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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完整文集

呼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裴郁行江婳是小说推荐《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呼也”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她一家穿越了,她因为一张绝美的脸在古代吃尽苦头,只能日日带着面帘出门,不敢大意。不过,一次意外,她一不小心展露的真颜,就被太子殿下一眼相中。“乖乖待在孤的身边有何不好?”“别再逃了,你要什么,孤都给你。”一开始的她还能理智清醒。“所谓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别妄想在皇权古代和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谈恋爱,尤其那个人还是太子。”可后来她变了。“烦,这恋爱脑太子怎么这么粘人啊!我要怎样才能跑路啊!”“乖乖,成了我的妻,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主角:裴郁行江婳   更新:2024-06-19 0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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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郁行江婳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呼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郁行江婳是小说推荐《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呼也”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她一家穿越了,她因为一张绝美的脸在古代吃尽苦头,只能日日带着面帘出门,不敢大意。不过,一次意外,她一不小心展露的真颜,就被太子殿下一眼相中。“乖乖待在孤的身边有何不好?”“别再逃了,你要什么,孤都给你。”一开始的她还能理智清醒。“所谓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别妄想在皇权古代和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谈恋爱,尤其那个人还是太子。”可后来她变了。“烦,这恋爱脑太子怎么这么粘人啊!我要怎样才能跑路啊!”“乖乖,成了我的妻,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船在水上行了三个时辰左右,就停靠岸了。

下船时,江婳发现并不是去盛京,而是停靠在了长乐郡。

“孤有事要处理,让冬儿陪你逛逛,她身上银钱够,你看到哪些喜欢,就都买下。”裴郁行淡道,瞧着她澄澈的双眸,不放心的嘱咐:“莫要走远,若是逛累了,便回船上等孤。”

“嗯嗯。”江婳点了点头,踮起脚飞快的在男人脸上轻啄了一口,“那你快去快回。”

在场的还有太子随行的侍卫和下人,不小心看到这一幕的,纷纷在心里倒抽了冷气。

跟在太子身边服侍的,谁不知道,太子殿下平日里最讲规矩礼数。

还有啊,之前有个婢女想投怀送抱,还未近身,就被太子一剑削了脑袋。

如今这女子,竟当众亲太子殿下。

这不是在找死嘛。

就连冬儿站在一旁,此刻紧张的连口水都不敢咽。

裴郁行身体站的板正,伸手……

暗六默默侧了侧腰身,把身上的佩剑往太子手上送的更近一些。

然后,那剑从始至终都未被抽出。

太子的手啊,落在那女子的脸上。

“别闹,乖一些。”他说。

暗六惊呆了。

一旁的侍卫们也惊住了。

这这……这还是他们的太子殿下吗?

江婳的脸顺势在他手心蹭了蹭,伸手覆上他的掌背,抬眸看他,娇声问:“殿下,可是不喜欢我这般?”

裴郁行看着她那双满怀期待的水眸,没办法违心,低声答了句:“喜欢的。”

得到期待的答案,江婳的眼眸更亮了,“殿下喜欢就好。”

裴郁行对她之前口中说的——“本也就是喜欢殿下的”这句话,多了几分信任。

她这眼神,骗不了人。

可能真是对东宫害怕,才一时逃了。

以后只要她听话些,他会竭力护住她。

“孤走了。”

裴郁行说完,就带着一行人离开了。

留了冬儿,还有一个男人。

冬儿说:“他叫暗五,是太子殿下的暗卫,胸大无脑的那种。”

暗五双手抱剑环胸,自以为很飒爽的姿势:“好你个冬儿,当着面还敢这么编排你五爷。”

无人理他。

江婳疑惑的问:“暗卫不是藏在暗处保护人的吗?”

冬儿答:“太子殿下的暗卫有百人之多,藏在暗处保护,要不了这么多人,所以就有些暗卫做明卫了。比如那暗六,就是跟在太子殿下身边的,也是暗卫。”

暗五:“冬儿,你怎的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的,全讲了。”

冬儿白了他一眼,“江姑娘又不是外人。”

“她不是外人是什么人!”暗五咬牙切齿。

冬儿语气轻快:“咱们太子殿下的心上人咯。”

暗五理直气壮:“那你也不该什么都跟她讲!”

冬儿不理他,对江婳说道:“对了,姑娘,除了暗五,殿下还留了些暗卫会在暗中保护我们,你莫要怕。”

“他能在暗中保护我们吗?”江婳问,问完补了一句:“冬儿,我的意思是,他太吵了,我喜欢清净些。”

冬儿清了清嗓子,冲暗五道:“小五啊,听到了吗?赶紧滚一边去,别耽误了我和姑娘逛街。”

暗五‘哼’了一声,使着轻功藏在了暗处。

进了长乐郡,可见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足。

街上有不少摊贩,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因为搬家次数够多,江婳对赢国也有大概的了解,这长乐郡是进入盛京的一个交通要道,也是南来北往的必经之处。

她一边走走看看,都没有停留下来要买的意思,而是问冬儿:“太子殿下平日里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吗?”

“太子殿下平日除了处理政要,就是读书和练武,奴婢也不知他喜欢什么。”

江婳点了点头,说白了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学习充电,比她高三那年估计都苦,想想这日子,也是够无趣的。

她特意先去逛了些有男人物品的铺子。

她拿起一个好看的水墨鱼纹玉佩,问冬儿:“这个好看吗?他可会喜欢?”

冬儿瞧着姑娘不是先给自己挑东西,而是给太子殿下挑,答道:“奴婢不知,但姑娘买的,奴婢想,太子殿下应当是喜欢的。”

这玉佩,要五十两银子,真贵,但反正不花她银子,江婳要了。

接着,她逛了下长乐郡的胭脂铺子,也买了一些回去。

她上手试的时候发现这里的胭脂粉质粗糙,还有那柔肤膏抹在手上,说是防冻疮,油腻腻黏糊糊的,半天不吸收。

卖的价格还挺贵,关键是看人流量还不错,销量很好。

她想着,‘芙蓉香’日后要是开分店,来长乐郡开一家就不错。

江婳都能想到日后哗啦啦赚到手的银子了,事业心大爆发,又接着逛了好几家铺子,俨然趁此机会,偷偷做市场调查。

等到天色将晚,冬儿提醒她,该回去的时候。

她面不改色的去一个胭脂铺,跟老板攀谈了几句,买了几样隐藏货品,毫不避讳的,惹的冬儿面红耳赤。

“江姑娘,你怎么知道那胭脂铺子还卖这些东西?”

“我自己就是开铺子的,听说过,好奇试试。”江婳说的极坦然,倒显得是冬儿大惊小怪了。

那些东西,冬儿总觉得,姑娘会使在太子殿下身上。

怎么说,她想想都觉得好刺激。

可是很快,她又担心,那鞭子那书那……

哎,姑娘万一惹的太子殿下生气怎么办?脑袋还要不要了?

她出于好心,小声提醒:“江姑娘,可要当心些使这些东西,莫要惹的殿下不悦。”

“我只是试试跟老板对那密语,能否真的买到东西罢了。冬儿,你莫要多想。”江婳满脸坦荡,将今日买的一个用锦盒装好的朱钗递过去,“喏,好姐姐,这是给你买的。”

她又叫她姐姐,冬儿受宠若惊:“姑娘,这……这如何使得?”

“我看你喜欢,便自作主张买了。反正花的是太子殿下的银子,不花白不花。”江婳说完,引诱般的语气问:“冬儿,对吧?”

“对!江姑娘,你人真好,冬儿从未见过比你还好的姑娘了。”冬儿接过那锦盒,恨不得把姑娘抱起来,在空中飞一圈。

江婳盈盈一笑,花别人的钱,拉拢别人的人,很到位。

然后,两人手拉手又去长乐郡最好的酒楼吃了一顿好的饭菜,这才回去。

回到大船上。

江婳敏感的嗅到了一丝血腥味。

她迎面见到了那位‘暗六’。

“江姑娘。”暗六礼貌颔首。

江婳柔声问:“太子殿下呢?”

暗六脸色冷淡,不予答复:“江姑娘先回房休息吧。”

江婳从暗六嘴里问不出什么,便也不再多问。

回了房间,她随手把买来的胭脂这些放在一边。

等下人送来热水,洗了个澡,换上了今日买来的新衣裳,躺进了被窝里。

选了走‘喜欢他’的戏码,她便需演的足够好,后面的戏……她才更有信心,能全身而退。

她都快入睡的时候,才嗅到了男人身上熟悉的清冽松木味。

房间里原本熄灭的烛火,点燃了一盏。

“听说你给孤挑了礼物?”男人走近过来。

江婳便闻到了夹杂在松木味中的血腥味。

他受伤了。

她佯装不知,从枕头下面掏出白日买的玉佩递过去,小女子情怯的姿态:“还不知太子殿下会不会喜欢?”

在男人要接过去之时,她又重新攥回手心里,“想想太子殿下要什么没有,我这水墨鱼纹玉佩,怕是入不了太子殿下的眼,不想送了。”

裴郁行轻嗤一笑,“哪有送到一半,便不送的礼?孤就要,你拿来。”

江婳不给,往被子里缩。

裴郁行掀开了那被子去夺玉佩,下一秒,眼眸骤然一缩,呼吸都变重了几分。

“你怎穿的……”

江婳慌忙将被子盖好,“太子殿下,我我,我……”

‘我’了半天都没‘我’出个所以然来。

男人已经狠狠吻了上来。

比起之前的又啃又咬,这次温柔会技巧了些,碾着她的唇,而后轻咬了一下。

他再看她,“孤听他们说了,你买了这些,还以为你当真是好奇。”

这么单纯天真的小姑娘,怎会真的做到这一步。

然而,这一切像极了小姑娘拙劣的勾引计谋

他竟也半分不觉得违和,甚至还有几分……惊喜。

她当真是喜欢自己,能为他做到这一步。

江婳伸手揽住男人脖子,一副想通了,邀宠的姿态:“太子殿下,我想明白了,哪怕来了葵水,只要殿下不怕脏,我也只是容易得些病……”

她目露期待,语气肯定:“我愿意将这副身子交给殿下。”

男人啄了下她的嘴角。

“伤了你的身子,孤会心疼。不急,正好孤也要再等几日才会回宫。”

江婳问:“是怎么了?”

“在长乐郡还有些事要处理。”裴郁行话落,倒抽了一口冷气,按住了江婳的小手。

她怎会知道,他伤在这!

而江婳听到他倒抽一口气,还一脸茫然的娇声问:“殿下,怎么了?”

“没事。”

话音刚落,男人就重重的栽倒在她身上。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她焦急的在他耳边唤了几声。

男人应该是彻底失去意识的状态了。

江婳将人推开,换好一身正常的衣服,才惊慌失措的喊人:“冬儿,冬儿,快来人,太子殿下晕倒了!”


雨打在油纸伞上,噼里啪啦的作响。

江婳被他拥入怀中,仰头对上他欲念的眸。

“孤想要你。”

他喑哑的嗓音,又重复了一遍。

江婳垂眸,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想活命,且先顺从。

她怯生生的迎合,嗓音娇软:“小女子……全凭太子殿下处置。”

马车晃晃荡荡的向前行驶。

里头传来的声音,被雨声和马蹄声掩盖。

只有驾着马车的两个婢子和暗六听了个真切。

珍珠不知羞的想着:这太子真是个不会疼人的,可别叫坏了小姐这般好听的嗓子。

逼仄的车厢里,江婳的后背紧紧贴靠在车身上,男人的身躯高大,身披大氅,几乎能将她盖个严实。

温热的吻,密密麻麻落下。

他在她脖子间贪婪的嗅,“你身上是何种体香?”

“初闻金桂会多一些,而后是松木,还有些许薄荷。”江婳一五一十的回答,她用的自制皂和护肤都爱用这个香味,就连衣服浆洗也是用这味香的皂。

裴郁行的大掌掐上她盈盈一握的腰身,“以后都用这香,孤很喜欢。”

他看着眼前的可人儿面色羞红,尤其那嫩白的耳垂,红的仿佛像要滴出血了般,心生趣味,咬了上去。

引得江婳本能的颤栗了下,柔柔弱弱的哼唧了两声。

裴郁行眸色渐深,这番再闹下去,怕就不是惩罚她,罚的是自己了。

他这人挑剔,断不会在这种环境下做那等事,接下来只紧紧将人搂在怀里。

江婳不舒服的动了两下。

他将人按住,嗓子微哑:“莫要胡乱在动了。”

江婳有所感受,断不敢再动,老老实实装鹌鹑。

到了浔州码头,江婳下了马车,看到了一艘比她来时还大一倍的船。

上了船,一个暗卫走过来,双拳向前一抱,满脸写着‘太子殿下,属下有要事禀报’。

裴郁行命人带她下去。

婢女领着她去了住处,又命人送来一桶热水让她清洗,一身从头到脚的新衣裳。

“江姑娘,这都是太子殿下亲口吩咐的,姑娘好生福气,衣裳还是江南那边贡上来的新料子做的,奴婢来服侍您梳洗。”

先前下了大雨,江婳身上确实不可避免被淋湿了些。

但她洗澡的时候不习惯被人伺候,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就好。但是,能否托姐姐帮我找下太子殿下身边那位,我随身的木匣子不知道被放在哪儿了,里头有很重要的东西,我定不能丢了。”

婢女万万没想到,太子殿下难得动心的姑娘,竟然开口叫自己姐姐诶。

她满心欢喜,眉眼雀跃:“姑娘说的是暗六吧,我这就去帮姑娘把行李要来。”

待婢女走后,江婳娇弱不能自理的神色褪去。在空中深吸了一口气,打开房门,一路听着动静躲着人,循着珍珠身上的香味,找到了关押珍珠和奶茶的房间。

门口站着两个守卫。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粉包,打开冲那边一吹。

只需三秒,人就晕了。

她走过去,见门口上了锁,掏出头发的发钗,在锁里掏了掏,打开了锁。

珍珠和奶茶看到她的时候,都愣住了。

江婳把两个守卫正往里拖呢,她力气不大,真不太能拖得动。

还是珍珠出马,一手一个,拖了进来,关上了房门。

“小姐,你怎么来了……”奶茶诧异。

小哭包珍珠已经紧紧抱着她,心疼的看着小姐脖子上那些红痕:“小姐,你何时受过这种罪,是我没用,都怪我没用,呜呜呜~。”

江婳轻轻推开她,抓住她和奶茶的胳膊,压低声音道:“来不及了,你们抓紧时间下船,去江州找我爹娘。”

“不要,小姐,珍珠不要离开你。”珍珠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奶茶眼睛通红,泛着泪光:“小姐在哪儿,奶茶就在哪儿。”

江婳叹了口气:“你们在这,反倒让我有所顾忌。现在船还未开,你们快去江州跟我爹娘汇合,在那等我。”

看她们还是不愿意,江婳重声道:“这是命令,别在拖了,再拖就来不及了。”

她骗那婢女说里面有很要紧的东西,他们一定会仔仔细细检查一遍再还给她。

这样,中间的时间差,起码能让珍珠和奶茶离开。

两个守卫的衣服被扒了下来,换在珍珠和奶茶身上。

她们两个子本就都不矮。

江婳从怀里掏出易容的工具,给两个人画了个男妆,又贴了假胡子。

她掏出藏在鞋子里的银钱,“拿着,接下来,你们两见机行事,避开人下船,去江州跟我爹娘汇合,不必担心我。”

江婳火速交代完,又去放了一把火,搅的船上一团乱,才回去了。

回到房间,就看见里面坐着一个人。

裴郁行端着茶杯,呷了一口,“方才去哪儿了?”

江婳低眸:“随意走走。”

“刚守卫来报,你那两个婢女跑了,船上的粮仓失火。”裴郁行一字一顿,缓缓说完。

江婳一副才知晓的模样:“是吗?”

男人饶有趣味的看着她,薄唇轻启,语气不容置喙:“过来。”

江婳顺从的走过去。

隔着还有一寸距离,她便被男人一把拽进了怀里。

他的手径直在她身上摸索,从她起伏那处,掏出了胭脂,几包用纸包着的粉末,还有几个小巧的瓶瓶罐罐,男人的胡子。

江婳以为他会跟自己算账,却听得头顶一句。

“孤这次便不罚你,别再闹了。”

江婳双眸一亮,她起初以为,对方是见色起意。

但细想之下,太子殿下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何须大费周章来浔州亲自找人。

她有意试探,微微抬头,看向男人深邃的眸,嗓音娇媚:“殿下,你说的罚是哪种罚?”

她大胆的,一口咬上对方滚动的喉结。

男人低沉的闷哼一声。

“这种?还是……”

她的手,轻轻的拍在他的脸上。

“这种?”

她的手腕被大掌一把抓住。

“你很大胆。”裴郁行嗓音一沉,周身的危险气息是常年混迹于血腥中才有的戾气。

江婳浑身一抖,只觉得手腕刺痛的要命,要被眼前的人生生折断了般。

难不成真玩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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