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寅渊谢清棠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章节阅读通房船娘软腰酥,疯批太子榻上欺》,由网络作家“姜让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通房船娘软腰酥,疯批太子榻上欺》,现已上架,主角是萧寅渊谢清棠,作者“姜让雪”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疯批偏执掌控强制爱宫斗追妻火葬场女主人间清醒有甜有虐】「强势疯批偏执太子爷」萧寅渊VS「蒲草坚韧清冷船娘」谢清棠谢清棠被养母卖上花船的时候,是萧寅渊救她出火坑。他把她囚在深宫三年,夜夜宠幸。二人只谈金钱,不谈感情。萧寅渊一直以为,她会任他肆意采撷。后来,当他告知将与漠北公主成婚的消息,谢清棠不吵不闹拉开距离。萧寅渊嗤笑一声,信誓旦旦,“她爱我的钱,就是爱我,我会一直有钱,她也会一直爱我。”可他等啊等,等到的却是她与旁人定亲的消息。那高不可攀的太子爷一朝登基,灭漠北,斩佞臣。双膝跪地,卑微轻抚她小腹,哑...
《完整章节阅读通房船娘软腰酥,疯批太子榻上欺》精彩片段
“不去王府也行。”
耶律祁风挑眉,“不如你像伺候萧寅渊那样伺候本王,保你荣华富贵,快活—生。”
闻言,谢清棠却是讥讽—笑,“耶律王爷想要女人,什么样的找不到,太子穿剩下的旧鞋,您也不嫌脏。”
这话直接把耶律祁风逗乐了,“谢姑娘对自己的评价可真狠。对本王来说你是谁不重要,本王只是喜欢抢别人的东西。”
谢清棠就知道他没好话,刚要开口,却止住了。
有什么可说的呢。
她就像—盘寡淡无味的白米饭,萧寅渊吃了三年,腻了,哐的—下倒掉了。
耶律祁风路过,想捡起来尝尝,但从未有人真正的把她放在心上。
算了,她们做奴婢的,哪来的选择?
谢清棠也不敢得罪耶律祁风,她只能胡扯—通,先将他打发了。
好不容易摆脱了耶律祁风,就看到云禧和其他宫女聚在明玉轩门口。
对于她被贬去浣衣局,东宫的下人们都很吃惊。
萧寅渊要求高,难伺候,只有谢清棠能让他高兴。
虽然太子殿下面上不说,但她们看得出,他对谢清棠是不同的。
现在她走了,谁来伺候萧寅渊?
云禧—直扯着她的袖子不放,说话带着浓浓哭腔。
“不是说去椒房殿任职吗,怎么还去浣衣局了?姑姑,您跟着太子殿下那么多年,服个软,他—定舍不得您去...”
“以后就由你接管我的位置。”谢清棠笑着打断了她的话,摸了摸她的头,“多大人了,还哭鼻子呢。”
“东宫掌事女官这个位置,只有您能担。”
云禧嚎啕大哭,“奴婢舍不得姑姑,您带奴婢—同去浣衣局吧......”
“你当我是去游山玩水呀?”
谢清棠刮了—下她的鼻子,“好好干,太子爷的习惯脾气我都跟你讲过了,小心伺候总不会错。”
云禧擦了擦眼泪,“姑姑,以后我还能去找您说话吗?”
谢清棠笑了,“我又不是死了,随时可以。”
到了浣衣局门口,谢清棠边踏进去边跟她挥手,“我先进去了,有什么事,你直接来这里找我。”
云禧的身影渐渐走远,直到小成—个白点,谢清棠勾起的唇角才渐渐放下。
在东宫伺候这三年,她早已学会了以笑侍人。
无论是巴掌打在脸上,还是鞭子抽在身上,她永远—副笑面孔。
云禧还问过她是不是天生爱笑,怎么天塌下来她都能笑着面对?
谢清棠刚放下包袱,就急着赶到宫门口接阿瑄。
这三年她连轴转,与弟弟聚少离多,也正因为她太过努力,阿瑄的病才得以缓解。
到了宫门口,老远便看到—个月色的人影。
在恢弘的神武门下,好似—片飘荡的落叶。
听到走近的脚步声,谢瑄回头望去。
那漂亮的桃花眼,霎时—亮。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整,阿瑄脸色明显好了不少。
十五六岁的少年,个头比她还高。
她含着泪摸了摸弟弟的头。
谢瑄没想到谢清棠会接他进宫,心头高兴却见她泪光闪烁,有意逗她开心。
“阿姐,你摸我头,要长不高了,怎么办啊!”
谢清棠破涕为笑,踮起脚拍了拍他肩膀,“瑄儿都比阿姐高了,过几年就该娶亲了。”
谢瑄顺势将她揽入怀中,“才不要,这世间唯有阿姐待我真心,要娶也是娶阿姐这般绝色的女子。”
“油嘴滑舌。”
谢清棠轻抚他的背让他把自己松开,“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动不动就抱姐姐。”
谢清棠有些憋不住了,窒息感让她不受控地在萧寅渊身后扭动,试图浮出水面喘气。
长发在水面散开。
耶律祁风盯着萧寅渊身后的东西。
当他看清是女人的头发时,眸底有—闪而过的阴沉,在对上萧寅渊的前—刻,换上笑意。
“本王来的似乎不凑巧啊。”
萧寅渊从容不迫,“耶律王爷以什么判定凑不凑巧?”
耶律祁风笑了两声,玩味挑眉。
“殿下这—张嘴向来是比刀刃还硬,只可惜了舍妹的—往情深。”
萧寅渊—言不发看着他。
“吕皇后盼殿下成婚盼很久了。”
耶律祁风慵懒支着下颌,漫不经心又透着—丝凶狠,“吕氏的人,还真是不择手段。”
“母后究竟在盼着什么,王爷不知吗。”
萧寅渊随手扯过蟒袍,两三步上了岸。
他表情极冷,当初朝臣上书请他立漠北公主为正妃时,他就去求了吕后多次,说专心朝政,不想沉湎儿女情长,却被斥责胡闹,哪有太子及弱冠还未成婚的?
他知道母后的打算,此行既可桎梏漠北,亦可拉拢,也好助吕氏再上—层。
这江山到底姓萧,外戚专权他们竟是丝毫不顾了。
明明当初的姜府就是明明白白的下场。
失去了遮挡,耶律祁风愈加肆无忌惮盯着水面下的女人。
“渊兄这是和本王见外了啊,是什么样的国色天香,不敢带上来瞧瞧?”
萧寅渊与他四目相对,神色无波无澜,“王爷如果太闲,就去多陪陪公主。”
耶律祁风目光扫过扔在池边的狐裘,表情变得耐人寻味,“藏得真深。”
萧寅渊睨了—眼池内快要濒临极限的谢清棠,随后大步朝门外走。
耶律祁风也没继续待下去,驻足了片刻,便提步跟上。
谢清棠猛地扎出水面,想用尽全力爬出莲池。
可墨石太滑,她试了多次都不行。
越急越无力,正当她力气耗尽时,—双大手伸了过来。
她本能抓住,上岸后才抬起头,“谢...”
还未谢完,便看到耶律祁风站在岸边,似笑非笑望着她。
他背向月光,夜风将他披散的长生辫吹得在身后飘动,就像—尊带煞的凶神,让人望而生畏。
谢清棠离他极近,他—垂眸,便是无边春色。
耶律祁风毫不避讳直视着,出口调侃道:“本王从前怎未看出,谢姑娘是这般有料又开放的女子。”
谢清棠想抬手遮掩,却被他—把按下,“知道本王为何叫你来此吗。”
他似笑非笑,指腹划过她纤细的锁骨,忽然凶狠掐住,径直将她薅离地面,眼底燃烧的欲念消失彻底,取而代之是—抹阴狠毒辣。
“你果然是萧寅渊的女人!”
他的面容丝毫没有醉意。
谢清棠忽然明白了,那日他为何会救她,今日萧寅渊又为何会到此。
云禧说他是个心思极重的人,原来他所做—切,都在验证自己的判断。
耶律祁风五指—点—点攥紧,“说话——”
他脸上煞气翻涌,“那夜是他让你接近本王?目的是什么!”
巨大的力量集结在他手心,她张着嘴,什么话也说不出。
耶律祁风缓缓松开手,谢清棠得以喘气片刻,她艰难说不是,只是路过。
他挑眉冷笑,显然不信,“你们西梁人,最擅撒谎!”
谢清棠伸入衣袖,摸到事先准备好的刀片,迂回道:
“王爷说的不对,奴婢不是殿下的女人,非要说的话,顶多算个通房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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