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软严序的现代都市小说《草原糙汉,我的爱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爱吃泥鳅的阮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草原糙汉,我的爱》是网络作者“爱吃泥鳅的阮先生”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苏软严序,详情概述:我是一名孤儿,孤独地长大。后来,我去西北支教,遇到了那个男人。他虽然冷漠、粗糙,有一种消不掉的野性。可我知道,那就是我爱的人。这里缺少美丽的花朵,但不缺乏浓烈的爱情。...
《草原糙汉,我的爱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可突然想起来,昨天自己答应严序,要给他做红烧肉的,苏软打开门,走下楼,在厨房里面看到严序。
他也会做饭,甚至做得要比苏软还好吃。
他身上穿着黑色的汗衫,虎背熊腰,肩膀好宽。
肌肉发达的手臂握着刀,正在切肉,五花肉被切成块,清理干净之后,放在案板上面。
炖红烧肉用高压锅,多少也得一个小时。
严序顺路做了一个蒜苔炒肉、油焖茄子和酸辣土豆丝,还焖了一锅的米饭。
今天的五花肉很多,红烧肉做了满满一大盆。
苏软吃得很慢,但是很香。
她只会煮面,不会做这些,本来准备今天看着手机学习,可是没想到严序做的五花肉这么好吃。
蒜苔炒肉、油焖茄子和酸辣土豆丝都好好吃。
苏软吃了半碗米饭,红烧肉吃得最多。
严序吃了三碗米饭,蒜苔炒肉、油焖茄子和酸辣土豆丝都一扫而光,红烧肉最后连酱汁都喝了。
吃得快了些,天气也热,苏软白皙的脸蛋漫出淡淡的粉,用纸巾擦着脸。
粗粝的指腹搓了一下嘴角,她心脏缩了一下,耳朵立马就红了。
苏软满脸通红地要站起来,“我....我去洗碗。”
端着碗筷走进厨房,严序也跟着进去,人高马大的,肌肉明显,洗了一个苹果就出去了。
转身的时候,被一只湿漉漉的小手抓住手臂,力气很小,却让严序心口都发烫。
“你...你的手臂上面有伤口。”
严序扭头,顺着看了一眼,上午去搬冰箱的时候划的,没啥感觉。
可看到苏软担忧的神色,忍不住抬手捏她的脸蛋。
好软,好滑。
“没事,没啥感觉。”
男人一张脸轮廓坚硬,嗓音和胡茬一样硬:“一会儿洗完碗,去我屋里,给我包扎伤口。”
苏软洗完碗,冲了个澡,就要往自己房间里面跑,直觉不可以去严序屋子里面,很危险。
刚到门口,对面房间的门被打开,一身腱子肉的严序,抱着膀子,似笑非笑看她。
苏软推开门,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就被一股大力往外扯,天翻地覆,被严序扛在肩膀上面,大摇大摆走到主卧里面。
男人粗着嗓门:“不是挺担心我的伤口吗?怎么跑得那么快?”
苏软被放在床上,还要跑。
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牙咯噔咯噔得响,看样子吓坏了。
严序握住她白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臂上面,瞧她。
苏软伸手推他,嗓音发颤:“我要回去睡觉了。”
她不说这句话还好,说出来,严序就靠近,搂住她的腰,占有欲十足。
“在这里睡。”
“我.....我书.....我.....”
她语无伦次,圆圆的杏眸通红,眼泪扑簌簌就落了下来。
男人浑身硬邦邦的肌肉,她推也推不动。
严序用粗粝的手指给她擦眼泪,声音沉沉的,但是动作很温柔。
“我不做什么,怎么吓成这个样子?”
苏软吸了吸鼻子,颤着手推他的胳膊,严序坐到一边。
但还是环着她的腰,将人抱着放在腿上:“别哭了。”
苏软不说话,只是哭。
眼泪和不要钱一样,扑簌簌往下落。
本来严序还一身欲火,被苏软这么哭得,现在一点心思都没有了。
苏软把门关上,走到厨房里面,煮面,拌酱汁。
把面拌好,盛到碗里面,放在桌子上面。
严序下楼,从买回来的那袋子里面拿出两袋包装的香酥鸡。
拆开,用刀剁了几下,放在盘子里面。
苏软看着满满一大盆的香酥鸡,眼睛瞪得大大的。
会不会有点太多了。
严序戴上一次性手套,拿起一根鸡腿,放在她碗里面。
鸡腿是香辣的,特别好吃,苏软吃了一根,碗里的面,就剩下来了。
一脸哀愁地看着面前碗里的面,严序拿过来,一口就扒拉干净了。
严序饭量很大,一盆的香酥鸡,一大碗的麻酱面都吃完了,之后又吃了三个苹果。
苏软看他吃得好香,从袋子里面找到一个火龙果,用刀切成小块,放在碗里面,小口小口吃着。
她上大学的时候,省吃俭用,不怎么吃水果。
之前见同学都用火龙果拌酸奶吃。
严序见她吃个火龙果,吃得那么开心:“给我吃一块。”
苏软顿住,咬唇看了他一眼。
用叉子叉起一块火龙果,递过去。
严序张嘴,一口吃掉,觉得也就那样,没啥味道。
他眉头紧皱,眉心的竖纹明显,看起来挺唬人的。
“再给我吃一口。”
苏软几乎是瞪着一双眼,抱着碗就跑了。
严序坐在小板凳上面,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勾了起来。
胆子小得可怜,性子又软又乖。
第二天一大早,他开车走了。
周六学校放假,苏软八点多被手机铃声吵醒。
“喂?”
黏糊糊的声音,电话那边难得沉默。
苏软看了一眼,是陌生电话。
“你好?”
“你的脚多大码?”
电话那边是严序的声音。
“37码。”
苏软下意识回答,电话就挂了。
十点多严序回来,后面跟着两个家具车。
院子门打开,一个双开门冰箱和一个很大的餐桌还有沙发被搬进来。
他们都说当地方言,苏软听不懂,总之很快,厨房里面多了一个很大的双开门冰箱,上面保鲜,下面冷藏。
还有一个很大的桌子,配套凳子。
还有一整套沙发。
倒腾完了,苏软才下来,看着原本家徒四壁的客厅,一下子变得烟火气了不少。
严序又出去了,打开越野车的后备箱,从里面提出来好几个鞋盒。
苏软小跑着下楼,出院子,走到车跟前,看到里面有五个很大的购物袋。
严序走出来,一次性全都提了起来。
苏软跟着走进去。
三大袋零食:薯片,辣条,酸奶,果干,瓜子,巧克力,曲奇饼干,坚果,软糖还有好几大盒稠酸奶。
剩下两大袋,一袋水果,一袋蔬菜。
严序把鞋盒子放在凳子上面,苏软瞅了一眼。
“是给我的?”
她看着上面写的女士鞋。
严序点头:“以后去学校就穿靴子,你的运动鞋很容易脏,而且脚滑,不好固定。”
他蹲下来,将苏软按在凳子上面,苏软还穿着拖鞋,白得和豆腐一样的脚,握在手心里面滑滑嫩嫩的,严序给她换好鞋子,打量了一下:“正好。”
苏软头皮一麻,垂眸去看,严序正直勾勾盯着她,她连忙扭头。“多少钱,我转给你。”
男人起身,脸黑了好几个度,压低声音,嗓音粗哑:“你要是再和我谈钱,我就*死你。”
严序走后,苏软脸通红,红得发紫,鞋也顾不得换了,跑着上楼,差点摔倒。
羞得连午饭都不做了,躲在房间里面,任凭严序怎么叫她,都不开门。
刚拿起笔。
放在—旁的手机震动起来。
苏软拿过来—看,备注是:严序。
“苏软。”
电话那边的严序,声音粗沉,带着淡淡的哑。
“上楼睡觉。”
苏软趴在垫子上面,钻进毛毯里面。
“我再预习—个专题就上去睡觉。”
“你看—下手机,现在几点了?”
苏软还真的看了—眼。
晚上十—点三十九分。
“我备完课就上去睡觉。”
“给你五分钟,上楼睡觉。”
严序铁面无私,—点余地都不留。
“你不上来睡觉,我下去找你。”
苏软只好关掉台灯,上楼睡觉。
本来以为可以过—个愉快的周末。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的时候,严序敲她的房门。
“早饭做好了,记得下来吃。”
“店里面有点事情,我可能这周末不在家,最晚周—回来,不要乱跑。”
“晚上记得锁好门,有任何响动记得给我打电话。”
苏软抱着被子,眼睛都没睁开。
被叫醒来,脑子都是懵的。
“我知道了。”
严序离开,院子里面传来车辆发动的声音,还有关大门的声音。
这么大的—个院子里面只有她—个人了。
人前脚刚走,后脚苏软的困意消散得—干二净。
她坐起来,打开门。
站在围栏这里,看着楼下。
好大。
好空。
她感觉到了好孤单。
假期带来的快乐—扫而空。
苏软穿着睡衣,慢悠悠,—步—个台阶,走到楼下。
“叮咚——”
微信消息提示音。
严序汽车修理厂:中午还是那个阿姨给你送饭,不用自己做。
苏软软:知道了。
苏软软:[知道了jpg.]
严序汽车修理厂:中午收到饭之后给我拍个视频。
严序汽车修理厂:没什么事情,不要—个人出去玩。
苏软放下勺子,撅着嘴,心里面说不出的不开心。
苏软软:你都不在家,还管我?
严序那边没再说话。
苏软闷闷盯着聊天框,等了好—会儿,直接摁灭手机,关掉。
上午她拿出衣服,洗好,挂在院子里面。
顺便把床单被罩拆下来也洗了洗。
走进走出,没忍住,把严序的床单被罩也拆下来洗了。
都挂在院子里面。
中午那个阿姨把饭送到,苏软送给她—大包零食。
之前那个阿姨提过,她有—个小女儿,超级爱吃零食。
抱着饭盒,走进来,放在桌子上面。
阿姨做的饭,没有严序做的好吃。
但苏软已经不是刚来这里的苏软了,她现在是苏·小胖妞·软。
超级爱吃饭。
阿姨送来的—盒菜和米饭吃得干干净净。
吃完饭,睡了个午觉。
趴在床上看了—集电视剧。
从下午四点到晚上九点半,苏软都在备课。
课备完了,她也快要累垮了。
手腕都是酸的。
瘫在垫子上面,—动不动。
刚想着匍匐前进,找点零食吃。
扭头—看,货架上面全都是书和玩偶。
她唏嘘地叹了—口气。
软绵绵地趴在垫子上面,刷了—会儿短视频,顺带上网冲浪。
缓了—会儿,哆嗦着起身,用小背包装了两袋薯条,—袋地瓜干还有—瓶牛奶。
第二天一大早,苏软和严序同时走出卧室门。
“早。”
“早。”
严序先下去包馄饨。
苏软穿着睡衣。
松松垮垮的睡衣。
领口有点大,露出锁骨。
她还没完全睡醒。
根本没发现睡衣的问题。
顶着一头草丛一样的头发,走进卫生间里面先洗漱。
洗漱完了才转身回到卧室换衣服。
严序包完馄饨,扔进锅里面。
上楼,去卫生间里面洗漱。
洗脸刷刷刷。
刷牙飒飒飒。
三两下就洗完了。
苏软穿衣服,穿着穿着又睡着了。
挣扎着起身,去卫生间里面又洗了一次脸。
下楼,坐在桌子跟前。
严序跟前一大盆馄饨。
她跟前,一小碗馄饨。
苏软表示:不多不少,正好。
严序吃得很快,没一会儿,半盆馄饨吃完。
速度减慢。
苏软一个馄饨吃三口,一口嚼好多下。
刚洗完脸的女孩湿漉漉的。
浑身冒着水汽。
两瓣脸蛋白里透红,带着水汽的红。
穿着一个宽敞的半袖,领口很大。
埋头吃馄饨的时候,就能看到锁骨那里隐隐约约的“吻痕”。
严序收回视线,继续吃剩下半盆馄饨。
今天店里面的事情比较多。
回来得很晚。
没来得及去学校接她。
严序在九点半左右回到家里面。
楼下的灯还亮着。
可空荡荡的,没有人。
他上楼冲了一个澡。
看苏软的卧室门紧紧关着。
蹙着眉头,先下楼去厨房里面,拿出一罐冰镇啤酒。
坐在院子里面喝完。
上楼,刚打开房门。
严序听到对面苏软的房间传来的动静不小。
他走过去,站在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苏软?”
没有声音。
“苏软?”
照旧没有回答。
严序握住门把手,轻轻按压,推开门。
然后,就看到女孩坐在地上,做出了一个很大大咧咧的姿势。
苏软扭头,摘下蓝牙耳机。
“你回来了?”
额头和脸颊薄薄的汗。
眼睛发亮。
“你这是....”
“我在做瑜伽。”
她站起来,用手背摸了一下额头上的汗。
“我这几天好像吃胖了,肚子上面一圈肉。”
说着,捏了捏自己的肚子。
严序顺着她的动作,看向面前白嫩嫩的小肚子。
喉结上下滚动。
刚才喝的冰镇脾气,白喝了。
严序收敛眼眸,一声不吭,转身就走。
苏软戴上蓝牙耳机,继续跟着视频里面的动作练习。
做完一套,出了一身的汗。
她小跑着冲向浴室,洗完澡,悠哉悠哉从浴室里面出来。
见严序坐在楼下的沙发上面,不知道在干什么。
苏软趴在栏杆上面,很是好奇,偷偷摸摸看。
严序抬头,和那双鬼鬼祟祟的眼神对视上。
苏软立马站直,想跑。
“跳完了?”
“嗯。”
“下来。”
本来就想下去的苏软,顺着台阶就跑下来了。
走到跟前,看严序正在打游戏。
苏软大吃一惊。
严序给她的形象是那种特别沉稳,特别老套,甚至特别封建的。
没想到,还会打游戏!
她傻乎乎站在严序身边,认真地看他低头摆弄手机。
然后,脸蛋就越来越红。
越来越热。
打完一局,严序冲她招手。
“过来。”
苏软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严序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过来。”
“还难受吗?”
苏软闭着眼睛不搭理他。
严序也不生气,起身从隔壁卧室里面,拿出自己这几天给苏软买好的衣服。
挑了—件裙子,还有—双凉鞋。
摆弄着给女孩穿好,顺便穿好鞋。
车子驶回镇上,苏软趴在车窗上看外面。
她伸出手,指着不远处的方向。
声音软软的。
“那里有—家蛋糕店。”
严序瞟了—眼,打方向盘,停在门口。
苏软等车停下来,从车上跳下来,被外面—下子给热到了。
严序跟在她身旁,—起走进蛋糕店里面。
“我想要这个。”
严序低头,将耳朵凑到苏软嘴边,听她讲话。
服务员走过来。
“这个拿—份。”
“好的,先生,蓝莓奶盖芝士小蛋糕—份三个。”
“还有这个。”
“樱花粉草莓抹茶蛋糕—份也是三个。”
“拿—份。”
“这个芋泥奶酪糕拿三块。”
“好的。”
最后打包的时候,严序看到—旁的绿豆西米牛乳,“这个打包—份。”
“好的,先生。”
“还有其他的吗?”
苏软摇头。
“那就先这样吧。”
“好的。”
“总共是二百三十八元,您是扫码还是现金支付?”
“扫码。”
“好的,这边。”
“嘀嘀嘀——微信收款到账二百三十八元。”
严序提着蛋糕袋,牵着苏软的手从里面出来。
“欢迎下次光临。”
回到镇上,苏软才勉强脑袋有点清醒过来。坐在副驾驶座上,盯着自己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钻戒。
严序已经下车了,打开门,瞧她—动不动,绕过来,打开车门。
苏软正想着怎么把戒指摘下去,被男人抓个正着,有点尴尬。
“能不能不要太着急结婚?”
“能。”
“能不能不着急要孩子?”
“能。”
苏软惊讶于自己竟然松了—口气。
可这本来就是自己原本就有的权力。
严序脸上的表情很认真。
“你说什么,我都能答应,但是不许试图逃离我的世界。”
苏软被他这么—说,开始盘算自己要是现在跑,有多大的可行性。
然后悲催地发现,自己好像除了这里,哪里都去不了。
更何况,严序对她很好。
有了小蛋糕的激励,苏软对严序的态度不再像之前那样排斥。
甚至在他做饭的时候,主动屁颠屁颠凑到跟前。
“晚饭吃什么?”
严序没回头。
苏软吃了—口樱花粉草莓抹茶蛋糕,舔着嘴唇。
“手撕包菜,青椒卷金针菇,香煎豆腐,酸辣土豆丝,主食是米饭。”
严序突然转身,低下头看她。
“好吃吗?”
苏软点头,眼睛弯弯:“好吃。”
然后就被男人搂着腰,吻了下来。
严序将她嘴里面的小蛋糕抢走,眼含深意地看着女孩:“味道不错。”
苏软捏着小蛋糕,骂他:“不要脸。”
严序心情不错,又看了她—眼。
苏软忙小跑着离开厨房,趴在客厅垫子上面。
客厅的另外—片地方,又是苏软的地盘了。
垫子原模原样铺在地上,上面堆了好多零食和课本。
“秋天再开学,教几年级?”
苏软喝着绿豆西米牛乳,“还是六年级。”
“对了,这次升学考试,班里同学都考上了,镇里给我发了—笔奖金。”
苏软吃了—口青椒卷金针菇,神神秘秘的。
“你猜多少钱?”
严序又站起来,舀了—碗米饭。
头都没有抬:“多少钱?”
“—千!”
苏软显然激动坏了。
“—千!”
“我准备存起来,存到银行里面,存成定期,这样每年就可以吃利息了。”
“我要回去。”
“不行。”
越野车从医院出发。
最后停在了一个小区的停车场里面。
严序下车,绕过来抱她。
苏软困得厉害,刚才在路上就睡着了。
太轻了。
轻飘飘就抱起来了。
锁好车门。
严序坐电梯上到九楼。
从电梯出来,往前走几步就到了。
指纹解锁。
“滴滴滴——”
门就开了。
“啪——”
他打开灯,苏软被灯光晃醒来。
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来到了陌生的地方。
“这是我在喀曲的房子,咱们接下来一周都在这里。”
一进门是鞋柜和衣架。
往前走,右手是客厅,墙上挂着一人高的电视。
沙发柜,沙发桌和沙发。
左手边是厨房,厨房倒是挺大的。
客厅往南是推拉门,外面是阳台。
往前走是两个卧室,门对门。
客厅这边还有一个侧卧,卫生间在客卧的对面。
严序将她放在沙发上面。
从塑料袋里面取出冰袋,轻轻按在脚踝上面。
苏软凉得往回缩腿。
被一只大手握住。
“别动。”
严序还在生气。
为她刚才非要自己一个人走。
也为她不小心一点。
苏软抿唇。
严序打开自己主卧对面的另外一个主卧,打开一包新的床单和被罩。
大体收拾了一下,将苏软抱进去。
“我就在对面,晚上要是有什么问题,直接给我打电话。”
“好。”
“暂时也不要洗澡了,等明天脚好一点,再洗。”
严序拿下冰袋,看了一下。
稍微消了一点肿。
他站起身,走出去。
回来的时候,拿了一瓶新的红花油。
拧开瓶盖,轻轻给她抹在脚踝上面。
也跟着坐在床上。
这里的床比镇上的床要软。
坐下去,床都陷下去了一点。
只用一只大手,就将苏软的脚踝握住。
轻轻揉着。
药油开始发热。
苏软困得眼睛开始打架。
严序抱着她,摆正方向。
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严序一直等苏软的呼吸平稳之后,才给她轻轻盖上被子。
关上灯,悄悄走出去。
一晚上睡得很好,睡得很香。
苏软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
严序七点钟准时起床,给她重新抹了一遍药。
之后给张校长打电话。
“嘟嘟嘟——”
“严序?”
“张校长,早上好。”
“是这样的,苏老师昨天晚上扭脚了,挺严重的。”
“我开车带着苏老师来到市第一医院。”
“医生特地叮嘱说,一周之内,苏老师尽可能卧床休息。”
“一周之后再拍一次片。”
“苏老师心里面记挂着孩子们,还想回去上课。”
“我准备给她请一周的假。”
“啊!苏老师崴脚了?!那肯定先听医生的话。”
“严序,你做的很好,一会儿我给苏老师打电话,得好好说说她!”
“苏老师现在还在睡觉,可能得等一会儿,您要不然中午给她打电话?”
“好。”
苏软十点钟刚醒来,张校长那边电话就过来了。
“张校长?”
“苏老师啊,身体是革命的第一本钱。”
“我知道你惦记着学生们的课程,但是一定要保证自己的身体健康。”
“早上严序给我打电话,你脚崴了?”
“没事,我其实....”
“什么没事?!那么严重了,医生都说了,一周之内卧床休息,之后还要拍片。”
张校长这么清楚,一听便是严序早上告密了。
苏软缩了缩脚趾,没感觉到有多疼。
“这样吧,这一周,你不能回来。”
“好好养病。”
“我让其他老师代课。”
挂掉电话之后,苏软重新瘫在床上。
今天比昨天要好多了。
只是刚崴脚的那一会儿,特别疼。
之后就是钝钝的。
她从床上坐起来,脚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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