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抱着颜夕在海边坐了一宿,黎明来临之际前,我背着瘦弱不堪的她回了家。
给她整理好仪容仪表后,我缓慢的读起了她留给我的信。
我如鲠在喉,眼眸里噙着泪水,心里一阵阵的绞疼,这个傻子。
我小心翼翼的抚摸她的脸庞,泪流满面的问道,“颜夕啊,如果我当时多陪陪你,是不是就可以留住你了?”
可回应我的从来只有寂静的空气和寒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颜夕,他凭什么活得心安理得。
他不配。
傅良晟篇也是那天清晨,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站在海边的颜夕,脸色苍白、身形瘦削,就好像下一秒就会离开我一样。
此时,我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在喧嚣:一定要抓住她,不要让她离开。
可她还是走了。
她说,“傅良晟,我把傅太太的位置腾出来了,我们两不相欠。”
而后毫不犹豫的跃入海中。
我一下被惊醒了,巨大的心慌笼罩,这一刻我太害怕颜夕离开我了,我焦急的给颜夕打了很多电话。
可颜夕的手机关机了,同事也说有好几天联系不上她。
没有人知道她去哪里了。
后来,我好不容易联系上她的好友朝言,朝言却语气愠怒,声音沙哑的回答我,“我不知道。”
“傅良晟,你别来恶心我了像你这般随意践踏别人真心的人只配孑然一身、孤独终老你会有报应的”直到此刻,我似乎才从中品出一丝不对劲来。
恐慌再一次卷土重来,甚至比之前更甚,像是短暂退去后又掀起的一场巨浪,令人窒息绝望。
朝言不告诉我,没办法,我只能自己查颜夕的踪迹,查她的社交,还查了行车记录仪。
颜夕这两个月的日子,似乎过得很简单。
早晨和朝言出门逛街、买菜,中午在家吃,下午基本是在海边,一直到薄暮时分才归家。
如此日复一日的。
再往之前的记录是在南城,那时候她去医院的时间很频繁,也很规律。
我不是傻子。
当所有行为串联在一起时,真相也将浮出水面!
我夜晚偶然惊醒时看见她靠在床头望向窗外,却无半分睡意。
我抱着她时日渐消瘦的身体。
她的面庞有时苍白憔悴不堪,时而眉头微蹙,时而重重的吐纳。
我不信。
因为她什么都没和我说。
可我不得不信。
因为她什么都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