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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全文章节

朝颜的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林溪萧慕阳,也是实力派作者“朝颜的草”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穿越古代多年,她没有过人的身世,也没有什么极品亲戚,孑然一身,在边境开了一个小医馆,医病救人,便是她生活的来源。她享受这样的生活,也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直到那天,她救了一个男人两次,本是医者仁心,谁知被那男人盯上了。他设计把她带回京中,将她囚禁,强迫她做他的太子妃。她不愿意,他便将她关起来,细细折磨。她:“想嫁于太子之人比比皆是,太子何必为难我这个小妇人?”他:“可本太子,就想娶你……”...

主角:林溪萧慕阳   更新:2024-07-30 0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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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溪萧慕阳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朝颜的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林溪萧慕阳,也是实力派作者“朝颜的草”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穿越古代多年,她没有过人的身世,也没有什么极品亲戚,孑然一身,在边境开了一个小医馆,医病救人,便是她生活的来源。她享受这样的生活,也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直到那天,她救了一个男人两次,本是医者仁心,谁知被那男人盯上了。他设计把她带回京中,将她囚禁,强迫她做他的太子妃。她不愿意,他便将她关起来,细细折磨。她:“想嫁于太子之人比比皆是,太子何必为难我这个小妇人?”他:“可本太子,就想娶你……”...

《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只与沈词安对视的那一眼,林溪便知道了他心中定是有千般难言之隐。

而沈词安也看到了林溪的释怀与担心,这就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默契。

他瘦了很多,但是眼神还是如林溪记忆里一般纯粹干净,带着林溪熟悉且眷恋的那种温暖,只是中间夹杂着一些淡淡的苦涩,还有深深的愧疚,以及对林溪处境的担忧。

就是这一丝苦涩,让林溪已经认识到,一年未见,他已褪去了身上的少年之气,取而代之的是高门嫡长子的责任与担当。

林溪跟着萧慕阳在众人的簇拥之下从正门走入宴席。

这一路上林溪目不斜视,只是坚定的看着前方,想着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

她原本就猜测到萧慕阳定是身份尊贵之人,但却未曾想到他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太子。

而他对自己很明显有非分之想,不论是短期的一时兴起、还是那虚无缥缈的所谓情根深种。

被这位贵人盯上,林溪之后的路将会坎坷不堪,她所祈求的平平谈谈的幸福将会成为一种奢望,余生都会是无休无止的惶恐以及险恶的权力斗争。

林溪毕竟也是看过很多电视剧历史书的人,深宫中的女人那就是完全仰仗着他人而活,生死系于他人一念之间,举手投足的细微举动就可能断送自己甚至其他很多无辜之人的性命。

那就是龙潭虎穴,尤其是刚刚来的路上萧慕阳显露出来的占有欲,林溪必须要想办法尽快离京。

尽管不知道沈词安到底到底经历了何事遇到了何种坎坷,但是目前他是平安无事的,而且以自己的处境目前看来只会给沈词安带来麻烦。

虽然没有理清楚沈词安与自己断联的原由,但林溪现在必须要尽快离开了。

林溪被安排坐在了萧慕阳的旁边,这应该是席面上最尊贵的位置了,林溪落座时迟疑了片刻。

尽管她对古代的礼仪规矩知之甚少,但还是能从其他宾客的座次中感受到自己所坐位置的不合时宜。

她低头小声问道:“太子殿下,这个位置不是我应该坐的,我还是和其他同龄的姑娘们一桌。”

萧慕阳握住酒杯的手不着痕迹的微顿了一下。

这是林溪第一次称呼他为太子。“不用,就坐在我身边,免得你乱跑。”

“我发誓我不会乱跑的,我现在肚子很饿,坐在这里我完全吃不下去,麻烦太子殿下开开恩。”

林溪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实在是看着桌上的美食饿得慌,但坐在这里又确实是深刻体会到了何为坐立不安

萧慕阳的出现必定是焦点聚集之处,林溪这样肆无顾忌地和他咬耳朵的场面,被在场所有的宾客都已经收入眼底了。

想必她们必定认为林溪不懂礼法、恃宠而骄、有伤风化,但这些想法在林溪眼中全都不重要,她只想离开萧慕阳身边然后好好冷静冷静。

许是林溪的局促表现得过于明显了,反应也比较激烈,刚刚第二声太子殿下的称呼,在萧慕阳的耳里就仿佛在撒娇一般,非常受用,让他同意林溪去旁边桌上坐下,只不过让巧蝶贴身服侍着。

林溪坐定之后便安静吃着眼前的美食,这可是在现代需要重金求购的纯天然无污染的美食。

但是她根本不在意甚至都感觉不到这些食物的味道,只是基于生理上的需求在机械般地进食。

而就在不经意间,趁着更换食盘的间隙,送餐食的仆人灵巧而隐秘地给林溪手中递上了一张纸条。

林溪心立马惊了一下,随即立刻反应过来,不露痕迹地将纸条藏匿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巧蝶依旧神色正常,而萧慕阳目前正在和好几位达官贵人举杯饮酒自然也是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

倒是常平,林溪能够查看到他不经意间监控自己这边的眼神,不愧是萧慕阳的心腹。

“巧蝶,我肚子有点痛,可能是吃太多了。”林溪一边说着一边做出难受捂肚子的样子,然后让巧蝶带自己去茅房。

绕了几个弯,在沈府仆人的带领之下,林溪终于躲进了茅房,顾不得这难忍的气味,立马打开了手中的纸条。

“如想离京,可一直往府中最高的藏书阁方向走,楼阁旁有一梨树,边上有一狭窄洞口,有马车等候至天明。”

林溪看得心怦怦直跳,从这字迹一看便知是沈词安所写。

他们两人今日未说一句话,但沈词安已经从林溪的行为举止中,猜测到了林溪心中所想,然后迅速安排好了这一切。

凭心而论,林溪对沈词安的情感更多是一种亲情。

在林溪来到这个时代之后,是沈词安一直包容照顾着她,林溪所有的小脾气、无理取闹词安都能照单全收,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渴求的亲情。

这次在京城遇到沈词安所表现出的情绪,主要是气愤他的突然失联。

而在刚刚见到他之时,这种气愤立刻就被冲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心疼与担忧。

她刚刚在席间,有听到一些人小声议论沈家目前的处境,能够结得目前这一门皇亲,是沈氏能够保住家族名望最快速也是最有效的方式。

沈将军兵权已被太子剥夺,沈老太太长期卧床不起,家中其他男子要么已战死沙场、要么就是还未成年,沈家能指望的就是这位刚刚认祖归宗的嫡长子。

可能就是为了弥补对沈家兵权的剥夺,太子才会下令促成这么一桩婚事。

而目前兵权正掌握在太子手中,而嫁入沈家的这位公主则正是太子殿下的亲妹妹。

“林姑娘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吗?需要奴婢帮忙吗?”巧蝶在外面不放心的询问了起来,许是自己刚刚才沉思一直没有发出声响。

“不用不用,你稍稍等我片刻即可。”林溪立刻整理好思绪,然后将那张纸条毁尸灭迹。

在回到席间之时,许是心虚使然,林溪的目光控制不住朝萧慕阳看去。

而偏偏此时,萧慕阳的余光也看到了林溪这边,两人视线撞了个正着。

林溪心中有事,立马低下头来开始机械般地进食以掩盖自己心中的慌张。

旁边有2个小姐妹在小声交谈着。

“今天的婚宴可千万不能出啥岔子哟,否则沈家算是得彻底没落下去了。”

“太子殿下都来了,能出啥岔子。毕竟是为朝廷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就是当初得罪了太子……”

“嘘,你不要命了,这话也能说,快吃你的酒。”许是意识到林溪回来了,她们立刻收住了话头。

“我吃东西,从来不需要人催促提醒的,我可是闻名全京城的贪吃鬼。”

二人的谈话让林溪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绝对不能按照沈词安的计划离开。

尽管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但她来京的目的就是为了确认沈词安的安全。

今天若走,那就是让词安再一次得罪了太子,将他置于更危险的境地。林溪绝对不能这么做。

突然旁边那位自称“贪吃鬼”的姑娘急剧咳嗽起来,脸色涨红一副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原来这才是刚刚给自己讲故事的原因,林溪将手臂缓缓放下,将那只吃了—口的烧饼放在了草床上,然后缓缓起身。

“这倒是—个识趣的,也免受了—些皮肉之苦了。”那个带头的女人开口道。

林溪身子还有点发虚,站起身来也用了些力气,她步伐缓慢往前走,在刚刚走出门时。

林溪听到屋内哭着喊了—声:“姑娘对不起,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这吃人的世道。”

那女人开口道:“去年带走她大孙女的时候,她可是哭得差点没从病床上挣扎坐起来。这次卖别人,倒是冷静了不少。”

“我会被带到哪里?”林溪问道。

“你没有身份来路不明卖不了啥好价钱,要不是那个老婆子实在可怜的很,这生意我是—点都不想做的。”

林溪心里讥讽感叹了—下,还是没忍住开口道:“难道我还要说声谢谢不成?”

“哈哈哈哈,这姑娘倒是牙尖嘴利的很。你放心,我肯定给你找个好归宿。我张妈妈可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她又笑了起来,拿手帕掩了—下嘴。

林溪在—个黑暗的屋子里面待了几天,屋子里面有十几个姑娘,大家都窝在角落里面,对未来即将发生的—切充满了恐惧。

不出意外的话,其他人也和林溪—样是通过各种手段被拐骗过来的。

过了大概两天,林溪的去向就被确定下来了,当天—大早,林溪就被灌下了—碗汤药,然后神智虽然保持着清醒但是身子开始变得无力。

林溪被安排穿上了—身红色嫁衣,然后就稀里糊涂的上了—辆马车,最后被送入了—座大的宅院。

然后就在她人的搀扶之下经历了—个极度简单的成婚仪式,各种繁琐的流程都被省略到了—大半。

林溪就像—个玩偶—样被各种摆弄着,最终听到了—声:送入洞房。

林溪通过周围人的各种口述,大概明白了自己此时的处境:她被用来给—个富家子弟冲喜了。

听说是府中家主请了—位算命先生,相中了林溪的画像,然后张妈妈的生意就做成了,不出意外还大赚了—笔。

由于程序简省了很多,林溪进入房间的时候还是当天的中午。

她身体的力气逐渐恢复了—些,坐定之后她就掀开了红盖头,看到了那位倚靠在床榻上的“新婚丈夫”。

而此人竟与林溪有过—面之缘,他就是那位曾经在沈词安婚宴上醉酒大笑不拘—格的燕兆辉。

林溪瞬间心中有—种看见了救星的感觉,她想当然的认为这位出现在词安婚宴上随性肆意之人,定然是—个性情良善之人。

而此时靠在床榻上的燕兆辉也是又惊又喜,多日以来与疾病缠斗的疲乏竟—扫而光。

那个有过—面之缘后便多次入梦的女孩,竟然奇迹般—身红妆出现在了面前。

“又见面了,只是没想到第二次见面你就穿着嫁给我的礼服,看来你我二人是真有缘分。”

他心情极好,已全然忽视了此时全身的疼痛,恢复到了以前初随性肆意的模样,半开玩笑说道,只是面色还是—如往日的苍白。

“我是被人诓骗过来的,没想到你这样的富贵人家竟然相信这虚无缥缈的冲喜之说。”林溪恢复了—些力气,主动站起来走到了他的身侧,想要近身观察—下他的病症。


他的情绪已经会很轻易地就被林溪影响了,这辈子算是栽在她手上了。

他轻轻地走近林溪,将她抱在自己怀里,可是林溪立刻就抗拒了起来,她用力地推了推萧慕阳,试图挣脱这个拥抱,但她的力气在愤怒和悲伤的交织下显得如此无力。

林溪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不满都燃烧殆尽。

最后林溪实在愤怒得不行,抓起禁锢自己的手臂,直接大力地在萧慕阳手腕处,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林溪几乎是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撕咬下去的。

但萧慕阳还是站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也没有伸手来阻止林溪的吭咬。

反而轻轻的附上了林溪的头顶,仿佛是在安慰身下狂躁委屈的人。

林溪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之后,意识才逐渐回笼,慢慢松开了萧慕阳的胳膊,她清楚地看到那只带着佛珠的手臂上,有一串触目惊心的牙印。

林溪从来没有如此发泄过自己的情绪,甚至还伤害到了其他人,尤其是伤害到了一个这么易怒的人。

她将握住萧慕阳胳膊的双手放了下来,紧张的搓着自己身前的衣物。

心底叫嚣着,完蛋了,冲动是魔鬼。

她的视线从牙印上离开,小心翼翼得看了一眼萧慕阳,眼角通红噙着泪水,害怕而又愧疚。

萧慕阳看到了林溪眼底的情绪,知道她算是终于平复下来了,开口道:“还要咬吗?”说着还将自己的胳膊伸到了林溪嘴边。

林溪又看到了那个触目惊心的牙印,立刻惊恐地摇了摇头,开口想要解释下对不起但是又说不出来话。

泪失禁体质的她又开始忍不住,眼泪哗啦哗啦地流了下来。

萧慕阳看着她的泪水心底地疼痛更加剧烈了,他又有了一种茫然无措的感觉。

最后竟然带着点傻气的说道:“你要是委屈想咬,你就咬。”

林溪睁大眼睛立刻摇头,许是刚刚哭得太狠了,身子开始控制不住的抽搐了起来。

萧慕阳看着满脸泪水的林溪,无奈地说道:“你怎么就这么多泪水,真得就是水做的。”一边说着一边在林溪背后轻拍着。

“昨天吓到你了,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他的声音里面竟然充满了真挚和诚恳。

这样一个身居高位杀伐果决的人竟然也会开口道歉了。

“你不要害怕我,我希望你在我身边开开心心的,就像昨天白天一样。”他的手继续抚慰着林溪,独自一个人说道,但不知为何却更加增添了他的凄凉之感。

林溪嗓子说不出来话,但眼中的委屈还是没有散去,但其实她知道自己目前所做的一切,都带着演戏的成分。

她在让萧慕阳怜惜自己,这样他就不会那么轻易地伤害和为难她了。

林溪靠在萧慕阳的怀里五味杂陈,自己到底是有什么样的魅力,就真得还能让这么一个位高权重之人,放下身段前来道歉。

仿佛只要自己不惧怕不逃离他,他能够容忍掉自己所有的奇葩行为。

刚刚那么大的牙印,他不喊疼甚至还来安慰平复她的心情。

但林溪可以确认一点,这个人执拗偏执,绝对不是一个好伺候的主,他的占有欲会剥夺掉林溪最渴望的自由。

就在林溪还在他怀中分神之时,头顶的一个声音直接刺激到了林溪的心脏:


萧慕阳的手落在了林溪的右肩,白皙的皮肤之处却有一块凹凸不平的疤痕。

那是她当时为救自己受过的伤。她这么怕疼的一个人却因为自己莫名却挨了一箭。

她当时得有多痛。

他用指腹缓缓摩挲过凹凸不平的疤痕,然后低下头来轻轻吻着那块伤疤,像是对待珍宝一般小心呵护。

林溪能清楚听到他厚重的喘息之声,能感受到他的急切与欲望。

她胸口闷闷地满腹委屈,眼眶中噙着泪水。

她怎么就这么傻,防备了那么久却还是给了这个人可趁之机。

明明知道他对自己有非分之想,为什么今天会放下戒备以至于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

她虽然对贞洁看得没有那么重要,但是她清楚如果一旦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以萧慕阳的性格,林溪后面逃跑的可能性就会更小了。

林溪感受到了自己肩膀上的疼痛,他还在那里流连忘返甚至还用力地在亲吻,林溪感觉到了撕咬地疼痛,满腹地委屈合并着肩膀上和心上的疼痛,让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萧慕阳感受到了身下之人情绪的变化,她的身子在发抖,眼角泪水在不停地流出,紧咬着嘴巴一点声音都不肯漏出。

萧慕阳看着如此破碎脆弱的她,心中忍不住泛起了丝丝心疼,他终究是努力说服了自己,从她的身上移开。

“出去看看烟花吧,你不是最喜欢烟花吗?”萧慕阳缓缓开口道,声音中带着浓厚地沙哑,林溪的肩膀感觉到他说话的气息忍不住抖了一下。

萧慕阳顾忌到林溪奋力地抵抗还有她眼角的泪水,看着她肩上的伤疤,终是克制住了自己,浅尝辄止。

“我不想……”林溪还没有说完。

便听到萧慕阳继续道:“如果你不想出去,我们就做完刚刚我想做的事情,你知道我想做些什么。”

“好好好,我们去看烟花。”林溪立马接道,整理了一下衣服,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两人坐在院落的椅中,刚刚众人吃饭的餐桌已经被收拾走了,院子里面空空荡荡只剩下了林溪布置装点的红丝绸和红灯笼。

那件红色的新年衣服因为刚刚的一番折腾有点褶皱,但好在并没有损坏。

林溪穿着这件红色喜庆的新衣映得她面色红润,她现在躺在摇椅上,身上便盖着厚厚的毛毯,旁边是用来取暖的火炉,还有各种零食水果茶水被巧蝶精心准备好了。

这是很多人都梦寐以求的生活吧,烟花贵重,也只有在京城这种繁华富庶之地,才能见到了。

尤其是今晚,除夕佳节之夜,更是会有漫天的烟花照亮整个夜空。林溪出神的看着那绚丽的火花,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夺目。

只是曾经她看到烟花就会想起妈妈,想起儿时的幸福,而如今却又多了个给自己带来恐惧与灾难的萧慕阳。

这么想来,这烟花好像不如自己曾经认知的那么美好了。

林溪还在出神之时,萧慕阳便给她戴上了一个玉镯。

那玉镯一看便极其昂贵,成色极好,衬得林溪的皮肤愈发白皙好看了。

林溪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萧慕阳便开口道:“好玉养人,这是除夕礼物。”

林溪没想到自己还能收到除夕礼物,这让她略微恍惚了呆滞了一下,本想拒绝但是想着还是别惹他生气了,最终回道:“谢谢。”


那刺骨的杀意仿佛还在这个房间留存,脖子上的刺痛感让她连呼吸都不顺畅。

不知不觉中,眼泪无声地滑落,铺满了林溪的面庞,她呆坐在床上满腹委屈与无助。

昨天可是除夕之夜,为何要让她经历这种事情,让她无缘无故来到这个世界,却还偏偏让她遇到了萧慕阳这样可怕之人。

说实话她都不敢相信自己昨晚到底是如何睡着的,或许真的是操办了一整天的过年事宜再加上守岁到了很晚,让她真得疲惫以至于身体选择了睡眠。

但她的心理确是痛苦抗拒的,一整晚都在噩梦中被人扼住喉咙,感觉呼吸极度困难,仿佛随时都要身首异处一般。

当她开口想要呼唤“巧蝶”之时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声,只能真真切切感受到喉咙深处传来的刺骨的疼痛。

而正是这个疼痛让她更加相信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事实。

那个可怕的男人,差一点,就杀了她。

她起身走向镜边,才下床就感受到了身体许多其他部位的疼痛。

而当她站到镜子前时,那脖子上骇人的青紫则是让林溪心惊了一下,昨天真的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姑娘,您醒啦。”一直守在屋外的巧蝶听到房内的动静便立刻进来查看,看到林溪独自下床行走就立刻前来搀扶。

当她看到林溪脖子上的伤痕时,更是心疼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那么心地善良的人昨天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留下这么严重的伤痕。

她有点哽咽地说道:“姑娘,您先去床上休息一下,吴大夫正在外面候着,我让她进来给您看看可以吗?”

林溪大概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其实并无大碍,脖子上的伤疤只是看起来比较严重。但她现在身心俱疲不想无谓挣扎,便点了点头同意了。

吴大夫号了下脉,重点查看了林溪脖子上的伤痕,上药包扎。

连吴大夫触碰到伤口之时林溪也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苍白的脸和触目惊心的伤痕,让她看起来了无生气如同一个破碎的木偶。

“林姑娘,脖子上的伤已经上好药并包扎好了,但是您身体其他地方的伤口老夫不便查看,等会让巧蝶给您上药擦拭一下。”吴大夫心疼地看着眼前之人,轻声说道。

林溪没有办法发声,就只是默默点了下头,然后眼泪又在不知不觉中流了下来。

林溪有点讨厌自己这种泪失禁的体质了。她可以控制住不因为疼痛而叫喊出声,可是却控制不住难过而流下眼泪。

吴大夫在太子殿下身边当差多年,少说多做一直是他为官做事的原则,主君的事情他不应该多问。

可是看到孤寂多年的殿下终于有了心动之人,但二人却又弄得如此模样。

殿下那边他是没有本事劝谏的了,只能忍不住逾矩多和林溪姑娘说两句。

“昨日是太子殿下不对,让姑娘受惊了,我家殿下不知道如何呵护一个人,才会总是让姑娘受伤。”

林溪听到这位他敬重的医者,竟然开始为他的殿下说情,目光都微微闪烁了一下。

吴大夫意识到林溪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又接着道:“我在殿下身边多年,从未见过殿下如此慌乱,往日征战沙场破军百万也都是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从来不向外人展露他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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