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夸奖了。”姜茶微笑,“是你教的好。”
云嫔看她彻底打起精神松了口气,回来后,她就原封不动的把话传递给了姜茶。
姜茶听完后一脸苦笑,只是说了“我明白了”这句话后,就不开口。
云嫔急的来回踱步,心里一边骂上面那位,一边后悔自己不应该这么把话说了出去。
她想着怎么哄对方,突然看到自己身上挂的和姜茶交换的香囊,于是去房间拿了刺绣的东西,去敲门。
姜茶不过是做样子,又哪里会生气,听到云嫔的声音,再坐了一会儿,让旁边的小青开了门。
随后,云嫔进来装着刚刚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开始讲刺绣。
姜茶也不提这些,开始顺着她说的转移注意力。
对于刺绣这方面她是真的和小白差不多,不过她手巧,脑子灵活,所以上手很快。
轩辕耀进来的时候,姜茶正入迷。
一旁的云嫔紧挨着姜茶,眼睛盯着她的侧脸一眨不眨,也没有注意到轩辕耀。
轩辕耀看着两人温馨的画面,攥紧拳头,怎么总有人觊觎娘娘。
想着,他的眼神也落在了姜茶身上,为什么这个人对每个人都那么善良。
明明把他从黑暗深渊里拉出来,这是他的光,为什么其他人要和他抢?
轩辕耀抿唇,不过很快恢复之前快乐的模样,“娘娘在干什么?”
听到轩辕耀的声音,姜茶吓了一跳,手指一不小心被绣花针扎破了手指头。
“茶茶没事吧?”云嫔立马一脸慌张,用帕子包住她的手,“疼不疼?”
看着她关切的模样,姜茶摇头,“不疼,我没有这么矫情。”
“茶茶你可不要小看这么小的伤口。”云嫔却一脸郑重,“我去拿药箱给你包扎。”
云嫔说完,起身就出了房间。
姜茶想出口阻拦,却连开口都没有来得及,她叹气,心里很是无奈。
一旁的轩辕耀站在那里,低着头一脸自责,自己不该开口,想着他泪眼汪汪的看着姜茶,娘娘都怪我。”
“小耀别哭,不怪你。”姜茶看着小的,像是被吓哭了,把人拉进怀里,“不过是被扎了一下。”
“可是小耀说过保护娘娘的,现在却让娘娘受伤了。”轩辕耀抽泣着说。
“小耀也不是故意开口的。”姜茶继续哄,“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轻易哭的。”
“嗯嗯。”听到这句话,轩辕耀点头,“好。”
哄好轩辕耀,云嫔也过来了,手里提着药箱,放在桌子上打开,动作笨拙的帮她包扎。
看着不过一个针眼那么大,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的伤口,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整个指头足足粗了两圈。
姜茶有些无语,“好了?”看着对方打了个结,她出声问。
“好了。”云嫔点头,一脸求夸奖。
毕竟是对方的好意,姜茶只好干巴巴的笑了两声,“真厉害。”
语气敷衍的是个人都听得出来,偏偏云嫔却兴高采烈仿佛得到了非常重要的肯定。
因为“受伤”,晚上几人是传膳,若不是姜茶严厉抗议,恐怕这一大一小要亲自给她夹菜喂食。
她一脸严肃的抗议,那两人都是一脸失望。
姜茶无语,自己又不是残废了。
说说闹闹用过晚饭,各自回屋洗漱睡觉。
若不是有小青在,恐怕云嫔立马开口表示她可以服侍姜茶了。
对方如此热情,总不是个办法,姜茶皱眉想着,这个事情必须解决。
可当她洗漱完回到床榻,看到也是沐浴更衣了一番的傅瑛时,脑子里的问题全部丢掉了。
对方难得没有穿戴整齐,黑发披散着,让平常冷淡的面容添加了几分邪气,他的衣服松松垮垮没有系好,露出大片胸膛。
傅瑛练武,自然是身强体壮,非常展现出了什么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不得不说,如此美景,真真是无比诱惑。
姜茶咳嗽了一声,移开目光,“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受伤了。”傅瑛说着,目光落在她那包扎夸张的手指。
“就是被针扎了一下。”姜茶说:“是他们太大惊小怪了。”
傅瑛点头表示理解,随后又道:“说起来,你很宠他们。”
这话问的随意,仔细听里面带着一股子酸味。
姜茶扶额,“小耀是小孩子,云筱筱人不错。”
“是。”傅瑛继续点头,“是很不错。”
接近姜茶的人,他肯定不放心,安排了自己人在他们身边。
结果就发现,一个两个的非常双标,对待姜茶和对待别人简直判若两人。
姜茶很聪明,她不可能没有看出来,可是她却依旧纵容。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姜茶走到他身前,伸手摸摸他的额头。
“我要你一个态度。”傅瑛说,眼睛却亮的吓人。
不等姜茶想什么态度?就被人拉上床榻。
红纱打了下来,遮住里面动作亲密的两人。
半隐半现的美景,更加引人入胜,流连忘返。
姜茶开始还有意识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自己一直以来的原则是被打破了。
随后她便被拉进狂欢的深渊之中。
夜色撩人,春意盎然。
翌日,又是差点下不了地的一天,姜茶暗骂傅瑛禽兽,看着冷冷淡淡表面正经的一个人,谁知道脑子里想法这么多,一个接一个,而且还都那么的让人难以启齿。
“饿了吧。”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傅瑛一身白衣翩翩,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但是姜茶知道这只是表面,这厮内心里坏着呢。
看着姜茶恼羞成怒的模样,傅瑛轻咳两声,知道她这是在怪他昨天晚上的行为。
“我下次绝对不会这样了。”傅瑛出声保证。
听到他的话,姜茶挑眉,还想下次?不过她没有说出来,若是说出来,对方肯定又敏感的以为自己是嫌弃他。
最后变成这样那样,不堪入目。
她微微叹气,从床上坐起来,享受着对方的服侍,“你是从哪里学的?”
“你柜子里的那些书。”傅瑛眼睛都没眨一下开口说。
“咳咳咳…”姜茶被呛住了,原来罪魁祸首是她自己,不,应该是云嫔。