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江回到房间,靠在门上叹气,“哎。”
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窗外,蔷薇花在夜空中依旧美艳,他走到阳台上,整个空气里氤氲着蔷薇和丁香的香气,他看花看了许久,似乎在透过花想人。
夏忆莲正打算回家,手机铃声响起,“喂,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白梨回来了?”
夏忆莲一听,不怀好意地反问道:“怎么,想借我来打听人梨子的消息?
那不得给我些什么好处?”
对方先是沉默了几秒,“老地方见。”
丢下这么一句话便没了后文。
夏忆莲看着手机,一脸嫌弃的模样,他此刻很想痛骂对方一次,正好,那就面对面,好好地“交流交流”。
十点左右,路上行人甚少,但是此时正是夜生活的开端。
夏忆莲来到moal酒吧,径首走到最靠近河边的露天席,“喝闷酒?”
他坐到杨御灵的对面,“不考虑养生了?”
“养屁生,我XX才多少岁,懒得养。
白梨呢?
没和你一块吗?”
杨御灵举起酒杯又抿了一小口,杯中装着血红色的梅酒,月光倒映在酒杯中,很美的颜色。
“你不喝点?”
杨御灵看着孤零零坐在对面的夏忆莲,“开车不喝酒。”
“找代驾不就完了?”
“……白梨去医院了。”
夏忆莲岔开话题,回到了之前的问题上。
“……你不好奇她去医院干嘛吗?”
夏忆莲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杨御灵一听,愣了两三秒,“你丫的想套我话是吧?”
他没好气地站起身,双手扶着一旁的围栏,抬头望着星空,夜晚的河风带着一股河腥味,但是意外的凉爽。
“所以,她去医院干嘛?”
杨御灵又坐下,端起酒杯看向夏忆莲。
“她妈妈生病了。”
“还好。”
“?”
“不,我意思是——别解释了吧。”
夏忆莲扭过头看向河边,本想问的事在此刻都消散了,有些事,就让它埋在心中比较好,说透了没什么意思。
杨御灵似乎看出了夏忆莲的心思,“你应该还有其他事想问吧?”
“没有,忘了,什么时候记起了再问,行了我回去睡觉了。”
杨御灵看着夏忆莲离去的背影,只觉的特别的神奇,来也没干什么就走了,和她一样,总做些无厘头的事,她怎么解释的?
哦哦哦,玩抽象。
杨御灵想到这里,掏出手机,又将酒杯中最后的酒一饮而尽,他拨通那个熟悉的电话,对方还没接,杨御灵端着酒杯走进酒馆内部,坐到吧台上让酒保为自己续了些更烈的梅酒,然后又走到河边,一番折腾下对方还是没有接听。
他索性挂断电话,再次将酒一饮而尽,“咳咳咳”,喉咙仿佛被灼烧一般,脸颊也瞬时变得红通,“出卖我的爱,你背着我离开——”杨御灵看看手机,接通电话。
“喂?
怎么了?”
白梨不耐烦地问着,“有话快说,我这边有事。”
“……没事我就挂了。”
“为什么回来了不告诉我?”
杨御灵的声音中己经略带几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