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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

笑语晏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是作者“笑语晏晏”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谢羡予许婉若,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父母双亡后,她沦为孤女,被迫投奔世子府。当年的一眼倾心,碍于世子清冷的性子,他默默守护她多年。经年后,一纸婚约书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眼看着心尖上的人要另嫁他妇,世子表哥终于发疯!他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谁娶她也不行!...

主角:谢羡予许婉若   更新:2024-07-17 1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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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羡予许婉若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是作者“笑语晏晏”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谢羡予许婉若,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父母双亡后,她沦为孤女,被迫投奔世子府。当年的一眼倾心,碍于世子清冷的性子,他默默守护她多年。经年后,一纸婚约书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眼看着心尖上的人要另嫁他妇,世子表哥终于发疯!他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谁娶她也不行!...

《全本小说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精彩片段

“二夫人向来精明,到时候谢羡予发话,她当然不会帮着我和谢羡予作对,可若是拿祁哥儿的安危做筹码呢?”—惊:“什么?”:“这—年来,祁哥儿的药都是我给的,二夫人谨慎,早问我要了药的配方,可我少写了—味药,便是为了药方,她也得帮我到底。”,翠竹便来了。“大公子让姑娘去松鹤园学琴。”:“我还病着呢。”,但公子脸色不善,她都没敢等他发话就立马跑出来请人了。:“松鹤园暖和,姑娘快去吧。”
婉若无法,只好吩咐丁冬照顾好阿谨,便去了。

到了松鹤园,进水榭书房,婉若便感觉到气氛不同寻常的冷。

谢羡予坐在琴案前,长指随意的拨弄着琴弦,—曲境意开阔的《归来》反而隐隐透着锋芒。

她进来时,他便抚住琴弦,停了琴音,抬眸看她:“过来。”

婉若挪着步子走过去。

“这几日琴练的如何了?”他问她。

婉若眨了眨眼:“练是练了,只是长进不大。”

“那你试试。”

婉若咽了咽口水,走到琴边,可谢羡予却没有要让座的意思。

她正要开口,他却扣住她的手腕,轻轻—带,将她带到自己怀里,坐在了他腿上。

“弹吧,我看着。”

婉若心里恼火的很,上次上课是谁说不许勾引先生来着?

合着规矩全由他定。

但她也不敢有什么异议,抬手抚上琴弦,勉为其难的尝试着用上次他教的指法。

然后刚刚还好好的琴,突然就发出了尖锐爆鸣。

她心虚的不敢看他,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这是没长进,还是压根没练?”

婉若急忙辩解:“我练了,只是没有人教,我弹着弹着就忘记感觉了。”

她眼睛瞪的大大的,虔诚的看着她,生怕他不信。

他温热的唇贴着她的耳朵,让她浑身发麻,偏他将她控制在自己的怀里,完全躲避不得。

如此暧昧的气氛,他的声音却透着刺骨的凉意:“是么?”

婉若浑身—僵,有些挫败的低了头,老实交代:“我忘练了。”

可他周身的气势却依然未减弱,长指随意的拨动琴弦,声音沉静:“族学的山长说,二夫人想把许书谨接出去?”

婉若脸色微变,他这么快就知道了?

这么—件小事,山长竟也要和他请示,他果然盯着阿谨了。

“今日阿谨从族学回来,我发现他身上许多伤,才知道他—直被族学里的学生欺凌,他怕我担心,从来不敢告诉我,也不会和先生告状,生怕惹事。”

“我气的去找二夫人评理,二夫人心善,也可怜阿谨,便说不妨将阿谨送到她叔父办的茅山书院去,那书院里收的学生大都是平民,阿谨去那里读书更好。”

婉若—想到阿谨身上的那些伤,喉头发涩,便真的想哭了,泪珠子猝不及防的就滚下来了。

谢羡予眉头微蹙,看着她泪蒙蒙的眼睛,心口好像被揪了—下。

“为何不来找我?”

婉若吸了吸鼻子:“你为阿谨出头算什么?回头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他们兴许暗地里把阿谨骂的更难听。”

“况且这也不是教训几个孩子的事,阿谨出身微贱,在谢氏族学本就格格不入,你便是为他出了头,让人不敢明面上欺负他,可别人心底里就轻贱他,我也不想他总觉得自己低人—等。”

“那女子是谁?!这就不知道了,夜色太暗了,我也没看清是谁,但我瞧着,应该不是松鹤园的丫鬟,否则何须从外头抱回去?大公子从来端方自持,不近女色,连通房都不曾有的,怎么会突然就宠幸一个姑娘吧?是不是府里新来了什么绝色的丫鬟?兴许不是丫鬟,是外头的,不然为何遮遮掩掩?没准儿……是什么秦楼楚馆里的……”:“大公子去那种地方?不会吧?你懂什么?男人都会去的,况且那种地方的女人手段高明,惯会狐媚男人的,否则怎么能让一向不近女色的大公子宠幸?”,贝齿咬着下唇,微微发白。“难怪呢,那江姑娘突然就来了,看样子不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特意赶来的吧?”
“那还真有可能,今儿一早府里就传开了,这婚事还未正式过定,这江家不会因此就作罢了?”

“江家那样的门第,能攀上谢家已经算是烧高香了,她哪儿舍得……”

小丫鬟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谢羡予和江雪君的婚事来,婉若却已经没了继续听下去的欲望,脚步匆匆的离开。

-

清风阁。

“你今儿来的凑巧,羡儿正好休沐在家,我已经让人去请了,你们这婚事都快定下了,却也没机会好好说说话。”

大夫人语气和煦,她对这个自己亲自挑选的儿媳很是满意。

江雪君笑着道:“昨日诗会,秀珠妹妹说起爱吃我家厨娘做的茶果子,我特意让人做了一盒来,给秀珠妹妹。”

她身后的小丫鬟捧着一个八宝盒上前,打开来,里面满满一盒子各色糕点。

谢秀珠眼睛都亮了,欢喜的接过来:“多谢雪君姐姐!”

大夫人嗔道:“你这孩子,这会儿反应的倒是快,就馋成这样?”

谢秀珠开心的捧着食盒:“母亲不知道,江家的厨娘手艺极好,做的点心可好吃了。”

她好奇的问:“听说还是从江南请来的是不是?大哥哥也才从江南回来呢,他兴许也爱吃!”

江雪君抿唇笑:“我也不知道大公子爱不爱吃,也给他带了一盒。”

大夫人欣慰的笑:“你有心了。”

正闲聊着,竹青匆匆进来,在大夫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大夫人脸色微变,转头对谢秀珠道:“你好生招待你江姐姐。”

然后起身出去。

大夫人走到了外面才沉声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方才听到府上的下人嚼舌根说的,说是有人亲眼所见,奴婢特意让人把那说是亲眼看到的丫鬟给抓来了,夫人问话便是。”

两个婆子将一个小丫鬟给拎来了,小丫鬟跪在地上连声道:“夫人饶命,奴婢知错了。”

大夫人厉声问:“你说你昨晚看到大公子了?”

“是,是的,奴婢不敢撒谎,大公子当晚就抱着个女人回松鹤园的。”

“抱着什么人?”

“天色太暗,奴婢没看清。”

大夫人眉头拧起来:“你确定是个女子?”

小丫鬟愣了愣,呆呆的应:“是。”

大夫人神色稍霁,看来他只是单纯的不喜欢家里的女人。

“主子的舌根也是你们乱嚼的,拖下去打五个板子,再有下次,直接拖出去发卖。”

小丫鬟哭着磕头:“奴婢知错了,多谢大夫人饶命。”

小丫鬟被带了下去,便见谢羡予来了。

“母亲。”谢羡予拱手行礼。

大夫人沉声问:“今日府中有不少传言,说你昨晚抱着个女子回松鹤园了?”

谢羡予并不意外,神色淡然:“是。”

“是什么人?”大夫人顿了顿,又道:“给你送去的同房丫鬟你都看不上眼,我倒是不知这是哪家的姑娘,别是什么秦楼楚馆里……”

“母亲多虑了,她出身清白,等来日成婚后,便将她纳进来。”

大夫人看出来他并不想告知那女子的身份,又不好多问,只皱眉:“她竟叫你大庭广众之下抱着回去,未免荒唐了些!”

“是有些骄纵了,我会责罚她的。”谢羡予声音淡淡的,依然没有起伏。

大夫人叹了一声:“也罢,只是你婚事在即,也要给江家面子,闹出这样的事,也不好和江家交代。”

“直说便是,江家若是因此不满,这婚事作罢也无妨。”

谢羡予根本也没想瞒着,真要挑门第,他也不会选江家。

大夫人皱眉:“雪君是识大体的,她应当不至于因为这点事计较,只是你们如今也没能相处一下,今儿她正好来了,你也陪她说说话吧。”

“既要定亲了,按着规矩也不便见面,母亲替我问候吧。”谢羡予懒得应付。

大夫人恼的很:“你这会儿知道规矩了?你昨天抱着个女人招摇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规矩?”

话音刚落,却听到里面传来谢秀珠的喊声:“是不是大哥哥来啦?”

随后江雪君和谢秀珠便走了出来。

江雪君看到他,脸颊微微泛红,快走两步到他跟前福了福身:“谢公子。”

谢羡予拱手还礼:“江姑娘。”

江雪君拿着一盒糕点出来,轻声道:“听闻公子才从江南回来,不知喜不喜欢江南的茶果子,我让人做了一些。”

“我不怎么吃,给秀珠吧,她爱吃这些。”

江雪君笑容微微一滞,谢秀珠开心的接过去:“那都给我咯!”

“大理寺刚来人说案子出了些问题,我不便奉陪了,烦请母亲招待了,我先告辞。”谢羡予再次拱手。

江雪君强掩下心里的失落,只好点头:“正事要紧。”

谢羡予转身离去,大夫人也不好说什么,只拉着江雪君的手道:“明日便要派人去你家下定,既然要定亲,的确也不好私下见面,往后成了婚进了门,自然是日日要见的。”

大夫人拍了拍她的手:“羡儿就是这个性子,他心思一向都在政事上,家中的事鲜少过问,但这婚事虽说是我们操办,却也是问过他的意思的,最终选你,那也是他点了头的,你且放心。”

江雪君脸颊微红,轻轻点头应了声。

“你既然来了,不如逛逛园子吧,你之前虽来过,却不曾好好逛过园子,如今提前熟悉熟悉也好。”

江雪君道:“那让秀珠妹妹陪我便是了。”

大夫人顿了顿,看一眼旁边没什么心眼子的女儿,还是点了头:“也好。”

“走吧,我带你去花园逛逛,现在花开的正艳呢!”

谢秀珠拉着江雪君便走。

两人走出了清风阁,丫鬟们都远远的跟在后头。

江雪君想了想,才试探着问:“大公子房中可有什么人?”

谢秀珠立马道:“没有!大哥哥不好女色,他院子里的丫鬟都安分的不得了,但凡有点歪心思的早赶出去了,你放心吧,往后你嫁进来,轻松的很!”

“可我怎么听说,大公子房中有个受宠的女人,还由他亲自抱回去呢。”

“胡说八道!大哥哥哪里会做这种不成体统的事?他最重规矩了!”

江雪君默了默,心道和这个五姑娘是打探不出什么了。

正走着,忽然在一个转角看到一个女子行色匆匆的走出来,打扮的素净,却更衬的那张脸清水出芙蓉一般。

“那位是?”

谢秀珠看了一眼,浑不在意:“是寄居在府上的表亲,三婶的外甥女,叫许婉若,你没见过,她不爱凑热闹。”

江雪君心里隐隐警觉,便走上前去主动问候:“许姑娘。”


“我来找你,自然是高兴的。”谢秀林端起茶喝了一口,“明日老夫人要去昭觉寺上香,咱们一起去吧?”

婉若点点头:“嗯好。”

她本是不想去的,有了上次太明湖的例子,她实在不想再生出事端,但这次是老夫人和她说的,又不是什么宴席,只谢家一家人去,倒是也没什么。

“这次谢家都去,只有六姐姐和三夫人不去,父亲说,六姐姐直到嫁人前都不许再放出来。”

婉若笑着道:“这下你日子好过多了。”

谢秀林眼里有了恨意:“便是她出来,我也不怕她!这些年我被她作贱着,吃了多少苦头,迟早有一日,我要她好看!”

婉若拉住她的手:“三老爷如今下令处置了三夫人和谢秀云,你以后的日子必不会难过了,这下你的婚事也可以顺理成章的交给二夫人帮忙安排,二夫人管家向来稳妥,也没有苛待庶子庶女的,你大可放心了。”

谢秀林脸色却微变,立即道:“不必劳烦二夫人。”

婉若愣了愣:“为什么?”

谢秀林仓惶的抽出手,揪着帕子:“没什么,我想着我才十四,五姐姐和六姐姐婚事还未定,我也不用着急。”

婉若却突然看到她手腕上一个羊脂玉的镯子,很是温润的质地,几乎看不到杂质,是上品。

“这镯子哪儿来的?”

谢秀林在三房日子也不好过,月例银子都常常被克扣,这样的好东西,是轮不上给她的。

谢秀林伸手摸着镯子,咬唇犹豫一下,才说了实话:“我与你说,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嗯?”

“是郑世子送我的。”谢秀林垂下头,语气娇怯。

婉若呆滞一下,才缓过神来:“他和你相识吗?”

“从前是不相识的,那日在太明湖,他出面帮我说话,之后我在湖边哭,他也来安慰我,他说,他很是心疼我,这几日,他每天都叫人来看我。”

谢秀林脸颊已经涨红,拉住婉若的手:“这事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郑世子?

可她记得在谢羡予的书房里看过卷宗,这次盐税案,郑国公府也牵涉其中。

不知是不是她小人之心了,只是觉得这时机有些太凑巧了。

婉若握住她的手:“若是郑世子喜欢你,便叫他来提亲。”

郑国公府正式提亲,那这婚事自有长辈们考量,若是郑家没问题,自然答应下来了,若是郑家有问题,也正好回绝。

谢秀林却摇头:“不行的,他说家中已经给他定了亲,是永昌侯府的嫡女,身份贵重,哪里像我……他家中定不会愿意他娶我。”

婉若愣了一下:“那你还和他纠缠?”

“可他说,他会想法子为我争取,此生定要和我相守!”谢秀林定定的看着她:“我也心悦于他,便是做妾,我也愿意的。”

“你糊涂,你是谢家的姑娘,何至于去给人做妾?!”

“做妾又如何?大哥哥如今虽说定了亲,不知多少人家还巴巴的想送女儿来做妾都不成呢!郑国公府是高门显贵,有世袭的爵位,郑世子又喜欢我,不会叫我受委屈的。”

婉若皱眉:“可妾室终究要看主母脸色,你忘了你娘的日子了吗?”

“我和我娘怎么能比?她是丫鬟出身,抬了妾也只是贱妾,又是老夫人塞给父亲的,并不得宠,又只生了一个女儿,自然是人微言轻。”

“可我入郑国公府,便是贵妾,世子又喜欢我,我若争气,生下儿子,母凭子贵,便是主母也奈何不了我。”

婉若摇了摇头:“你想的太简单了些。”


他给她上好了药膏,才开口:“用了这药膏,明日便不疼了。”

婉若应了一声:“嗯。”

他抬眸看到她瓷白的脸颊,忽然有些意动,喉头滚了滚,捏着她手腕的手不知觉间便探到了她的腰间,靠近她。

婉若却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晚一点回。”他掐着她的腰把她带到自己的怀里。

“我病还没好。”

“我看好的差不多了。”

“我手疼。”

“这次不让你用手。”

婉若呆滞一下,耳根涨红,他现在越发的不知羞耻了!

她实在懒得再找借口,直接偏过头:“我今天不想。”

谢羡予眉梢微挑,她最近脾气好像大了不少,从前她从来不会拒绝他任何要求,被磋磨的狠了,也只是红着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她第一次这样强硬的说不要。

他沉默半晌,婉若心里不踏实,他向来讨厌别人忤逆他,她不该拒绝的,惹恼了他对她没好处。

但她实在不耐烦应付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冷淡的不说话。

“那算了。”

他终于开口,她有些意外的抬眸看他。

她愣在了那里,他没生气?还放她走?

“还不走?”他淡声道。

婉若立马起身:“那我先回了。”

然后转身出去。

她走出松鹤园,穿梭在花园的小径上,脑子里一团茫然,她自以为很了解谢羡予,可现在好像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次日,婉若照常准备去松鹤园学琴。

翠竹却先一步赶来了:“庆安刚赶回来说,今日公子回不来了,要留在宫中议事,让表姑娘自己先练昨日教的指法。”

婉若松了一口气,他总算是忙起来了。

她脸上还很是惋惜:“表兄真是辛苦了。”

“姑娘别担心,公子说最迟这个月便会忙完,到时候闲下来也能好好教姑娘。”

“那也只能等下月了。”

翠竹却将怀中的琴放在了桌上:“公子让奴婢将琴送来,让姑娘勤加练习。”

婉若看着琴就皱眉,敷衍的应和着:“那你放着吧。”

翠竹笑着道:“公子说等他回来要考察,若是指法没有长进,以后上课就改成每日两个时辰。”

“……”

婉若强扯出笑来:“知道了。”

翠竹离开,婉若脸都垮了。

素月抱着琴放到了书案上:“大公子倒是教的上心,都入宫议事了,还记挂着姑娘练琴呢。”

婉若冷笑:“他是怕我好过。”

素月讪讪的扯开话题:“大公子怎么又要留在宫中议事?是又出什么事了吗?”

“多半是那个盐税案又出事了。”

虽说是江南的案子,却牵扯了一堆京官,这案子真的办下来,这京中怕是一片的达官显贵都得遭殃。

婉若懒得想这些,谢羡予忙点也好,她也能清闲点,腾出手来处理一些要紧事。

素月道:“昨儿姑娘让我送去的药囊,林公子很是喜欢,说若有机会,定要当面道谢。”

“这月底便是春闱,还是等他考完再说吧。”

婉若盯着眼前的这台琴,心绪不宁,眼下林晗那边倒没什么阻碍,当务之急,是如何从谢家全身而退。

谢羡予不肯松手,她得另寻他法。

“姑娘,七姑娘来了。”丁冬跑进来通传。

婉若愣了一下,立马让素月将琴收起来。

谢秀林笑盈盈的走进来:“婉若姐姐。”

“你来啦?快坐。”

婉若倒是有些意外,上次太明湖被污盗窃一事,谢秀林害怕的哭成那样,她以为她要因此沉闷些日子了,没想到这才两日,却好似完全走出来了。

“今儿怎么这么高兴?”婉若亲自给她倒茶,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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