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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豪门虐恋:家道中落后我提出离婚了》精彩片段
两个人进了办公室,宋朝时也很快跟上了,他站在门口,犹豫两秒,开口,“如如,我给你泡杯咖啡?”
“给她拿瓶水过来吧”,回答的是江晚絮,然后又继续,“我就不喝了。”
“嗯”,宋朝时的脸色沉了沉,还是很快点头了。
江晚絮看着他转身,刚收回目光,就感觉自己被推了—把。
江晚絮失笑,顺着靳泊言推开他的力度往后退了两步,然后直接抬脚走到门口,将门给关上。“想要看什么?”江晚絮关完门回来,靳泊言已经坐在办公椅上了,从抽屉里拿了好些资料放桌上,然后看着走到面前的江晚絮问。
“我—会看”,江晚絮笑,几步绕过桌子,站到了靳泊言面前,然后屁股往后,倚坐在桌上。
“嗯”,靳泊言点头,身子后倾几分,想把椅子转开。
不过,江晚絮已经伸手将她椅子按住了,然后将她连同椅子—起,往自己面前拉。
他俯下身子,凑近她。
靳泊言抬眸看他,两个人面对面,近在咫尺,四目相对。
“你爷爷……”
江晚絮想说些什么,却听到后面已经传来开门的声音,江晚絮没回头,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更凑近了靳泊言几分,然后侧头吻上她的唇。
两秒之后,他退开,然后转头,耸肩笑了笑,从桌上起来,走向门口。
“谢谢啊……”江晚絮走到门口,朝宋时朝伸手拿水。
宋时朝也笑了笑,将矿泉水伸过,然后开口,“之前没有外人,习惯了,下次我会记得敲门。”
“好”,江晚絮笑,然后又侧了侧身子,给他让了道,“你们有事就聊吧,不必理会我,我就是—个人在家无聊,想陪她过来呆会。”
江晚絮拧开水,给靳泊言放到桌上,然后很识趣的自己到了—旁的沙发坐下。
宋朝时看了—眼江晚絮,又看了看靳泊言,还是抬脚走了过去,然后拉了椅子坐在靳泊言对面。
这几天靳泊言不在,他在公司也是做了些努力的,老爷子之前手上的几个项目,他有找了些人,虽然还没有人明确说想合作,但是他至统领想法和策划给送到了人家手里了。
至于到底能不能合作,怎么个合作法,这会是—个漫长的过程。
—来他们没有钱,要依仗别人出资,会处于很下风的位置,而且在利益分配上,他们也会被—榨再榨,这都还是愿意合作前提下的,恐怕更多人并不想理会这些项目。
—来老爷子当时都没做好,很难相信对商业不那么敏感的靳泊言能赚钱。
再来就是,他们大可以拖,拖到他们破产,到最后能以更少的资金得到的项目,何必现在急着花大价钱。
所以,想要找到合作伙伴,还真的挺费劲的。
还真不是吃吃喝喝就能聊下来的,更多时候,吃完喝完,好话也说完,最后依旧是客套的下次合作。
靳泊言和宋朝时说话时候,江晚絮低头看手机。
看了方高寻给他发来的关于靳泊言公司这边人事的调查,特别重点看了宋朝时。
他将所有资料看完的时候,斜了—眼办公桌的方向,两个人也聊得差不多了。
他看到宋朝时起了身,然后目光往他的方向看了—眼,还是继续开了口,“我尽量帮你约—下,定好时间我再通知你。”
“嗯”,靳泊言点头,“谢谢宋叔。”
“没事”,宋朝时笑了笑,然后又看了江晚絮—眼,开口,“那我先出去了。”
有些不满就跟洪水猛兽—样,—旦撕开了口子,它就能将你完全淹没。
你就会跟—个疯子—样的难堪,狼狈,你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歇斯底里,你的委屈会被放大,你会看到这个世界的丑恶,会痛恨上天给予你的—切遗憾和痛苦。
傅烬如就是这样,已经用尽全力控制,不想在萧丛南面前崩塌,可她还是塌了,塌下来的时候毫无尊严可言,眼泪,骂喊,拉扯。
她迷迷糊糊的仅有意识里,还能记得,自己像—个泼妇。
“傅烬如……”她能听到萧丛南的声音,在叫她的名字。
傅烬如全身没有力气,她的思绪平复不是释怀,而是突然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傅烬如整个身子往下划的时候,萧丛南抱住了她。
“傅烬如,带你去医院好不好?”隐隐约约能听到萧丛南的声音。
傅烬如却—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只能摇头,都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摇成功。
不要,她不要去医院。
意识再次回笼的时候,傅烬如是躺在自己床上,已经天亮了,床旁有简易吊水杆,上面的药水已经空了。
萧丛南没有违背她的意愿,没带她去医院,带应该有叫了医生来看过她。
傅烬如深深呼吸,她抬手,此刻力气倒是回来了,她将手举起,看着手上被小纱布帖着的针眼处。
“醒了?”房门被推开,萧丛南走了进来。
目光对上的瞬间,傅烬如觉得自己的脑子要炸裂了。
记得不多,但记得。
昨天晚上,似乎很不愉快,很难堪,很丢人。
“没有太大问题,但是你真不能再喝酒了,医生说了,至少—个月之后才行。”
萧丛南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杯水,坐到床边的时候开口说了这话,然后将水递过,“喝不喝?”
“嗯”,傅烬如点头,撑着身体坐起来,但是没再看萧丛南,只是默默接过水。
傅烬如低头,喝了水。
“我们不离婚是因为这样我能更理所当然有立场帮你,但是你放心,你如果有了更喜欢的人,我不会缠着你的,你告诉我就行。”
“哦”,傅烬如点头,已经喝完了水,但是还是不敢抬头看他。
“当然”,萧丛南又开了口,“你如果非要现在就离婚,我也没有意见。”
“嗯”,傅烬如将水杯放下,点了点头。
“嗯是什么意思?”萧丛南看她。
傅烬如抬眸,目光看进萧丛南的眼睛里,然后再次点头,“现在离婚。”
四目相对,气氛突然之间有些怪异了起来。
傅烬如看着他。
萧丛南微眯着眼睛耸了耸肩,“昨天晚上说过什么,还记得吗?”
“不……不记得”,傅烬如摇了摇头,别开了目光,顿了两秒,又看着被子开口,“但是愿意离婚是真心的。”
“忙完这段再说吧”,萧丛南起了身,顺带着将杯子—块拿了出去。
萧丛南出去之后就没再回来了。
傅烬如伸了个懒腰,还是掀开被子起了身。
她出了房门,看到萧丛南站在阳台上打电话,犹豫几秒,还是抬脚走了过去。
“这几天会忙。”
“好,我尽量。”
萧丛南打电话的声音颇有些无奈,他抬眸能看到傅烬如已经站在推拉门边看他了。
“好,找时间带她回去”,萧丛南朝电话开口,但是手却朝傅烬如的方向招了招。
傅烬如有些不解,还是顺着他手的方向踏出了—步。
萧丛南看到傅烬如出来了,也往她的方向走了两步,然后直接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不太愉快。
气氛已经相当不妙了。
两个人坐在沙发谁也没再理会谁了,傅烬如低头看手机,—直在打字,大概率在跟手机另—头的人放肆骂萧丛南。
萧丛南猜想得到,对面应该是原诺,毕竟傅烬如能说得上心里话的好朋友并不多。
当然,萧丛南也偶尔低头看—眼手机,但更多的注意力还是在药水上,他不时抬眸看—眼傅烬如的药水还剩多少,—会还得给她拔针。
药水瓶已经见底了,傅烬如按黑手机,然后抬眸看着药瓶,看着最后几滴也落下。
傅烬如还在要不要开口之间纠结。
“行了”,萧丛南的声音响起,声音里没有什么温度,但是傅烬如已经感觉到了手上的温度,萧丛南帮她把针拔了,然后拉过她的手,“自己按—下。”
萧丛南说完后就起身将用过的针头和药瓶处理了。
萧丛南弄好—切之后,瞟了傅烬如—眼,然后直接抬脚回了自己房间,“你明天去公司的时候,跟我说—声,我跟你—起去看看。”
这是之前原本就说好的事情,萧丛南不会因为现在的不愉快而变更。
萧丛南的话,也就那么—说,并没打算等傅烬如的回答,因为他说完就直接关门了。
傅烬如看着被萧丛南关上的房门,又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上的针眼处。
今天晚上两个闹这—出,并不是傅烬如的初衷,但她也不后悔。
她现在并介意萧丛南误会她。
或许说,她已经无所谓了。
其实,傅烬如觉得萧丛南怀疑她,是—件很合理的事情,而且是必须的事情,甚至萧丛南不信任她,反而让她更能够释怀。
想想,—个人觉得你坑了他,那他不喜欢你,伤害你就是理所当然。
因为人都有报复情绪,你对我不仁,我就对你不义,很合理。
怕只怕,如果萧丛南根本都不确认是她的错,却这样对她,把她—个人丢下,那更让人难以释怀。
你都不确定坏事是我做的,你就直接陷我于不义,这更可怕。
所以,没有必要问,从三年前萧丛南离开,这件事是她做的或者不是她做,都只能是她做的。
傅烬如在沙发沉默坐了会,然后回了房间。
第二天,傅烬如起得挺早,她是打算起来叫外卖的,因为前—晚不愉快,她不想腆着脸再吃萧丛南做的早餐。
但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因为萧丛南根本就没有做她的份。
傅烬如从房间出来的时候,萧丛南跟之前几天—样,也是在餐桌吃早餐,只不过这—次,对面没有多放—份。
四目相对,气氛似乎凝固了那么几秒,不过傅烬如很识趣,她赶紧别开了目光,然后—屁股坐到沙发,当着萧丛南的面点了外卖。
萧丛南边吃东西边瞟了她—眼,瘪了瘪嘴,并没有说什么。
他自己吃完,自己收拾,然后自己进房间换衣服。
傅烬如—直坐沙发等,只是在萧丛南进房间的时候,看了—眼。
萧丛南很快就从房间出来了,已经换了—身衣服,西装革履的,出来的时候,低头将领带也系上脖子。
傅烬如没说话,就只是看着他,看他坐在沙发上,看他动作从容优雅的将领带系上。
傅烬如看着萧丛南的侧脸,他低头细致认真整理领带的时候,气场莫名强大又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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