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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推荐冥王老公狠宠我

见字如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冥王老公狠宠我》是作者“见字如面”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慕小乔江起云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我被一个从墓里爬出来的家族作为祭品献于冥君,从此游走于阴阳、不容于人间。...

主角:慕小乔江起云   更新:2024-07-06 0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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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小乔江起云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推荐冥王老公狠宠我》,由网络作家“见字如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冥王老公狠宠我》是作者“见字如面”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慕小乔江起云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我被一个从墓里爬出来的家族作为祭品献于冥君,从此游走于阴阳、不容于人间。...

《畅销小说推荐冥王老公狠宠我》精彩片段




“......乔......小乔......”

我的耳畔响起一个低哑的男声。

我爸的后背上,血红的鬼脸越来越清晰。

图案不是静止的,而是随着我爸的动作,那双铜铃一般的四白眼牢牢钉在我身上。

那双血红的大嘴也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乔......小乔......”这是谁的声音?是在叫我吗?

“小乔!”我肩膀上传来用力的一拍。

我一个激灵,神智瞬间回归。

我哥瞪着我道:“你真是,站着也能发呆啊!看什么呢?快去做饭,我给老爸挠挠背。”

“别!别!爸的背上有——”

我定睛一看,那鬼脸悄无声息的消失了,低哑的男声也消失了。

“有什么?你想说有虱子啊,哈哈哈。”我哥笑着走过去。

他和我爸都会些道法,没理由他们看不见吧?

我在守着汤锅的时候,完全神游天外。

我家最近是怎么了?

那个丑鬼冥夫突然上门,夜夜强迫,还要让我怀孕。

我爸我哥两个老司机了,突然受伤回来,而且我爸现在后背上还出现了鬼脸......

我哥冷不防的走到我身后,“丹参乌骨鸡?”他掀开盖子一看,笑着问我:“你肾虚啊?要滋阴补肾、气血双补了?”

》》》

临近午夜,我坐在床上不安的咬着手指,我爸背上的鬼脸时时在我眼前晃动,那个丑鬼冥夫突然出现在我身前的时候,我吓得浑身一抖!

对,就是这个面具,不过丑鬼脸上戴着的是黑色,我爸后背上那个是红色!

在他下床的时候,我赶紧开口道:“喂......那个、丑鬼......”

“你叫谁?!”他压抑的火气噌的一下就冒出来了。

我吓了一跳,嘴上却不想认输:“我不知道你的名字,谁叫你带着个丑鬼面具的。”

“不知道名字,你可以叫夫君,我准许你这样叫。”他的语气里满满的优越感。

废话,在一个祭品面前,当然有优越感。

“可以换一个吗?我不想叫你夫君。”我知道自己只是他的一个道具后,心里的恐惧感也减轻了很多。

他沉吟了一下,冷冷的说道:“我叫江起云。”

“江......起云......”我小声念了一句,这个名字很好听,远不像他的所作所为那么粗暴。

“我想问,你脸上的面具,有没有......血红色的?”

他突然放下胸前抱着的双手,沉声问道:“你在哪里看见的?”

“我在我爸背上看到的,对我露出怪笑后就消失了,可是我爸和我哥都没看见......我爸前几天去处理一个棘手的东西,回来后一直病怏怏的,他以前从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我自顾自的说着,没有留意到江起云的手背上暗暗爆起了青筋。

“行了。”他开口道:“明天我抽空看看,现在你闭嘴睡觉。”

他还站在我的床前,我怎么可能在他的注视下睡着?

他今晚没有立即消失,而是坐在我的床沿背对着我。

他不打算走了?

我熬了一会儿,直到我昏昏欲睡时,他还是八风不动的坐在那里,没有离开。

一模一样的红色鬼脸,跟他有什么关联吗?

》》》

我难得的睡了一个安稳觉。

上完课回家时,看到我爸正在关店门,我犹豫着问他:“爸,你背上没事了吧?”

我爸疑惑的看着我:“我背上能有什么事?不就挠个痒痒吗?”

我没有仔细说,我怕我爸紧张,我从小就听家族里的人说:最可怕的鬼就是红色、会笑的鬼,这样的往往是邪灵厉鬼。

可我家有很多货真价实的法器,我爸又是懂道的人,怎么会有鬼脸附在他背上呢?

“小乔,来,爸给你看一样东西。”我爸笑得神神秘秘。

他大概跟我一样,好些天没睡好,眼睛里面红红的。

他搬了一个暗红色的木盒子放在茶几上,一边喃喃说道:“今天有个人来出货,我看这东西适合你,就留下给你了,你试试合身吗?”

合身吗?

我爸从盒子里拿出一套红色的旧喜服,这衣服是手工刺绣,很好看,就是太旧了,一股呛人的灰尘味。

我有些不高兴:“我要这个做什么?您嫌我死得不够快,催我赶紧和那个阴人完婚是吗?”

我爸笑道:“当然不是,这个可以留给你嫁人的时候穿。”

嫁人?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嫁人了。

我觉得我爸有些不对劲,他平时都让我尽量远离这些阴物,因为我妈早死,他很注意让我不接触他的生意,怎么今天一个劲的催我试一试这套一看就是阴物的喜服?

我坚决不穿,我爸渐渐冷了脸,突然我听到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一愣,条件发射的看向我爸。

我爸双眼红肿,此时表情阴沉的瞪着我。

那一瞬间我心里警铃大作,这不是我爸!

“爸!爸!你怎么了......哥!哥!”我吓得跳起来,大声喊人。

可我爸没回答我,我哥又出去了,家里只有我。

“小乔......乔......小乔......我的妻......”那个沙哑的男声又在我耳畔响起。

我惊恐的看向嘴巴开合的父亲,他眼睛里的血红色蔓延了整个眼白的部分。

他抓着那套喜服,越过茶几向我走来——




那只戒指是我出生那天,太爷爷在祠堂的供桌上捡到的。

他推测,这是阴人留给我的聘礼。

小时候这只戒指太大,只能用红绳串着戴在脖子上。

这么多年习惯了,我也没想着取下来戴在手上,被他警告过后,我尝试着将戒指戴在手指上,最终,右手的无名指非常契合,刚戴进去就牢牢的被骨节卡住,取都取不下来。

这只戒指从出生我就戴着,就算知道是他留下的东西,我也厌恶不起来。

以前戒指通体暗红,现在居然越来越明亮温润、渐渐地暗红色退去,隐约留下了一些血絮,不过那图形太模糊,看不出来像什么。

第二天我哥送我去学校,他是医学院大五的学生,今年的主要任务是实习。

但他帮着爸爸做事,有很多暗地里的人脉,就找了个大医院的院长帮他搞定实习,然后整天待在店里帮助我爸打理那些神神叨叨的物品。

他之所以去学校,是因为听说了昨天的坠楼事件,而我还是当事人之一,今天一早警察的电话就找上他了。

我哥人脉神通广大,那位警察是他的熟人,说是在学校等我过去问话。

“要我说,这件事你那鬼老公没做错,谁他妈动我媳妇儿,我也是要弄死他的。”我哥拍着方向盘说道:“当然我会文雅一点。”

“你有媳妇了?”我阴沉沉的问道。

我哥摇摇头,长叹一声道:“干咱家这行,娶媳妇太难了,女人本来属阴,常年跟阴物打交道容易早死,你看咱妈?我还是单身算了。”

“哥,我也会早死。”我提醒他:“如果哪天我死了,你好好照顾爸爸。”

我哥皱了皱眉,伸手揉乱我一头长发:“别瞎说,我分析了一下,如果你那鬼老公要弄死你,两年前就让你死了去陪他了,何必大费周折?他应该有其他目的,你耐心点,说不定他达成目的了,就自己走了呢?”

我苦笑着摇摇头,那个男鬼亲口说的,我只能跟他到死。

“对了,小乔,你那鬼老公长什么样?帅吗?”

我摇摇头:“我没见过,他带着一个鬼脸面具。”

“啧,神神秘秘的......那他声音好听吗?”

“声音?关声音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这你不懂了吧,一般男神音的本尊,都是丑出天际的宅男!”

我愣住了,心想那完蛋了,他那声音清冽又低沉,如果不是语气那么凉薄,应该是非常悦耳动听的声音。

他肯定是个丑鬼,所以才带着鬼脸面具。

我哥是个乐天派,就算家族如此晦暗沉重,他依然自得其乐游戏人生。

跟他在一起,我也难得的露出了笑容,这些天,我的脸都快僵硬了。

车子路过学校门口的一家药店,我忙叫停了我哥,然后偷偷摸摸的跑进去买了事后药。

学校附近嘛,大家都懂的,最畅销的就是事后药。

导购员面无表情的递给我一盒药,那眼神都已经麻木了。

距离第一次已经四天了,不知道现在吃事后药还来不来得及。

我哥愣愣的看着我站在车边干吞了一颗药,然后匆忙将药盒扔到垃圾桶。

他突然反应过来,问道:“你们没措施啊!!”

我涨红了脸!

看我支支吾吾的上了车,我哥皱眉道:“那你也不能天天吃药吧!这玩意很伤身体的!”

干吞了一颗药,我喉咙有些难受,好像有一只手卡住脖子,药丸卡在喉咙里怎么也下不去。

在去小会议室的时候,我看到洗手间旁边有热水箱,忙跟我哥说我去喝点水。

我哥直接进小会议室与那位警官交谈,我正弯腰倒水时,身后一个身体贴了过来。

“胆子不小啊。”他说,声音里带着满满的危险。

我回头一看,他站在我身后,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怒意。

他伸手扯着我的衣领,把我拖进了旁边的洗手间。

“你、你干什么......”我恐惧的看着他。

他不由分说的将我扔进一个隔间,大手掐住我的后脖颈,两根指头猛地塞到我嘴里——

“呜呜......呕......”我喉咙猛地一痛,将那颗还没有冲下去的小药片吐了出来。

“你居然敢吃药?”他冷笑着将我砸在隔间门上,“幸好我一直跟着你,不然你就吞下去了。”

“你......你强迫我就算了,还不准我吃药?!”我也有气,这家伙夜里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

什么叫扒皮拆骨、吞吃入腹?

“强迫你?”他的声音带上一丝森然的凛冽,随即自嘲的冷笑一声:“行,那就算强迫吧。”

说完,他伸手——

这里是会议区,基本没几个人来,可是、可是这里毕竟是学校啊!

“别......不要!不要!求求你——”我发抖了,这次是真的害怕了。

“我、我不吃药了、不吃了......求求你......”我的眼泪稀里哗啦的留下来,瑟瑟发抖的被他压在门板上。

他急怒的呼吸声逐渐平息,最后,他放过了我。

我那一刻眼泪决堤,顺着门板蹲在地上,抱着肩膀瑟瑟发抖。

他也蹲了下来,伸手掌着我的后脑勺,让我抬起脸。

“慕小乔,你记住,你是我冥婚的妻子,你要尽到妻子的本分。”

我闭着眼认命的点头。

“我在阳间有很多事要做,而你是我来往的凭证,你不能死,给我好好活着,懂吗?”

我再度点头,眼泪打湿了脸颊。

他拎着我的胳膊,让我站起来。

“最后,这里的东西,好好保护......”他伸手覆上我的小腹。

我睁开眼看向他,有些疑惑。

他松开了我,声音恢复了清冷和淡然:“你若达成我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你,事成之后,让你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终老,我再不出现在你面前。”




作为一个新闻系的学生,我在手机上看过这种新闻,但是亲身经历还是头一遭。

马路对面一辆行驶的大货车轮胎脱落,翻滚跳跃着越过了隔离带。

我惊叫一声扑倒宋薇,那大轮胎一下砸在中年妇女的后背上吗,她直接被砸飞晕倒在路上。

我和宋薇对看一眼,这简直是神来之笔,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吗?

大轮胎的重量和冲力惊人,若不是亲眼看见,估计很多人不相信一个轮胎能把人砸飞晕倒。

我恍然看见手上的戒指淡淡的红了一下。

周围很多人在帮忙打电话,我忙拉着宋薇离开人群。

我心里狂跳,别人可能把这个当成意外,可是我知道不是——我的戒指刚才红了一下,这是那个丑鬼冥夫做的吗?

怎么可能那么凑巧有大货车经过、有轮胎脱落、又那么凑巧砸晕了那个张牙舞爪的中年妇女

“诶,小乔,你这是什么?”宋薇看到我脖子上挂着的名章露了出来。

“是......装饰品而已。”我撒了个谎。

我在学校也没什么朋友,就宋薇一个合得来,如果让她知道我家整天与鬼怪为伍,她估计会吓晕过去。

“唔?”她捏着小玉章瞄了瞄底面,皱眉道:“什么太北帝君?诶,不对,应该这样念:北太......帝君?”

我浑身一震,白无常曾经说过我不知好歹、还提到一句“我们帝君没什么耐心”,这个帝君就是指那丑鬼冥夫吧?

“你怎么认得这些字?”我追问道。

“我爸是个民间书法家,在老年大学教书法。”宋薇有些得意的说道:“这世上还没有我不认识的毛笔字。”

北太帝君、北太帝君,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几个字。

》》》

我回到我家铺子的时候,我哥正在和一个男人不耐烦的争执,我看到那个男人将一个油纸包着的东西放在柜台上,我哥往外推、他非要往里塞。

“都说我不收这些破东西!”我哥不耐烦的吼道。

“你、你怎么能不收呢?这是你爸爸叫我送来了,我天不亮就从老家出发,你怎么说不收?”那个男人说着一口方言。

他俩的争执中,我看到那油纸漏开一角,里面是一双女人的绣花鞋,描龙金凤、点缀着珍珠。

这种东西一看就是上了年岁的,只有老手艺人才能做出这样精致华美的服饰。

可我却莫名的厌恶,感觉跟那天我爸拿出来的暗红色喜服一样,都有一股呛人的尘土味。

想到我爸身上的血红色鬼脸,这些喜服、绣鞋,应该是那个鬼脸占据我爸身体的时候收来的。

“我爸回乡下了,你等他回来再说吧。”我哥推了推他,把他强行送出门。

“爸回去找太爷爷了?”我问道。

“嗯,我说送他回去吧,他不放心你,让我留在这里看店、顺便照顾你,诶,你快去做饭啊小乔。”

......这家伙,到底是谁照顾谁啊!

在我挽着袖子做饭的时候,我哥蹭到厨房门边嗅了嗅道:“真香,可惜你那鬼老公没口福。”

“别在这里打扰我,你去打电话问爸回到老宅没。”

现在交通这么方便,长途大巴走高速,三个小时就能到我们老家县城,然后再打个私人面包车,回到老宅也就是四五个小时的事儿。

我端菜进屋的时候,我哥拿着手机在家里团团转。

“草!”他突然骂了一句。

我吓一跳,忙问道:“怎么了?”

“爸的手机打不通,我打电话回老宅,家里人说没有回去!”我哥咬牙再次拨打了电话。

电话那边一直响,却没有人接听。

我爸虽然有点老顽童性子,但从来不会拿安危开玩笑。

“叮。”我的手机响起微信的接受声。

我掏出一看,是我爸发来了!他发了个定位过来。

我哥立刻打他电话,我也按下语音问他在哪儿,快接电话。

可是他依然没有接听。

我和哥都意识到出事了,我哥穿上夹克、从自己房间里拎着一个黑色背包就跑。

“我也去!”我追着他来到车库,不顾他反对上了副驾驶。

“爸要知道我带你去,肯定骂死我!”哥着急的发动车子。

“我在家会担心死的,让我跟你去吧。”我系安全带的手都有些发抖。

我哥没说什么,一脚油门往我爸发出定位的地方去了。

那个位置在一百多公里外的高速路旁,这与我们老家完全是两个方向,老爸怎么会到这里来?!

“哥,我怀疑......”我头皮一阵阵发麻:“老爸是不是被那个鬼脸控制了?他正常的时候我们看不出来,可是那鬼脸出现在他背上时——”

“别怕,老爸不会毫无反抗的,我们先到附近看看再说。”

一百多公里,在我哥不顾罚单的情况下,很快就到了,这里散落了一地零件,远远一辆大巴车烂得成一堆废铁。

留守现场的交警看到我们,立刻说道:“家属是吧?伤者送到最近的卫生所了,赶紧去看看。”

他指了一个方向,告诉我们从前面的下高速,按照他的指引,我们来到了一个镇医院。

这医院很小很破,此时已经挤满了人,一个护士忙的晕头转向,对谁说话都是大吼大叫。

“请问——”我刚开了个口。

她吼道:“重伤的在二楼、轻伤的大厅坐着,死了的地下一层太平间!自己去找!”

看她忙成这样,我和我哥对看了一眼,我俩分头找了起来。

我在大厅找了一圈轻伤的,没有看见我爸,我不死心,每个科室都去看了看,没有。

我哥从二楼下来,一脸阴翳:“没有。”

那护士吼道:没有就到地下一层看看!

我俩极不情愿的走到楼梯口,通往地下一层的楼梯看起来又旧又黑,我实在不想走下去。

我害怕在地下一层看到我爸。

我哥学医,进冷冻库看尸体已经习惯,他拍拍我肩膀:“怕就在这儿等着,我下去看看。”

我点点头,他很快的下去了,我听到他跟人说话,心里稍微放松了点。

冷不防一个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转头一看,是个中年妇女,她问道:“是慕小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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