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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长篇小说阅读

梅果(作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重生之毒妃》是作者“梅果(作者)”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安锦绣紫鸳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太师庶女安锦绣一世错爱,机关算尽,最后情人成皇,她却被弃于荒野,成为为天下人所不齿的毒妇恶女,受尽屈辱而亡。人生重来之后,安锦绣只想洗尽铅华,与前生所负之人相守到老,却没想到这一生仍是一场无关风月的局,爱与恨,争与弃,笑与泪从来就不由她选择。江山血染之后,凤临天下,谁还记得珠帘之后的女子初嫁时的模样?都说蝶飞不过沧海,蝉鸣不过初雪,红颜不过刹那,一场盛世繁花谢尽后,终是谁执我之手,共我一世风霜?...

主角:安锦绣紫鸳   更新:2024-07-13 20: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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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锦绣紫鸳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之毒妃长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梅果(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重生之毒妃》是作者“梅果(作者)”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安锦绣紫鸳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太师庶女安锦绣一世错爱,机关算尽,最后情人成皇,她却被弃于荒野,成为为天下人所不齿的毒妇恶女,受尽屈辱而亡。人生重来之后,安锦绣只想洗尽铅华,与前生所负之人相守到老,却没想到这一生仍是一场无关风月的局,爱与恨,争与弃,笑与泪从来就不由她选择。江山血染之后,凤临天下,谁还记得珠帘之后的女子初嫁时的模样?都说蝶飞不过沧海,蝉鸣不过初雪,红颜不过刹那,一场盛世繁花谢尽后,终是谁执我之手,共我一世风霜?...

《重生之毒妃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睁开眼时,房中的烛光微弱,安锦绣呆愣地看着面前的绣架,架上绣了一半的五色团花,让安锦绣一阵恍惚。她不是投胎来还前世的债了吗?为何不是身在妇人的产房,而是坐在这绣架前?这绣架,这房间,这身衣物,安锦绣飞奔到了铜镜前。

镜中二八年华的少女一脸的惊恐,却也面如芙蓉,有着上等的容貌。

安锦绣一遍遍抚弄着自己的脸,手中的绣针将她的手戳破,鲜红的血一滴滴的滴落下来,将她的这张脸也染红。最后绣针深深扎进安锦绣的指缝中,十指连心之痛席卷全身之后,才让安锦绣确定她不是在黄泉路上做痴梦,她是真的回来了,在她还没有嫁与上官勇之前,自己大错特错的一生重新来过了。

安锦绣不知道自己在铜镜前哭了多久,烛台上的灯烛燃尽,天光放亮,这一夜过去后,安锦绣哭红了双眼,似乎要将重新来过的,这一生的所有眼泪都流尽一般。

“二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身后传来的惊声寻问,让安锦绣停了痛哭,慢慢回头一看,竟是自己贴身的婢女紫鸳。

紫鸳自幼在安锦绣身边伺候,从没见一向心高气傲的安家二小姐掉过眼泪,小丫头比安锦绣还小上两岁,望着安锦绣两眼通红,一脸泪痕的样子,紫鸳傻了眼,站着不敢动弹了。

“没事,”安锦绣用手背擦了一把脸,“你不要害怕。”

紫鸳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安锦绣的跟前,问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突然想哭了,就哭了一场,”安锦绣说着又望向了面前的铜镜,突然又笑了起来,这样不是比她来世还债更好?让她好好的做一世的安锦绣,不再犯错,不再让贪念迷了自己的心窍,只做上官勇的妻子。

“小姐,”紫鸳小声说道:“你是不是不满意老爷给你定下亲事?”

“今天是什么日子?”安锦绣问道。

“啊?”紫鸳想了想,说:“今天不是什么大日子啊。”

“我说年月,”安锦绣说道,指甲掐在手心里,她却不觉得疼,原来这时她与上官勇的亲事已经定下了。

“文德二十七年七月初九啊,”紫鸳说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文德二十七年七月初九,安锦绣回想着自己的上一生,还有一月她就要嫁与上官勇了。对这个男人满心的亏欠,让安锦绣想马上见到上官勇,只是这一月的时间她却不得不等。

“小姐你的手?!”紫鸳这时发现了安锦绣的伤手,又惊叫了起来。

“不碍事,”安锦绣低头看一眼自己血淋淋的右手,将这只手掩在了袖中,“昨晚剌绣时被针扎了。”

“我去找大管家,让他去请大夫来,”紫鸳转身要往外跑。

“不用了,”安锦绣唤住紫鸳,“我自己包一下就好,你这样毛毛燥燥的,我还怎么带着你出府?”

紫鸳听了安锦绣的话后又呆住了,“小姐,你愿意嫁给那个上官武夫了?”

“什么上官武夫?”安锦绣把脸一沉,“他也是将军了,不要胡说。”

“大少爷他们都是这么叫的,”紫鸳走回到了安锦绣的跟前,“昨天小姐也,”紫鸳看安锦绣一眼,说:“小姐不也这么喊的?”

安锦绣起身,叉话道:“要去给夫人请安了,你帮我更衣吧。”

“小姐的手真的没事吗?”紫鸳跟在安锦绣的身后问道,自己从小伺候的安二小姐,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但具体是哪里紫鸳也说不上来。

前生听说父亲要将自己下嫁给上官勇,那时的安锦绣可是跪在大房的院中求了半天,说尽了不想嫁的话。安锦绣苦笑,看来同样的事,这一生她也做过了,这些话传入上官勇的耳中,这个男人又要被她再伤一次了。

紫鸳伺候着安锦绣净了面,上了妆,更了衣,却没再敢跟安锦绣说起就定在一月之后的亲事。

“这个婚事我想过了,”临出门时,安锦绣对着紫鸳小心翼翼的眼神说道:“嫁给一个堂堂正正的将军,没什么不好。”

紫鸳听了安锦绣的话后,一脸的不敢相信,嚅嚅地说道:“小姐能这么想就最好了。”

安锦绣出了自己了绣阁,紫鸳是个好的,前生这个丫头随她到了上官府,多次归劝过自己,自己的那一儿一女,也是紫鸳照顾长大的,紫鸳这丫头是她的恩人。想到这里,安锦绣又回身,平生第一次拉住了紫鸳的手,轻声说道:“紫鸳丫头,日后我要为你找一个可依托终身的好男子。”

紫鸳的脸“腾”的红了,她与安锦绣一起长大,情分不比这府中的一般婢女,当下小丫头一跺脚,“小姐你不要与紫鸳开玩笑,紫鸳一辈子伺候你,什么男子啊?”

安锦绣一笑,扭头去看院中的秋桂,七月正是盛夏之时,枝头的桂叶茂密且碧绿,再过一月,桂花绽放,她这个小院里又是一年的暗香飘溢了。

“等这桂花开了,小姐也就出嫁了,”紫鸳在安锦绣身旁说了一句。

“嗯,”安锦绣应了一声,金秋时节,她出嫁离门的日子正赶上了一个好时节。

“小姐,”紫鸳这时又看着安锦绣的脸发起愁来,说:“上了妆还是能看出小姐哭过。”

“谁还不准我哭了?”安锦绣说着往小院的院门走去。

一路上,不时有府中的奴仆和婢女看到安锦绣,这些人纷纷避让的同时,偷偷打量安锦绣的眼神里,有同情,也有幸灾乐祸。安锦绣对这些目光一律视而不见,只挺直了腰板走自己的路。

大房里,安家的主子们除了安锦绣外都到齐了。

“老爷,太太,二小姐来请安了,”大管家看到安锦绣从偏门进了大房的院子后,就冲屋里禀告道。

“让她进来,”太师夫人秦氏发了话。

“二小姐,”大管家冲到了自己跟前的安锦绣行了一礼。

安锦绣冲大管家客套的一笑,走进了大房的堂屋。

“二姐,你哭过了?”府中嫡出的三小姐安锦曲一看到安锦绣的脸,就出了声。

“哭过了,”安锦绣大方承认。

“你的婚事已经定下,”安太师等安锦绣给他和夫人行礼请安之后,开口道:“你哭闹也无用。”

安锦绣低头道:“那日是我犯了糊涂,说了糊话,父亲,女儿愿嫁。”

安锦绣此语一出,屋中的安府主人们都是一愣。

“你愿嫁了?”秦氏问安锦绣道:“锦绣,在家人面前,你不必委屈了自己。”

“是啊,二姐,”三小姐安锦曲也道:“你要是想通了,怎么会又哭红了眼睛呢?上官勇那个人,我听说……”

“闭嘴!”安太师这时喝了三女儿一声,“你要守的礼哪里去了?!”


安锦绣在床前守了快有半个时辰,没有等来大夫,却把安元志等来了。

“姐,娘怎么样了?”安元志站在床头,看一眼烧得昏迷不醒的绣姨娘,急问安锦绣道。

“大夫还没到,”安锦绣的脸上这会儿也藏不住心里的焦急了,说道:“我让紫鸳去找大管家了啊!”

安元志此时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人,听了安锦绣带着哭腔的话后,手握成拳,狠狠地跺一下脚后,掉头就往外走。

安锦绣一惊,忙就起身,追上安元志说:“你要做什么去?”

安元志说:“大管家请不来大夫,我出府去请。”

安锦绣想说,这样不是坏了府中的规矩?做姨娘的哪里能私下请外面的大夫来看病?但想到躺在床上的娘亲,安锦绣一咬牙,问安元志道:“你身上有银两吗?”

安元志目光一沉,随即摇了摇头,他一个没人问的庶出少爷,月钱从来没有按时如数交到他手上过,这个月的月钱他还没有拿到,请大夫的钱经安锦绣问起了,安元志才想起来,自己连请大夫出诊的钱都没有。

安锦绣从袖中摸出些碎银,一股脑都交到了安元志的手上,“你路上要快些,我在这里陪着娘。”

安元志把头点点,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安锦绣看着安元志走出去了,才坐回到了绣姨娘的床边上,听到绣姨娘声音低弱地哼了两声,安锦绣忙就一叠声地喊道:“娘,娘,我是锦绣,你醒醒啊,娘?”

绣姨娘神智不清地睁一下眼,看见自己的床前坐着一个人,却没认出是安锦绣来。

安锦绣跑到茶几旁倒了一杯水,端过来喂绣姨娘喝下去,嘴里对绣姨娘道:“娘,元志请大夫去了,你再等一下,大夫很快就来了。”

绣姨娘也听不清身边这人在跟自己说些什么,嗯嗯了两声,便又昏睡过去。

安锦绣心里暗恨这府里的奴才们也是奴大欺主,她不担心绣姨娘这次会一病不起,她的这个娘亲还要跟着安元志享数十年的清福呢,只是安锦绣如今看不得绣姨娘就这样在自己的面前受苦。

紫鸳跑了进来,一脸的委屈,望着安锦绣就要掉眼泪。

安锦绣冲紫鸳摇一下头,说:“不怪你,不要哭。”

紫鸳红着眼圈,陪着安锦绣守在了绣姨娘的床头,小声问安锦绣道:“小姐,今天秦府不去了吗?”

“秦老太君有的是人巴结,”安锦绣冷道:“不缺我一人。”

紫鸳担心道:“只怕夫人要怪小姐了。”

安锦绣心里冷笑一声,没说话,这个时候,一桩已经淡忘了的往事,被安锦绣想了起来。前世里,她出嫁前去秦府时,安元志拦在她的轿前,只是那时眼高于顶的安二小姐,眼里哪里能看到自己的这个亲兄弟?安锦绣想起,那时自己没有搭理安元志,等自己回府后,就听说安元志挨了打,被罚跑祠堂的事。

“原来如此,”安锦绣自言自语道,眼中发酸,再也说不出话来。原来那一回安元志拦在自己的轿前,是因为他们的亲生母亲病了,却除了他这个身无分文的亲子,全安府上下无人过问。挨打,罚跪是因为被她漠视之后,安元志又去找了他们的父亲,凭着安元志的脾性,父子之间一定言语冲突,最后受苦的只能是安元志。

“小姐?”紫鸳能感觉到安锦绣在伤心,轻声喊了安锦绣一声。

“大管家给你脸子看了?”安锦绣问道。

紫鸳道:“府里今天好像是要来客人,大管家正忙着布置,根本就没空理我。”

来客人?安锦绣的眉头又是一皱,随口问道:“知道是什么客人要来吗?”

“不知道,”紫鸳摇头,“前院里就没人愿意搭理我。”

“算了,”安锦绣又为绣姨娘换了一回冷毛巾,“元志已经去请大夫去了,应该很快就来了。”

紫鸳帮着安锦绣喂绣姨娘喝水,在前院里挨的骂,和听到的那些阴阳怪气的话,紫鸳决定把这些都烂在自己的肚子里。

主仆二人在房中忙个不停,只想让绣姨娘好受一些。

不多时,安元志请了一个大夫来。

安锦绣和紫鸳自己动手,搬了一扇屏风挡在床前,让大夫隔着屏风,牵着绳为绣姨娘诊脉。

大夫诊完了脉,就对安元志说,绣姨娘这是邪寒入了体,服药后也要好好养一段时日才能全好。

安元志当着大夫的面,安锦绣隔着屏风,都谢过了大夫。

“没事了,”安元志领着大夫出去开药方后,安锦绣坐在绣姨娘身边,小声道:“娘,吃了药后就没事了。”

安元志送走了大夫,又拿着药方去药房里抓药,回来后再请钱婆子在房外的檐下支起一个小炉子,安元志蹲在炉子前,为绣姨娘熬药。

安锦绣出来时,就看见安元志脸上沾着柴灰,一头的大汗,手里拿着一把芭蕉扇,正不停地扇着火。安锦绣喊了一声:“元志。”

安元志回头看了安锦绣一眼,说:“姐进屋去吧,这里烟大,会呛着的。”

安锦绣走上前,也蹲了下来,用自己的帕子替安元志擦起了脸。

安元志被安锦绣碰到了脸,吓了一跳。

“你是我亲弟弟怕什么?”安锦绣说道:“你自己常生炉子?”

安元志没再躲安锦绣,点了点头。

“府里还能短了你的饭食?”安锦绣又问道。

安元志一咧嘴,不甚在意地道:“府里开饭晚,我习武肚子容易饿。”

安锦绣僵在那里,心里不好受,半天也缓不过这口气来。

安元志这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看向了安锦绣,“我读书横竖也读不过大哥他们。”

“习武也没什么不好,”安锦绣说道:“你喜欢就从武好了。”

安元志又是一愣,说:“姐,你不反对?”

“姐是女儿身没什么大用,”安锦绣苦笑道:“你是娘唯一的指望,从军是个出路,姐为何要拦你?只是这条路不好走也危险,姐心里不好受,”安锦绣说这到这里,悲从心来,安元志十四岁离家从军,吃了多少苦头,自己这个当姐姐的竟是一点也不知道。

“再不好走,也比在这府里强,”安元志看安锦绣对他习武之事没一点鄙夷,心里对安锦绣又亲近了一些,“日后就是姐嫁到上官家,我出息了,也能照顾姐一二了。”

安锦绣抹了抹眼睛,她这个傻弟弟,她就这些日子对他好了,这个弟弟就忘了前面那十几年,自己跟这府中人一样,眼中无他存在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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