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音书萧御辞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作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由网络作家“梁安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梁安祯”大大的完结小说《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宋音书萧御辞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畅销巨作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精彩片段
萧御辞死死盯着她盛满狂怒的双眸,眸底一片死寂。
这女人,真是好大的胆子。
整个大梁,没人敢提及他的身世。
萧家当年为保李氏王朝,全族上下百余口人,都惨死在了晋国的铁骑之下。
如今的太皇太后当年还只是个年轻的皇后。
他被皇后从死人堆里刨出来时,已经奄奄一息。
梁帝感怀萧家忠烈,一直将他养在膝下,收他做养子,封他为誉王,待他同亲生儿子一般无二。
那时的大梁实在太弱了,他十二岁那年,听说晋国向大梁索要质子。
为感帝后大恩,也为了萧家世代传承的忠良之心,他留下书信后便只身前往了晋国。
在晋国那几年,真是他人生的至暗时刻。
全族灭亡对他来说并没有记忆,他的童年一直被帝后无条件宠爱着,从未见识过人心险恶。
晋国皇室待他犹如猪狗,动辄打骂训斥,将他折磨得不成人形。
六年后,义兄带领梁军拼死打了场胜仗,终于将瘦得只剩皮包骨的他要了回来。
那是他第一次,切切实实体会到什么叫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他发了疯一般在军中建功立业,终于一点点将大梁变得坚不可摧。
那么多个日日夜夜,义兄都在京城盼着他早日凯旋。
家书寄了一封又一封,却始终盼不到他的人影。
梁帝驾崩时,他在跟晋国打最为关键的一场仗,僵持数月才堪堪取得胜利。
等他终于安定边疆,班师回朝之际,却听闻义兄病重,只剩不足一年寿限……
他本是没有血亲之人,却在帝后和义兄的关爱下,生出了血肉。
宋音书说得没错,他确实没办法做到对太皇太后不管不顾。
虽然他知道,义兄根本没有把宋音书当成妻子过,但他不能让李氏皇族蒙羞。
这也是他如今唯一忌惮之事。
“很好。”他只说了这两个字,便冷笑一声,松开了宋音书的手腕。
女人而已。
虽然确有几分姿色。
但全天下又不止她一个绝色。
他犯不着为了她屡屡失控,还得不到一个好脸色。
宋音书摔倒在床榻上,揉揉手腕,见男人转身要走,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听说江御史被贬……”
“与你无关,”男人没有回头,“别自作多情。”
惜夏看他离开后,才敢从暗处走出来,欲言又止地在宋音书床前转了好几圈。
“你一直转来转去做什么?中邪了?”
惜夏吞吞吐吐地说:“其实……这几日夜里,摄政王都曾来娘娘床前守着……为娘娘换盖在额上的巾帕,一守就是大半宿……还叮嘱奴婢千万别告诉您……”
宋音书愣了愣,心里涌上一阵莫名酸楚,但很快便被压了下去:“既然叮嘱你别告诉哀家,你就不该说。”
惜夏见她神色平静,轻轻叹了口气:“奴婢是心疼娘娘……您还这么年轻……若是不入宫,您本可以寻一人恩爱白头的……”
“哀家有自己要做的事。”宋音书睫毛微颤,目光微凉,“什么儿女情长,哀家不需要。”
—
凌云山送来的婢女先是去了宋府。
因为芷秋出了事,尹氏本就盘算着给宋音书身边再添个可靠的婢女,正好借这个由头将这名不同凡响的婢女送入宫。
为什么说她不同凡响呢,因为她真可以算得上是力大无穷。
宋音书最初见她瘦瘦小小,还以为她擅长的是轻功水上漂之类的灵巧功夫。
谁知她一进宫,径直就把凤栖宫两人高的麒麟松给挪了个地。
“奴婢家族里头是学风水的,娘娘这院里的好多草木都放错地了,奴婢实在看不下去。”
宋音书错愕地看着她,良久才朝她竖了个拇指:“你力大如牛,来哀家这方寸之地,真是大材小用了……”
小丫头闻言,歪着脑袋一脸好奇:“娘娘怎么知道奴婢叫如牛?”
宋音书:“……”
“这个名字……你喜欢吗?”宋音书犹豫半晌,看着水灵灵的小姑娘问。
如牛点点头:“喜欢啊,奴婢是属牛的,家里人都叫奴婢牛牛。”
“……好吧。”宋音书扯了扯嘴角,对惜夏道,“你带牛牛先下去安置吧。”
惜夏很高兴自己有了伴,拉着如牛就往侧殿的厢房而去。
宋音书望着被如牛大刀阔斧整改后的庭院,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她原想着用个苦肉计,安排如牛去尹毓秀处刺探消息,看这姑娘率直的个性,只怕做不来这事。
少不得还得从长计议了。
但宋音书没料到的是,事情很快有了预想不到的转机。
原来是毓秀宫里一个负责提膳的粗使宫女,忽然跟如牛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这不是毓秀宫的吉祥铃?你怎么会有?”
惜夏被芷秋弄得有些杯弓蛇影,看到如牛腰间挂的松绿色小铃铛,难免一惊一乍。
如牛满不在意地解下铃铛问:“这个吗?云霞姐姐送我的啊。”
宋音书正在廊下看书,闻言也抬起了头:“云霞?你跟她怎么认识的?”
“前几日云霞姐姐崴了脚,毓秀宫里头那个管事宫女还逼着她去挑水,奴婢正巧路过,就帮了她。”如牛回道,“云霞姐姐跟奴婢说,她在毓秀宫受人排挤,平素遇到这样的事,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特别可怜。”
宋音书下意识存了几分疑:“这后宫里头什么人说的话都不能轻信,你往后,还是离那个叫云霞的远点吧。”
如牛虽然不懂宋音书这么说的含义,但还是乖顺地点了点头:“奴婢都听娘娘的。”
谁知,没过几日,如牛又求到了宋音书跟前。
“娘娘,云霞姐姐实在太惨了,奴婢今儿个去太医院取药时碰到她,见她身上旧伤又添新伤,被打得都没一处好皮肉了。偏偏她只是个粗使宫女,太医院也不尽心给她医治……您能不能帮帮她,至少帮她把身上的伤治好吧?”
宋音书知道如牛既是凌云山送来的,必然心地纯良,容易对人推心置腹。
但她历经两世,不可能像如牛这么心无城府。
帮个宫女不是什么难事,但若碰上个黑心眼的,弄不好就是东郭先生与狼了。
宋音书这么想着,就传了路修远来问话。
路修远证实了如牛所言非虚,云霞被虐打,确实已经不是一朝一夕。
身上的伤虽不致命,但隔了几年都还能看得出痕迹,必然遭了不少罪。
“深宫中像她这样的低等宫女比比皆是,往往是些大宫女下的手,主子都不一定知道。”路修远叹了口气,“不过人各有命,便是阿音你有心想要帮,也不可能全都帮上。”
宋音书听他这么说,心中暗自有了主意,只嘱咐他:“旁人我也管不着,只这一位,既是如牛进宫以来交的第一个好姐妹,还请大师兄务必费心。”
路修远意外地看了如牛一眼:“看不出来啊,小牛牛一进宫就结识好姐妹了?”
如牛被他这么打趣一看,小脸微微泛红,忙不迭地低下了头。
宋音书无声笑了笑,等打发路修远走后,又命如牛留了下来。
“牛牛,你喜欢大师兄啊?”
如牛眨着一双亮闪闪的大眼睛,用力地点了点头:“大师兄长得跟神仙似的,咱们凌云山上没人不喜欢他!”
宋音书见她天真烂漫,不由噗嗤笑出了声:“牛牛说得没错。”
说罢,她又小声对如牛说:“等你那云霞姐姐伤好了,叫她寻个空,偷偷来见哀家一面。”
如牛点头如捣蒜:“奴婢知道了,娘娘放心。”
云霞一听这话便懂了宋音书的意思,她出身低微,入宫虽已有七八载,却依旧是个只配在前院洒扫的低等宫女。
深宫中不得宠的嫔妃都尚且日子惨淡,更别提她这样的低等宫女了。
因此她这么些年一直都是谨小慎微着熬过来的。
即便那些大宫女们在主子那受了气,动辄就会拿她们出气,她也从不敢声张。
可没想到,如牛的出现,竟会给了她扭转乾坤的机会。
“哀家可以助你在毓秀宫成为一等宫女。”宋音书目光如水地打量着她,语气平静无波,“但你须得忠于哀家,可做得到?”
云霞根本没有丝毫犹豫,即刻跪下磕了个头:“娘娘救奴婢于水火,奴婢必将为娘娘万死不辞。”
宋音书微微摇头:“没那么严重。哀家只是想知道尹太后素日做些什么,见了哪些人。”
“奴婢一定不会辜负娘娘所托。”
宋音书满意地弯了弯嘴角,示意她靠近些:“尹太后身边有个叫云夕的,她祖籍在西瑶郡,那里日晒很强,祖祖辈辈都会得一种冬季干燥起疹的皮肤病,哀家这里有个偏方,专治这种病,你可以无意间透露给她,她定会欢喜。”
“云夕是尹太后的心腹,只要她喜欢你,就能帮你引荐。”宋音书继续道,“等你有机会在尹太后面前露脸,哀家再教你如何讨她的欢心。”
云霞平平无奇的脸上瞬时绽放出异样的光彩,来不及考虑太多,便已经伏身朝宋音书拜了又拜:“奴婢多谢娘娘大恩!”
云霞走后,惜夏有些担忧:“娘娘,这个云霞可不可靠啊?”
“她早已深陷泥潭,除了抓住咱们这根救命稻草,别无他法。”宋音书慢条斯理地饮了口茶,幽幽道,“哀家并不需要她冒险去谋害主子,想来这一本万利的好交易,没有人会傻到去拒绝。”
“若将来她得势了,不愿意再继续为咱们做事,那咱们岂不是白白给她铺路了?”
“傻惜夏,”宋音书笑道,“上了咱们这条船的人,想下去,哪里还有那么容易?她有背主的把柄握在咱们手上,真跟咱们撕破脸,你猜她会有什么好下场?”
惜夏恍然大悟:“还是娘娘棋高一着。”
宋音书抿唇笑了笑,望向窗外耀眼得有些过分的圆月:“再有半个月就要过年了,也不知道今年还会不会设百官宴。”
百官宴是大梁皇室历年的习俗。
除夕之夜,会由帝王出面,宴请百官,以示皇恩浩荡。
说是百官,其实也就只有京中五品以上官员及家眷才有资格参加。
惜夏知道,娘娘这是想家人了。
这还是娘娘在宫里过的第一个年呢。
能不想吗?
“百官宴是传统,一定会办的。”惜夏道,“眼下虽然还未过先帝孝期,但不设丝竹歌舞,应该不会有违祖制。”
宋音书叹了口气:“但愿吧。”
除了每日垂帘听政,她已经有数月不曾见过家人了。
深宫寂寥,唯一能支撑她熬过去的,就是父母兄妹。
她有太多的话想与他们倾诉,仅靠家书,根本不够。
—
惜夏所料不差,萧御辞和太皇太后商量后,还是决定如期举办百官宴。
只是考虑尚在先帝百日孝期中,宴席改为素宴,以示对先帝的敬重。
宋音书几乎是在掰着手指头期待着除夕的到来。
真到这一日,她更是花了大半天的功夫在挑选衣服和头面上。
一方面考虑她贵为太后,不能穿得太素净,一方面又考虑要为先帝守孝,不能穿得太华丽。
小脸皱成一团,床榻上摆满了各式华服,却没一件合适的。
午后,云霞传了消息来说,尹毓秀决定穿件藏蓝色暗花凤纹织锦对襟宫装,打算走大气沉稳的路子。
宋音书猜测太皇太后定也是穿类似的深色宫装,便决定穿那套月白色祥云刻丝广袖夹棉氅衣,领口和袖口都滚了一圈苍蓝色狐狸绒,显得人高贵又端庄。
“哀家穿的颜色素净,就戴些点翠珍珠为主的头面吧,别太扎眼了。”
惜夏伺候她穿戴整齐,不由感慨道:“娘娘生得这般绝丽出尘,便是穿得再素净,也很难叫人忽视。”
宋音书满意地看了眼铜镜里的自己:“叫人一眼就瞧见也没什么不好的,那样父亲和母亲就都能第一时间瞧见哀家了。”
可宋音书没料到的是,第一时间瞧见她的又何止是宋言礼和尹氏?
原本喧闹的大殿都因为她的出现而安静了许多。
说起来,这还是她入宫以来,第一次在满朝文武面前亮相。
大婚那日和随后的垂帘听政,都隔着红盖头和帘幕,众人并未曾切切实实地瞧见过她惊心动魄的姣美面容。
根本用不着她打抱不平。
“摄政王来了。”如牛的声音传了进来。
宋音书有些不悦,外头天还没黑,他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来找自己了?
她着急忙慌地从浴桶里出来,刚裹好月笼纱质的缓袍,就见男人黑着一张脸夺门而入。
“你怎的不沐浴更衣?”宋音书见他还穿着湿衣裳,一副恨不能吃人的模样,不由纳闷道,“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男人不由分说地将她扯进怀里,扣住她的后颈,恶狠狠地深吻了一回。
“还能为谁?”他哑着嗓子咒骂了一句,“生得这副妖娆样子,还在雨里狂奔,生怕别的男人不觊觎你?”
宋音书听他这么说,气急败坏地推开他道:“你好好的又发什么疯?下那么大雨,我不跑,等着被雷劈?”
“不能等本王去接你吗?本王会叫你淋一滴雨?”
宋音书好气又好笑:“你怎么去接我?太皇太后不要管了?陛下和尹太后不要顾了?就紧着我一个人?”
萧御辞大力拥着她,滚烫的气息霸道地窜进她的衣领之中:“那你……就不能等等本王吗?”
见男人的狂躁的语气已经和缓了几分,宋音书将柔臂绕至他精壮的后腰,不轻不重地揉了揉:“哀家……这不是在等着摄政王吗?”
萧御辞似是没想到她的声调会泛着猫儿般的娇吟,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径直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往床榻走去。
“本王迟早有一天要死在你手上。”
宋音书惶恐地躲避着他的热情:“你来的时候有没有人瞧见啊……”
“下这么大雨,谁会在意?”男人咬开她的衣襟,蛊惑道,“你叫多大声,都没人会注意。”
许是因了屋外暴风骤雨的掩饰,男人今日格外肆无忌惮。
田庄分配给宋音书的厢房已属上乘,但那床榻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过于老旧,稍微一动便吱呀作响。
宋音书生怕叫外头听出异样动静,红唇抿得紧紧的,一丝喘息都不愿流出来。
男人自然觉得不够尽兴,又变着花样去撩拨她,还一个劲哄着她说些没羞没臊的话。
“喜欢吗?”
宋音书被他磨得没办法,半边身子都酥透了,只好呜咽着敷衍他:“……喜欢。”
“喜欢谁?”
“……”
“说话。”
男人停下来,眼神沉沉地望着她,凌乱的发丝飘了几缕在刀刻般的脸上,润泽的薄唇红得触目惊心。
宋音书早已被一波接一波的热潮烧得没了脾气,只好顺着他答:“喜欢……摄政王。”
“小太后记性怎么差成这样?这么快就忘了本王喜欢听什么了?”男人说着,恶趣味地拍了拍她的脸,将她的手臂扣在头顶,细碎的吻落在她敏感而又细长的脖颈边。
宋音书又痒又羞,躲也躲不掉,到底还是红着脸顺了他的意。
“喜欢……御辞哥哥……”
男人心满意足地枕在她胸口,又略带恶意地问:“喜欢本王干,什么?”
也不知是因为他的嗓音太过暗哑,还是因为他此刻嘴角带起的笑意过于暧昧,宋音书几乎瞬间领会了他这个断句的含义,顿时变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蜷缩着身体,再也不肯开口了。
她是宋家嫡长女,自小被教得端庄娴雅,要不是重生了一回,断断不会与萧御辞一而再地做这般见不得人的勾当。
如今这个恶劣的男人,竟还变本加厉,想要哄骗她说出更羞耻的话,不如直接杀了她算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