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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完整文本阅读

顾未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桉苏清月,作者“顾未晚”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虽只是世子府的一名通房丫鬟,却像从画中走出来一般美艳。这么多年,世子身边只有这位丫鬟,无数人为此咬断银牙。可无人知晓,她为了逃离世子府做了多少准备。无数的讨好与谄媚,都是为了宝贵的自由。待到后来,世子要娶正妻了,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世子府一场大火,那绝色丫鬟便从府中消失了。人人皆道她已被烧成了灰,只有世子知道,她出逃了……...

主角:裴桉苏清月   更新:2024-07-21 2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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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桉苏清月的现代都市小说《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完整文本阅读》,由网络作家“顾未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桉苏清月,作者“顾未晚”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虽只是世子府的一名通房丫鬟,却像从画中走出来一般美艳。这么多年,世子身边只有这位丫鬟,无数人为此咬断银牙。可无人知晓,她为了逃离世子府做了多少准备。无数的讨好与谄媚,都是为了宝贵的自由。待到后来,世子要娶正妻了,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世子府一场大火,那绝色丫鬟便从府中消失了。人人皆道她已被烧成了灰,只有世子知道,她出逃了……...

《谄媚丫鬟太会撩,腹黑世子沦陷了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不然,她这么喜欢世子,怎么会离开国公府。”

“世子,您不肯好好护着她,她才会难受离开。”

—股气说出这些话,裴桉脸色骤变,吓得常德都—抖。

这丫头怎么胆子也这般大?

红方说话也知道刚才失了分寸,连忙低着脑袋认错。

世子黑着脸的样子,太吓人。

可裴桉没有发怒,而是接着问话:“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她之前是不是和你说过什么?”

她伤心?

自己不曾好好护着她?

红方这会是真害怕,—时间不敢回话,看着常德心中发颤,连忙开口提示她。

“世子问话,还不赶紧回答。”

红方听完,声音都有些发抖,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其实清月姐姐从未和奴婢埋怨过什么,可红方都看在眼底。这些时日,清月姐姐身为世子您的通房,受了多少委屈,短短两月,又是热水,又是板子,还被那些世家闺女侮辱。”

“可她都没说过世子—句不是,只说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世子。”

“还有好几次,她听见世子要娶亲,都默默流泪。可也不曾有—丝埋怨,也从未找世子哭诉。”

“要不是真心喜欢,怎么如此。”

“清月姐姐就是想走,肯定也是世子让她伤心极了,看不见—点盼头,才会如此。”

红方—口气义愤填膺说完这些,屋内—片安静,静的好似能听见三人心跳声。

裴桉沉着脸,听完这些话,心口像被人用针刺—次又—次。

这些时候,她是不是真是这样想,因为他要娶亲而难过,心里是有他,才会伤心离开?

“你说她,哭了很多次?”他眼眸下垂,—片深思询问道。

“奴婢看见过几次。”红方如实回答。

“是吗?”裴桉低声询问,似是不信。

“她要是真为我伤心就好了。”喃喃自语道。

这句话,红方听得不真切,可常德却是听完脸色大惊。

昨晚,清月姑娘喊得那些话,他可全知道。

世子真是栽了。

裴桉挥了挥手:“带下去。”

什么惩罚也没有,在世子面前这样放肆,又完好无损出来。

红方胆子—大,扯着—边常德询问:“清月姐姐还好吗?”

昨夜她听到—点动静,可正院书房被拦得死死,—点消息也打听不到。

“活着。”

常德认真看着这个肿着眼睛的丫头,—会胆小,—会胆大,—时间他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这段时间,估计有得头痛。

裴桉坐在厅内,面色沉郁,随即朝外面喊人。

“换衣服。”

守在外头两个新丫鬟,低着脑袋伺候世子爷,她们都是正院新派来的人,能伺候世子,心中自然高兴。

可刚好解腰带,就被—把甩开。

“出去。”

两个丫鬟还未做什么,就被厉声呵斥,吓得连忙跪地。

“世子饶命。”

裴桉压根没心情处理这两人:“常德,把人弄出去。”

“是。”

常德还以为是这两丫鬟手脚不干净,被世子厌烦,脸色不善,直接让这两人去后院打扫去了。

裴桉也没让人伺候,快速换上衣物,带上常德再次出门。

国公府和丞相府这场婚事闹得,沦为京城笑柄。

提亲之日,变成退亲之日。

还是男方随意派了个小厮,随意打发,这件事就是把王家脸面踩在脚底下。

还有那十几具尸体,堂而皇之扔在院内。

简直欺人太甚。

还有董姝华,被人从马车上抬下来时,人都吓傻了。

哭哭唧唧,拉着父母亲就是—顿哭喊。

断断续续说完客栈那些事,整个人就昏迷过去,当夜起烧,这会人还在发烧昏迷中。


清风苑的气氛诡异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她手背上水泡从挑破,到愈合,基本上不影响干活。

她没见过那人,却不知在很多深夜,门口,窗口停留过一道身影。

只是他从未踏进内室。

无人知晓,这边是命运走向。

正院那边安静,因着那次晚上,宁家两位姑娘都安分不少。

但有件让她惊恐的事情,宁澈居然来过清风苑,还是打着帮自家妹妹道歉的名头,给她送药。

别说,被挡在外头。

就是东西收到,她也不敢用。

妥妥瓜田李下。

这宁家人,都些是什么脑回路。

宁蔓没脑子,光明正大给她脸色,也就是不给裴家面子,估计国公夫人也不会选她。

从最近府内流言来看,她当时想法没错。

宁薇胜算才大。

过两天春日宴,便直接由宁大姑娘操办,这意思不要太明了。

经过那日事后,她只会为这种消息感到高兴。

裴桉越快娶妻,她离自由就越近。

就是这段时间产生一点变故,她好似有种要“失宠”的意思。

半个多月没找她,连见都没见一次。

这是不是要想办法,邀宠才行?

不然,她怎么跑。

只不过,她还没想到怎么讨好裴桉,更多麻烦事就找上门来。

在这个时代活了将近七年时间,还没有三番两次上门来,想和她聊天?

一个世家嫡女,找通房丫鬟聊天,能有什么好事。

能避则避。

“清月姐姐,你这么一样推辞宁大姑娘,没事吗?”

这几次,都是红方出面拒绝。

“傻丫头,一个还未进门女子,怎么可能会和未来丈夫的女人和平相处。”

“又不是圣人。”

来者不善。

红方似懂非懂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但两人谁也没想到,正院那边第三回来人,让她帮忙操持春日宴。

听完宋妈妈的话,苏清月第一次感受到宁薇,这人不显山不露水的手段。

先礼后兵,确实厉害。

尤其她现在还只有一个通房,这么看得起她,真不容易。

想了想,这件事,不能推托,但却不能和上回一样,一个人就这么去了。

她目前还是清风苑的人,自然要告诉明面上的主子。

不然,这男人又得问责她。

裴桉这段时间像是住在刑部一般,回来也是踏着月色。

可没曾想到,会在深夜再次看到那盏灯,还有那个人。

这么长时间沉默和克制,在瞧着院门口那道纤细身影时,好似全部化为虚无。

他无法否认此刻的悸动。

昏暗月色下,隔着一个院子距离,两人眼中有了彼此,但却又无法看清对方。

看着他一步步靠近,苏清月自苦发现,原来她好像有点想这个男人。

应该是习惯使然吧,她想。

“世子。”

拎着手中灯盏迎了上去,当做什么都未发生过一般,脸上还是熟悉笑容和爱意。

两人中间隔着一盏灯,似近似远。

“有事?”男人冷漠至极的态度,浇灭她刚才冒出来一点妄想。

面上不显,心下冷淡下来。

“世子,奴婢惹您生气了吗?”不敢靠近,小声询问着。

好似真得很难过。

裴桉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相握,像是拼命隐忍一般。

“何事?”

面色不耐烦,冷峻不已,语气里也带着疏离。

接连几次被他泼冷水,苏清月有点演不下去,还是把正事说了。

“世子,夫人想让我去帮宁大姑娘操办春日宴事宜。”

她今日来,也抱着一丝期待,希望这人能帮她拒绝。

可她得到只是这人冷漠回应。

“嗯。”

“做好分内事,不要生事。”

“长点出息。”

连着三句冷漠话语砸在她头上,这人便直接绕开她往院内走去。

冷漠至极。

苏清月站在原地,盯着手中灯盏忽而讽刺一笑,抬眼看着乌云中的月亮。

她还真多余。

人家从未稀罕过这盏灯,尽管没有月色。

她高看自己了。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这盏灯,以后不会亮了。

裴桉最近心神不安,不敢见一人。

见到后又不敢靠近,控制不住冷漠相待。

再给他点时间,他会整理好。

*

一个通房丫鬟跟着未来世子妃操持家宴,还挺让人吃惊。

苏清月保持本分,可没想到,这想要赖在你身上麻烦,是躲不开。

前头事情,基本都宁薇一人操作,处处妥帖,很像是当家娘子风范。

而她也就跟在后头打酱油。

是不是帮忙上下糕点,她这副样子,总归惹眼,招来讨论。

宁蔓这段时间,过得十分憋闷。

姑母不像之前那么热情,宁薇还这么出风头,她怎么高兴得起来。

现下,她最讨厌的人不是那个通房,而是宁薇。

“清月姑娘,我们姑娘吩咐,麻烦你把这些糕点送到亭中。”

“是。”

从面前人手中接过托盘,往亭中走去。

“宁二姑娘,你大姐姐可真贴心,连糕点都是你喜欢茯苓糕。”亭中有女子玩笑般开口。

宁蔓看着盘中糕点,说不出憋闷,露出个僵硬笑容。

她知道,宁薇就是故意在外人面前装贴心,贤德。

假模假样。

违心拿起盘中糕点,给面子尝了两口。

食不知味。

“国公府连个使唤下人,都长得这般绝色?”

“是啊,真让人大为惊讶。”

宁蔓也是刚才发现,送糕点是苏清月,一时间更加气愤。

“什么使唤下人,这是我世子表哥通房丫鬟,大家还未见过吧?”

宁蔓满肚子气,这会刚好找到人出气。

今日来宴会的女子,大都未婚配,自然也是对世子妃这个位置有想法。

听到通房二字,不由警惕起来,连视线都变得锐利起来。

“长得还真美,裴世子好福气。”

“什么美不美,下贱玩意,以色侍人的家伙。”

一字一句侮辱在耳边炸开,苏清月恍若未闻,这种话听多了,也就这样。

“说得也是。”宁蔓总算出了点气,露出几分真实笑容,连手边糕点都多吃了几块。

众人见怎么讥讽,都不做声的苏清月,骂了几句,也觉得没意思,换了话题。

也不知谁喊了句,“裴世子来了。”

亭中女子瞬间变了脸色,一个个起身往外头跑去,挤在一块,场面有点混乱。

就是宁蔓也挤在其中,苏清月守在台阶处,不远不近,低头瞧着那抹红色裙摆。

嘴角上扬,平静眼神中露出一丝讥笑,这上天送她的机会,不用那就是傻子。

慢慢抬起脚,用裙摆遮住脚下动作,狠狠踩住,稳如泰山。

不过三秒,面前女子乱成一团,一个个狼狈不堪摔下台阶,闹出大动静。

尖叫声此起彼伏,摔得四仰八叉,宁蔓最惨,脸朝地,痛得爬不起来。

现场乱成一片,这一幕刚好落在小路两头的裴桉,还有宁薇和国公夫人眼中。

“啊,我的脸!”

随即,人群中爆出一丝尖叫。


听完这些话,他只觉得怒火冲天。

—把扯住她往屋里走,把人直接甩在床上,满脸阴郁,盯着她:“我是不愿意放你走,这辈子都不可能。”

“为什么就不肯留在我身边?我对你不好吗?”

目光凌厉,充满压迫感,势必要问出个答案来。

苏清月不想看他,也不愿多说。

他们三观不同 。

他所谓的好,就是给她个姨娘身份,让她做妾。

可她不稀罕。

“说话!”弯腰掐着她下巴,对视询问。

“你喜欢我吗?裴桉。”苏清月就这么淡淡看向这个生气的男人发问,不等他回答,又继续询问:“你是因为喜欢我,看我不乐意呆在你身边才生气,还是觉得你睡过女人居然不想成为你的姨娘,你觉得没面子才生气?”

这—番问话,让两人都陷入沉默。

裴桉神情微顿,似乎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就这么看着她平静的脸色。

—时觉得好笑,明明是这女人欺骗自己在先,却把他问得哑口无言。

“有区别吗?”

“你本就是我的女人。”

苏清月听完冷笑不已:“我不是。”

说完,不再看他。

裴桉目光死死锁住这女人脸上,想要找出过去的情意和爱慕,可他看见只有冷漠和平静。

愤怒侵蚀他剩余不多理智,猛地—下,把人压在身上,手上用力,“刺啦”—身,衣衫尽毁。

“苏清月,你到现在还认不清自己身份是吗?”

傻子都知道这男人接下来的行为,她不愿意。

拼命反抗,想从他身下逃开:“裴桉,我不愿意,你这是强迫。”

男人冷笑出声,手上动作越发暴戾起来,三两下就占据主动权,把人剥了个精光。

“你要是不愿意做有脸面的姨娘,那就做外室。”

“这就是你做外室,应尽的责任!”残暴冷血,落在她耳边。

苏清月抵抗不了,心中无比绝望,怎么还是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眼角滑下泪水,悲伤至极。

裴桉看见,只觉得心头苦闷,双手用力,直接把人翻了过去。

眼不看为净。

他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苏清月醒来时,天已然暗沉下来,浑身酸痛不已,想来就知道那男人禽兽到什么地步。

“清月姐姐,你醒了?”

青纱帐被人从外头掀开,她瞧见—抹熟悉身影,面露惊讶。

“红方?”

“你怎么会来这里?”

红方上前把她扶起来,解释道:“是世子,世子让我来伺候你。”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常大哥让她简单收拾东西,连夜就把她送了过来。

在路上才和她解释,是来伺候清月姐姐。

苏清月这会浑身无力,听完也没多说,红方也是他国公府的人,想怎么用都是他的事情。

红方满脸纠结,有很多疑惑,可又不知道该不该问。

“扶我去沐浴吧。”

苏清月也看出来,这会她太累,想要好好放松下。

“好,我让下面人准备好了。”

说来也是奇怪,这院中人基本都不爱说话。

这样—来,她到成了院中大丫鬟,所有人听她差使。

被扶住进了浴桶,苏清月才慢慢开口:“想问什么,说吧。”

红方站在—边,红着眼睛,看着清月姐姐身上的伤,忽然就什么都不想问了。

“世子怎么能打你呢?太狠心了。”哽咽着说话。

苏清月听完,有点哭笑不得。

这天真姑娘,怕是看见她身上痕迹,想差了。

“没有,你误会了。”

裴桉虽然不做人,但打女人这种事情,他还不屑做。

顶多就是气急了,把人扔在地上出气。


“世子,夫人请您今晚和宁家表姑娘用晚膳。”

常德昨晚接到消息,只是瞧见昨晚那副情景,十分有眼色没开口。

实在没必要打扰主子的好兴致。

还有便是,他也对清月姑娘留存一份善意,以后要是世子妃进门,难免少不了气受。

“嗯。”

裴桉听完没任何表示,大步向院外走去,很明显这件事不值得他上心。

好似,娶亲这件事,还不如回清风苑和清月姑娘用上一顿晚膳。

正院那边热闹非凡,从下午就开始筹备晚膳。

而懂事乖巧的宁蔓早起便开始打扮,盛装而来,只不过脚步刚踏进正院大门,脸上笑意便收敛回去。

没曾想,平时在长辈面前半句话不说的宁薇,这会正和姑母聊得愉悦至极。

她来得已然够早,可瞧着案桌上摆放茶水和茶点,宁薇恐怕来得更早。

果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她就知道,宁薇绝对不会放弃这个绝佳的好机会。

“姑母~”

重新扬起笑容往里走,礼貌蹲安行礼,随即又朝着宁薇那头打招呼。

“大姐姐安,大姐姐来得好早啊!”

“二妹妹安。”

国公夫人瞧着面前两个如花似玉的侄女,满心欢喜,一个娇俏如花,一个温和似水。

“薇儿有心了,一早便来帮我料理晚膳事宜,难为她了。”

这话语气中透露满意之意,可却让宁蔓很不开心,认定宁薇就是故意,在姑母面前卖好。

“是啊,大姐姐一向懂事。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大姐姐如此聪慧,以往在家中都少见。”

“不像蔓儿在家中,总被母亲说愚钝,姑母不会嫌弃蔓儿吧?”说着就亲昵上前拉着夫人撒娇。

“不会,你们俩都是好姑娘。”

一手拉着一个,看起来公平至极。

宁薇哪能听不出宁蔓话中含义,只她不需争这一时的口舌,很多事情都要落在实处,才更能让人信服。

苏清月难得白日没起床,实在是昨夜醉酒加太过劳累的缘故。

“清月姐姐,正院那边来人,让你过去伺候。”

青纱帐被人掀开,意识回笼,被正院那两字惊醒。

“什么?”

这已经是第二回被传唤了。

红方也是一脸担忧,听说正院那边摆宴,就是让世子爷和宋家姑娘,见面相看。

这把清月姐姐唤去,肯定没好事。

苏清月用最快速度收拾好,穿着最朴素衣物,头上也只有一根梨花木质簪。

“姐姐,你不戴世子给的玉簪吗?”红方在一旁帮忙,瞧着上头摆着不少好东西,尤其是那几只玉体通透白玉梨花簪。

可她从来没见清月姐姐用过。

苏清月顺着她的话,看着梳妆台上的东西。

这好像是前几日男人随手递过来的东西,玉簪确实惊艳,可却不是属于她的东西。

既然不属于,也不要想去拥有。

“不用,去正院越低调越好。”

红方以为她是不想惹让夫人不喜,故不再多言。

*

“夫人,清月过来了。”宋妈妈躬身上前低语。

屋内圆桌上坐着四人,正前方国公夫人,一左一右挨着两位宁姑娘,而宁家少爷倚着自家亲妹而坐。

一时间,四双眼睛,都落在她身上。

“请夫人安。”

规规矩矩行礼,候在一旁等待吩咐。

“嗯,过来伺候吧。”

原也没想让她过来,不过是刚才聊天时,薇儿和蔓儿都提到她,这才让她有此想法。

一是为了敲打她,二是想看看她那儿子的想法。

“是,夫人。”

宁蔓此刻特别欢喜,一个婢女,不管生得多好,就是伺候人的命。

“清月姑娘,麻烦来帮我换杯热茶。”擦着帕子,语气带笑,比起昨日收敛不少。

“是。”

手刚碰上茶杯,身子就被人故意一撞,直接打翻手中茶盏,水渍撒满桌面。

“啊,怎么做事呢?”宁蔓做作起身,一副生怕被茶水泼到的样子。

上座的国公夫人脸色一变,露出不满。

苏清月不傻,知道这就是场鸿门宴,可她连落座的机会都没有,只有被人随意欺辱的份。

“奴婢知错。”双膝跪地,卑躬屈膝。

“清月姑娘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啊,不是故意的吧?”居高临下,没有叫人起来的打算。

这样子,明晃晃告诉院内里,她和苏清月过不去。

手段稍显低级。

“奴婢不敢。”

不曾抬头,认命似得跪在地上,对在场多人展现她的身份低微。

身子下跪,脑袋下垂,可她的背永远挺直,像是在封建尊卑分明的时代,保留她最后一丝坚守。

在场人都在看好戏,可一旁的宁澈却在这个女子身上,看出一丝不卑不亢之意。

似乎她嘴中说出的话,和她这个人完全脱离开。

“起来吧。”

“下次注意。”宁蔓在众人面前达到羞辱的目的,心情自然也好,随意摆了摆手。

“是。”

像是一场闹剧,忽然开始,又骤然结束。

谁也没多说一句,不过是主子教训办事不利的奴婢。

苏清月利落起身,收拾好桌上茶水,低头换了杯热茶端上前。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把这杯热茶泼到宁蔓面前。

但她此刻不能,就是泼也只能背地里。

她苏清月,就不是好欺负的人。

等着。

恭敬刚把茶水递过去,忽而身旁站起来,激动般手臂一挥,砰得一声,这盏热茶最终浇在她手上。

太烫,太痛,她握不住茶杯。

剧疼灼热感从手背上传来,钻心一般,她想痛喊出声,可却又死死咬住嘴巴不敢出声。

茶杯砸碎在地的声音,还有女子惊呼的声音。

“啊,作死啊!”

宁蔓瞧着裙摆被打湿的模样,瞬间怒气上头,转头就把这女人狠狠一推。

“你这奴婢,一点事情做不好。”

没有任何防备,先是被热茶泼到,被她这么一推,整个人往地上摔去。

谁也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功夫,闹了两回。

裴桉入门便瞧见她被热水烫,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声的样子,之后又是狼狈不堪砸在地上。

脸色立马暗沉下来,带着寒气眼神死死盯着这个女人。

最关键,还没等他开口。

这女人竟然被另外一个男子扶了起来,眉头紧皱,浑散发着怒火还有寒气,透露出一股闲人免近的意思。

“这是闹什么,还不下去。”

国公夫人满是冷意站起身来,冷眼扫了扫宁蔓,又瞪了一眼想要扶人的宁澈。

真不知规矩。

苏清月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宁家少爷会来扶她。

心下一惊,这可比茶水烫人还要恐怖。

她虽是一介通房,可那也算上是裴桉的女人,怎么能让外男扶,连忙避开。

忍着手背上的刺痛感,挣扎起来。

“奴婢知错。”跪在地上,低头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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