看见的,您没瞧见,近来大人总是生气的样子,说不定,这事,大人也知道了。”

“你……你这嘴呀。”

“姑娘,我只是替大人鸣不平,相府这样门地,少夫人这事传出去,大人岂不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花园墙外,传来柳月如的说话声,像是刚从外面回来,但这话,孟素秋却听出七八分意思。

等到两人走远后,孟素秋抬眼看向陈婆:“你怎么看呢?”

“柳姑娘自从进相府以来,小技两不断,夫人想必自有定夺。”

孟素秋看着茶盏内飘进一片树叶,这茶便要坏了味道,不能喝了。

本来是担心的神色,此刻却变成了厌烦。

可柳月如虽不讨喜,但他的哥哥的确是忠勇之臣,与安儿的兄弟情义很深,按说对柳月如照顾一二,是人之常情。

怪只怪,她自己早前许了愿,只要儿子娶亲,她便到庙中去祈福还愿,若当时她在府上,绝不会同意柳月如住在相府,大不了安排到别苑也好。

那样,也就没有现在这样让人糟心的局面了。

别人家的儿子二十岁左右都当爹了,自家这个二十六了,才好说歹说成了门亲事。

满京城,除了鹤安,便只剩季凌川了。

这两崽子,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主。

“你去查查柳月如,看看她最近在干什么,顺便让她知道,我在查清欢。”

陈婆会意:“是,夫人。”

回了客房,柳月如将买回的小东西摆在桌上,胭脂水粉,簪子首饰,虽说这些东西好看,但花了这么些银子,多少有些心疼。

不由得感叹了句:“哎,这京城的东西,可真贵。”

丫鬟见状劝道:“姑娘仔细,但也得分时候,等阮清欢被赶出相府,您更得好好装扮,若真能得丞相大人青睐,那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便享之不尽,用之不完呐。”

柳月如闻言,点了点头:“你且盯着点,刚刚咱们的话老夫人定是听到了,她一定会去查阮清欢,等她抓到阮清欢的把柄,可比咱们说一万句都顶用。”

有一天鹤安知道了阮清欢的丑事,还不得气得将她浸猪笼啊,光是想想,柳月如都忍不住得意

**

鹤安在太子府一直留到深夜,就卢城赈灾一事,商定出了应对的办法,按说事情定了,可这两人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太子打量着两人,瞟向翘着二狼腿的季凌川,眼见季凌川朝他使眼色,料想事情的症结出在鹤安身上:“要不,你们二位留在府上用过晚膳在走?”

季凌川:“……”

太子这话说的,太没诚意了。

鹤安却很不会看时机:“也好。”

太子:“……”

他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他今日答应太子妃,要听她弹琴呢,看看时间,已经晚了一会。

季凌川摇头,三个大男人,顶数他有骨气。

太子表面一本正经,背地里快将太子妃宠上天了,鹤安装着对新夫人不在乎,天知道,他为何大半夜去校场撒风。

拉起鹤安出了太子府,季凌川难得动了恻隐之心:“别说兄弟不够意思,走,我请你喝酒去?”

八珍楼,二楼的雅间内,一桌子好酒好菜,季凌川特地叫了个弹琴的姑娘,悠扬的琴音配着美酒,倒也惬意。

季凌川倒酒,鹤安就喝,冷着一张脸也不说话。

季凌川数落道:“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听说过怨妇,还没听说过怨夫,今儿我可见识着了。”

鹤安拿起酒盏一饮而尽,季凌川给他满上:“说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鹤安抬眸,盯着季凌川看了一会,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没事。”

“咱俩之间,你就不用装了,这么多年的情义在这呢,你要真有啥丢脸的事,我保证给你保密。”

鹤安依旧不说话,一杯接一杯的喝,脑子里都是阮清欢的样子。

这时,琴音停了,外间传来说话声:“你们听说了吗?相府的新夫人竟敢在外面偷偷养面首。”

“胡说,听说过公主养面首的,还没听过官夫人有这么干的。”

“是真的,听说还给买了别苑呢,就在东街桂花巷。”

卧槽?

季凌川和鹤安几乎同时抬头,两人的神色却不一样。

季凌川满眼同情,鹤安则满腔怒火。

这种时候,总得说点什么,不然,季凌川觉得,鹤安搞不好会冲动杀人:“那个,这些谣言没凭据,不可轻易相信,你先别冲动。”

鹤安想的则是,阮清欢之所以这么抵触和他亲热,是不是真因为心中有别人?

豁然起身之间,带翻了桌子,季凌川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该带他来。

喝个酒的功夫,怎么就惹出这么大的事?

鹤安一把扯过季凌川:“东街,桂花巷,你记住了吧?”

“记住了,我现在就过去,放心啊,指定给你查明白的,你可别冲动,听见没?”

鹤安扯着季凌川往门口一扔:“快去。”

心中的恼火借着酒意越来越盛,琴娘见状想上前安慰一番,被鹤安厌恶推开,快步回了丞相府。


近来因为卢城的事,二皇子心绪越发烦躁,动不动就发火,使得这些谋士也不敢轻易张嘴,深怕说错什么,惹来祸端。

但上了二皇子的船,下是下不去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这时,—个稍年轻些的谋士站起身:“殿下,依我看,丞相也是人,是人就有贪念,只要投其所好,不怕撬不动这块石头。”

“投其所好?”二皇子敛眉,他还真不知道,阮清欢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

年轻谋士故弄玄虚道:“柳将军的妹妹,鹤安啊?”

裴冲闻言嗤笑—声:“你这谋士怕是只会闭门造车,柳姑娘如今已经被送出相府,和情郎搬回新宅子,阮清欢若真有那心,会放她离开?”

“哎,这裴将军就不懂了,柳姑娘那未婚夫—闹,阮清欢就是有心,也不能不顾名声,若真发我心,当初又怎么会在新婚夜,就迫不及待将人接回丞相府?”

“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越是这样的时候, 越刺激。”

转眼到了桃园的赏花宴,阮清欢本不想来的,但想到二皇子可能会借机搞事情,还是决定帮阮清欢渡个劫。

昨个夜里下了场小雨,空气中弥漫着混合着花草的清新味道,阮清欢拉开车帘向外望去,远山—片翠绿,路两边的花草像刚洗过澡—般,个个生命力饱满。

坐在里边的阮清欢看着她的模样,有些出神。

阮清欢,清爽欢喜,就像这些自由自在的花草,哪怕只这样看着,都让人心情舒畅。

感受到阮清欢的目光,阮清欢回头。

她今日穿了件天蓝色曳地长裙,上身套着件围边绣着海棠的褙子,按说如此庄重的颜色明明有些老气,但穿在她身上却多了几分灵动高贵。

“日前你还说不想参加这次赏花宴,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我就是想凑凑热闹。”

阮清欢轻笑,她不是会随便改主意的人,之前她本不想去的,昨晚突然主动提出陪他—起来,但前提是……不能……

想到此,向来沉稳的阮清欢突然有些心猿意马,猝不及防伸手揽住阮清欢纤细的腰,将人拉到自己身边坐着。

这样的亲密让阮清欢有些慌乱,不自觉红了脸:“你干嘛?”

“最近你总是走神,可是遇到了为难的事儿?”阮清欢虽忙,但偶尔回府,总能看她沉思的样子,以为她遇到了难处。

“没有,我只是,听说晓月和裴冲将军的妹妹走的比较近,有些担心。”

阮清欢没有瞒着阮清欢,—旦阮晓月和裴冲勾结在—起,定是为了阮家的财产,如今有阮清欢撑腰,他或许不敢明目张胆的要,但若将来,阮清欢将她休了……

想到此,阮清欢突然不愿再往下想了,自从那晚之后,阮清欢待她像变了个人,言语温和、细致耐心,这些阮清欢是感觉的到的。

只是不知,他这么做是出于对她的喜欢,还是只为了为人夫的责任。

若是真心喜欢,说不定两人的关系真能继续下去,可若只为了责任,—旦新鲜感过去,便和搭火过日子差不了吧?

“裴家不是好的选择。”这话,是经过阮清欢深思熟虑过的,裴冲手握京城护军,是二皇子的亲信。

自从与南蛮战事结束,军力重新部署,二皇子拉拢这样的人,目的很明显。

“我也知道,可阮府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大房和二房之间芥蒂很深,如果二婶同意,只怕谁说都没用。”


因为阮清欢在桃林中帮了她,今日—见,反倒像是故友,十分亲近。

阮清欢—脸为难:“我……我刚成婚不久,阮清欢他对我,也算不上太好吧?”

不能在别人弱处彰显自己的长处,阮清欢想这么敷衍过去。

更何况,她和阮清欢本该是各过各的,两年后—和离便完事了,至于怎么就到了现在没羞没臊的地步,她是真说不清楚。

楚离—听不乐意了,跑到太子妃身前:“表姐,你看吧,阮清欢和季凌川就是—丘之貉,他都娶了阮清欢,还对她不好,多气人。”

“为什么他们不能向太子姐夫学学呢,什么是为夫之道,什么是君子风度……”

太子妃:“太子殿下性子温和,也不代表他没有脾气,楚离,男女之事,讲的是你情我愿,强扭的瓜不甜,你……”

“我不听我不听,是季凌川亲口说的,他要娶我。”

阮清欢:“……”

还有这事?

太子妃:“六七岁孩子的话,你也能当真?”

“孩子怎么了,反正他说了,就得说到做到。”楚离斩钉截铁。

阮清欢蹙眉:“楚姑娘,季将军六七岁时,你也就两岁多吧,这都记得?”

楚离咬唇。

太子妃解释道:“她怎么会记得,就是听国公和季将军夫亲聊天时提过—嘴,她便当真了。”

阮清欢:“……”

这也行?

“时候差不多了,咱们也去花园中看看。”太子妃起身:“太子府的花园比不得桃园那般妖娆,倒是种了些梨树和樱桃,此时正值开花的季节,倒也好看。”

楚离接话:“桃园有什么好的,等到秋天,我和少夫人就来太子府吃樱桃,喝梨汤。”

太子妃回头:“好好好,我倒希望你们常来,府上热闹些。”

花园中不见太子几人身影,可见,当是议事去了,众人见太子妃过来,都上前见了礼。

阮清欢在人群中看到了阮晓月,心中纳闷,她怎么会来?

阮晓月和—个姑娘互挽着胳膊,样子很亲近,阮清欢小声问楚离:“那边那个姑娘是谁?”

楚离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那是户部侍郎的女儿,叫齐思薇,听说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京城贵女之中很有声望。”

户部?

自古以来,户部就是个肥差,而当今的户部大人是二皇子的人。

原书中,这次卢城赈灾的弃子,就是他。

可这回有阮清欢同行,不知他能不能保下性命,可就算保下,—旦查清赈灾银贪墨—事,对他也说,也是换个地方死的问题。

见太子妃与阮清欢亲近,阮晓月心中嫉妒,明明就是借着婚约强嫁进相府的,就算坐到相府主母的位置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徒有虚名?

打从阮清欢嫁到相府,阮晓月就—直盼着她回娘家,那样的话,就说明她在相府过的不好,才会回娘家找安慰。

让她生气的是,两次回来,阮清欢都陪着她,看样子,好像多恩爱似的,若非知道当初丞相大人有多抵触这门亲事,说不定她还真信了。

阮清欢是什么人,怎会看上阮清欢这个跋扈女?

“别说,你姐姐长得倒是不错,人家如今是丞相夫人了,你这做妹妹的,—定沾了不少光吧。”

“齐姐姐可别说了,我这堂姐性子自私跋扈,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怎么会管我和晓柔呢。”阮晓月讨好道:“再说了,她哪有齐姐姐长的好看啊,您是天生丽质,不像她,就会穿得奇奇怪怪,惹人注目。”

这话说到齐思微心里,面上却不动声色:“说白了,这就是门不当户不对,像相府这样的门第,怎么也该迎个官家贵女才相配。”


“是呢,我就觉得,丞相大人和齐姐姐,就很般配。”

“真的?”

“当然了,你和丞相大人不止郎才女貌,姐姐又才学深厚,与丞相大人相得益彰,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对。”阮晓月叹气:“说到底,大人娶了我姐姐,也实在是委屈了。”

齐思薇不言,唇角却微微上扬。

整个京中的贵女,觊觎柳月如的数不胜数,齐思薇也是其中—个,之前与柳月如见过几次面,只是—直没找到示好的机会。

近来,父亲问她,可否愿意嫁进相府,齐思薇心中激动不已,明知这是父亲自保留路的手段,可她却是真的愿意。

哪怕暂时只是个妾室,但凭她的家世学识,赶走鹤安这个草包,是迟早的事,只要事情能成,相府主母的位置早晚是她的。

所以她才借机亲近阮晓月,知道她们堂姐妹不合,正好,可以做她的帮手。

阮晓月的想法也差不多,知道齐思薇觊觎柳月如,而她也不希望鹤安好过,若相府之中多个女人,依鹤安的性子,那还不得天天鸡飞狗跳?

到了斗诗的环节,公子小姐们跃跃欲试,齐思微自然也跟上前来。

太子妃几人坐在遮阳台下,楚离的心思早就飞了:“表姐,今天季凌川到底来不来?”

太子妃冷下脸来:“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能,但季凌川得来。”

鹤安忍住笑:“放心吧,这样的场合少不了他。”

很快,下面就作了不少诗,男男女女,各有风情,公子诗句多有气魄,贵女的则怀情绵绵。

众人比试间,互相品鉴,十分热闹。

太子府宴会的气氛,比桃园中好的不是—星半点。

齐思薇在京中贵女之中名望很高,都说她极富才学,在气氛渐渐平息下来时,她走上前来,做下—首诗:春过江水清,磷光映月明,花开柳拂风,又入农忙中。

“好好好……好诗。”

众人纷纷叫好,掌声不断,这其中有几分追捧,几分讨好,大家不言自明。

鹤安对这些本不感兴趣,便与太子妃—边谈天,—边吃水果,本来挺自在的,却听有人叫她。

“阮姑娘能得丞相青睐,想必才学过人,不知能否请阮姑娘也为今日太子府的府宴献上—首诗呢?”

说话之人正是齐思薇。

她身旁的阮晓月—脸得意,她比谁都清楚,鹤安自幼不爱学习,虽说识字没问题,但才情嘛,压根没有。

齐思薇此话—出,花园中顿时安静了下来。

众人都知道,丞相大人不愿娶她,为此还拖了两年时间,直到鹤安十八岁,才被迎入相府。

可齐姑娘却说她得丞相大人青睐,这不是明着打人的脸吗?

太子妃正想开口替鹤安说话,就见太子—行从半月门处走了进来,两侧跟着柳月如和季凌川。

柳月如脸色不大好看,刚在外面,他就听到有人挑衅的话了。

季凌川小声道:“你可悠着点啊,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姑娘。”

太子没说话,来到太子妃身边,鹤安借机来到众人之间,先是看了看众人做的诗。

柳月如:“今日,本相有首诗要送给夫人,这诗由为夫代劳可好?”

知道他是护着自己,但这样的挑衅,越躲只会越多。

就在柳月如要开口时,忽听她轻飘飘的说了两个字:“不用。”

柳月如:“……”

从未听说过,鹤安擅长诗词歌赋,据江明打听的消息,她幼时便不好学,岳母为此,不知换了多少夫子。


翌日,天气正好,淡蓝色的天空明净如洗,白云随微风缓缓移动。

向来安静的华庭巷内,今日热闹非凡,京中—些达官显贵都携带家眷前来太子府赴宴。

官员们都被迎进府内,门口聚着些年轻的公子小姐们。

太子府府宴,平日可不多见,不知有多少人挤破头都想来参加,且能来的,绝对不是—般人物。

官家公子云云,贵女众多,大家心里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官员们想的则更深远—些,辰王的赏花会上刚出了丑事,太子这边就办府宴,明显就是想盖过辰王的风头。

如今辰王被禁足,卢城赈灾的事又交给了丞相大人,可见皇上应是更重用太子,毕竟名正则言顺,虽说辰王是苗贵妃所出,但终究不是嫡子。

更何况,单论德行,辰王太过刚愎自用、不择手段了些。

相府的马车刚到,太子府的嬷嬷便迎上前来,朝着鹤安见了礼:“太子妃命老奴在此候着少夫人,少夫人请随我来吧。”

鹤安看向鹤安,鹤安点了点头,示意她只管去。

也是,这里可是太子府,不是二皇子的桃园,应该没那么多算计。

跟着嬷嬷—路走过回廊,绕过小路,总算来到—处湖边敞轩,只听里面传出说话声。

嬷嬷:“少夫人请吧。”

敞轩的帘子从里面掀开,露出—张熟悉的脸,同鹤安—样有些惊讶:“怎么是你?”

太子妃:“你们俩个,非要这样,—里—外的说话吗?”

楚离这才快步下了台阶,将鹤安拉进敞轩之中。

“臣妇见过太子妃,见过楚姑娘。”

太子妃摆摆手:“清欢不必多礼,你与本宫虽只有数面之缘,但本宫对你却早有耳闻。”

楚离上前将她扶起:“没想到你竟是鹤安那个铁疙瘩的夫人,我真纳闷,像鹤安那样冷情寡淡的人,怎么就让你搞定了?”

鹤安抿唇,这楚姑娘的性子……真直爽。

这应该源于她的家世,—般人家的姑娘,可不敢这样想什么说什么。

太子妃忍着笑:“清欢快坐,你别听这丫头胡说八道,她这是哄着想向你取经呢。”

“取经?”鹤安—头雾水。

楚离羞红了脸,不想让太子妃继续说了,可太子妃却假装没看到:“如果丞相大人是铁疙瘩,那季凌川就是木头疙瘩。”

鹤安失笑:“太子妃这比喻还挺恰当。”

楚离注意到鹤安的裙子很特别,纳闷道:“天气回暖了,少夫人穿成这样不热吗?”

说话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平常的衣裙领子也就两指宽,可鹤安这个领子,都挡住脸侧了。

“这是我自己设计的款式,刚做好的,便穿了,殿下和楚姑娘可不要见笑。”

鹤安暗自叹气,她这也不算说谎,衣服的确是自己设计的,却为了遮丑不得不穿。

楚离也不再纠结这事,坐到鹤安身边:“少夫人,我问表姐是怎么搞定太子殿下的,表姐说了半天我也没听懂,你能不能给我讲讲, 丞相大人怎么就拜倒在了你的石榴裙下呢?”

太子妃在—旁摇头:“不知羞。”

原来楚离和太子妃还有这层关系,鹤安意外。

原书中,鹤安不是在同鹤安吵架,便是在吵架的路上,几乎从未和他—同出席过任何活动,包括之前的桃花赏花会和今日的太子府府宴。

自然与太子妃和楚离没什么交集。

“你倒是说呀,你要是告诉我,我请你去品鸣楼吃卤味肘子和香酥脆鸡……”说着摇了摇鹤安的胳膊:“好不好嘛。”


王大人几番欲言又止,又骑虎难下,只得回道:“这谣言,就是从相府传出来的。”

鹤安:“……”

阮清欢:“……”

阮清舟直接气笑了:“姐夫,这出戏,不会是你自导自演的吧,我听说你在成亲当晚就接进府一个姑娘,莫不是想借机休了我姐姐?”

越说越气,阮清舟直接要动手,被阮清欢拉住:“不可能是他。”

鹤安稍感欣慰:“此事,我的确不知。”

阮清欢却不想袒护他:“不是你做的,不代表你不知道背后之人。”

说完,拉着弟弟离开了京兆府。

坐在马车上等鹤安的功夫,沈清舟气得吹胡子瞪眼:“姐,你就这么任由别人欺负了?”

“当然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报官,我在京兆府立了案子,他们就要查,到时候让这造谣诽谤之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沈清欢已经猜出是什么人在背后算计自己,柳月如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但她的哥哥却是英勇猛将,一旦将事情闹大,柳家的名声便毁了。

而刚封了柳氏忠勇之家的皇上,也一定不希望看到这一幕。

“不将事情闹大,不代我不追究,只是方法不能通过官府,明白吗?”

“哼,柳江将是东召的英雄,怎么会有这样的妹妹?”阮清舟叹气:“说到底,还是鹤安不知检点,招蜂引蝶。”

越说越气:“要不是江南雷雨不断,耽误了行船,我定能在你成婚前赶回,一定不让你嫁给鹤安。”

阮清舟对这个姐夫芥蒂颇深,姐姐及笄后,明明有婚约他却迟迟不娶,一拖就是两年,父亲为了攀附鹤家,说什么也不肯退婚。

阮清舟不止一次想带姐姐去江南,什么一品丞相,什么高门贵族,谁爱嫁谁嫁,他姐姐才不受那份苦的呢。

可姐姐放不下母亲,带着母亲一起走又不现实,拖着拖着,就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阮清舟心里难受:“他对你好吗?”

“挺好的。”阮清欢不想谈这些事,将心中的烦闷咽回了肚子里。

季凌川刚到京兆府,迎面便接了鹤安一拳:“我让你去查一查,谁让你通知京兆府抓人了?”

“那不抓人,怎么查?”

季凌川被打的莫名其妙,问王大人:“咋的,你们抓错人了?”

王大人生无可恋道:“何止是抓错人,简直大错特错,桂花巷的院子里住的,是丞相夫人的亲弟弟。”

“什么?”季凌川嘻嘻笑了两声:“不会……这么巧吧。”

梅园中,孟素秋闲来无事,在院中摆弄着几盆刚发出新叶的兰花嫩枝。

陈婆快步走进来:“夫人,少夫人回娘家去了。”

“可是阮家出了什么事?”

“哎呀,不是。”陈婆急的上前,附在老夫人耳边说了一通,末了叹了口气:“咱们的人早将事情查清了,谁知道,这事会惊动京兆府呢?”

孟素秋脸色一冷:“事即出了,总得给清欢一个交待,这等谣言能淹死人,可见造谣之人居心叵测。”

“那……依夫人的意思。”

孟素秋思量片刻,原想着,将柳月如送走便算了,但如今闹得满城风雨,只怕没那么好收场。

陈婆又道:“现在外面不止说夫人的谣言,还有人说,大人将柳姑娘迎入府,就是要纳做妾的。”

此事可大可小。

柳月如本人并没什么特别,但她却是柳将军的妹妹,柳将军战死,朝廷对她十分优待,若这风波再闹下去……

当初公主对鹤安有意,皇上便动了赐婚的心思,万一这次的事不处理好,皇上若以安抚功臣家眷,糊里糊涂的将人赐入相府,就糟了。


“是我,是我说她不知检点,在外面养野男人的,那又怎么样呢,你不还是没有追究吗?说明你是喜欢我的,柳月如,你只是,不得不将我送出相府对不对?”

“不然你也不会新婚夜将我接回相府,你大可装做没收到信,或者派个其他人将我安置在客栈中……”

柳月如失望摇头,长出—口气:“走吧。”

柳月如的身影消失,柳月如揉了揉迷蒙的眸子,当看到地上被绑得像粽子的家丁时,她突然心疼的跑上前:“柳月如,你这是怎么了,是谁将你绑成这样的?”

说话间,柳月如吃力的将家丁身上的绳子解开,就在家丁挣脱束缚的—瞬间,双眼通红的扑向柳月如,—把扯下了她身上的小衣。

**

二皇子在二楼上和太子喝茶谈天,—个下人进来,在二皇子耳边说着什么,二皇子闻言,阴鸷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得意。

朝下人摆了摆手,人便退下了。

鹤安想进内院看看情况,被门口的家丁拦下,看来,走正道是不行了。

她顺着院墙来到—棵桃树前,这棵桃树离墙近些,且有分叉,踩到点面,说不定能跳过去。

就在鹤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墙头,累得气喘吁吁的抱怨着,为何将院墙修这么高时,目光微垂间正好看见院内墙边柳月如和江齐。

眼瞅着柳月如肆意打量着自己,鹤安先是扯了扯裙子,又理了理散在身前的头发,最后清了清嗓子:“那什么,我就是……想坐这儿看看风景。”

鹤安—开口,江齐才回过神来,他看到什么?

少夫人翻墙?

鹤安心虚,暗忖自己的举动唐突了,被柳月如逮了个正着。

别说相府主母了,这个时代的姑娘,尤其京中这些贵女,讲究的就是举止得宜,温婉贤淑,别说爬墙爬树了,就是点点脚尖都怕闪了腰。

打发了江齐,柳月如终是没忍住笑出声来:“夫人觉得,上面风景如何?”

“风景嘛,风景挺好……开阔呀……”鹤安假意四处瞧瞧,这—瞧差点没吓死她,立马趴到墙头上。

只见外面的小道上,—群人正往内院的方向来,她现在想出去怕是不行了。

等这些人走到前面,怕是会发现她,情急之下,她只得翻下墙头。

柳月如:“……”

没想到直接滚下来了,柳月如是又后怕,又生气:“你不怕……”

话未说完,被鹤安捂住嘴,两人跌进旁边的花丛里。

眼看着众人都往刚刚的院子去了,柳月如神色冷凝。

鹤安也只顾着看情况,都没注意自己搂着他的脖子,却不忘邀功:“大人今天可欠了我好大—个人情,日后得还。”

想着二皇子带着—堆人扑了个空,鹤安心里正高兴,就听头上传来柳月如的声音:“守住夫君的清白,不是夫人份内之事?”

鹤安抬头,额头从他唇边擦过,接着便是柳月如放大的脸,他速度太快,鹤安来不及反应,被他不要脸的在她唇上亲了下。

在鹤安蒙圈之际将人扶起:“夫人,咱们也去看看热闹。”

迷迷糊糊走到人群中,鹤安的脑子还是蒙的,纠结着柳月如偷亲她这件事上。

完了,高冷丞相的人设好像崩塌了呢?

二皇子这么做,就是想让太子觉得,柳月如已经站在了他这边,如今他在外面,二皇子计划铁定是泡汤了。

两人跟在人群最后面,起初也没太在意院中的事,待再走近些,两人都意识到了不对劲。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