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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红妆:明妧传

洛神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穿越是门技术活,宅斗凭的是演技。她携绝世医术而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奈何左有狠毒叔母,右有伪善姐妹。算计她,抢了她的未婚夫,还反过来污蔑她装傻逃婚?刁难,毒杀,陷害接踵而至!避之不及,那就干脆斗个天翻地覆!只是不小心救了一个甩都甩不掉的大麻烦。妖孽、狡诈、腹黑、狠辣、睚眦必报,惯会扮猪吃老虎......

主角:卫明妧楚墨尘   更新:2024-01-08 13: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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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明妧楚墨尘的美文同人小说《十里红妆:明妧传》,由网络作家“洛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是门技术活,宅斗凭的是演技。她携绝世医术而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奈何左有狠毒叔母,右有伪善姐妹。算计她,抢了她的未婚夫,还反过来污蔑她装傻逃婚?刁难,毒杀,陷害接踵而至!避之不及,那就干脆斗个天翻地覆!只是不小心救了一个甩都甩不掉的大麻烦。妖孽、狡诈、腹黑、狠辣、睚眦必报,惯会扮猪吃老虎......

《十里红妆:明妧传》精彩片段

    第1章

    “姑娘,姑娘......你醒醒啊!”

    苏离睡的正香,就被丫鬟喜儿给摇醒了。

    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古色古香的屋子,还有那只被她五花大绑的喜鹊,苏离清冽的眸子有些绝望。

    想起这是哪儿,她又把眼睛给闭上了。

    生不如死啊。

    小丫鬟眼眶红着,见她半天不吱声,摇的更用力了,还哭了起来,“姑娘,你别死啊,你别吓奴婢。”

    真是个爱哭的小丫鬟。

    也难怪了,她们从悬崖上连着马车一起摔下来,能活下来已经不容易了,现在整个崖底,就只有她们主仆。

    但小丫鬟不知道的是,她的主子定北侯府嫡女卫明妧已经死的,半个月前就换成她了。

    小丫鬟越哭越大声,苏离......不,她现在是卫明妧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道,“打住,我还没死呢,只是睡了小会儿,去,把那只喜鹊给我拎过来。”

    喜儿破涕为笑,连忙擦干眼泪,麻溜的把那只绑的有点凶残的喜鹊给提了过来,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姑娘每回醒过来都要狠狠的戳喜鹊的脑袋,但只要姑娘还活着,她就心满意足了。

    卫明妧盯着喜鹊,恨不得瞪的它灰飞烟灭才好。

    她会穿越,可以说就是拜喜鹊所赐,当然了,不是这一只。

    半个月前,她疲惫不堪的走出手术室,累的站都站不住了,只想睡她个昏天黑地,老妈一通电话打来,让她去相亲,说是一大清早,她屋子里来了一只喜鹊,站在床头叽叽喳喳叫了半天,临走之前还拉了泡屎,是大吉之兆,她脱单有望。

    在亲妈嘤嘤叮嘱和断绝关系的威逼下,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去见了一奇葩,回来时,和人追尾,一头撞在了方向盘上。

    醒来时,她正在一棵大树上挂着,上不上下不下,小丫鬟跪在地上嚎嚎大哭,想起那场景,卫明妧就想将眼前这只喜鹊给炖了喝汤。

    半个月没吃肉了,想到肉滋味,卫明妧肚子里馋虫翻滚,忍不住咽口水了。

    好想吃肉啊......

    喜儿见了有些害怕,想起什么,她邀功似的道,“奴婢方才抓了条鱼。”

    一个激灵袭来,卫明妧道,“炖了喝鱼汤!”

    连吃了半个月的果子,嘴里淡出鸟来,一听到有鱼,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喜儿点头如捣蒜,她起身出去,卫明妧睡不下去了,也出去了。

    这间小屋清幽雅致,四周景秀盎然,树木葱郁,奇花蔓草,空气都带着香甜,但远处不是悬崖峭壁,就是幽深险境,灌木成林,还隔了一条河,她们想走都走不了。

    虽然承人恩惠了,但她还想说一句,把小屋修建在这里,简直是脑子有坑。

    这简直就是座大牢笼。

    不过锅碗瓢盆一应俱全,屋子里的陈设也不俗,只是多年没人住了,半个月前的小院,草比人高,屋子里的灰尘大的都不能住人,好在喜儿勤快,收拾的干净利落,现在看起来还算清爽。

    唯一不好的大概就是屋子漏雨了。

    前些天,外头下大雨,屋子里下小雨,她们两人缩在角落里过了一夜。

    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多久,得想办法把屋子修修才是。

    走到灶台处,卫明妧朝装鱼的木盆望去,看清盆里的鱼,她就在风中凌乱了。

    “这就是你说的鱼?”她的声音在颤抖。

    拇指大的鱼熬汤,还有鱼滋味吗?

    喜儿也知道鱼小了点儿,就这一条鱼,她花了一个时辰才抓到,很不容易了,怕姑娘绝望,她忙道,“这一条鱼姑娘先吃着,奴婢会越来越擅长抓鱼的......”

    这丫鬟,真是无时无刻不害怕她寻死啊。

    她一个现代医师,医毒双绝,还要靠一小丫鬟养活么?

    有些口渴,卫明妧给自己舀了碗水,猛灌了一口,然后......

    呸呸!

    好重的血腥味!

    “你受伤了?”卫明妧问道。

    喜儿摇头如拨浪鼓,“受的伤早好了,这水不好喝吗?”

    她打算喝一口,卫明妧拦下她,“别喝了,拿上锄头,我们去河边,运气好没准儿能捡只大野兽回来一饱口福。”

    喜儿扑呲一笑,“姑娘就会异想天开。”

    不过她还是很听话拿了锄头,跟着卫明妧去了河边,沿着河往上找。

    “姑娘,姑娘,你快来啊,那有人!”

    没一会儿,她就惊叫出声。

    卫明妧快步走过去,只见潭中间,她昨天洗澡的地方漂着一男子,阳光下,男子华贵锦袍上绣着的金丝银线发出光芒来,她想都没想,就淌水过去把男子给拖到了岸边。

    喜儿抱着锄头,怯生生道,“姑娘,他死了吗?”

    “还剩一口气。”

    那肯定活不了了,受这么重的伤,肩膀血直往外冒,还唇瓣发紫,又是伤又是毒,比她们可惨多了。

    这么好看的男子,死了真是可惜。

    喜儿替他默哀,抱着锄头走人。

    明妧叫住她,“你去哪儿?”

    “奴婢去挖坑,一会儿埋他啊。”

    “......”

    明妧扶额,这丫鬟勤快的令人发指,人还没断气呢,她就先挖坑了。

    她们主仆能不能离开,就全指着他了,决不能让他死了。

    “你看着他,我去去就来。”

    明妧快步离开,喜儿在后头喊,“姑娘,你别跑远了,奴婢害怕。”

    明妧一头钻进树林里,喜儿吓的快哭了,好在没一会儿,明妧就拿了几株药草跑过来。

    一边走一边把药草往嘴里塞,嚼过后,吐在手心,喊道,“把他伤口处的衣裳撕开。”

    喜儿怔了下,赶紧照做,明妧把药草敷在男子的肩膀上,道,“摁紧了,等血止住了再松开。”

    “奴婢知道。”

    她死死的摁着药草。

    明妧则把另外几株草叶子摘下来,用石头砸碎,把药汁挤到男子嘴里去,然后换另外两株。

    她手里没有药,也没有银针,只能用这样以毒攻毒的办法了,一时间肯定没法完全将毒素除干净,但慢慢调理,总能把毒清掉的。

    喜儿望着明妧道,“他还能救活吗?”

    “有你家姑娘在,保他一条小命绝对没问题。”

    姑娘可真会吹牛。

    喜儿心中腹诽,仰着张明媚笑脸道,“姑娘真厉害,等他好了,就能给咱们狩猎、抓鱼、修房子了。”

    明妧哭笑不得,方才还要埋人家,现在人还没醒,就给他安排了这么多的活。

    不过,这倒是和她想到一块去了,有些粗活,她和丫鬟实在做不了。

    就冲这一劳动力,她也得想方设法把他从阎王爷手里给抢回来,错过这一个,天知道下一个倒霉蛋什么时候出现?

    但喜儿想的明显比她多,“要是他人好,姑娘就嫁给他吧,多生几个小少爷,咱们就在这悬崖底下生活,多好啊。”

    明妧一脑门黑线。

    她忍不住抬手拍她脑门了,“能不能别想那么多,看他穿戴,绝对不是一般人,摔落悬崖,肯定有人来找他。”

    虽然这样说,但明妧心里打鼓,她都掉下来半个月了,也没见定北侯府派人下来找啊。

    喜儿眼睛眨巴眨巴,欢呼道,“有人来找,咱们是不是就能回侯府了?”



一条宽敞的官道上,车夫赶着一驾马车往前奔去。

喜儿掀开车帘看窗外,青山绿水,还有来往的路人。

看到有人,喜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那妇人恼道,“看什么看,有病啊。”

被骂了,喜儿一点也不恼,咯咯的笑起来。

她们终于出来了!

她们终于到了人多的地方了!

比起喜儿的兴奋,明妧要沉稳的多,她靠着马车闭目养神。

喜儿望着她,憋不住了想说话,便找话题聊,“姑娘不是能救那男子吗,他们要带你一起进京,你为什么说自己医术一般,先前都是骗那男子的?”

明妧揉着手腕,道,“我手腕受伤了,十天之内用不了银针,跟他们走也没用。”

当然,这只能算是一部分原因。

她毕竟是定北侯府嫡女,只是掉下了悬崖,就会高超医术了,说出去没人会信,就喜儿还总以为她是在吹牛,别以为她看不出来。

而那男子,被人伤的那么重,可以说是九死一生了,伤他之人必定强大,坏那些人好事,只怕她会没好果子吃。

断了的骨头已给他接好,眼睛虽然失明,但她留了药方在他的荷包里,没有涉险的必要。

“回了定北侯府,不要说我会医术的事,”明妧叮嘱道。

“奴婢一定守口如瓶,一个字也不说。”

其实她说了也不会有人信,她可不想有人说她往姑娘脸上贴金片。

进了城,便直奔定北侯府,只是车夫不知道定北侯府在哪儿,全靠喜儿指路。

离定北侯府还有两条街,偏偏马车坏了,明妧和喜儿就只好下车步行回府。

不过好在路不远了,喜儿还知道一条小道,不消两刻钟就能回府了。

喜儿激动的手舞足蹈,而明妧做的第一件事则是买了几个肉包子。

你永远也无法想象她和丫鬟啃着肉包子穿过小巷,和一支送丧的队伍不期而遇,吓的那些抬棺材的小厮连棺材都摔了。

“大……大姑娘?”

“喜儿?!”

那些小厮眼睛瞪如铜铃大,一副活见鬼的模样。

不怪他们这么受惊了,他们在给她办丧事呢。

真的是没有比这更晦气的了。

紧赶慢赶的回府,正好参加自己的丧礼……

不过办的倒是挺风光的,阵仗不小,但明妧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有这么多人出去找她们,她们也不至于在崖底待那么久。

死后的风光,要来何用?

没有记忆,这些人谁是谁,她一个也不认识,以至于自己亲爹定北侯站在她跟前,双眸含泪,她还一脸茫然,心想这大叔还挺养眼。

喜儿拽了她衣袖,低声道,“姑娘,是侯爷啊。”

明妧脸上闪过讶异,竟然是她爹,这两滴眼泪倒是挺真诚的,明妧陌生且淡漠的眼神,定北侯额心皱紧了,“妧儿不认识爹爹了?”

喜儿忙替明妧解释,“姑娘从悬崖上摔下去,伤了脑袋,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定北侯眸底闪过一抹沉痛,抬手摸明妧的脑袋,哽咽道,“回来就好,能活着回来就好。”

街上人来人往,不是谈话的地方,女儿回来了,丧事自然没有办的必要。

定北侯率先回府,明妧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侯府里只要见了她的,都是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定北侯走的很快,明妧几乎小跑着才跟上,喜儿在一旁道,“应该是去幽兰苑见夫人。”

回来之前,喜儿把侯府大致的情况都和她说了,方才明妧没能认出定北侯,喜儿怕她一会儿再喊错人,特意提醒下。

进了屋,就看到一端庄貌美的夫人靠在大迎枕上,脸色苍白,眼眶红肿,猜也能猜到是痛失爱女,伤痛欲绝的定北侯夫人苏氏。

“妧儿……”

一声简单的轻唤,明妧心头一酸,几乎不受控制的,她就扑倒她怀中去了,喊道,“娘。”

这份浓烈深厚的感情,肯定不是她的,但苏氏的怀抱一如前世娘亲(逼婚前的),让她觉得温暖。

苏氏抱着女儿不撒手,生怕这是一场梦,醒来女儿又不见了。

定北侯见明妧被抱的难受,笑道,“妧儿回来是好事,怎么反倒哭成这样了。”

苏氏松开怀抱,泪水模糊双眼,她看不清女儿,赶紧拿帕子擦干净,她紧握明妧的手,看着明妧清瘦的脸,苏氏就知道她吃了很多苦头,容貌变化不大,但是眸底的光彩却大相径庭。

双目犹似一泓清水,说不出的明澈。

小时候的卫明妧聪慧机灵,人见人爱,可是在她八岁那年落了水,大病了一场,人就没有以前那么灵光了,胆小了许多,怕见生人,怯懦的眸底像是凝了一块化不去的雾霭。

女儿一丁点儿的变化,苏氏都看在眼里,她欣喜而激动道,“妧儿,你好了?”

小说《十里红妆:明妧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明妧修长的睫毛轻颤,像是两只振翅的蝴蝶,美不惊人,还带了几分迷茫,她是真迷茫,她什么好了?

“女儿一直很好啊,”摸不清状况,只能撒娇了。

“是很好,娘的妧儿一直很好……”

定北侯打断苏氏道,“妧儿刚回来,让她先回去休息,有什么话回头再说不迟。”

苏氏连连点头,想到什么,她脸色又变了变,明妧敏锐捕捉到了,直觉告诉她不是什么好事。

她走到屏风处时,脚步顿了下,装成拍裙摆上的灰,屋内,苏氏哭道,“之前我就说柔儿和四皇子的亲事先缓缓,不用那么急,现在怎么办,妧儿那么喜欢四皇子,她要是知道她失踪的时候,柔儿替她上了花轿……”

“宫里催的急,让柔儿替嫁也是没办法的事,妧儿识大体,她会理解的。”

虽然说的镇定,可定北侯的声音还有些颤抖。

别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了,再寻死觅活,让他们再尝试一回白发人送黑发人。

明妧眼睛睁大,不是吧?

替嫁?

这在小说里,不是穿越女才享受的待遇么,替嫁邪魅克妻性情古怪杀人如麻的某皇子,用现代诗词歌赋甚至有可能是脑筋急转弯来俘获他的芳心,从此过上狂霸酷叼拽,女配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恩恩爱爱没羞没躁的生活。

一生一世一双人。

轮到她,居然被人替嫁了?

她怎么头有点晕啊。

前世相亲跑断腿,到了包办婚姻的古代,到手的未婚夫都能飞……感觉注定要嫁不出去了。

还有她有婚约在身的事,喜儿为什么没和她说,从头到尾都没提一个字,这小丫鬟还信誓旦旦的保证没有重要事隐瞒她了。

明妧瞥头看喜儿,小丫鬟缩着脖子,根本就不敢看她。

她不是不说,而是不敢说。

其实在苏离穿来之前,真的卫明妧还挂在树上的时候曾绝望的说过,以后再也见不到恒哥哥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喜儿最怕她寻死,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敢提四皇子半个字么?

可不提就算了,她居然还怂恿她和那男子成亲,生儿育女,这胆子也忒肥了点儿,她可知道,这算是公然给四皇子戴绿帽子了,想到有好几次险些把持不住差点霸王硬上弓……明妧后怕连连。

对于这样的责怪,喜儿委屈,“奴婢不是以为要在悬崖底下待一辈子么,四皇子虽然和姑娘有婚约,但他不可能一辈子不娶皇子妃啊,一旦娶亲,婚约自然就作罢了。”

听到作罢两个字,明妧心稍安,她要是知道回府还有一桩亲事等着她,那她可要好好斟酌了。

天下之大,总有她栖身之处,并非定北侯府不可,为了一间还分不清是广厦还是火坑的侯府搭上自己一辈子,将就了三十年的单身狗是不会讲究的。

不过她还有个问题,“四皇子漂亮吗?”

“不及那男子漂亮。”

有个以貌取人,还试图把她往这条路上拽的丫鬟,明妧看着天上悠哉浮云,哭笑不得。

既来之,则安之吧。

既然选择了回来这条路,将来是风是雨,她都要无所畏惧的走下去。

花梨木浴桶里,铺满了玫瑰花瓣,明妧泡在里面,双眸轻阖,鼻尖萦绕一股淡淡花香,舒服的人直哼哼。

前世哪里这样享受过啊,每天出手术室,累的恨不得倒床就睡,和现在比起来,前世饭刚拿到手,一个电话打来,就要边走边吃赶去做手术的日子简直就不是人过的。

习惯了精神高度集中几个小时,这会儿脑袋放空,居然还有些不适应。

这不,习惯性的把喜儿和她说的那些事拎出来捋捋清楚。

她和喜儿摔落悬崖之事,喜儿知道的并不多,那天,她们去佛光寺祈福,在凉亭处喝茶的时候,卫明柔不小心把茶水泼到她身上了,她就和喜儿回马车换衣裳。

刚钻进马车,她们就闻到了一股异香,很香甜,像果子似的,这是喜儿的描述,就是在闻到这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异香后,她们两一倒,就不省人事了。

醒来时,双手双脚被绑,马车正在狂奔,她和卫明妧知道没好事,悄悄解了绳子,然后才反抗。

反抗的结果也很显著,两人坠崖了。

车夫砍掉了绳子,从车辕上跳了下去,她们无处可躲,连着马车一起摔下了悬崖。

后面的事,她都知道。

但是她另外一个丫鬟雪雁说的和喜儿完全不同,这也是为什么她们在悬崖底下待了这么久都没人找她们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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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妧四肢无力,嘴角抽搐不止,抬头望天,眼角隐隐有泪花闪烁,老天爷,她现在离开还来不来得及?

她就问一句,胎记长在屁股上,还要她谨记于心,这是要她看到和她大哥年纪相仿的男子就扑上去扒人裤子吗?

明妧想撞墙的心都有了,偏喜儿大喘气后加了一句不过,明妧牙关咬紧,她都脑补到天下有情人终成兄妹的惨剧了,她来一句不过,不由得愤岔道,“不过什么?给我一次说完!”

喜儿有些怀念以前的姑娘了,虽然不及现在聪慧机灵,但脾气好啊,不会生气,更不会吓的她浑身打哆嗦,喜儿弱了声音道,“不过老太太不信,府里的丫鬟婆子都说夫人是心疼你不得老太太欢心,才故意这么说的。”

苏氏待她是真好,她看的出来,是以这话有可能真是苏氏编造的。

忍着涨疼的脑袋,明妧随着喜儿去了长晖院。

有了心理准备,老太太不见她,明妧一点都不诧异,但要她跪一刻钟,她是真的做不到,她也不想委屈自己,毕竟站着也能晕倒。

明妧就站在那里,低眉顺眼的做个木头桩子。

一刻钟后,她和喜儿就被抬出长晖院了。

菡萏苑内,周妈妈听丫鬟说姑娘晕了,她一点都不担心,还在心底夸了姑娘一句,然后才装出急切模样迎出来,远远的看到明妧和喜儿一前一后被抬回来,她眉头皱了皱。

喜儿做惯了粗活,怎么可能跪一刻钟就晕了,这不明显太假了吗,她怎么这么不省心啊。

周妈妈迎上去,明妧眼睛紧闭,脸色苍白,还真像是病了,喜儿则哭道,“屁股好疼……”

喜儿眼泪直飙,姑娘站在那里,她还提醒她下跪,姑娘不听,她也不敢劝的太明显,只当计划变了,没想到一刻钟后,姑娘就突然晕倒了,晕的她措手不及,这不没能扶稳姑娘,直接给姑娘做了垫背的,倒霉的屁股撞在了花圃上,疼死她了。

周妈妈听了经过,连连点头,这一撞,不但不假,更逼真了。

明妧被抬回床上,软乎乎的被子舒服的人想直哼哼,真想就此睡过去,万事不管,结果刚迷糊上,太医就来了,还是定北侯亲自领着太医来的。

遇到了同行,要是以往,明妧肯定要和他切磋一下医术的,现在只能躺在床上任由太医把脉,还有些心虚怕被看出她脸色苍白是摁了穴位导致的。

定北侯在一旁看着,见太医收了手,才问道,“王太医,小女如何了?”

王太医看了明妧一眼,虽然眼神依旧单纯澄澈,但之前没有一点复杂心思,如今眸底多了几分狡黠和机灵,看来是真好了,只是……好的未免太快了一些。

心中有些不解,但见定北侯一脸紧张,王太医笑道,“侯爷宽心,大姑娘福泽深厚,脑袋里的淤血散了,如今已和常人一般无异,突然晕倒是身子虚的缘故,调养半个月就可以了,至于失忆……”

王太医迟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没有见过,也没有在医书上见过一边恢复心智一边又失忆忘了事的病人,但可以确定,明妧除了失忆外,是真的好了。

听太医说明妧是真好了,定北侯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失忆或许不是件坏事,便朝王太医道谢,“有劳王太医了。”

丫鬟领着王太医过去开药方,然后抓药煎药,半个时辰后,一碗苦兮兮,隔的老远就闻到药味的汤药就端到明妧跟前了。

周妈妈习惯性的哄明妧吃药,方才听太医说明妧好了,周妈妈高兴的眼泪直流,这会儿又拿她当小孩子看了。

“乖,一口气喝完,用蜜饯压着,一点都不苦,”周妈妈柔声道。

明妧哭笑不得,但她还是照着做了,药汁苦的她恨不得连舌头都扔了,连吃了好几个蜜饯嘴里才有甜味。

丫鬟把药碗端下去,周妈妈帮明妧掖好被褥,刚准备把纱帐从黄铜缠枝葫芦帐勾上放下,这时候,外面一阵环佩叮铃声传来,虽然清脆悦耳,但明妧眼神耷拉,眸底有一簇小火苗闪烁,丫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姑娘,四姑娘、五姑娘还有表姑娘来看你,”雪雁在一旁道。

明妧轻呼一口气,从被子爬起来,就看到三个香娇玉嫩的姑娘走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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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一人穿着淡青底的百皱纱绣裙,鹅蛋脸,流波转盼的眼睛微红,随着走动,耳垂上的赤金镶翡翠水滴坠儿轻轻晃动,千娇百媚,芙蓉出水。

她应该是四房嫡女,定北侯府五姑娘卫明依。

稍后她两步的是一个穿着翠蓝色牡丹彩蝶戏花棉绫裙的姑娘,三千青丝挽成流仙髻,头戴碧玉串珠缠枝步摇,配着红宝石镶金耳环,睛若秋波,顾盼生神,肤若凝脂,瞧着竟是比三春桃花还要娇艳三分。

她是表姑娘谢婉华,定北侯府出嫁的姑奶奶所出,老太太捧在手心里疼的外孙女,因爹娘外放,住在侯府有一年了。

最后才是三房嫡女,定北侯府四姑娘卫明绮,她穿着一袭乳白绣梅兰竹的纱绣裙,头发挽做堕马髻,松松儿的,戴着碧玉簪,月貌花颜,兰心蕙质。

在明妧打量她们的时候,她们也将明妧打量了一遍,虽脸色苍白,但眸清似水,有群芳难逐之姿,不免暗暗心惊,以前怎么没发现她竟然长这么美。

五姑娘卫明依率先上前,先解释为什么来晚了,今天是卫明妧葬衣冠冢的日子,她们三个抄了经文送佛光寺给明妧祈福,又念了三百遍往生经,要不是小厮告知她们明妧回来了,她们这会儿还在念呢,解释完,才不敢置信道,“丫鬟说大姐姐你痊愈了,是真的好了吗?”

明妧朝她一笑,刹那间,如牡丹绽放,轻颔首道,“是的,我好了。”

卫明绮性子急躁些,她站在床榻边,声音拔高了几分,问道,“你真的摔下悬崖了?”

明妧再点头。

卫明绮眼神就古怪了,咕噜一句,“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这话,明妧听不大懂,她直接问了,带了笑意道,“我气死谁了?”

卫明绮眨了眨眼睛,难道大姐姐还不知道么,便小声道,“气死镇南王世子啊,同样是坠崖,大姐姐和丫鬟都平安无事,甚至更好了,镇南王世子坠崖就惨了,不但腿断了,还双目失明,太医都束手无策,镇南王府这会儿估计都急坏眼了,大姐姐果然是福泽深厚之人。”

喜儿抬手捂住嘴巴,才忍住没有惊叫出声。

镇南王世子?

她们在崖底救的那俊美如妖孽的男子竟然就是镇南王世子?!

她居然还和他说话了!

她还给了他一闷棍啊啊啊!

镇南王知道了,不会杀她吧?

相比喜儿的震惊和害怕,明妧只是有点吃惊,毕竟男子穿戴不俗,身世不凡很显然,只是没想到竟然还是位世子,那将来她有难,是不是可以去试着抱大腿?

明妧眉间有疲乏之色,谢婉华见了,善解人意道,“让表姐先歇着吧,我们明儿再来陪她说话。”

明妧就没有起身相送了,等她们走后,喜儿朝她努嘴,一副被明妧给匡了的模样。

明妧给镇南王世子留了药方,就藏在他随身佩戴的荷包里,很容易发现的,现在他病没好,显然药方不管用啊。

喜儿那劝她以后少吹牛的眼神,看的明妧很不爽,她的药方怎么可能不管用,没人比她更清楚男子的眼睛是怎么失明的,她要解不掉毒,岂不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招牌吗?

“肯定是还没发现解毒药方就藏在荷包里,”明妧慵懒的声音带了几分毋庸置疑。

喜儿也没有同明妧争辩,本来她也没有寄希望于姑娘身上,人家是镇南王府世子,什么太医找不到啊,肯定能治好他的病的,她瞎操哪门子的心啊。

人都走了,明妧就安心入睡了。

等她醒来,天边晚霞绚烂,一双温暖而柔美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睁开眼就看到苏氏坐在她床边,脸上是和煦春风般的慈祥笑容,只是眼角有泪,在察觉她醒了后,怕被发现似的给抹去了。

“娘……”

明妧轻唤了一声。

苏氏连连应道,“娘在,可睡好了?是不是娘吵醒你了?”

明妧摇头,“我睡好了,娘身子不好,怎么不在屋子里歇着。”

苏氏的手仿佛舍不得从明妧脸上挪开似的,“你回来了,娘的病就好了大半了,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看着你,娘才安心。”

明妧鼻子泛酸,苏氏若是知道她亲生女儿已经死了,该是何等的心痛,天知道她穿来,还有没有回去的一天,在这之前,就让她替她女儿好好尽孝道吧。

明妧扑在苏氏怀里,撒娇道,“娘,我饿了,你陪我一起吃饭吧。”

“好,娘陪妧儿吃饭,”苏氏宠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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