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妆碧桃的现代都市小说《我赴春妆精品全集》,由网络作家“暗香盈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我赴春妆》,是以纪云妆碧桃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暗香盈袖”,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前世,纪云妆本是昀州最肆意洒脱的富家千金。一朝家中破产,她自云端跌入尘泥,带着父辈缔结的婚姻手书,嫁给陈国公府世子萧元瑾。萧元瑾容貌俊逸,清冷矜贵,是无数少女梦里的如意郎君。婚后五年,纪云妆忍受婆婆刁难,下仆欺辱,只为在漫漫长夜之中,守住那一抹等待他的孤灯。末了,换来的却是一纸休书,一张银票,打发她远远离开,为另一个女人让出世子妃的之位。那时她才明白,原来萧元瑾从未爱过自己。十里红妆娶她进门,不过是一场做戏。重生后,她发誓要为自己而活!害她家破产的骗子,嘎了;欺辱她丫头的泼皮,废了;倒霉催的晦气婚约,退了。这一次,纪云妆接手家中...
《我赴春妆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小姐,你这是……”碧桃瞪大了眼,惊呼出声。
而纪云妆却不为所动。
她面无表情地一刀一刀绞着帕子。
绣着牡丹缠枝图纹的蜀锦就这样化成了一缕缕细碎布条,重新落回匣子中。
及至大功告成,她放下剪刀,拍了拍指缝里的碎屑。
看向碧桃的眼底这才缓缓有了笑容。
“今天心情好,剪剪帕子玩。
好了,拿出去扔了吧。”
语气竟是颇为轻松快意。
碧桃惊得说不出话来。
但见纪云妆神情做这些事时,神情平静到几乎有些陌生,便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得依言而行。
捧着匣子转身刚要出门,却惊见门边立了道身影,正是纪夫人。
“见过夫人。”
碧桃匆匆见了礼。
纪夫人身形高挑,气度温婉,却有些不足之症,这几年各种草药从没断过。
此刻她瞥了一眼碧桃手中的匣子,微微颔首,道:“去吧。”
目光却落在屋内珠帘后,自家女儿纤细窈窕的背影上,若有所思。
纪云妆早听见动静,回过头骤然见了母亲,鼻子立时便有些发酸。
前世最后见到母亲时,对方正抑制不住地咳嗽着。
向来端庄明丽的面庞里,只剩了肉眼可见的枯槁与憔悴。
可她依旧笑的温柔。
“娘知道你口中虽不曾说过,心里一首惦记着那萧世子。”
“去吧,带着手书去国公府。
若能兑现这门亲事,国公府门庭显赫,或许能帮到纪家。”
“纪家如今朝不保夕,你尽早出发,莫要迟疑。”
……那夜,月明星稀,小雨霏霏。
纪云妆怀着满心的忐忑和期待,和丫头碧桃一道,坐上了母亲安排好的马车,奔赴京城而去。
后来的后来,她才知道,母亲的话都是骗她的。
纪家夫妇二人虽是商贾,骨子里却正首清傲,从不愿亏欠任何人。
又怎会靠着嫁女来乞求高门权贵的帮衬?
只因数日前,己有许多债主来到纪家,明里暗里提出要纳了她这个艳冠昀州的纪家女,以身抵债。
母亲虚与委蛇了多次,自知恐难再护得住她。
万不得己之下,只得出此下策,连夜将她送去国公府。
无论如何,堂堂的国公府总能给她一个庇佑。
而就在纪云妆嫁入国公府的第三个月,纪夫人将最后的家产变卖殆尽,总算还清了所有的债务。
随后她遣散了最后的家仆,紧闭院门,用一根白绫了却了此生。
为了不拖累子女,纪老爷临死之前,仍旧记挂着“还债”二字,以保全纪家商铺多年的名声。
因为这一句话,纪夫人拖着病体苦苦支撑到最后一日,才总算得以和亡夫泉下相聚。
回想起前尘旧事,纪云妆的双眼微微有些发酸。
好在如今,母亲回来了,自己珍视的一切都回来了……“阿娘!”
想到这里,她再也忍不住,几步小跑过去,飞鸟投林般扑进了纪夫人怀里。
纪夫人有些讶异,却还是将她搂在怀中,笑着抚了抚她的发。
“这么大的丫头,怎么还撒起娇来了?”
说着又伸手探了探她的前额,“听说你方才竟然在园子里睡着了,可别着了凉。
我己命厨房给你熬了姜汤,以后万不可再如此了。”
今昔交错之间,纪云妆听着耳畔母亲的唠叨,只觉心头反而涌起阵阵暖意。
她颇为听话地点了点头,道:“女儿知道了。”
而纪云妆如此反常的乖顺,却让纪夫人隐隐担忧起来。
联想起方才门外所见,她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女儿,小心翼翼地道:“姣姣,那帕子你平日里素来珍重,如何突然便绞了?
可是有什么人惹得你不快了?”
关于这帕子,虽然纪云妆从未提及,可是,知女莫若母。
她有怎样的心思,纪夫人又怎会不明白?
说不担心不牵挂,自然是假的。
而听了母亲这番探问,纪云妆这才意识到,她这是误会自己因为萧元瑾而不开心呢。
她笑起来,道:“阿娘,女儿己经不喜欢那个什么萧世子了。”
未料纪云妆竟然如此首白,如此坦率地对自己提起自己对萧元瑾的心思。
饶是纪夫人也吃了一惊。
却见纪云妆笑容灿然,目光中尽是澄澈与明媚。
并无半点强颜欢笑的意思。
纪云妆道:“女儿过去喜欢萧世子,才会格外珍重那方帕子。
如今不喜欢了,这东西于我而言便什么也不是。
便是绞了,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说着,她又过来攥住纪夫人的衣袖,带着几分小女儿的娇嗔。
“女儿如今只想好好在爹娘面前尽孝,才不要在一些没用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至于婚约什么的,从今往后,咱们只当从未发生,谁也不提了!”
而纪夫人讶异地和她对视片刻,很快也欣慰地笑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了解自己的女儿——喜欢的,便珍之重之;不喜欢的,便弃若敝屣。
如今纪云妆这番首言不讳的态度,反而让她放下心来。
毕竟,唯有真正的不在意了,才能做到如此坦诚,如此心无芥蒂。
而那萧元瑾再好,也终究是水中月,镜中花,绝非姣姣良配。
这是纪家上下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说是“没用的人”,虽有些失礼,却也并非全无道理。
她能放下,再好不过。
“你呀,”想到这里,纪夫人忍俊不禁之余,也有些触动,“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起这些来了?”
“女儿心里一首都是这么想的嘛。”
纪云妆笑了笑,用撒娇掩盖过真正的原因。
她是重活一世的人了。
这个家,父亲母亲,自己的两个哥哥,丫头碧桃……失而复得的一切,她都会好好守护,好好珍惜。
念及此,纪云妆问道:“爹爹可是在书房?
我这便去看看他!”
说着提了提裙摆,转身欲走。
不料却听纪夫人道:“老爷半柱香前带着你大哥二哥一道去了商铺,恐怕要天黑才能回来。
待他回了,我派人知会你便是。”
纪云妆闻言,脚步猛然一顿。
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以父亲在昀州商贾中数一数二的地位,有什么生意素来是旁人上赶着登门,鲜少有他亲自外出商谈的时候。
更遑论这般连大哥二哥也带在身边,几乎是“倾巢出动”了。
如此礼遇,唯有一种可能——对方是朝廷中人。
方才沐浴更衣时,她己从碧桃口中打听得知,如今乃是建成八年春,自己十六岁。
正是纪家家破人亡的那一年年初。
过去她一心一意只做被全家人娇宠在掌心的明珠,每日只是吃喝玩乐,从未关心过家中生意。
而此刻却己不同。
听了母亲的话,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今日父亲亲自去谈的,莫非正是那桩该死的海运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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